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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张蕊忍不住,直接笑喷,指着郎君哈哈笑道:“郎教授呀,你,你不是喜剧演员吧?独角兽……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严颜说的是‘都教授’,是《来自xx的你》里那个超帅的男主角……”
此话一出,全场笑的直不起腰,而奇怪的是,方才一些对郎君有点意见的学生,或多或少都对他多了一丝好感。
“对对,啊不对不对!”严颜这时也反过味儿来了,敢情是刚才在半醒的状态下出现了幻觉,这才把比之都教授还帅的郎教授认错了,而此刻她是脸红心跳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好笑的是,突然又有点不甘心就此松开,这个怀抱……实在是太舒服了。
郎君骨子里是个淫人,不过却淫荡的有品,用他的原话说,吃豆腐可以,泡妞可以,喜欢啪啪也可以,但是…前提必须要在条件的成熟的时候,说白了就是要有感觉,要是因色而淫,都不如直接去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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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们,自我介绍我一下吧,我姓郎名君,英籍华裔人,现年、唔…肯定是比你们大了,而从现在起,本教授就是你们的师尊了,所以,在本教授不爽的时候,你们绝对不能惹我,在我伤心的时候,你们都得哄我,在我没钱吃饭的时候,你们得请我,在我渴的时候……”
“打住打住!”张蕊被郎君气乐啦,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叫道:“喂,有没有搞错哇,那照你这么说,我们还是你的学生么?倒不如称之为‘仆人’更加贴切吧。”
其他学生就小声的笑,是了,这个教授太可爱了,特别是板着脸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怎么说呢?哦哦,对了,用一句话形容最为合适……
‘你越正经,我越想笑~’
“张蕊,你丫是不是想当刺头儿?”郎君嘴上斜叼着一根香烟,有点含糊不清的说道:“小妞,本教授跟你偷个老底儿,告诉你……本教授从前有个外号,叫做‘兽医’!”
张蕊对‘郎叫兽’有没有好感且不说,不过至少不讨厌他,见他如此抛出这个所谓的‘警告’却是听不明白了,好奇的问道:“这跟兽医有什么关系……”
“笨!”郎君很流氓的冲她竖起中指,最狡划过那丝熟悉的邪魅,眯着眼睛说道:“兽、之所以称之为兽那便是因为它们没有人性!而人性呢,说白了就是底线问题,不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约束自己去犯错,比如、人们都知道兽都是有野性的,无论是多么聪明,心智永远也就那么回事儿,于是乎……这就可以达成‘野性难驯’的前提了,而……”
“你骂我?”张蕊又不是笨蛋,哪里不明白郎君这是拐弯抹角的把她比喻成凶猛的小野兽呢,想明白了,直接就怒了,许是本来小脾气就够暴的,噌噌噌就冲讲台前,一把扯住了郎君的脖领子,扬起青春的小脸蛋儿、死死地盯着郎君的眼睛,吼道:“你丫的臭叫兽……欺负人也没你这么欺负的!你,你,我要跟你拼命~”
郎君淡定从容的眨了眨眼睛,笑吟吟的拍了拍离自己脸很近的小白手,语重心长的说道:“人、之所以会愤怒,那是人都有七情六欲,而愤怒呢?说白了就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情绪,当愤怒时,理应发泄出来,否则的话,十有**会憋出病来,唔…这个课题我曾经略微研究过,结果得知,若是常年累计的愤怒发泄不出,轻则内分泌失调导致……”
“我要杀了你!”张蕊气的都快疯了,嘶吼间真就用尽全力的掐着郎君的脖子,且口中还骂道:“你个衣冠禽兽,调戏自己的学生,还说自己的学生内分泌不调……你才月经不调呢!”
“咳咳,淡定、淡定!”郎君面不红气不喘,神色仍是那般自在的模样,语气轻松的说道:“诽谤、是一种很下流的行为,而人们之所以会作出下流的勾当,基本上多出于心胸狭隘的心理作祟,哦哦~说白了,就是不如人,怎么都比不过人家,又时时刻刻想把人家超过、把把人家踩在脚下,于是乎……”
“呜呜~别说了,我错了还不成嘛!”
“乖,拿这个擦擦,不然就不漂亮了喔~”
“……”
大学的教室大多是梯台式的,这样设计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让学生们视野宽广,另一方面便是宣扬民主自由了!
当然,第二则很容易被人忽略,因为乖学生始终是少数的,上课溜号搞点小动作的才是他们多做的行动……
不过,今天这一班的学生却是开心了,很幸运自己的班级是梯台式,怎么说呢?好吧,如果视野不这么开阔话,如何能把这出好戏尽皆看在眼中,品在心头?
而这个故事同时也教育了他们一个很重要的课题,别跟‘郎叫兽’讲理,因为郎叫兽根本就不讲理!
瞧瞧,明明把张蕊欺负的够呛,偏生还能让能把全班同学……逗乐。
“哈哈哈哈~”
“砰砰!肃静~”
学生们笑的前仰后合,而郎君的目的也达到了,是了,郎君就是郎君,他从来不走寻常路,做事的风格与常人大不相同,偏生总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这,便是他的强项。
这一出好戏,打从他被那个国际交流生山本六郎骂上的那一句便开始编剧,直到严颜苏醒的前一刻,便把剧本编造成熟,直到把张蕊欺负的哭哭啼啼……这,便是完美成功了。
“这里是课堂,不是戏院,要看戏请去电影院,ok?”郎君笑着对学生们说出了很‘严肃’的话,继而拍了拍小脸上犹带着泪痕的张蕊,忽然附耳对其说道:“小妞,谢谢了,改明儿哥哥请你吃饭!”
张蕊一愣,也哭不出来了,莫名其妙的抬头看了看郎君,她有点明白,又没能太明白,最后,只能撅着嘴很不高兴的坐回了原位。
“蕊蕊,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严颜好奇的小声问道。
张蕊拿郎君给的湿纸巾擦了擦小脸蛋儿,忿忿的说道:“天知道、他呀……就是一神经病!欺负人没够,说话说一半,明点暗讽什么的,他最擅长了,坏蛋,大坏蛋,人家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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