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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会变呢?妈妈说不走了,可是她离开了自已,皇甫诺说会一直陪着他,可是他却瞒着她和那个女人一直见面,也许他们还会结婚,那么他对自已的承诺呢,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乔乔的脑子很乱,她不知道自已怎么了?跪着一动也不动,整整维持了半天的时间,等到阿秀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脸色苍白得就像死过去一样,呆呆的望着阿秀。
“阿秀,你说人心是不是很可怕?”
“少奶奶,你说什么呢?别吓阿秀啊,你别吓阿秀,你怎么了?”阿秀抱起她,哭了起来,少奶奶怎么了,她一个下午都在找她,这会子是怎么了?她的脸色好白啊,手脚好冷。
阿秀的哭声惊动了其她的女佣,飞快的围过来,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少奶奶扶进城堡,送上二楼的房间,忠伯早把情况禀报给了少爷,皇甫诺心惊的过来。
“乔乔,发生什么事了?”
乔乔抬起茫然的眸子,望着眼前这个前一刻还温柔对待她的男子,后一刻却可以和别的女人见面,见面的那个人还是和她有着刻骨仇恨的女子,忽然她笑了,轻悠悠的,好似飘在空中的一缕云,其实是她太傻了,她怎么就会相信他了呢,男人她只是厌了,倦了,她只不过是他尝个鲜罢了,何况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孩子,她怎么会相信他那些天荒天老的传说,幻想起两个人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呢?
“你真可怕。”
她说,一屋子的人脸色都白了,少奶奶怎么这么说少爷啊,皇甫诺一惊,伸出手想握住乔乔的手,她此刻的表情和一千年前连熙的神情那么像,那么像,同样令他心痛。
“乔乔,你说什么呢?你在说什么?”他隐隐已经有些明白,她一定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会用如此绝望的眸光望着他吧,既然他知道了,他就正好和她说清楚,他虽然没有名份给她,但是却可以给他爱,给孩子爱,永远和他们在一起,等到蛇族复活了,他可以带她回蛇族,立她为后,至于向晚,她只是一千年的连熙,再也没有别的了。
“你们都下去吧。”皇甫诺命令身后的下人,女佣们都退了出去,阿秀最后一个走出去,她总感觉这一次和以往闹别扭不同,少奶奶好似对少爷绝望透顶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疑惑的带上门,领着人下楼去。
房间里,皇甫诺静静的望着乔乔:“你知道了,是吗?我去见她的事,还有医好她脸的事。”
“是!”她说,语气平淡了很多,痛的是心里,痛到骨子里,然后麻木了,只是呆呆的望着这个男人,他还是那么的俊,眼神依然热切而炽热,一点也没变,变的是事实。
“那么我要告诉你,乔乔,我只爱你一个,至于去见她,是另外一回事,你能原谅我吗?我虽然不能给你名份,但是我给你我的爱,这份爱永远不会变,这样可以吗?”
皇甫诺执着的开口,黑瞳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那么狂热的席卷过她,可惜却再也感动不了她,只让她觉得冷,如果是别的女人,她不会如此的心痛,但那个人是向晚,他怎么能明知道向晚是她的仇人,竟然还救了她,还给她名份,她不管他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已经不关她的事了。
“你放我走吧,我很累,我不适合玩你们这些所谓的豪门情人之类的游戏,皇甫大总裁。”
她说着开始挣扎,准备下地,这一次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她了,她是绝不可能留下来的,她要离开这里,是的,离开这里,她受够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本来是不想在他面前流泪的,那显得自已太弱势了,可是他太欺负人了,都要和别人结婚了,竟然还说爱她,爱孩子,让他们一辈子做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乔乔,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皇甫诺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一下,一双黑瞳深幽幽的紧盯着她,那么痛苦,似乎所受的愁苦不比她少似的,俊美的脸上,眉挑起:“留下来。”
“你想都别想,马上,我希望马上离开!”她尖叫起来,身子不住的扭动起来,皇甫诺怕她的大动作伤到孩子,手上力道放松了一些,可是手仍然按压着她的身子,语气沉重的开口:“乔乔,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你必须呆在这里,还有那个女人只是得了一个名份,她不会得到我一点一滴的爱,这样还不够吗?”
