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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奕听了萧遥的话,不免先有三分瞧不起他之意,心中的疑云散去,望向那萧遥,冷冷的开口:“先前我手下把要做的事情告诉你了,若是你完成了,到时候我一定会赠你百两银子,好让你去度日的。”
“谢谢公子了。”
萧遥笑起来,那双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细长的缝,邪魅而妖娆。
慕容奕看着这样子出众的男子,不知道为何心中便有一些不舒服,似乎自已的光环被比下去了,偏偏这人还是一个乞丐,越发的使人气恼,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把他带下去好好安顿一下,晚上送他去上官府偏宅的后院门前。”
“是,属下知道了。”
慕容奕的手下把萧遥带下去了,上官紫玉的眼光一直追随着他们,直到他们走出去了,才掉头望慕容奕,便看到那男人正盯着她,不由得心内一颤,张口唤了一声:“慕容?”
“这萧遥是不是长的挺俊的,要不把你嫁给他?”
这话说的阴沉沉的,格外的压抑,虽然上官紫玉是他不想碰的,但这关乎到一个男子的骄傲问题,所以慕容奕才懊恼,上官紫玉赶紧摇头,慌恐的开口:“慕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能嫁给他那样的人?”
慕容奕唇角咧开,似笑非笑的冷睨着上官紫玉:“是不是嫌他的出身太低了,一个乞丐辱没了你的身份,若是他是身份高贵的皇子名流之后,怕你早就勾引他了。”
上官紫玉的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咬着唇眼泪便汪了出来。
其实慕容奕说的没错,如果萧遥真的是名流之后,只怕刚才她真忍不住要对他抛媚眼了,那男子真的太出色了,比女子生得还出色,透着一股儿风流细致,让人下意识的想靠近他。
不过当着慕容奕的面,她哪里敢表示出半点意思,眼泪流出来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
“慕容,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说我,我只是想在他身上找找看,有没有和童童一样的地方,后来看着还真有点像,所以才多看了两眼,谁知道你竟然如此?”
上官紫玉话落,哭声小了,可是眼泪却大颗大颗的落下来,也不用帕子擦,楚楚可怜,那慕容奕不由得暗骂自已神经,他管这个女人什么事啊,忙出声:“好了,你别哭了,我也是关心你则乱,刚才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晚上把这乞丐带进上官晚清的院子里。”
“我知道了!”上官紫玉一边揩眼泪一边点头,抬头见慕容奕已起身准备离开了,忙张嘴叫住了她:“慕容,你什么时候去我府上提亲啊,别忘了你可是说会娶我的。”
上官紫玉的一说这话,慕容奕便烦,挑高了眉,俊美的五官上笼上了一层冷霜,望着上官紫玉:“现在这种状况,我怎么去府上提亲,你知道楚京城内,多少人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吗?到时候一人一句,口水都能淹死你和我。”
慕容奕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是他根本就没想过经娶上官紫玉,再一个他的婚事他也做不了主,上面有候爷,还有一个皇后姑姑,若他真的想继承候爵之位,这娶进来的妻子必然是对慕容家有利用价值的,否则谁也别想进慕容府的门,这些慕容奕是心知肚明的,不过上官紫玉不知道啊,一直做着进慕容家的美梦,所以才会一再的帮助慕容奕。
“这?”
上官紫玉张嘴结舌,其实她知道他说的没错,可是也不排除他不想娶她而找的借口,现在她是越来越感觉这男人只是利用她,然后像扔一只破鞋子一样扔掉她。
她到头来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想到这个,上官紫玉全身忍不住打着寒颤,心急的起身拉着准备离开的慕容奕,认真的说:“慕容,那等过一些时间,你会来府上提亲吗?”
