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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我的眼神？”

“我在走到彤楠楠身边时，我清楚地听到彤楠楠看着你，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恐惧的话。”

“什么话？”

“刘廷。。。我们的悲剧不可避免么？。。。我现在还记得他那个表情。。。眼神里全都是绝望和哀伤。。。”

“她认出你了么？”

刘廷 文信报记者 2004年11月23日杨雪儿 就是你自己 2004年11月23日彤楠楠 你的死敌 2004年11月23日陈亢 精神病人 2004年11月23日“你的死敌？”

“彤楠楠第一次在山上看我的时候，我就能感到那种阴冷的敌意。。。仇人一样的敌意。。。但我不知道原因。。。”

“陈亢是谁？”

“我不知道。我没有查到他。。。在香港所有的精神病院都没有他的纪录。”

“东北山附近的呢？”

“也没有。”

“照片是从一个完整的大照片上剪裁下来的，而且是民国时期的，这是一条线索。。。”

“你还想改变我们的结局？”

“还有四天。。。我们先要搞清楚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为什么都好像受到诅咒一样。”

“如果是诅咒的话，我们反抗有用么？”

“寄给你的信说明有人知道所有秘密，她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让我们摆脱厄运么？”

“那她为什么不现身？要这么偷偷摸摸？而且我们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她仍然无动于衷？。。。也许她就是喜欢看我们互相残杀。。。”

“也许她就是以前事情里，幸存下来的人？”

杨雪儿眼前一亮：“。。。对啊。。。只有活下来的人，才可能知道这一切。。。会不会就是彤楠楠上一世？否则她为什么没见过我就对我那么仇恨？”

“可信上有她的死亡时间！”

“如果是她邮的信，她的死是她编出来的呢？。。。你收到过信么？或者你民国时候打扮的照片？”

“没有。。。”

“这就对了。。。她就在你身边，所以才会这样！”

“这么说的话，为什么那个人不是你？”

杨雪儿冷笑：“你有什么证据？”

“我们被抓起来在山上时，你一边摸着我的手背，一边说我们的关系，会远比我想象的复杂。。。那是什么意思？”

杨雪儿突然笑了。。。“你知道这件事情最可怕在哪么？就是我们不可以相信任何人。。。每个人都可能在骗你！”

“回答我的问题！”

杨雪儿紧张起来，“和我们四天后的死有关系么？”

“和我的死有关系！”

“我杀掉你？”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了。。。我不知道！”

杨雪儿激动起来，突然站了起来。。。拿出匕首。按动上面的按钮。。。啪一声脆响。

“要不我现在就杀掉你！你说能不能改变命运？”

杨雪儿在犹豫，手剧烈颤抖！

刘廷紧张起来：“你到底梦中看到了什么？关于我的部分。。。你告诉我好么？”

“不！”

“那你就捅死我！立即打破我们的诅咒！”

“你不要逼我！”

“否则就放开我。。。你看到我脖子了么？我的左侧，你划一刀，立即就能割断我的大动脉！看着我血喷出来。。。我死在你面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杨雪儿呼吸急促起来，突然刀向前一伸，冰冷的感觉，紧贴在脖子上。

“也许我真的该割断你动脉。。。”杨雪儿眼睛睁到极限。。。突然冷笑了起来。

“明天我们下山。。。”

“决定和我一起调查么？”

“如果我们真的要互相残杀的话，刘廷，你记住，不是你杀了我。。。而是我杀了你！”

杨雪儿的梦里，一定是自己杀了杨雪儿。自己会杀人？！自己为什么要杀掉杨雪儿？自己又是怎么死亡的？

“既然是搭档了，能不能放开我？”

“不行。。。”

“为什么？”

“为了我自己的安全。”

后半夜不知几点，刘廷终于睡着，杨雪儿晖到外面，山洞里静悄悄，外面漆黑一片，梦里的场景再次出现：刘廷抚摸着那个女人的胸部，地上躺着的，是三具尸体！满地的鲜血。。。可是看不清楚。。。但那个和自己xj的女人，刘廷看清楚了，那张陶醉的脸，是杨雪儿！杨雪儿好兴奋，大口的喘着气，坐在刘廷身上，拼命来回动着，刘廷也感到好兴奋，不受控制的兴奋，突然杨雪儿尖叫一声，双手举起来了！是一把匕首！协警的匕首！现在在杨雪儿手中的匕首！杨雪儿脸孔肌肉极度抽搐，，高抬着头，大片的眼白，露出牙齿，狰狞，猛地刺了下来！好多血！好像喷泉一样大片的血！自己是被杨雪儿杀死的！这怎么可能！？刘廷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口喘气。。。满身已经被冷汗湿尽！

“刘廷。。。你做噩梦了？”

是杨雪儿！手里拿着匕首，正在看着自己！刘廷冷汗立即流出来。。按照刚才的梦，杨雪儿之前说刘廷是杀害自己的凶手那些话，就是在误导自己。这个女人很危险。。。她所有的话都不可信。。。她到底什么目的？真是要挽救自己的生命？还是她就是那个写信布局的人？完成自己的任务。。。或者纯粹是要享受杀戮的乐趣。。。

现在。。。要镇定。。。

“你怎么全是冷汗？”

“你拿着匕首对着我要干什么？”

“你不用紧张，我要帮你把手铐撬开。。。你怕我杀了你？”

“。。。不是。。。”

外面天已经亮。。。大雾散去，还有四天时间。刘廷和杨雪儿一前一后走在山路上，一个小时后，手机开始有信号，刘廷拨了一个北京的手机号：“我是刘廷。。。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助。。。”

刘廷让对方帮助查找陈亢：“只有姓名多长时间能查到？”

“精神病人？在东北山附近。。。线索这么少，幸亏你在大陆！。。。一个小时。。。对了还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