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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程金梅故意把两条长腿这么一分，夹住的线条彻底地呈现了出来。
程金梅低头看了看，呢喃地道：“看样子我还是练的不要太勤快了。”
咳咳咳……
程金梅这个惹火的动作，引得她身后的陶国昌心血上涌，气喘加速，来了一阵巨烈的咳嗽。滚圆结实的翘臀丝毫不亚于前面的饱满，陶国昌是坐着的，程金梅个子又高，那部位毫不保留地让他饱了眼福。
太……太深奥了！
“走吧，姜老师。”程金梅自来熟般地挽上了姜正升的胳膊，“队员们都等急了。”
“这……”姜正升吃惊地看着程金梅缠住自己手臂的雪白柔荑。
“呀，我太激动了。”程金梅俏脸一红，只好悻悻地缩了回来。
“老陶，我们先走一步。”姜正升打个招呼道。
“啊……好……”陶国昌还在想入非非。
下了楼，程金梅有意地贴紧姜正升走路，装成对姜正升断球技术的好奇，不停地问这问那。
姜正升有问必答，程金梅听到激动处又把姜正升的胳膊给挽了起来。
姜正升似在思考如何教导队员断球之术，也就没在意，待发觉之时，二人已走了一段的路。
程金梅只好再次不好意思的抽出玉臂，但还没到训练馆又给她挽了过去。
接二连三的小动作，姜正升想着这世界的女人应该都这么大胆吧，也就没有刻意拒绝。
一路走来，享受程金梅的那一对饱满摩挲手臂的奇妙感觉，也不禁有些意动。
队员们见二人像是热恋中的情人一样，亲密无间地出现，无不大跌眼镜。
再看程金梅那迷人惹火的修长**，凹凸有致的曲线，个个心跳加速，暗暗感叹姜正升艳福不浅。
汤臣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
他可是在腾定远面前说足了姜正升不会对程金梅动心的话，前面刚说完后面两人就抱在一起了。
自从咋晚听到程老师打给姜正升电话，汤臣就感到有些不妙，又看程金梅满面的痴迷之色，再看姜正升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一副无辜的复杂表情，就知道程金梅这是缠上老姜了。
老姜这是准备下嘴了。
不过，这倒贴上来的不下嘴似乎也不正常呀？老妈，你可是跟老姜差不多一样没有管过我了，既然这样，老姜的事儿子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话又说回来，程老师还真是没的说，不愧是三十七中男人中的王牌杀手。
只是，程老师被我老爸降服，还是倒贴的这种，岂不反过来证明我也是一样的帅呢？
没错，要不腾腾这样的才女怎么会看上本少爷呢？这不很好地说明，我们父子是女人的克星吗？
……
“汤臣，走了……”肖壮大声呼喊落下的汤臣。见汤臣没有反应，小跑步来到汤臣面前，扯了扯汤臣的衣服，奇道：“你在想什么呢？”
“啊……去哪？”
“姜老师叫我们去澡堂。”
“去澡堂干啥？”
“你小子在yy吧？连眼角纹都笑的很淫荡呀。”肖壮不无夸张的道。
“我……我有吗？没有的事。”汤臣慌乱地道。
“嗤……感觉你跟程老师现在一个样子。”肖壮嗤之以鼻，转而发现新大陆似的，“你没发觉程老师穿的越来越少了？”
“哦……”
肖壮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偷听，神秘地道：“我敢打赌程老师今天没穿底裤。”
“啊……”
“啊什么啊，程老师为了把姜老师钓到手，依我看是下了血本了。”
“是……是吗？”汤臣有些张口结舌。
“你说奇怪不奇怪，姜老师对程老师似乎不感冒呀。”
“这你都能看出来？”
“男人的王牌杀手沦落的这般地步，姜老师还不下手，依我看姜老师不是柳下惠就是身体有问题。”
我靠！汤臣差点晕倒。
也对呀，老爸十六年没露面，老妈也是一个人，彼此从来没有提起过对方，这里面一定有着大大的问题，今晚回家一定得好好问问。
三十七中的澡堂就建在冲凉房的里面，是为了方便队员们集体沐浴用的。
程老师在走廊里来回走动，眉开眼笑花痴一般。
“程老师。”汤臣过来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
“汤臣，有机会敢不敢再跟老师我赌一把？”
汤臣道：“老师，您还不知道姜老师跟我的赌注是什么吧？”
“赌注？什么赌注？”程金梅好奇地问。
汤臣莫测高深地一笑，道：“老师您等会问问姜老师吧，我虽然输给了姜老师，但赢了老师您。在他身上输的，在老师您身上捞回来应该不为过吧？”
