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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古瑞霖,那如水的眼睛看的他一身的不舒服:“你这样看我做什么?”他有些生气的瞪着初夏。
“没有,就是发现古将军最近春风得意呢,两位请吧。”初夏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宴会很隆重,姜慧心也是盛装打扮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当她出现的时候,原本不屑她的人全部笑脸相迎的恭贺她,这样她的自信瞬间爆棚。
今天的宴会,都是姜李氏在一旁应酬着,看着她笑的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很多,初夏在一旁像看热闹一样看着热闹,今天的姜慧心真的很开心,因为很多夫人小姐都围着她巴结她,奉承她,初夏有时候十分的担心,她会不会笑的岔气。
“嘻嘻,我说老四啊,你的旧情人如今还真是今非昔比了,只是皇上穿着你的破鞋,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个穿着紫色丝绸长袍的男人撞着旁边的男人。
初夏抬头看到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子,长相十分的清秀,容貌算不是俊逸一身的书生气,他嘴角有一道诡异的笑容,眼神里满是不屑的神情,好像颇为得意。
初夏低下头仔细的想着客人的名单,她好像想起来这个男子是翰林院中书令的四子司徒文这个人好像一直很低调,曾经十五岁那年就考上了韩林书编书。
两个人的对话让初夏心里十分的奇怪,什么叫旧情人,难道姜慧心以前也曾经说了慌,其实根本就没有被迷昏失了身,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姜慧心的事情果真是一个很大的隐患,轻的是她欺君之罪,可是如果皇上把这件事联系到镇南王府的话,那就是灭九族的事情啊。
司徒文感觉身后有目光,他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初夏正在看着他,其实他进到这个王府里的时候早就注意到了初夏,她美艳的容貌早就让他的心不断的上下翻腾了,他邪笑了一下慢慢走到吩咐事情的初夏身边。
“镇南王妃,小生这厢有礼了。”这个司徒文凭着自己饱读诗书,外面俊秀,他风度翩翩在加上自己的甜言蜜语早就博得不少夫人小姐的芳心,很多成婚的夫人难忍寂寞空闺,早就是他的袍下之人了。
初夏很意外这个司徒文主动上前和她打招呼,但是看到他满脸谦和的模样,她也站起来还礼:“司徒公子。”
司徒文一脸的惊喜,没有想到平日里十分冷傲的镇南王府王妃竟然认识他,早就听说镇南王身子不好,估计这个王妃一定是很寂寞,想到这里他眼睛里更加的发着亮光,他一定要让初夏成为他的人。
“怎么不见镇南王呢?”司徒文故作张望的看着周围,不觉得上前靠近初夏一点。
“他还有一些事情,估计晚上游湖的时候会出来的。”初夏不是没有看到司徒文这样主动,可是她想着知道这个司徒文和姜慧心的事情,所以她并没有退开。
“以前就想认识镇南王,我们翰林院现在准备出一些传记,专门是记录一些将军的事情的,不如待会求王妃引荐一下,我想多知道一些镇南王的事情。”司徒文十分诚恳的看着初夏,他才发现原来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可是比他认识任何女人的眼镜都好看。
“哦,这样啊,我家王爷不喜欢张扬,你去问问他的意思。”初夏微笑的看着他。
“嗯,这出传记的事情可是一件百年传扬的事情,镇南王一定会同意的。”司徒文笑着看着初夏,他说话十分的风趣和初夏讲着一些他以前给一些将军出传记的事情,不得不承认,司徒文是个十分幽默健谈的男人。