“到时候再说吧。”
慕容奕开口,反正他是从来没给过这女人肯定的答案,所以到时候也算不到他的头上,一切都只是她的想像罢了,就是当初他提到上官晚清的事,也只是略略提点一下,这女人便去做了。
慕容奕扔下一句话,便脚下轻快的离开了雅间,领着慕容府的下人离开了。
上官紫玉的丫鬟云袖奔进来,呆呆的望着自已的主子,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再惹得主子不快。
可谁知道那上官紫玉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云袖进来后一句话不说,不由得怒火冲天,一把端起桌上的茶盎,便扔到了地上:“你是个死人啊,进来半天也不知道说句话儿。”
云袖苦着一张脸,心里那叫一个恨哪,这主子真的太难侍候了,自已说吧,挨了打,现在不说话也被训,跟着她真的太难混了,不过不敢多说,再说指不定还要挨打,只得嚅动着唇:“小姐,该回去了。”
上官紫玉哼了一声,知道自已呆坐着也没意思,不如回府,至晚上还有事要做呢?想到萧遥,心里便窜起火来,懊恼的想着,怎么就便宜了上官晚清那女人了,竟然给她找了这么个出色的男子,难道就不能找个普通点的吗?上官紫玉越想脸色越难看,气恨恨的起身离开了茶楼,回上官府去了。
一回府,便得到消息,主宅那边的老太太竟然赏赐了很多东西给她,现在赏赐之物,全在兰院那边呢。
整个府邸内,大家都在高兴的议论着这件事,只有上官紫玉心情越发的糟糕,老太太为什么送这些东西过来,这么多年对她们母女二人不闻不问,现在一听说她要嫁进慕容家,立便派人送礼物来了,还要提娘亲为平妻,这心思不言而明,可是那慕容奕并不像是会来提亲的人,所以她才痛苦,煎熬,这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兰院内,桌上摆了一堆的赏赐之物,其中不乏名贵的东西,二姨娘脸上笑得如一朵盛开的花儿,摸摸这个也开心,摸摸那个也开心,好久没听到女儿的说话声,忙抬头望去,才发现女儿从进府后便没说过话,脸色也臭臭的,不由得心一沉。
“玉儿,怎么了?不会是慕容奕不想理你了吧。”
“娘,你就不能说些吉利的话吗?”
上官紫玉连日来受的煎熬终于爆发了,忍不住对着二姨娘发脾气:“知道我看着这些东西多难过吗?你还这么高兴,老太太为什么送这些东西过来,难道你不知道吗?现在什么事都还是未知数,你高兴什么啊。”
那上官紫玉说完,一伸手把桌上所有赏赐之物都摔到了地上去,一时间劈咧哗啦的响个不停,门外有丫鬟媳妇的赶紧探头张望,二姨娘立刻起身挥手让她们退远一些。
等到众人离得远一些了,她才回身走到上官紫玉的面前,哄劝着她:“玉儿,是娘的不是,你别气坏了身子,好好将养身体,别生闲气儿了,我们玉儿多漂亮啊,那慕容奕肯定会娶玉儿的。”
上官紫玉不说话,站起身,一只手轻揉了揉太阳穴,便走了出去:“我去休息了,娘亲自已看吧。”
说完便走了出去,领了云袖和另外两个二等的丫鬟,去自已住的房间休息。
花厅内,二姨娘看到女儿走了,赶紧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脸上又露出贪婪的光芒,她出身小商小户的人家,看到这些东西即有不喜欢的,除了宝贝女儿,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些东西了,现在她相信女儿一定会嫁进慕容家的。
玉茗轩内,晚清刚起来,便听到张管家的禀报,老太太送了好些东西过来,晚清立刻吩咐张管家把东西送到兰院去。
想想老太太做的事,晚清不由得笑起来,若是知道慕容奕不会娶上官紫玉,老太太会不会挠心。
回雪从外面走进来,一看到小姐醒了,已盥漱完毕,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整妆呢,忙走过去接过晚清手中的梳子,帮她打理头发,一边禀报自已所办的事:“小姐,那图纸已送了过去,孙涵会尽快交到澹台楼主的手上。”
“嗯,那就好。”
晚清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笑意,回雪奇怪的追问:“小姐,有什么好玩的事不成?”