他的话使得乔乔好想笑,什么叫这样还不够吗?她还记得他曾许诺过给她一个盛大婚礼的,可现在呢,竟然说出这番话来,她只觉得好笑,便真的开始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皇甫诺,这笑话不错。”
她不动不挣扎,安静下来,眼里多了一抹恨意,深深的恨意,就那么冷冷的望着皇甫诺,使得他的心如油浇,懊恼的松开手拨拉着自已的头发,该死的,为什么本来一切好好的,他要莫名其妙的成为一个蛇王啊,如果他仍然只是一个平常的男子,他就可以宠着他们,不管这些破事了。
乔乔一逮到机会,飞快的溜下床,往门外冲去,可是只走了两步,后面就好像被人拉住了,皇甫诺的手一挥,她就乖乖的躺到床上去,现在他身上有法力,虽然不是很强,但要想困住她,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只要她想,她就走不了。
“好了,乔乔,你别闹了,我会先和她订婚,至于有没有婚礼,还不知道呢?”
皇甫诺说完,站起身放开乔乔的身子,大踏步的走出去,朝门外叫了一声:“来人,看住少奶奶。”
他竟然理所当然的囚禁了她,乔乔快气疯了,愤怒的尖叫,拨拉着自已的头发,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漂浮起来,等到她一声大叫,所有的东西都甩到地上,噼咧叭啦的一阵响,听得外面的女佣心惊肉跳,却动也不敢动一下,少爷和少奶奶又出事了?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等到她发泄够了,冷静下来,她冷冷的望着门口,咬着牙:“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
忽然手机铃响了,她拿过来,一眼便看到那个号码,打死她也认得的号码,一想到那个女人此刻得意洋洋的神态,她的周身便浮起冷寒,打开来,果然听到向晚尖锐的话。
“董乔乔,你以为诺真的喜欢你吗?喜欢你,他会治好我的脸,还让我和他订婚吗?你等着,你害死了我的妈妈,我是不会善巴干休的。”
董乔乔瞪着电话,抽气,然后冷笑两声:“向晚,我真替你可悲,你别忘了,你妈妈不是我害死的,是皇甫诺那个混蛋害死的,没想到你竟然想嫁给害死妈妈的仇人,你可真贱。”
乔乔说完,挂掉电话,她就是要气死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神气的,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她,有什么好神气的,不过他那种人会有爱吗?乔乔笑起来,站起身拉开门,门外冒出两三个女佣过来,挡她的去路。
“少奶奶,少爷不让你出去。”
“滚开,最好别惹我,我现在离开,谁敢阻止!”乔乔手一挥,女佣便被扫出去,她生气的时候,力量是非常大的,谁也挡不了她,一直往楼下走去,已有人跑到书房去通知皇甫诺了,其她人围在她身边走到楼下,门前有十几个保镖挡住她的去路,恭敬小心的开口。
“少奶奶,你别为难我们了,还是请回去吧。”
“少奶奶。”
还有人叫,乔乔的脸色沉下来,不屑的开口:“我不是你们什么少奶奶,你们少奶奶很快便要进来了,今天谁若是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她冷沉着脸,十几个黑衣保镖团团围住她,也没人敢真的动手,反而让她走出了好远,皇甫诺身形一动,人已落到她的身边,周身的冷意,脸色鬼魅,阴骜的开口。
“乔乔,别闹了,还不回去。”
“我闹?”乔乔回身望着那一脸怒意的男人,唇角浮起不屑,先前还对自已疼宠有加的男人,这会子竟然怒了,男人啊男人真是可怕啊,不过她是绝不会留下的,其实她是不知道,皇甫诺的心里并不好受,看着她要离去,他惶恐极了,但是他不能为了一个她,就放弃蛇族那么多条生命。
“皇甫诺,我们好聚好散,你为什么纠缠不清呢?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明知我不会乖乖的忍你摆布的。”
乔乔叫起来,头发在风里张扬的飘飞着,那双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的是执着。
“想都别想!”皇甫诺说完,身形一动,大家还看清是怎么回事,他已到乔乔的身边,一扬手击昏了乔乔,手一伸抱起她往楼里走去,看着她难以置信的眸子,他一狠心看也不看她,调头朝后面命令:“雷冬,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任务就是看住少奶奶,如果你们连个人都看不住的话,我想也没必要留下来了。”
十几个保镖心惊胆颤,这可不是留不留下来的事,当初他们进皇甫庄园可是签了合同的,终于郊忠于主子,如果真的被撵走了,只有一死了断了,所以此时皇甫诺的话里可是别有深意的,他们十几个人即会不知道,赶紧点头:“是,少爷。”
他们就是拼了命也要看住少奶奶的,雷冬一招手示意大伙近闪,分布任务。
