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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离谱的。

在监控镜头里，智力强的脑袋也在！

哪怕是当我们进入房间，发现智力强脑袋没了，卫兵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监控画面里的智力强依旧完整无缺的。

一个法术可以欺骗人的视线，可以蒙骗人的认知，但强到连摄像头都能欺骗……这是有自动P图功能的法术吗？

宋玉生很愤怒，刚在我这里讨了个军统委座的头衔，准备统治鬼国大展拳脚呢，结果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办砸了。

它气得都快要发疯了，连呼带喊，一面把卫兵都关起来审讯，一面安排进行全面排查，挖地三尺也要把杀掉智力强的家伙找出来。

我没答理它，又把阿花掏出来，放到肩上。

这样说话比较方便，要不然让人发现我总对着裤兜说话，还不得当我发了神经？

“把话说完，详细点说说，这什么法术，连摄像头都能骗得过。”

阿花说：“这种法术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过倒也听说过类似的法门，叫做切割过去式。卫兵和摄像头看到的都是过去的形态，这一部分的外在形式被以法术固定下来，而我们走进来之后，带来的是进行式……”

我赶紧摆手说：“太复杂了，我听不懂，也不爱听。就好像看小说的，除了少数从早期过来的顽因极端原教旨主义读者外，也没人爱看这么复杂的设定啦。说简单点，让我能明白的。高中二年级的水平。”

“我连小学都没上过，高二的水平实在够不上啊。”阿花念叨着，歪头想了想说，“简单来说，如果这是一张照片的话，他把智力强的脑袋割走之后，又P了颗脑袋放在原来的位置，明白了吧。”

这么说不就得了，说穿了还是P图嘛。

现在法术可真是够高级的了。

“这鬼还能施展这种法术……”我这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阿花打断了，“鬼可施展不了这么高级的法术，甚至大部分人类法师都没有能力施展，这里面涉及到很多不属于人间的定义，如果不能理解的话，就解决不了施展的问题。施展这个法术的，要么是天字号这种级别的，要么是具有同等能力的组织提供的法术支持。”

我瞬间就明白了，“奇点公司还没有放弃搞事儿？”

“也有可能是杀鬼灭口。”阿花说，“智力强做为自由鬼国的领导者，肯定与奇点公司的代理人之间，有极多的过从，掌握着大量第一手情报，如果被它交待出来的话，奇点公司干涉鬼国事务，甚至意图控制鬼国的企图就会曝光天下，这对于奇点公司会很不利，至少具体制定和执行这个计划的人肯定会被公司处理。”

我说：“可是亚东鬼国这边已经知道这事儿是奇点公司搞的啊，就算杀了智力强掩盖不了了。”

“知道归知道，可是没有证据，就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这些阴暗下的斗争，没有实锤，谁也不会承认，说了也是白说，更可能会被反咬一口。简单来说就说，亚东鬼国知道奇点公司在捣乱，但装做不知道这是奇点公司干的，而奇点公司知道亚东鬼国装做不知道但其实知道，只不过奇点公司也装做不知道亚东鬼装做不知道但其实知道……”

不如不解释呢，绕得我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恍惚间想起来背那些拗口的难以理解的物理化学名词解释的可怕经历。

“算了，灭口就灭口吧，我也没想过要跟奇点公司开战不是。”我一摆手，就想把这事儿忽略过去，可阿花却说，“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对方敢于这么明目张胆地的杀鬼灭口，不仅仅是没把亚东鬼国放在眼里，更有可能是还要继续做些事情，亚东鬼国这些年本来就处在分崩离析的边缘，如果再让奇点公司折腾的话，很可能会真的分崩离析。这可是你的财产，你可就亏大发了。”

我无所谓地说：“反正也是赔钱货，分崩离析就分崩离析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想什么呢，这可都是钱啊！”阿花忍无可忍，抬起爪子拍了我脑袋一计，“鬼国现在亏损，主要是因为奇点公司限制自主转生，鬼国收拢的鬼只能压在手里，可万一政策要是有了变化，这些鬼不管转生到哪个世界，那都分分钟能换成大钱的。这两天我在你兜里闲着没事儿，一直在信道上看各种消息，发觉各世界都已经被奇点公司的这个限制转生政策逼得苦不堪言，有的世界甚至已经持续上百年人口净衰减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很可以就会全部死光光。现在要求解禁或者放宽转生政策的呼声已经越来越高，要不是打不过奇点公司，各世界早就联合起来造反啦。我觉得吧现在的这个转生政策迟早会有变化，到时候你这鬼国的亿万鬼魂那就都是钱，别说五千万的债务了，就算是五亿的债务也能轻松还上啊。要不然你以为天神兄弟会历任会长都是傻瓜吗？宁可背着那么多债去冒险送死，也要保留着鬼国？这鬼国里的鬼就跟酒厂里窖藏酒一样，只要能拿出来，就是净赚！”

“原来是这样啊……”我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哎，你说奇点公司在鬼国搞事儿，是不是就是因为政策要变了，所以准备提前控制货源，重新实现新的垄断呢？”

阿花不由一呆，叹道：“可以啊，你这脑袋也能想到点东西嘛，很有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儿！那我们就更不能放手鬼国啦。”

无底沉坑转眼间就有可能变成无尽金山，这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细细一想，只要这鬼国的鬼都卖出去，那咱立马走上人生巅峰，五千万债算什么？到时候要五千万，咱还你五个亿，有钱，就是这么任性，才五个亿，不多不多！

兴奋了一会儿，我觉得这事儿还是得先确认一下为好，看宋玉生还在那里忙活安排，就赶紧找了个僻静地方给温柔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