晚清从鸾镜中望她,这丫头倒是个有数的,不紧不慢的开口:“老太太送了好些东西给二姨娘和上官紫玉,你说若是慕容奕最后不娶上官紫玉,那老太太会不会恨得吐血儿。”
回雪听了,先愣了一回,然后反应过来,笑着点头:“会,不过是她自找的,你说那么大的岁数了,不享享清福,偏要管东管西的,还动不动拿出势态来命令人,一看到她那样,奴婢就心里烦。”
“算了不理会她了,你呢,出去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
晚清说完,回雪立刻想起一件事来,赶紧的开口。
“今天奴婢还真听到一件有趣的事儿,要说与小姐听呢?你知道那澹台楼主为何会出现在楚京吗?”
晚清摇头,回转身望着回雪,难不成是什么大事儿?
“奴婢听街上的人议论,说苍狼国的稼木王子已向各国发了挑战书,要挑战金夏,龙番和轩辕三个国家,不日这凤皇令挑战赛要在金夏国举行,到时候一定很热闹。”
“凤皇令?为什么要叫凤皇令挑战赛。”
挑战赛就挑战赛,偏偏要叫凤皇令挑战赛,让人一听便有些莫名其妙。
回雪抿唇笑,对着鸾镜打量小姐的飞云髻,简单又整洁,很是满意,一边不忘回晚清的话:“凤皇令仍是凤凰教的令牌,听说这凤皇教二十多年前离奇失踪了,可是现在竟然传出那令牌就在稼木王子的手中,他把这凤皇令拿出来做赌注,谁要是在挑战赛上拿到第一名,那凤皇令便是奖品,另外还有附加的条件,赢的人可以娶败国的一名公主为妻。”
上官晚清吐舌,这挑战赛玩得够大的,相信一定会特别的热闹,一战成名,不但成了号召凤皇教的风云人物,还可以娶公主为妻,真是双喜临门啊。
“我想肯定很多人去参赛吧,可惜我们不是男子,否则倒可以去试试。”
晚清说起了笑话儿,不太在意,只想着一件事,难怪那澹台文灏会出现在金夏国,原来他是早就得了消息,这稼木萧遥会向各国挑战,所以他抢先一步来到了金夏,这人看来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们还是小心一些。
晚清想得入神,那回雪的声音又响起来。
“小姐,这次挑战赛,不是谁想参加就参加的,听说稼木萧遥定了一个条件,凡参赛者,必须是新人,而且必须是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展示过玄力的人,你想,他这么一定,还能有多少人参赛啊,还是没有在公开场合展示过玄力的人,你想这种人只怕少之又少吧,再一个那稼木萧遥为何敢拿凤皇令做赌注,一定是势在必得的,相信自已的能力的。”
晚清没说话,挑眉开口:“那稼木萧遥为何要挑战三个国家啊,有凤皇令在手,可比挑战谁强多了。”
“这事奴婢听说了,传闻这位稼木王子有位同胞兄长,仍是苍狼国的太子,不过十年前的争霸赛上,被人给斗败了,结果那太子不堪其辱,竟然自杀了,所以这稼木萧遥此举,怕是为了给兄长出气,报仇。”
“原来是这样,那恐怕此次的挑战赛来势凶猛,凡参赛的人皆要小心为好。”
“嗯,奴婢也这么想的。”
回雪和晚清说着话儿,眼看着天已近中午了,赶紧催促小姐:“去用午膳吧,天色不早了。”
“嗯,好,说了这么会子话,我还真的饿了。”