“呵呵,我怎么没有发现初夏你竟然是个喜欢聊天的人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古瑞霖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初夏转过头看着古瑞霖,他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袍,由于是练家子出身,所以身姿要比司徒文挺拔魁梧了不少,只是他的脸上带着怒气。
“我健谈与否,和你有关系吗,古将军。”初夏冷冷的话刺痛了古瑞霖的心。他生气的瞪着初夏,想着当初她对他排斥的样子和今天天壤之别,如果当初她对他好一些,事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古瑞霖被气的笑了出来看着她:“嫂子一直单薄名利,性子孤傲的很,从来都不和陌生的男人多攀谈一句,看来司徒公子的魅力真是不浅啊,竟然连镇南王妃都为你倾倒了。“
古瑞霖的话满是嘲讽,还带着十分浓烈的酸味,连司徒文都听的出来古瑞霖的话里满是污蔑,他本来就是想展现他男人的风度,现在正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古将军,你这样话说的,我和镇南王妃再聊一些给王爷出传记的事情,王妃也是为了王爷好啊,你这样如此污蔑王妃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倾倒,你这样太不尊重王妃了。”司徒文说完这段话都为自己的鼓掌,因为一般的女人听到这些话估计都会为他倾倒了吧。
他斜眼看了一眼初夏,果然她的眼里一阵亮光划过,他心里乐开了花,心里在欢呼:“宝贝,来吧,来到我怀里吧。”
古瑞霖瞪着初夏:“初夏你一定要和这个男人聊天吗,这个男人可是什么女人都沾的,小心你上了他的当。”
初夏听到他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古将军,请你管好自己好吗,我的事情还不劳古将军为我费心呢。”她的话让古瑞霖下不来台。
“哎呀,你们都在这里说什么呢,霖儿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啊,怎么又在这里胡闹呢。”八王妃走进三个人训斥着古瑞霖。
“八王妃,我与司徒公子正在说话,这古将军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就开始冷嘲热讽与我。”初夏生气的抱怨着。
“呵呵,都是我家霖儿不好,初夏不要生气。”八王妃在古瑞霖的腰上掐了一下拉着他离开了。
八王妃拉着古瑞霖离开:“娘,你拉着我干什么?”
“霖儿,你别忘了你爹交给你的事情,你这段日子已经胡闹够了,你爹为了你去春满楼的事情已经十分不高兴了,我真不明白你那天晚上和欧阳夏丹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冷冰冰的像个木头人一样问什么都吱吱呜呜的,现在干脆就给我来个消失,一点也没有做人家儿媳妇的模样,一个呢就整天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喝酒,你们两个是不是要气死我啊。”八王妃生气的唠叨着。
古瑞霖烦躁的挠着头发:“哎呀,娘,我现在就去了,你别唠叨了。”他头也不回的向南边的院子走去。
初夏看着古瑞霖的走的方向皱起眉头,他往那边的方向干什么去了,那里并不是办宴会的地方啊。
她不知道正是因为古瑞霖心烦意乱暴露了她的行踪,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哎呀,这个古将军真是鲁莽啊,真是少不更事。”其实他其实喝酒的时候也曾经听到过古瑞霖以前十分的喜欢这个初夏。
他仔细的打量着初夏,如果他把这个京城里大美人弄到自己的手里到时候他就有炫耀的事情了,就像现在那个春风得意的女人,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前面的姜慧心。
因为初夏心里有事情草草应付了他几句就离开了,她总是觉得今天的古瑞霖不是真正来参加宴会的。
刚离开凉亭,她就看到换好衣服的古天翊:“翊哥,你看到古瑞霖朝着我们的院子方向去了吗?”
