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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华送完了莫南笙，回到办公室，看到章伯言站在落地窗前，他的身姿无懈可击，但是那背影总让人觉得有些寂寞。

“莫南笙离开了。”章华在他背后轻声说。

章伯言没有回头，只是淡声开口，“莫小北呢？”

章华一愣，而后轻咳一声：“酒店的人说她离开了，章总想知道的话，我让人查一下。”

章伯言顿了一下，“将陆家的资料拿给我。”

章华又是一愣，“哪个陆家？”

“陆文华！长女陆曼，次子陆泽那个陆家。”章伯言回过头，语气淡淡。

这次，章华彻底愣住了……竟然是这个陆家！

章总想做什么？

他想问，但又不妥，犹豫了半天才点头，不过还是多了句嘴：“老夫人那边，怕是不太好交待！”

章伯言点了支烟，淡淡地抽了一口，烟雾中，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有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不要让她知道！”

这样一说，章华大抵是猜出他的意思，心里吃惊，随后又想到了莫小北。

章总这是，有决断了？

于是退出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将资料放在章伯言的办公桌上……

……

莫小北回家时已经到中午，车停下时，后面莫南笙的车也开过来，堪堪停在她的车旁。

两人都坐在车上没有下来，莫南笙按下了车窗，莫小北也是。

静静地看着对方，少有的平静，至少她们的相处，少有这样平静的时候。

就在莫南笙想开口时，沈如快步走了过来，手撑在莫小北的车前，温和而有些急切地问：“小北，你爸爸的事情怎么样了？”

莫小北的嘴角浮起一抹虚弱的笑：“还没有进展。”

沈如的面上有着一抹失落，喃喃自语：“怎么会呢？”

她派出去的人说，章伯言带着莫小北去酒店要了一间房，清早才离开，一晚下来，怎么就没有用呢？

莫小北没有瞒她，淡声开口：“本来昨晚碰见一个可以帮爸爸的人，但是中途章伯言过来了。”

过程她没有说，但是她想沈如应该能想到。

沈如呆了呆，立即咬牙切齿，“章伯言太过份了，这不是不给莫家活路吗？”

她说完，立即惊觉自己说多了，于是又缓和了语气：“我是说，他自己不帮，怎么就不许别人帮了！小北，要不你再多试几个人，或许……”

话还没有说完，莫小北就嘲弄着开口：“阿姨，你以为这种事情多光彩吗？多试几个……那你怎么不让莫南笙去试？”

沈如滞了一下，接着就勉强笑出声，声音仍是温和的，“南笙没有你会讨男人喜欢，小北，我知道这事是委屈你了，阿姨也没有办法。”

莫小北的手扶在方面盘上，望着前方，语气不带一丝感情，“阿姨不需要这样客气……我做的所有都是为了爸爸，和你或者是莫南笙都没有关系。”

说着，她打开车门下车，动作十分直接，而沈如竟然不自觉地退后几步，她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