乔乔被软禁了,任凭她怎么闹,也逃不出皇甫庄园,虽说她的力量很大,周遭的东西也会时不时的漂浮起来一下,可是却没办法逃出那十几个保镖的手下,他们就像阴魂不散的鬼一样如影附随的跟着她,所以她这时候感觉到了,好东西永远都是好东西,就像这些保镖一样,绝对不是那些三流人物可比的。
皇甫诺很少出现,就是出现了,乔乔也和他对恃着,虽然他没说,但她知道,他们一直在筹办订婚的事,因为阿秀把所有的影视工具都收了起来,想必里面有这方面的报道,而她每天像一个发霉的病人一样,被他们囚禁在这里。
心里的煎熬日复一日,痛得快撕烈了她,半夜的时候爬起来哭,有时候真想从窗户跳下去,这样就一了百了,可是她舍不得宝宝,每当这时候,宝宝就会在肚子里一直动一直动,似首提醒她千万不要做傻事,所以她忍住了,而且死不是她的作风,如果自已死了,即不是让向晚得意了,这种仇者快的事她不屑去做。
有时候皇甫诺会过来,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向晚特有的味道,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这时候,她宁愿闭着眼,也不看这个男人,心一寸一寸的失望,竟浮起了恨意。
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呢,如果不爱了,可以放她走,即便会痛,她还会记得他们之间的美好,可现在却让她恨,恨得想一口咬死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
阿秀看着她慢慢的瘦弱下去,肚子慢慢的大了,小脸却越来越瘦,身子轻飘飘的一阵风就可以吹走,心里好难过,有几次甚至想去责问少爷,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少奶奶。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自然不敢这么做,而且少爷还没做得那么决,没有把那个女人带回来,听说在皇甫家另一处产业内安置了那个女人。
“少奶奶,该吃饭了。你再不吃,宝宝怎么办?”
阿秀端着晚饭走进房间,乔乔仰靠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的小脸越来越苍白,大眼越来越无神,望着阿秀喃喃的开口:“阿秀,我感觉自已快要死了,阿秀。”
“少奶奶,少爷一定有苦衷的,他还是很爱你的。”阿秀试图劝解她,可是乔乔现在反感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她捂住耳朵,摇头:“阿秀,你别说他,我现在讨厌这个人,很讨厌很讨厌,为什么当初我不走呢,竟然相信他的鬼话呢,我真是太可笑了,他那样的一个男人,也许以后会有第三个女人,第四个女人,皇甫家的产业这么多,而我算个什么东西呢?”
“好,我不说,你快吃点东西吧。”
“我不想吃,你放着吧!”乔乔挥手,示意阿秀把东西放下,阿秀抹了一下眼泪,走出去掩上门,门外站着几个黑衣保镖,面无表情的扫了阿秀一眼,继续守着门口。
乔乔慢慢的爬起身,望着窗外,今夜月亮好圆啊,这时候皇甫诺还没有回来,不如从窗户逃出去,虽说是二楼,其实并不高,乔乔一想到这个,很快动作起来,把床上的东西全撕成长条,一根一根结起来,垂到窗外,慢慢的从窗户爬出去,因为身子有些笨重,动作并不太方便,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往楼下探,四周一片寂静,她心里跳得厉害,最后跳下来的时候,开心极了,她终于从他们那里逃出来了,可是很快听到一声恭敬的声音响起。
“少奶奶,回去吧。”
雷冬领着两个人走到她的面前,乔乔脸色难看的望着他,可惜却一点办法没有,此刻的她绝对没有把握逃得出他们的手掌心,所以只能认命的被他们请回楼上。
难道真的就这样认命了,忽然手机响起来,她不用想也知道是向晚那个女人打来的。
“董乔乔,还有你这种厚脸皮的女人吗?我们都要订婚了,你还呆在皇甫家,知道今晚他对我做了什么,他亲了我,问我是否想起了他,说我们有一千年的情缘,一千年,是你比得过的吗?”
乔乔的心在滴血,这样的电话经常打来,她本可以不接的,但她不想在向晚的面前示弱,因为她们太熟悉了。
“董乔乔,如果你怕了,以后就不用接我的电话。”
她总是这样叫嚣,因为她知道她倔强的个性,不允许自已做这种示弱的行为,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的骚扰她。
“够了,向晚,我不要他了,他是你的了,这样你满意了吗?我一点也不稀憾那个男人了,他是个什么东西,你要就拿去吧。”董乔乔甩掉电话,身子慢慢的往下滑,还有比这样的时刻更难堪的吗?她呆在这里算个什么事,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亲近,很快还要和别的女人订婚,而她却被软禁在这里,他凭什么这样做?