因为欧阳夏丹的事情,古天翊心情一直很不好,他点了点头:“我已经暗中的安排了,放心他不会到我们最核心的部分。”
初夏想到刚才自己听到了的话:“翊哥,这个司徒文我觉得应该查一下。”
“怎么你对他有兴趣吗?我刚才看到他和聊的很投机呢。”古天翊挑着眉毛戏谑的看着她。
初夏生气的在他腰部狠狠的掐了一把:“在胡说,信不信我拧你的嘴。
古天翊撅着嘴巴可怜兮兮的说道:“娘子请拧。“
初夏被他装可怜的样子逗的扑哧一乐小声的说道:“哪里来的这个痞样子。”其实他是故意逗初夏开心的。
自从她看到欧阳夏丹的人头,她连眼泪都没有掉过,他真的有些担心初夏会出事情。
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那样的斯文败类,他肚子装了什么,我不知道吗,只是我听到一个男子和他的对话,所以想知道他和姜慧心的事情,如果他真的和姜慧心有什么事情了,将来连累的可是我们王府,我不想为这个愚蠢的女人整理善后。”
司徒文看到古天翊带着满脸的崇拜走了过来,深深的给他鞠躬:“臣司徒文拜见镇南王。”
“嗯,司徒大人有什么事情吗?”古天翊对外面的人从来都是阴沉着脸。
司徒文看着古天翊的脸,心里颤抖了一下,都说这个镇南王曾经单刀杀敌三百余人是个十足的杀人魔鬼,心里又开始心疼站在他身旁的初夏,那样单薄的身子估计一定在他的身边吃了不少的苦。
他的余光里满是同情,发誓将来一定要初夏在他这里得到最美好的爱情。
“哦,是我们翰林院要给一些将军和王爷编辑一本传记,臣想为王爷写一半传记。”司徒文给自己打气,要先迈出第一步来这样他才能为初夏撑起一片天来,他开始为自己的勇敢所拍手叫好。
“写传记。”古天翊皱着没偷到瞪着他:“本王还不是那种自吹自擂的人,我想你奉承错人了。”说完他拉着初夏离开了司徒文。
司徒文瞪着古天翊的身影有些生气的咒骂着:“这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呸,什么东西啊。”
“司徒兄,看来你出师不利啊。”男子笑嘻嘻的走到司徒文的身边。
“哼,早晚我会让那个女人爱的我死去活来的。”司徒文信誓旦旦的。
“呵呵,司徒文我还是识时务的好。”司徒文斜眼看了一眼他身边的男子。
“曹大人有何见教。”司徒文看着曹文清。
这个男人是翰林院新到的编修,是林学士的门生,这个人十分的随和,两个人十分谈的来,两个人很快的就成为了好朋友。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去找旧情人去叙叙旧,她是皇上的新宠啊,她在皇上枕边的吹上一阵风,可是比你辛苦写什么传记升官来的快啊。”曹文清笑的十分的猥琐。
司徒文听到曹文清的话眼睛顿时一亮笑着点头:“好,好,曹兄说的对。”说完他大步想着在一旁喝水的姜慧心走了过去。
曹文清笑着看着司徒文,脸色瞬间的沉了下来吩咐身旁的小厮:“贵生。”
一个小厮低着头走了过来:“公子。”
“告诉主人就说鱼已经上钩,可以收网了。”小厮听到他的吩咐转身离开。
曹文清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偌大的镇南王府,眼里满是仇恨:“镇南王府,我会把你这里一点点的摧毁。”他手指捏的嘎吱吱作响。
姜慧心今天真的很开心,她觉得自己已经高高在上的皇后了,似乎看到了将来万民朝贺的样子,她慵懒的端起茶杯看着周围,目光看着一旁吩咐事情的初夏,心里不住的冷笑:“初夏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镶满珍珠的鞋子,心里雀跃的要飞扬起来:“慧心,时隔多年,你变的越来越漂亮了。”
他的声音好像魔咒一样让姜慧心脸色阴沉了下来,她慢慢的转过身惊恐的看着司徒文:“你,你来干什么,你不是说我已经不是你喜欢的女人来吗,你何必在出现我的面前。”
姜慧心想到了过去的日子,那几乎要让她相死的日子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司徒文淡淡一笑:“就是过来看看你而已,怎么婕妤娘娘这样拒人千里之外呢。”
“哼,我不用你看,你现在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姜慧心仇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都是这个混蛋,如果不是这个混蛋自己也不会圈进那个高高的红墙内。
司徒文好像看不到她的惊恐和憎恨:“慧心何必这样呢,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再说我们还曾经有个共同的孩子呢。”他的话好像魔咒一样让姜慧心好像堕入了地狱里。
她的眼里满是泪水,原来他都是知道,她曾经有过孩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司徒公子,本宫不知道你说了什么,本宫要去游湖了,请你离开。”
