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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啊哈哈哈……问儿你还是这般,口下从不留德啊,哈哈哈……你看那东方天雪都被你气的哈哈哈……”
大厅之中,莫天明爽朗的大笑。
“哼!这还是轻的。”莫问冷喝,随即面色黯然的道:“对不起!父亲。”
莫天明看了一眼莫问,轻轻的摸着他的头顶,面色暗淡的道:“哎!这也怪不的你。”
莫问摇头,满脸苦涩的道:“可我怪我自己,若是我不选择《无始经引》,便不会如此,父亲母亲甚至是整座昆吾山就不会受此奇耻大辱。”
莫天明轻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所伏。事情的好与坏,谁能分得清楚,今日之难,未必不会是他日之福。也没人责难你,,相比你出人头地,其实我们更愿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成长。至于修行之事,不必强求,自有我们会守护你。”
“可我也想守护你们!”莫问说道。
莫天明欣慰的轻笑:“你一只都在守护我们,守护着我们的心灵,我和你母亲只是想要个儿子而已,你做我儿子,便是我们最幸福的事情了。所以别想太多,修行一事随缘吧!强求不得。”
“嗯!”莫问点头,眼角有些酸涩,随即问道:“老黄有消息传回来吗?”
莫天明缓缓摇头,长长一叹,道:“还没有!”
“怎么会?”莫问一愣,满脸疑惑的望向自己的父亲。
莫天明摇头苦笑:“本来你影叔跟着的,可后来跟丢了。”
“这怎么可能?”
莫问惊骇的摇头,影叔的强大毋庸置疑,追踪、刺杀等旁门左道亦是精通,可老黄不过一独普通臂老头,可居然跟丢了,这何等的离奇?
莫天明道:“你放心,我人手都已经撒出去了,只要他还在东荒,必然会知道他的下落的。”
“嗯!”莫问沉沉点头,然后望着莫天明,有些兴奋的道:“那大哥有消息传回来吗?”
莫天明轻笑,摇头道:“哪有那么快,再等等!”
“哦!”莫问失落的点头。
看着莫问脸上的失望,莫天明又是摇头轻笑,然后道:“上古圣院遁入虚空,这场风波暂时被压了下来了,想要重新找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短时间内恐怕都不会有太大的波澜。接下来便是你十三岁筑基的事情,你要做好准备。”
“好!”莫问道,眼中一抹热切闪过,不过随即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父亲,道:“你不会有危险吧?”
“呵呵……”莫天明轻笑摇头:“臭小子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你刚回来,又是经历此事,恐怕也累了,先去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嗯!”莫问兴奋的点头,转身离去,只是背影有些落寞。
看着那孤单的身影,莫天明心中一阵的难过。
“山主!真的要让少主做最后一搏吗?”无影看着莫问的背影,眼中有些担忧道。
“嗯!”莫天明沉沉点头。
“可那样做……太危险了!”无影沉声道。
莫天明沉默片刻,看着那道转过了墙角的孤单背影,淡淡的道:“无影,你看这他长大,亦能看透他的心,他有着无穷的求知**,有着一颗不甘平淡的心,他的血是热得,他渴望冒险。”
“有着远大的志向,有着面对狂风暴云的勇气,更有搏击高空的激情。他想要扶摇直上九万里,看尽世间最美的景色。”
“可上苍剥夺了他飞翔的翅膀,只能孤独的趴在巢中,没日没夜仰望高空,猜测着那上面的景色该是多么的精彩。”
“你可曾在他眼中看到过那种强烈到让人心悸的不甘?你可曾看到他空有一腔热血,却无法让它彻底燃烧时的那种绝望?你看到过他满腔激情,欲去征服大荒,最后颓然回来时候,那种发自心底的死灰吗?这些都让我感到恐惧。”
“十三年了,只有每次老黄带他去大荒的那时候,他才是活的。那种欢呼雀跃的劲,让我至今难忘。无影,作为一个父亲,你可知道我内心中有多么的难受?”
莫天明说道此处,毅然转身看向无影,语气坚定无比的道:“我想给他装上一双翅膀,让他去飞,去拼,去搏击风浪。”
无影愣愣的站着,十三年了,他何曾看不清莫问的心,可那事情实在太过危险。他有些不甘的道:“可这么多年了,也许已经淡忘了。”
莫天明坚定的摇头:“不!不是忘了!你能看出来的,他在走老黄的道,他在师法自然,但他自身的禁锢太强大,根本不可抗衡,十三岁筑基,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唯一的路。”
“可是……”“不用说了!”