一声一声的压抑着的哭泣,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已快变成化石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来了,阿秀轻手轻脚的走进来。
“少奶奶。”
“阿秀!”她轻喃了一声,无力的垂下头,继续流泪,看也不看阿秀,现在她是绝望了,一点办法也没有,阿秀飞快的走到她的跟前,小声的开口:“少奶奶,你走吧,他们每过三个小时会换班,你可以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往前面走,庄园后面有一座小山坡,翻过那座山坡有一道路,会有车子经过的,你从那里走吧。”
阿秀说完,飞快的往外闪,乔乔叫了一声:“阿秀,你?”
“我没事,他们在外面吃东西,很快便会回来的,我先走了,等过三个小时,你便溜出去,他们不会知道的。”阿秀说完,飞快的拉门出去了,乔乔清醒过来,这时候周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是的,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再见到这个男人,曾经的美好通通的烟消云散了,皇甫诺你不是想和她订婚吗?你们订去吧,我不稀憾,我有宝宝。
乔乔换上自已来时的衣服,紧盯着墙上的钟,等待着,一遍遍的低喃,她一定要逃出去,对,她要逃出去。
三个小时,那么漫长,好不容易挨过去了,门外有细微的声音响起,这时候是他们最放松的时候,因为他们以为少奶奶睡着了,所以慢腾腾的去叫另外的人来守着,乔乔轻手轻脚的拉开门,朝另一边跑去,这城堡有两道门,既然阿秀帮助她了,她一定会为她留着另一道门,乔乔的心狂跳不已,这时候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了,她只想逃出去,唯有这样的念头。
另一道门,果然开着,是通向后面的,乔乔一走进去,便有人锁上了,她知道是阿秀,阿秀一定会为她争取更多的时间,可是她不会有事吧,乔乔暗自猜测着,身子飞快的朝后山跑去。
风从耳边过,她的脚下丝毫不敢停滞,因为皇甫诺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她回来,他就要被他们抓回去了,所以她要拼命的跑,就算逃到后山,也不一定有车子经过,所以她还要跑。
清冷的月光照着她小小的影子,斜斜的山坡上,婆娑朦胧,她一步也不敢停留,只知道跑,腿好酸,却不敢停下来,想起自已的委屈,眼泪便顺着脸颊往下流,如果她的心再狠一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如果她不是心软,她完全可以在他们吃饭的那个古井里下药,虽然不能毒死他们,却可以让他们全部昏迷过去,可以那样的结果是每个人都逃不出皇甫诺的责罚,尤其是阿秀,她不忍心让她受苦,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苦了,乔乔一边跑着一边哭着,摸着肚子。
“宝宝,你一定给妈咪力量,我们要离开这里,一定要。”
后山离那条公路有几里路远,因为人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乔乔拼足了命的狂跑,只用了两个时辰便越过了那座小山坡,山坡边有铁栏围着,因为临靠着小山坡,所以并不显得高,乔乔借助着小山坡的高度,很轻易的爬出去了,回头遥望过去,却发现有火光点点,还有说话声,她的心突突的跳起来,望向远方,公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而且他们好像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她不要回去,她不要回去。
一想到这个,再也顾不得其她了,她撒足了劲的狂奔,顺着公路往前面跑,心急如焚,车呢,车呢,天无绝人之路,忽然远处闪起一束强光,果然有一辆车驶了过来,乔乔再也顾不得其他了,那些人很快就可以找到她了,她不要回去,她不要回去,此时看她,狼狈不堪,头发乱糟糟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两个孩子跑掉了,像一个疯子似的朝着那急速开过来的车子冲过去,只听到吱嘎一声车子停下来,然后是咀咒声,乔乔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冲过去拉开车门,朝前面尖叫着。
“快,开车,开车。”
“你谁啊,找死也不要选我这台车啊,我是欠你的还是该着你的,叫我开就开啊?”前面的人掉头望过来,竟然是大明星江夜寒,在眨巴了几下眼睛,确定上车的是董乔乔这个女人时,整个人呆了,好半天才开口。
“小嫂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了,如果你不开车,我马上跳车,撞死在你面前,快开车!”乔乔急了,此时根本就成了个泼妇,披头散发的命令着江夜寒,江夜寒哪里敢惹她,她肚子里有孩子呢,还是慢慢的询问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总算驶动了车子,车子如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乔乔松了口气,紧崩着的神经放松开来,一下子瘫到座位上,手抱着身子嘤嘤的哭了起来,江夜寒从前面的反光镜里望着她,这丫头还真可怜,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那地方应该是皇甫家的后山啊,她这样拼命的从那里跑出来干什么?