姜慧心耳朵嗡嗡最响,她听不到任何人对她说什么,她只是看到那些人的笑脸,那些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是皇宫里的娘娘。
“呵呵,慧心啊,你害怕了,以前那时候你刚来小日子,裙子上落下了点点红梅,那样子真是惹人怜爱,那个皇宫的妃子没有进宫的时候没有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慧心不用害怕。”他说完就把一个琥珀色的玉佩拿了出来在手里晃动着。
“我听不懂你的说话,司徒文,你还给我。”姜慧心本来想有力的反驳着司徒文,可是看到他手里的琥珀玉佩,脸色一下子变了。
“唉,娘娘这是做什么呢,男女有别,你怎么这样靠近我,小心可是要杀头的。”司徒文低下头在姜慧心的耳边吹风。
姜慧心惊恐的看着他:“你要如何将那个玉佩还给我。”那是她爱上司徒文的时候送给她的玉佩,以前那是她的心诚心诚意的送给了面前的男人,可是如今那玉佩却成为了催命符。
“很简单,我要初夏。”司徒文的笑容更加的得意,只要她能答应他这个要求,那么以后他提出要加官进爵的事情更是轻而易举了。
姜慧心听到司徒文的话脸上沉了下来:“你做梦,她是我嫂子。”
“呵呵,这时候当嫂子了,听到你以前可并不是把她当成嫂子的,你帮我弄到初夏,我就把这个玉佩还给你。”姜慧心歪着头看着带着淡淡笑容的初夏,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把初夏搞臭了,这也是她想做的事情。
“如果我把初夏给你弄到手了,你会把玉佩还给我吗?”姜慧心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当然,我司徒文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司徒文心里笑这个姜慧心,真是一个笨蛋,他手里可不止玉佩这样东西啊,他还有更多的东西甚至更致命的东西让姜慧心为他做更多的事情。
“好,明日晚上,我会把初夏交给你。”姜慧心没有再看司徒文一眼。
只是她刚想初夏身边走去就听到远处一个丫鬟大喊着:“不好了,古瑞霖将军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姜慧心脸色一沉,今天是自己的宴会,竟然会有人落水,她大声的吩咐着:“来人啊,快去湖边看一看。”
八王妃傻愣愣的看着湖水就像一个木头人站在岸边,王府里参加宴会的人跑了过来,就看到一个婢女跪在湖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八王妃,你这是怎么了,古将军呢?”初夏带着忧虑的样子走到她的身边。
可是八王妃慢慢的转过头看到初夏一把拉住她:“初夏,你快点救救我的儿子啊,我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哈哈大笑然后就跳进了湖里面了。”
如今的正是荷花开放的时候,湖水里长满的大如月盘的荷叶,一眼望下去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人,只有荷叶在风中摇摆。
“这是怎么回事?”古天翊从人群里走了进来。
“翊哥,古瑞霖掉进湖里了,可是如今湖水里长满了荷叶,根本没有办法打捞啊。”初夏犯难看着他。
“天翊,我求求你,帮我一下,我也不知道霖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发疯一样的大笑然后就自己跳进湖里了啊。”八王妃已经六神无主。
“许是古将军喝多了呢。八王妃,先前古将军到什么地方喝的酒啊。”姜慧心慢慢的走到八王妃的身边。
八王妃眼睛四处乱晃着,她在寻找一个可以帮助她的人:“我,我也不知道啊,这孩子最近这几日总是迷迷糊糊的。”她总不能说自己的儿子去了一趟南院以后就消失了,然后就像喝多了一样。
“啊,救命啊,救命啊。”刚才跳下湖水里的家丁,因为荷叶下面的根茎缠住了脚,在湖水不断的挣扎。
几个家丁奋力去救那里溺水的家丁,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家丁救上来岸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气息。
所有的人都开始议论,古瑞霖凶多吉少。
“镇南王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啊。”八王妃伤心的跪在地上祈求着古天翊。
“来人啊,把湖水里荷叶全部拔出。”古天翊大声命令着。
整整一夜,镇南王府灯火通明,王府里的所有家丁都开始卖力的拔着荷叶,八王和八王妃两个人站在岸边伸长的脖子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出现活蹦乱跳的跑出来,可是他们心里的预感却越来越不好。