晚清起身出去用膳,下午的时间便在玉茗轩内没有出去,上次曹长老送了一粒大还丹给她,她还没有服用呢,此时没事,正好服了那大还丹,在房间里修练玄力,看能不能冲破玄级,晋升一级。
房间外,回雪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大还丹仍是上等的丹药,是只有灵药师才能提炼出来的丹药,而且耗费很多的精力和药材,方能提炼出此丹,一次也就提炼那么一两颗,所以说是极其珍贵的。
晚清服了大还丹,一柱香的功夫,便感觉到周身的燥热,玄气在四肢百骇流过,竟比以往热切了很多,不由得大喜,飞快的双手合什运行起来,玄力冲破了人体的几大关节,慢慢的回旋,直至头顶,一缕青烟在头顶上冒出来,慢慢的越来越多,晚清轻呼一口气,双眼陡睁,隔空一掌打出去,那光芒呈现出浓青厚重之色,她竟然这时候晋级了,突破了青玄一品,达到了青玄二品,没想到这大还丹还真有效果。
一番修练下来,不但突破了青玄二品,更觉得周身神情气爽,竟比往日更觉耳聪目明,原来这玄力越往上越难晋级,每晋一级,便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晚清此时是深有体会了,一边用手擦着脸上的汗,一边把外面的回雪唤进来。
“回雪,让人放些沐浴水,我要沐浴。”
这一番修练,就是半天的时间,周身全是热汗,衣服都粘在身上了,所以沐浴一番才是真的。
“好!”回雪看小姐的神情,看来是晋级了,与她一样达到了青玄二品,那大还丹果然有神奇效果,后期的修练诚如先辈们所说的一般,机缘巧合之下,只要得到有用的丹药,或者神兽之类的相助,这玄力修为是极其神速的,如果单靠人力修为,十年方能晋级。
现在看来不假,像她天生有异赋,很早便进了青玄一品,可是晋级二品却很困难,足足修练了好几年才阶了一级,而小姐现在不费吹灰之力便达到青玄二品了,真是同人不同命,不过小姐能达到青玄二品,回雪十分高兴,这样算来,以后她们两个胜算更大一些了。
晚清沐了浴,盥漱过后,天色已黑了下来,随意的穿了一件白色长裙,简洁优雅,长发披在肩上,走在长廊中,清秀动人,吸引得很多丫鬟媳妇儿观看,赞叹这小姐生了孩子后是越来越俏丽迷人了,天生丽质,大概就是指自家的主子,根本不需要装饰什么,就展现出最美的风华了,比起那些浓装艳抹的小姐不知道强多少倍了。
童童已下学了,像只小麻雀似的奔回来,远远的看到晚清,便叫了起来:“娘亲,娘亲,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昭昭也是一奔二尺高,得意的晃脑袋,我也回来了,我也回来了。
晚清望着儿子奔跑的小身影,一步两级的石阶,看得她心惊,不由得紧走几步叫起来:“童童,慢点跑,别摔了。”
“娘亲,娘亲。”
童童才不理会呢,三步两步的冲到晚清的面前,一跳便跃到晚清的怀里,晚清只得接住他,他乘机搂着晚清的脖子,香了一下,连后笑眯眯的开口:“娘亲好香啊,娘亲是最香的人了。”
晚清是好气又好笑,这家伙不捣蛋的时候,嘴巴绝对是最甜的,伸出一只手来捏他的小鼻子:“说,今天有乖乖的上课吗?”