“输就输了有什么大不了，老师一定还给你。”程金梅不假思索地道。
“这可是您说的，肖壮可是证人。”汤臣不失时机的地道。
“我作证。”肖壮道。
程金梅笑道：“看你好像老师会耍赖似的，快进去吧，姜老师都进去好久了。”
“老师，姜老师在做什么？”
“我哪知道？”
“你们都到这地步了他有事还瞒着您？”汤臣试探地问。
“你小子想什么呢？我跟姜老师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哦？是呀？”汤臣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我还当你们交朋友了，只是可惜呀。”
程金梅明显听出来汤臣话里有话，忙道：“啥可惜的？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你们没有关系就算了。如果真有关系，我到是可以帮老师一把。”
“你能帮老师什么忙？”程金梅瞪大眼睛。
“老师你不是说你们没有关系吗？”
“你好像很希望我们有点关系似的？”程金梅好奇地道。
“看老师这话说的。”汤臣有点不高兴地道，“作为您的学生，我自然希望老师名花有主，不再孑然一身。”
“说罢，你怎么才能帮到老师？”
“我跟姜老师住一个小区，这事你不知道吧？”
“啊……真……真的？”程金梅惊喜交集地道。
“当然是真的。”
“说罢，你……想从老师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只要老师记住你输了我的球，到时别耍赖就行。”
“就这点事呀。”
“当然。”
“成交。”
……
程金梅正想打听关于姜正升的事，里面传来肖壮督促汤臣快点的叫喊。汤臣小跑步来到冲凉房，肖壮已脱了衣服。
“这还没打球呢，怎么就要冲凉呀。”汤臣忍不住好奇。
“快点吧，那帮小子都泡上了。姜老师弄了一澡堂奶水，让我们泡奶澡，那可是杨贵妃才有的待遇呀。”肖壮飞快地脱了底裤，飞也似地冲进了澡堂。
“底裤也得脱吗？”汤臣还没来得及问，肖壮已没了影子。
汤臣脱了衣服，穿着底裤到了澡堂口。
姜正升守在澡堂，手里拿着一根竹条，指着汤臣的底裤道：“去脱了。”
汤臣只好悻悻地回去脱掉底裤赤身祼体地走进了澡堂。
澡堂里其他九名队员都在，连腾定远也四肢舒展地躺在池子里，极其享受的样子。
澡池里是奶水没错，但澡堂里却没有一点奶气。汤臣心中惊疑，试着把脚探入池中，池水除了清凉一些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汤臣的整个身子浸入水中，感觉池水的清凉之意渗入全身的毛孔，慢慢地向脑海涌来。不消片刻，就觉神清目爽，说不出的受用。
又过了片刻，先前的邪恶想法恰似烈日下的冰块一样慢慢地消融。
又过了片刻，似乎尘世俗念也在慢慢褪却。
又过了片刻，似乎灵魂也在接受净化一般，整个身子飘飘然，似乎身在云端，受用无比。
一波过后，只觉大脑一片空灵，即使内心深处的模糊印记，也慢慢地明朗起来。学习中遇到的诸多难题，也似乎有了答案。
更为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他的脑海浮现出曾跟黑金刚对阵的那一幕！
黑金刚抓住搁护栏的那一刹那，黑金刚全身至少有三处破绽，他的脑海甚至生出了不下七个改变攻击的下着。
只要汤臣想到每一次对决，无论是考试，还是跟人打斗，他都能找到应对的法门。只要他想，就一定会有。
汤臣试着来找他跟姜正升篮球的对决，他奇异的发觉，姜正升的防守天衣无缝！
无论他向哪个方向进攻，他的出球都会被姜正升断掉。
汤臣尝试无果，又来想他今天的语文考试，只要他复习过能涉及到答题的答案，都会出现。汤臣的语文知识的确很匮乏，如果他多看看书，说不定今天的试卷他都能找到答案。那些没有答案的，只因他的没有浏览过这些信息。
过目不忘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汤臣多少有点郁闷，毕竟这有着事后诸葛亮的味道。
这如果是在考试之前泡泡澡，会不会考个好成绩呢？
泡泡澡就能让他耳清目明，这些奶水是不是老姜研发的那些神奇药水呢？
汤臣捧起奶水来看，奶水跟乳汁没有什么两样，认真闻闻，有着淡淡的宛如幽兰般的香气。竟跟腾腾身上的处子之香有些相近，汤臣不禁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