直到深夜,八王妃终于忍不住坐在岸边失声痛哭起来:“霖儿,我的霖儿啊。”
“哭什么,这不是没有找到尸体呢吗,他一定活着。”八王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都是你,都是害的我儿子这样悲惨,他不愿意娶欧阳夏丹,可是你要为了得到古家军就逼着他娶那个丑八怪,你还逼着儿子偷镇南王的兵防图,这下好了,儿子如今下落不明,我还我儿子。”八王看着被照的通亮的湖面,火把的光芒照的他的脸有些扭曲。
“你是说霖儿是去了南院以后才疯的一样跳进湖里的吗?”八王看着坐在地上的八王妃。
“是啊,他自从去了南院以后就不见了好长时间,我好不容易找到他的时候,他就摇摇晃晃的大笑着跳进了湖水里。”八王妃看着自己的王爷:“王爷你说能不能是古天翊做了什么手脚。”
“镇南王呢?”八王转身,脸色十分阴沉的看着身旁的随从。
“镇南王在湖水里和家丁一起打捞将军呢。”八王顺着随从手指的方向看着最远的一条小船上,古天翊正在奋力的拔着荷叶,有时还不停地大声的吩咐着家丁要快点动作。
八王叹了一口气:“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害我们霖儿的人,去查一下,霖儿在跳下湖水的时候还遇到了谁。”
“是。”随从听到命令转身离开。
古瑞霖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眼前一片的昏暗,好像自己在一个牢房里,他踉跄的站了起来发现自己手上和脚上都带着十分笨重的铁锁,他心里有些惊慌的看着周围,想起自己好像走进南院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后来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沉重的脚镣声在这个黑暗的牢房里响着,显得更加诡异:“有人吗,有人吗。”古瑞霖抓着铁栏杆大喊着,可是回答他的却是他的回声。
他喊累了,挣扎累了,颓废的躺在潮湿的地上,他的脑子很乱究竟是谁把他关进这个地牢里,还有这是什么地方。
他开始恐惧,从来没有的恐惧,他好像自己死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有呼吸,他狠狠的给自己一个耳光,他依然感觉到自己是痛的。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刺鼻的火把的味道让他猛的睁开眼睛,他鼻子间带着似有似无的女人香气,他一下子翻身抬头看到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绣着紫色花朵的初夏。
可是今天的初夏好像很不一样,她的眼睛里为什么带着悲伤的怨恨看着他:“初夏。”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关进这里。
“古瑞霖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你自己怎么到这个地方来啊。”因为自己的恐惧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自己熟悉人而莫名的高兴,所以忘了问自己深处何处。
“对啊,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古瑞霖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眼睛眯了起来声音冰冷:“初夏是你把我关进这里对不对,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进这里,快点放我出去,我是朝廷命官,你没有权利关我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快点放我出去。”他拼命的摇晃着铁栏杆。
“你现在害怕了吗,那你又没有想过欧阳夏丹害怕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你有没有想到过去给她一些安慰呢。”初夏站在铁栏杆的地方看着古瑞霖。
“你说什么呢,欧阳夏丹在什么地方呢。”他不是不想回家,只是不想让自己对她的感情更深而已,他开始逃避和她碰面,他怎么会喜欢一个像男人一样的女人呢。
“你现在才想起来她啊,好啊,我让你去看看她。”初夏回身看到两个随从端着一个小木盒子。
随从打开小木盒子,里面露出了一个鲜活的人头:“夏丹,夏丹。”古瑞霖伸出手想去碰触那个小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