“有,有,不信你问张奶奶。”
童童连连的点着脑袋,奶娘张氏早笑着接口:“今儿个童童上学可乖了,值得表扬。”
童童一听张奶奶的话,昂着小脑袋,瞄着晚清,像讨糖吃的孩子一般,晚清俯身亲了他一下:“嗯,娘亲喜欢乖孩子。”
童童咯咯的笑了起来,昭昭看着她们母子二人只顾着亲热,似乎忘了他一般,早心急的跃身跳上了童童的肩头,不乐意的用小爪子叉腰了,瞪着童童,童童知道昭昭生气了,赶紧的开口:“娘亲,昭昭今天也很乖,很听话,没有捣乱。”
昭昭一听童童如此说,早点起了小脑袋,收回了小爪子,规规矩矩的眨巴着眼睛,等着晚清的表扬,晚清是好气又好笑,这两活宝,赶紧了的说:“昭昭也是个乖孩子。”
她话一落,那昭昭便把个猴子脸给送了过来,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亲了童童,还没亲他呢,晚清是无语了,最后只得亲了一下昭昭:“猴精。”
那是,昭昭别提多得意了,站在童童的肩上晃脑袋,得意十分。
长廊尽头,一众丫鬟媳妇,全都盯着这母子二人和猴子看,哪一个都是出色的,就是那金毛小猴子也比别处来得可爱,活灵活现,挤眼睛歪鼻子,跟个人精儿似的,谁惹了它绝没有好果子吃。
晚清抱着儿子领了回雪和奶娘等人顺着长廊往花厅而去,厅里早就掌了灯,摆好了晚膳,几个小丫鬟在门前候着,见晚清等人过来,福了一下身子:“小姐。”
“嗯,你们也都下去用膳吧,只留两个人支应着。”
“是,小姐。”
那些人应了一声,便都下去了,只留两个当值的小丫鬟,还有两个整洁的婆子,四人一起在门外廊下候着。
晚清和儿子进去用膳,昭昭在一边吃药丸子,一时间花厅里温馨暖人,灯影朦胧,气氛融洽。
童童一边吃饭一边和晚清讲学里的事,多是一些小孩子捣蛋顽劣被老师惩罚的事,晚清听了笑起来,这些学里的家伙确实也够皮的,正说着,便听到门前有婆子的声音响起来。
“谁啊?”
却是院门前守着的粗使婆子的声音:“林成家的,二小姐带了人来见小姐,奴婢问她,她也不说,所以带了来见你老了。”
那林成家的走过去认真打量了两眼,便看到上官紫玉身后一男子,肤白如玉,细长的桃花眼,凉薄的唇,生得风流细致,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丝带束起,脑门上还系了一根黄色的带子,周身上下透一股儿邪魅阴柔,虽是男子却比女子还柔媚,那张脸也隽美十分。
林成家的抬首望向上官紫玉:“这人是谁?”
上官紫玉一听那老婆子的问话,便有些恼,这些欠抽的老女人,连她都敢拦,回头非找她们算算帐,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得柔软:“这位是大姐姐的朋友,他说想见大姐姐,我看到了便带他过来见大姐姐。”
“大小姐的朋友?”
那林成家的怀疑的眯眼,不过没说什么,朝身后招手示意一小丫鬟过来,挑起灯笼,又细看了几眼上官紫玉身后的萧遥,这男人长得是越看越觉得惊心触目的那种,绝非善类的人。
不过这事她们也做不了主,便吩咐小丫鬟:“进去禀报小姐,说有人要见她,一个男人,说是小姐的朋友,二小姐带过来的。”
“是,奴婢这就去禀报。”
小丫鬟飞快的奔进去,晚清和童童已用完了晚膳,下剩的赏了回雪和奶娘在用膳,母子二人倒坐在一边逗着金猴昭昭。
晚清一听小丫鬟的禀报,便放开了昭昭,望向那小丫鬟。
“我的朋友吗?”不由自主的眯了眼,想不起自已有什么朋友,便挥了挥手:“你让她们进来吧。”
“是,小姐。”
小丫鬟走出去,很快领了上官紫玉和萧遥走进来,那上官紫玉一进来,便给晚清见了礼。
“见过大姐姐。”
晚清点头,眼睛瞄向上官紫玉身后的萧遥,灯光的映射下,萧遥的绝色容貌展现出来,不但是晚清,就是童童和回雪奶娘等人也被吸引住了,大家一起望着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男子。
虽是男子,那张脸却精致绝美,不比女子差多少,一袭宝蓝色的长衫,随意而悠然轻拢在身上,腰肢不堪一握,柔软有力,缓缓踱步施礼:“萧遥见过上官小姐。”
晚清点头,又认真的打量了几眼,记忆中并不认识萧遥这么一个人,这六年的时间里,她所见的人手指都数得出来,所以说如果认识这样出色的男子,即会忘了的,而且这男子一看就不是善主儿,那种不好惹的家伙。
晚清想着轻轻的开口:“你找我有事吗?我可不认识你这样的朋友。”
萧遥唇角一勾,优美的弧度,性感妖娆十足,眼睛深邃而神秘,似乎会放电似的,望着上官晚清,柔柔的开口:“上官小姐忘了六年前的事了吗?六年前,萧遥曾唐突了佳人,一直以来心中不安,这次在楚京城内看到小姐后,方才明白原来当年萧遥冒犯的人便是上官府的小姐,萧遥在此陪罪了。”
萧遥的话一落,饭厅内,回雪和奶娘手中的筷子叭哒叭哒全都掉到了地上,嘴张大合不拢了,紧盯着萧遥,难道说六年前害小姐失身的人竟然是这个长得比女子还美的男子萧遥,那么他就是童童的爹了。
童童对于萧遥的话听得一知半解的,见奶娘和回雪都望着他,连上官紫玉都望着他,一时不知道什么意思,然后盯着娘亲的脸,见娘亲脸色好难看啊,童童赶紧站起来走到晚清的面前。
“娘亲,你怎么了,病了吗?”
