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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

“王长海？”

“他是一个和刘廷地位差不多的可怜虫.”

“他还介绍了自己的妹妹给你。。。给刘廷。。。那个可怜的小女孩还被暴打过，你虽然残忍，但你连女孩都不放过，难道那个女孩也欺负你了？”

“打她的不是我。。。而是刘廷！。。。他只能欺负比他更懦弱的人，来获得精神平衡。”

叶雯曾对打老婆说过类似的话。

“那你对那个女孩呢？有没有真感情？”

“她很服从我。。。可让我感觉不舒服的是。。。她的服从不是和别人一样，是因为我的残忍和暴力，而是因为那个懦弱的刘廷教育的结果。。。我对核这样的人在一个躯体内，有时候简直无法容忍。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那种小孩子互相欺负的事情越来越少，我突然发现我渐渐没有用了，而他那种伪善的亲和感，反倒让很多人对他越发好起来。。。成人社会的规则更适合他吧？。。。”

“所以他创立了那个协会？”

“对。。。我最开始时候并不知道他目的是什么。。。要掩盖自己身份，只有最开始的五十个核心会员知道他是谁。。。”

“五十个人？被灭口的那五十个人？”

“这里面还牵扯到早期人员对权力的分配和斗争，清洗他们五十人时，其中有人想要另立核心，所以他们必须被清洗。。。所有类似的组织都差不多吧？早期创始人最好只剩下一个，其他的元老，对组织都是威胁。。。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他创立核心的口号是乌托邦式的，在荷叶村那个愚昧的地方，正好让那些找不到出路的人，特别是那些女人很快都归附，而他再靠那些女人的吸引力，主要是脱了裤子后的吸引力，吸引男人加入。。。协会里面教袍下面不准穿衣服你知道吧？”

刘廷回想起在山顶按住一个教徒的胸部。

“我觉得那么多教规，最精彩的就是这一条！。。。黑暗神秘的外表下，刺裸裸的感官诱惑，保守的同时放纵，靠人性的黑暗面吸引他们接受控制。。。在这方面，我发现那个刘廷的威力，比我更大！

“我最开始时对他搞那套类似妇女组织的东西很瞧不起。。。但我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个夜晚，那个彻底改变我对这一切看法的夜晚。。。”

“什么夜晚？”

“我醒来，脸上戴着面具，赤身**，旁边躺着两个女人，两个戴着面具，一丝不挂的两个女人，我的信徒。。。然后旁边的女人坐到我的身上，另一个坐到我的脸上。。。说刚才我吩咐，我一醒来，就要她们这么做，让我享受最顶级的快乐。。。外面全都是呻吟声，我完事后，走出去，外面的大厅上，当时的一百多个教徒都在**，那个白花花一片的场面。。。我永远不能忘记。。。在那里，我突然闻到了一股从来没有的味道。”

“什么味道？！”

“权力的味道。。。那真是一段好时光。。。我和刘廷最和谐的一段日子。。。他迅速积攒财富，扩大协会。。。而我则在盲目的崇拜，**的驱使下，开始极度自我膨胀，导致我们协会的第一次危机。。。”

“怎么说？”

“他们在压抑自己自由盲目服从我的同时，也许要宣泄，“我要和刘廷争夺控制权，“加强教内夜间活动，在我时间段的活动，“同时刘廷也明白，这种组织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光靠信仰是不够的，必须要建立更严格的规矩，控制他们的一切时间和一切行为，对不守规矩的人，要进行惩罚，要用恐怖来维护我们的权威，“因此刘廷对我的惩罚活动，采取放任的态度。。。

“我最喜欢的一种惩罚，是把教徒的胳膊划出一个圆圈，然后用刀把这个圆圈范围内的皮肤揭下来，每次揭的时候，那些教徒的惨叫都会让我特别的舒服。

“协会内唯我独尊，没有任何约束，因此我在惩罚恐吓教徒的时候，做得过分了一些，弄死了几个人。。。事情搞得我狼狈不堪。。。虽然我进入警队是教内在警队高层安排的，但仍然有警队人想要仔细调查我们。。。还有教内的部分教徒因此事受到震动，就好像才发现我们协会的本质一样。。。有人想要退教，还有人竟然在密谋推翻我。。。在遭到我新一轮残酷镇压后。。。新的麻烦出现。。。刘廷。。。在你那个心理医生叶雯的帮助下，第一次在这里，和我面对面交流。。。”

“也在这里？”

“对。。。我和他都是第一次进入这里。。。他指责我行为过于乖张狂妄，让很多教徒极度不安，甚至开始怀疑教会实际是残暴的存在，而不是他一直宣扬的那些真善美的东西。。。我问他真信这些么？。。。他说信。。。我说你在殴打你那个死去的前女友，还有现在老婆的时候，可绝对没有考虑过这些。。。我比你更好，你是极度虚伪的人。。。而我则按照我的本心行动。。。他警告我必须改变，这么下去会毁坏整个教会。。。导致毁灭。。。如果我一意孤行的话。。。他就要用他的办法。。。来处理我。”

“什么办法？”

“我唯一的弱点。。。我的家庭。。。他要报复我的妻子。。。当然也是他的妻子。。。你看过我给你的那盘录像带吧？”

“过生日的时候暴打。。。”

“那不是我做的，是他做的，白天拍摄。。。然后录下后留给我。。。他警告我说，如果我毁了教会，他就毁了他唯一敢折磨的人。。。我的老婆。。。他还告诉我，其实老婆有私情，甚至那个女儿，也不是我的亲生女儿。。。然后说这就是他觉得看重家庭愚蠢的原因。。。没有任何女人靠得住，在协会里他睡的都是别人的老婆。。。而自己的老婆，也是在外面偷情。。。和那个议员。。。自己也不过是那个议员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