“对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囚禁了我,和别的女人都快订婚了,还囚禁了我,我再也受不了了,所以逃了出来,我不想回去!”乔乔哭着说,抬起红通通的眼睛,望着江夜寒,哽咽着:“你随便到什么地方把我放下来。”
“你这样子离开怎么行?诺会担心的,而且我问过他了,他说是有原因的,你相信他吧。”
江夜寒帮助皇甫诺解释,乔乔根本不听,望着江夜寒:“你和他是好朋友,当然帮他了,不过如果你再在我面前提他一个字,我就跳车,要知道我母子二人的命全在你手里,你愿意做个罪人,我也没办法?”
董乔乔抱着必死的决心,倒把江夜寒阻住了,不过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流落在外啊,而且诺的本事不是假的,想要找她,很快便可以找到她的。
“他很快便会找到你的,你何苦呢。”
江夜寒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一件事,现在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如果给她送回去,搞不好她真做出什么激烈的事情来,自已可就是罪人了,可不送回去,送到哪里去啊。
乔乔一听到江夜寒的话,像疯了似的从后面伸出手紧拉着他的领带拼命的哀求:“寒寒,救救你了,你求求我们吧,千万不能让他们找到我,寒寒,求求你了。”
车子四处晃动,江夜寒挣扎着把领带拉开,脸色沉下来,冷瞪向后面,她想害死他啊,冒然的拉着他的领带,陡的停下车子:“你能不能安静一些,想害死我啊。”
“寒寒,你能救救我吗?我不想回去,求求你了?”
她眨着红红的眼睛,小脸蛋瘦弱得只有巴掌大,江夜寒没来由的升起怜悯之心,虽然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但好歹有了那么一些,何况她现在也不适宜回去,要不然先把她送到老爸的别墅里待一阵子,主意定了,发动车子。
“好吧,要是我住的地方,诺一定会查到的,不过老头子一个人住在海边那幢别墅里,我把你送过去吧,诺不知道我们家还有那么个地方,相信找不到你的,你暂时先待在那边吧,我想等把这些事解决了,一定会找你回去的。”
乔乔听到他愿意帮助她了,整个人放松下来,至于他后面说了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海边的别墅内,江夜寒半夜领着个人来,扔下就走,也不和江汉成说话。
江汉成无奈的掉头望着这披头散发的丫头,看清是乔乔后,吓了一跳,把她领进去,关心的询问:“你怎么了,乔乔,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样狼狈啊?”
江汉成是妈妈的朋友,此时听着他关切的话,乔乔伤心极了,哭得声泪俱下,江汉成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安抚她,只能不断的给她递上面纸,柔声的安慰她:“孩子,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叔叔会帮助你的。”
“我恨皇甫诺,永远不想再见到他了。”
乔乔的话音一落,江汉成便想到最近看到的报道,皇甫总裁近期会和前副市长的千金向晚举行订婚宴,至于以前谣传的一位女子,只是他的情人,根本不是所谓的少奶奶。
“好了,你别伤心了,安心住在叔叔这里吧,让我来照顾你,现在你饿了吧?”
江汉成也不等董乔乔说话,便起身进厨房翻找出一些东西,给乔乔亲自动手下了一碗面,端了过来:“吃吧,别想那些了,都会过去的。”
“嗯!”乔乔抹了一下眼泪,这半夜的折腾,她真的饿了,而且她再也不要为那个男人流一滴眼泪了,他算个什么东西,不是要娶人家吗?爱娶谁娶谁,她懒得理会,虽然心里会痛,但会过去的,现在她是深有体会了,再大的痛总会过去的,妈妈死的时候,她连跟着她去的心都有了,可是也慢慢的走过来了,何况一个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
乔乔端过来碗来,不客气吃了起来,脱离了皇甫家,她整个人觉得舒服多了,至少不用理那些人了。
楼下的响声,惊动了别墅里的保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叫琴姐,江汉成示意她去给乔乔准备一间房,她疑惑的点头上楼收拾去了,不住的猜测着,这大半夜的怎么冒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小丫头来了,嘀咕着上楼收拾房间去了。
因为好几天没安心吃东西了,一碗面很快被乔乔吃完了,打了一个饱隔,不好意思的望着江汉成:“江叔叔,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来,我带你上楼吧,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江汉成柔柔的开口,想到乔乔没有父亲的事,心里没来由的把她当成了他的女儿,领着她往二楼去,琴姐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乔乔走进去,干净雅致,江汉成看她已经很累了,便吩咐她洗完澡早点睡,自已退了下去。
琴姐跟在他身后,疑惑的问:“先生,这是谁啊?”