上官晚清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就在刚才她是生气了的,一刹那的愤怒,使得她差点失去了控制,想直接把这个叫萧遥的男子给扔出去,因为他的出现,他的说词,使得她记起了六年前的事,六年前的事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就是奶娘和回雪心中,大概也正与萧遥所想的一样。
其实有谁知道,六年前并不是谁唐突了她,而是她强了那个男人,利用那个男子来解了她的媚毒,所以说根本就不存在萧遥所说的事。
不过这萧遥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什么会如此?
花厅内,气氛压抑着,没人说话,都望着上官晚清,偏偏那上官紫玉想起什么似的惊呼起来:“难道你就是童童的爹爹?”
这话一起立刻便引起了童童的注意力,飞快的转身望着萧遥,然后想着他刚才所的话,他说唐突了娘亲,娘亲上次也说了那样的事,说那个了然后便有了他,难道这人真的是他的爹爹吗?
童童认真的打量萧遥,慢慢的蹙起了眉,然后眼睛眯起,摇了摇头:“你不是童童的爹爹。”
童童一说完,所有人都望着他,似乎不明白童童为何如此说。
最后连晚清都望着儿子,眼里闪过一丝期盼,不知道儿子如何认定萧遥不是她的爹呢?
其实当年的印像她还是有点的,那个男人身材俊挺刚毅,五官更是带着一种男性的阳刚之气,而且冷寒如冰,绝对不是柔软如柳的萧遥。
不过她想知道儿子为何直截了当的说萧遥不是他的爹爹的。
童童见大家都望着他,慢慢的走到萧遥的面前,和他一排站了,然后望向晚清和奶娘等人:“你看我和他长得像吗?”
“他的眼睛细长长的,我的眼睛是大大的,他的皮肤太白了,像生了病似的,可我是很健康的颜色,再说他的鼻子虽然挺,可是却有斑,我的却没有斑,再说唇,他的薄薄的,我的却是好看的心形的,所以说我和他没有一处想像的,今天老师和我讲解了血缘与亲人的关系,我知道了,父母兄弟姐妹,只要是有血缘的,一定会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可是我与他一点都不像,所以我断定他根本不是我爹爹。”
上官童讲解了一大段,众人才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不过听了他的话,认真的去打量他们两个,然后奶娘和回雪点头,还别说,真的没有一丁点想像的地方,而且童童说的没错,真的是这样的,但凡是有血缘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想像的地方,而他们确实没有一丝儿相似的地方,这萧遥生得阴柔魅惑,比女子更惑人三分,但是童童却是可爱帅气的,就算是长大了,他也是那种很阳光健康的人,和萧遥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相似的地方。
所以说这男人根本就不是童童的爹爹,他根本就是胡扯,败坏自家小姐的清誉之人。
想到这,回雪和奶娘脸色一变,便都从椅子爬起来,一人冲到萧遥的身边拉了童童站到一边去,一人站在晚清的身后,沉声开口。
“说吧,你为什么要毁我们家小姐的清白,今天说不出个好歹来,我们立刻报官派人抓了你。”
上官紫玉慌了,飞快的望向萧遥,她本来以为萧遥出马,一定会迷得晚清母子二人七荤八素的,谁知道单单一个小鬼都搞不定了,这上官童是什么意思,听说他想认一个傻子当爹爹,想认端木磊当爹爹,萧遥的长相可不比他们任何一个差,为何他一口便咬定萧遥不是他爹爹,上官紫玉那个恨哪,不过看萧遥更奇怪,一点也不慌张,似乎被折穿是早晚的事。