无影还欲争辩,可莫天明立即打断,道:“问儿他,一定会成功的。”
爷爷、三爷爷等人为莫问寻找主药尚未归山,母亲颜若清和奶奶两人因为送莫问入圣院一事,带着昆吾山所有女眷“离家出走”,去了哲兰别院。
其他的一些老不死,不是闭关偷懒,就是出去“鬼混”,还美其名曰:云游天下。
按莫问通常的说法来说就是:“这些老不修又出去祸害那些小寡妇、俏娘们去了。”
话说那年莫问偷偷盗取了爷爷的一个破罐子,当然,里面装的东西确实有点“贵重”,至少莫问是这么说的,结果被他爷爷一顿胖揍。
没过几天,他爷爷和三爷爷要出去云游,莫问当着送行众人的面便是如此“嘀咕”的:“这些老不修又出去祸害那些小寡妇、俏娘们去了。”
一大群送行的老老少少,男的骇然的望着莫问,女的则是一脸怀疑,外加古里古怪的看着那俩面色通红,走也不成,不走也不是的老爷子。
他爷爷还敢跟他怒目而瞪,莫问立马回以反击:“瞪什么瞪?你们云游回来不都这样跟我说的吗?哪里哪里有个小娘们对你望眼欲穿,那宗那宗有个小美人,比家里的母老虎好千百倍?哪个州哪个君的美人最水灵。怎么,现在都不敢承认?什么德行?切!”
那一分钟,强大的气场笼罩昆吾山,老少爷们如同天塌了一般,几乎以头抢地。
他爷爷暴跳如雷,一边当场赌咒发誓,天上地下、今生今世只爱奶奶一人,一边还敢打暗语威胁莫问。
呵!他莫问这般好威胁的吗?十分给力的说道:“奶奶,他骗你,昨天他还跟我吹,一下山他就去看他的……”
莫问还没说完,他爷爷便是彻底暴走,一个大擒拿手就要捉住这个“吃里扒外”的小王八蛋。
结果还未跳起,“镇场子”的奶奶便娴熟无比一个“神仙掐”,揪着他爷爷的耳朵,拳打脚踢,将之拖回山上。
那一次,不但致使二人云游彻底泡汤,一直连带着这几年,都没人好意思说下山云游天下了。
不过事后莫问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爷爷亲自“教导”了他一个月,最后还是搬出他老娘去奶奶面前哭了一场,结果他爷爷半个多月只能去跟大爷爷挤着睡。
三爷爷也不是善茬,如此吃里扒外败坏他名声的小崽子,如何能不收拾?
可这老不修的,居然给自己的孙子下毒,还下的是为莫问特治的“笑三天”,几乎笑道让莫问断了气。
不过他三爷爷也没能讨得了好出去,隔天莫问便去登门“道歉”去了。
当打探出三爷爷过几天要闭关了的时候,他可是乐开了花,匆匆下山,重金从杂货商人手中买回一堆儿童不宜的画册,藏在三爷爷闭关之所。
他三爷爷才一闭关,莫问便拿着一本画册到他大爷爷那里去告状,然后拉着将信将疑的大爷爷直入三爷爷闭关的密室。
结果事情也巧了,进去的时候恰巧他三爷爷刚刚发现那些书籍,正满脸疑惑的拿出一本,准备查看,结果……
莫问至今都记得,大爷爷气急败坏的指着三爷爷大声呵斥:“老三……你……你都闭的什么关啊?”
那件事情的结果就是……莫问的栽赃陷害被发现了,三爷爷、大爷爷两人合伙收拾了他一顿,然后他老爹关了他半个月禁闭,还警告他半年之内不准下山。
类似的事情莫问在昆吾山可没少干,搞得每次他去给那些人请安的时候,他们都跟防贼一样,完全没有爷孙相聚该有的气氛。
“我这几年‘好色’的恶名,十有**都是这些老不修造谣惹的祸,这是**裸的报复。”
莫问气的大骂,不下山还不知道,一下山吓一跳,他莫问居然在东荒也是“小有名气”了。
“这些老不修,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莫问气冲冲的往自己的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