“乔乔,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你会和她处好的!”两个人说着话儿离开了,乔乔打量了一番,这里虽然不如皇甫家的城堡,但也是极精致的,而且她累了,走到浴室里,镜子里的自已把她吓了一跳,披头散发的像个鬼,想到寒寒吓到的样子,不禁浮起冷笑,看来今天晚上自已吓到很多人了。
本来想洗个澡的,却发现没有睡衣,只好简单的盥洗一番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此时,皇甫庄园内乱成了一团。
大厅里灯火辉煌,寒气四溢,皇甫诺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周身罩着嗜血的杀气,冷戾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保镖,冷沉如冰的声音响起:“说吧,为什么好好的人凭空消失了?”
“我们一直守着,以为少奶奶睡了的,可是却没想到她不见了。”
雷冬大气也不敢出,脸都白了,看来今天晚上他们都别想活命了,少爷一定会杀了他们的,皇甫诺大手一挥,身边的古董花瓶应声而碎,冷凌的声音响起:“难道她会飞了不成,说明她半夜逃了出去,而你们这们一帮大活人竟然让她逃了,你说该怎么办?”
雷冬一听少爷的话,哪里还敢说什么:“我们失职,请少爷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会找到少奶奶的。”
皇甫诺紧握着手,青筋突起,指节发白,俊美的脸上,黑瞳眨起莹光,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久久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大厅像罩着一层死气一样,直到他缓缓的开口。
“我希望尽快看到她。”
“是,少爷!”雷冬应声,所有的保镖都松了一口气,皇甫诺挥手,那些人全部退了下去,皇甫诺抬头盯着上方华丽的水晶灯,一抹邪冷的笑浮起来:“乔乔,你以为你躲过我吗?很快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想到这,朝空中叫了一声:“青冥,出来。”
“是,王!”黑气闪过,青翼现出原形,恭敬的垂首听命,皇甫诺冷冷的望着他:“魔镜拿出来,我要看看她在哪里?”
“是,王?”青翼应声,奉上魔镜,皇甫诺望着魔镜,冷戾的开口:“魔镜,请告诉我董乔乔这个女人在哪里?”
久久没有一点反应,皇甫诺的脸色难看起来,又试着叫了一声,那镜子还是没反应,气得他一扬手准备摔了这破镜子,有什么用啊,青翼赶紧接了过去,一点也不敢多说,他看得出来,王此时的心情糟糕透了,所以他还是小心些才是。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魔镜不显示?”
“回王,可能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所以魔镜显示不出她的位置?”青翼话音一落,皇甫诺立马变脸,朝着他冷吼:“滚!”青翼立刻消失了,都是他搞出来的,说他是什么蛇王,结果连个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了,皇甫诺越想越窝火,此时真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皇甫诺此时好似困兽似的焦燥不安,自已该死的为什么成了什么狗屁蛇王,却把乔乔给逼走了,她和向晚两个人势不两立,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并没有真的想娶向晚,只是想让她忆起以前的事,解救出蛇族的人,听青翼说,现在它们还是半人半兽的状态,就像青翼一样,有时候眼睛还是蛇瞳,不敢轻易在人前现身。
向晚知道董乔乔不见了,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诺终于是她一个人的了,绝对不能再让那个女人现身了,一想到这个,马上打电话联系以前的旧友,自从他们知道她即将成为皇甫集团未来的少奶奶,他们又主动联络她了,虽然知道这些人不可信,可现在正用到他们的时候。
“黄毛,在哪?”
向晚听着手机里吵杂的声音,皱眉问,黄毛一听到她的声音,拿了手机找个安静的地方,高兴的开口:“晚姐,有什么好事给哥们。”
“给我找到董乔乔,那个女人,把她干掉。”
向晚的瞳孔中闪出红艳艳的光芒,唇角浮起阴森森的笑意,电话那端的黄毛愣了一下:“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去盗墓的那个女孩子吗?”