此刻笑意盈盈,满脸泛桃花,眼瞳深邃,光华流转,慢吞吞的开口:“你叫童童是吗?这是谁教你的理论,就算是父母兄弟也有不像的啊,我可真的是你的爹爹。”
萧遥的话落,晚清的脸色阴暗,这长得娘娘样的男人还真够无耻的,她儿子都说得如此明白了,他竟然还来这么一出。
当下沉了脸准备发作,谁知道儿子竟然自顾开口了:“我不喜欢你,长得跟个女人似的,我爹爹要是个男人,他很强大,可以保护我和娘亲,你嘛,让别人保护还差不多。”
没想到童童直接不给人面子,说人家长得像个女人,是男人都会生气吧,可惜众人望过去,萧遥竟然没生气,脸上依旧挂着先前的笑意,连变都没变一下,这下不但是上官紫玉,就是晚清也忍不住赞叹了,这男人高深莫测啊,看来是有些来头的,他想做什么?飞快的扫视了一眼萧遥和上官紫玉,晚清眼中冷光一闪淡淡的开口。
“萧遥,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那么本小姐今日就让你尝尝官府大牢的滋味。”
说完望向回雪命令:“立刻去官衙报案,就说有人毁本小姐的清誉,让他们多派些人过来。”
上官紫玉一听有些慌了,虽然萧遥不害怕,可是她害怕啊,赶紧叫起来:“大姐姐,报什么官啊,这事传出去多难听啊,于大姐姐的声誉是不利的。”
“他既然敢毁我,我当然要报官抓他,而且这世上不是有一样东西吗?滴血认亲,若是童童和他的血不相融,到时候官府便可以治他的大罪,搞不好让他吃一辈子牢饭。”
上官晚清并没有夸大其词,她好歹是五大世家嫡系的小姐,虽说上官家近年败落了,可是比起寻常人家,自然还是尊贵的,而且五大世家别看表面上不和,可是暗下里却是紧联在一起的,牵一而动百,所以她的事若是惊动了官府,自会有人给她摆布的妥妥贴贴的,所以说这萧遥若是被送官,定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上官紫玉比任何一个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听了晚清的话,脸都唬白了,赶紧的开口:“大姐姐,算了吧,让他走吧,若是闹大了,大姐姐的脸面,上官府的脸面可就难看了。”
萧遥深幽的眼瞳中一闪而过的不屑,心里冷戾的哼。
这白痴女人,竟然是五公子之一慕容奕的女人,看来那男人也是浪得虚名罢了。
她但凡有点脑子就该想到,这上官晚清是不可能把他送官的,无非是吓他们一吓,她怎么会拿自已的清誉去赌这把局呢,左不过是因为看出他与上官紫玉之间有些牵扯,所以如此恐吓一下,现在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上官紫玉是个有问题的人。
萧遥一动不动,冷眼望着上官紫玉,然后望向晚清,这女子不同凡响,面容妍丽,出污泥而染,让人看了心痒痒的,可惜他萧遥一生偏有那么一个名言,要动也是动处子之身,却不碰那半老除娘,以及被人碰过的女子,所以说他与上官晚清是有缘无份了,萧遥想着,邪魅的一笑,既然没意思,他也懒得再玩下去了。
“没想到上官府的上官小姐眼睛真利,竟然一眼便看穿了,我是个乞丐,被人骋用了的。”
“谁骋了”
晚清面容一沉,淡淡的挑眉问,眼角的余光看到上官紫玉一双手紧紧的搓在一起,脸色一片惨白,唇角的冷笑拉开,上官紫玉啊上官紫玉,看来还真是你对我动了手脚,那么昨晚的事也少不了你的事了,难怪明儿晚上在府内,说要去找老太太,看来她是知道有人要动她了,所以与她们错开。
没想到自已最近有些忙,没有收拾她,倒是让她得了空来谋算自已了,看来这新帐旧帐要一起算了。