“是。”
“她不是?”黄毛想说不是你好朋友吗?怎么又想干掉她了,可是向晚已经把手机挂了,黄毛叹息一声,女人真是太可怕了,真不知道她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江家海边的别墅里,董乔乔安静的坐在阳台上,凭水远眺,望着海面上翻滚的浪涛,不时的拍打着堤岸,发出巨大的声响,一行白鹭在半空飞行,时而俯冲直下,时而盘旋飞行。
江夜寒自从那一夜把她扔在这里,便没有再来过,江叔叔对她就像自个的女儿一样,琴姐也很喜欢她。
现在她什么也不想,不和外界接触,江叔叔让她放心的在这里住下,把宝宝生下来,想到宝宝,乔乔的脸色便露起笑意:“宝贝一定要长得很漂亮喔。”
每天她都会和肚子里的宝宝说一会子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好像知道她在说什么似的,每次她一说话,他便会在她的肚子里动,似乎在配合她一样,可是,乔乔一想到当初校医说的话,心里便有些惶恐。
“为什么会是一个蛋呢?而且连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如果真的生了一个蛋怎么办?”
虽然她觉得太荒渺了,可是如果这是真的怎么办?想到这个,乔乔认为有必要再去做一次b超,而且还不能去大医院,只能到那种小医院去,偷偷的检查一下。
正想得入神,身后传来脚步声,掉头却是琴姐:“董小姐,你坐的时间太长了,这对孕妇可不好,还是回去吧。”
“谢谢琴姐!”乔乔点头,琴姐知道她未婚先孕,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相反的倒替她担心着,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本来就是个小孩子,还要人照顾呢,怎么再照顾另外一个小鬼头啊。
乔乔站起身往里面走去,却看到江夜寒拉开门走了进来,这让她惊讶,自从那一天之后,她没看他来过这个地方。
“寒寒?”
“少爷?”琴姐高兴的叫了起来,江夜寒是琴姐带大的,感情是极好的,只要一看到他过来,琴姐就特别的高兴。
江夜寒走过来抱了一下琴姐:“琴姐,还好吗?”
“好,少爷也好吗?”琴姐关心的拉着江夜寒的手,上下的打量着,乔乔站在一边笑,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确实挺好的。
“琴姐,我找乔乔有点事,你去给我煮杯咖啡过来,好吗?我想你煮的咖啡了?”江夜寒的语气又软又柔,好似在向琴姐撒娇,琴姐立马点头,笑眯眯的开口:“好,你坐着,我去给你煮。”
乔乔知道江夜寒这个大忙人不会无缘无故跑过来,他一定是有事过来找她的,便安静的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等着他开口。
江夜寒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打量了她半天,最后肯定的开口:“你在这里很安心,住得不错啊。”
“是,谢谢你的帮助了!”乔乔淡淡的望着他,她从来没有近距离的看过这个国际巨星,他有一双深蓝色如大海一样的眼眸,深不可测的暗芒,肤色白晰,鼻子很挺,唇丰润性感,散发着光泽,名贵的休闲装,把他修长的身材包裹得越发的诱人,这男人果然有让女人尖叫的本钱,而且他身上似乎有四分之一的英国血统,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不敢逼视。
“可是你知道外面都找翻天了?”
江夜寒的语气有些无奈,如果让皇甫诺知道是他带走了乔乔,他会怎么对待他,他想都不敢想,打了一个轻颤。
“那么你来是想让我回去吗?”乔乔的眼神幽暗下去,她是不可能再回皇甫庄园的,如果这里不留她,她可以到别的地方去,她相信自已有能力把小宝宝抚养好。
“那倒没有,你别多想了,我只是不放心过来看看你住得还习惯吗?还有老头子有没有虐待你,他那个人一向孤傲,不轻易对人好的!”江夜寒说起江叔叔的时候,眼瞳明显的闪过轻视,不屑,乔乔忽然想到奶奶曾说过的话,江叔叔年轻的时候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寒寒的妈妈在寒寒五岁的时候自杀了。
也许他一直恨自已的父亲,虽然她看出江叔叔其实很想他这个儿子,但寒寒似乎不愿意和他说话。
“江叔叔挺好的,他对我很好,你不要多想了。”
乔乔知道他不是想送他回去,整个人放松下来,笑望着寒寒,原来大明星私下里并不难相处,虽然不难相处,乔乔还是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不是轻易让人靠近心房的人,他所有的善意都建造在表层上,真正到达他内心的人只怕少之又少。
“那就好!”寒寒点头,两个人正说着话,琴姐端着咖啡过来了,放在寒寒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少爷,你又瘦了,是不是拍片子,连饭都吃好,那经纪人做什么事呢?”
寒寒笑起来,脸上的线条柔和,眼底是温温的光泽,乔乔知道,琴姐是寒寒喜欢的人,他在她面前,显得特别的自然放松。
“没有,琴姐,你想多了。”
“要不,今天晚上你留下来吃晚饭,我给你煮拿手菜,好不好?”琴姐一脸期盼的望着寒寒,寒寒是她带大的,就像她自个的孩子一样,看到他慢慢的成为公众人物,一举一动皆暴露在大众之下,她有时候会为他心疼,其实他本来不需要那样拼命的,她是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做的。
“我?”寒寒想推辞,琴姐知道他的心思,飞快的开口:“老爷晚上不回来吃饭?”
“那好吧,我想念琴姐的菜了?”寒寒笑着点头,乔乔望着他们两个人,感受到寒寒对江叔叔强烈的恨意,这么多年过去了,心中的结只怕越来越深了,连见江叔叔都不愿意吗?想想江叔叔也是个可怜的人,明明有个儿子,却像个孤老头子一样,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自从她住进来以后,他一直照顾着她,他太寂寞了。
“好,好,你和乔乔聊天,我下去准备。”琴姐眉开眼笑的点头,扭着肥胖的身子走出去,乔乔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慢慢的开口:“你和琴姐的感情还真好呢?”
“嗯,虽然她是我保姆,但相当于半个母亲!”寒寒显然不愿意说这些事,眼神黯淡下去,乔乔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不再多说什么,空旷的大厅里,一片安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乔乔站起身准备上楼。
“我累了,上楼休息会儿。”
“我陪你吧!”没想到寒寒竟然如此说,乔乔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就是因为没话说再离开的,还跟着她干什么,不过既然人家开口了,也不好拒绝,忙说了声谢谢。
江夜寒很自然的走过去扶着乔乔,眸光柔和的望着乔乔的肚子:“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了?”乔乔笑起来,因为孩子,两个人自然了很多,一路说着往楼上走去,远远的听到说话声,竟是乔乔房间里的电视,她走的时候忘了把电视关掉了:“看我这记性,越来越差了!”自嘲的笑笑,走过去准备关掉电视,忽然画面一转,一个跨世纪的大型婚庆场面显示出来,一对壁人站在电视里,男人光芒四射,令人移不开视线,女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紧靠在他的手边。
没想到今天竟然是皇甫诺和向晚订婚的日子,乔乔呆住了,望着画面,一动也不动,眼泪便流下来,呼吸急促起来,身子慢慢的往下滑,只觉得周身的冰凉,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自已,她以为,自已的离开,至少可以阻止他们这场订婚宴的,可是原来她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他依然订婚了,而女子却是她的仇人。
这真是一幕天大的讽刺,她是不是太高估自已了,以为别人离开她就没办法活了吗?人,不管谁离开谁,日子会一样过下去。
江夜寒看到伤心的乔乔,飞快的关掉电视,心里不免有些懊恼,拨拉着头发,这倒底叫什么事啊,诺做的是什么啊?今天他本来想去参加他的订婚宴的,但他说,这一切都是一场秀,用不着他过去。
可是这秀,伤到了乔乔。
“乔乔,诺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别难过了?”他温润的声音里包含着心疼,这个女子那么容易让人心疼,伸出手扶起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肩上,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别伤心了。”
乔乔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流,哭了一会儿,抓着江夜寒的衣袖抹干脸上的眼泪,唇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我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失恋吗?又死不了人,日子一样过。”
江夜寒目瞪口呆的瞪着这女人,望望自已的衣袖,这女人有没有搞错啊:“你,你,眼泪鼻涕的擦了一身,就这样?”
他可是有洁癖的,没想到竟然忍受一个女人在自已名贵的衣服上,又抹眼泪又抹鼻涕的:“好脏的。”
“脏?”董乔乔一听他的话,可就不乐意的了,心里本来就伤心。,这会子变成了怒火腾腾的往上冒,用力的点着江夜寒的肩膀:“你这个人有没有同情心,我难过得快死掉了,而你竟然还在心疼你的衣服,你咋这么没有同情心呢,我真是倒霉了,为什么遇到一个一个没良心的男人呢?”
江夜寒被数落得哑口无言,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女人和小子难养也,吞咽着口水,等她安静下来,才叹气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