晚清正想着,那萧遥开口了:“是一位公子,我想凭上官小姐的脑筋,应该猜出来是谁了吧?”萧遥说完,竟然不再看厅上的人,转身便往外走去,回雪一见,愤怒的身形一跃,纵身拦住了萧遥的去路。
“大胆,交出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你了。”
萧遥唇角忽然勾出妖娆的笑来,回雪看得一呆,忍不住冷哼:“妖孽。”
厅堂上,晚清却叫了回雪进来:“让他走。”
她已看出这萧遥绝对不是寻常人,他若不想说,她们强逼他也没有用,不过他的话已给她们提示了,是一个公子,不用说也知道那人定然是慕容奕,那么上官紫玉也脱不了干系的,晚清叫了回雪进来,那萧遥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上官紫玉一看萧遥走了,腿都软了,哪里还敢留啊,上官晚清的脸色好难看,她怕她再待下来,非被她灭了不可。
“大姐姐,没什么事,妹妹也走了。”
晚清却没有阻止她,只是淡淡的开口:“二妹妹走好了,千万别引鬼上门,玩火自焚。”
“是,是,谢大姐姐提醒了。”
上官紫玉也不去细想她所说的话,转身奔出去,领了云袖与兰院那边的婆子,赶紧的离开了玉茗轩。
二姨娘正等消息,见女儿一脸惨白的回来,忙问事情的进过。
上官紫玉便把事情的始末经过说了一遍,整个人酥软疲倦,竟吓了半条魂,再没力气说什么了,领了云袖回房间去休息,也不去管娘亲怎么想的。
两个人一走进房间里,便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气氛,房间里,迷蒙的灯光下,竟然歪靠着一人,邪魅阴柔,一头乌发轻泻在肩上,绝色的五官上桃眸弯弯,唇角弯弯,像酥了的美酒一般,令人醉了,上官紫玉感受到自已呼吸都困难了,不过她还没忘了这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地方?
“萧遥,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走了吗?”
萧遥瞄了一眼上官紫玉,又瞄了一眼她身后的大丫鬟云袖,风情万种的开口:“我有事找你。”
上官紫玉一听他的话,生怕云袖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所以挥手让云袖退下去,云袖叫了一声:“二小姐。”
她看出这男子阴柔狡诈,虽然长得美,不过那心肠未必美,要是小姐吃了亏可怎么办?
云袖这样想着,可是那上官紫玉却当她贪看萧遥的美貌,所以不愿意离去,不由得沉下脸:“让你下去就下去。”
“是,小姐。”
云袖咬牙退了下去,这可不关她的事了,她是尽力了的。
房间里,没人了,萧遥身形一动,便贴到了上官紫玉的身边,吐气如兰的在她的耳边轻吐酥语:“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刚才我可只字没提你的事,还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提慕容奕的事,所以你是不是该报答我。”
萧遥呼吸出来的幽香喷到上官紫玉的脸颊上,使得她整个酥麻麻的,有些不能多想,只喃喃的低语:“萧遥。”
“以身相报怎么样?一夜抵了这恩情,你不亏吧。”
他说完,当真一撩上官紫玉的滑落下来的秀发,轻轻的凑到鼻间轻轻的嗅吸着,微敛上双眸,似乎极享受似的陶醉不已,上官紫玉听了萧遥的话,本该恼怒十分的,可是那脸颊偏偏红艳滴血,十分的美丽,所以说出来的话便没有任何的说法力。
“你快滚。”
萧遥听了她的话,不但没滚,反而一脸的享受,轻轻的开口:“知道吗?女人其实让滚的时候,千万不能滚,因为一走她便会恨你一辈子的,其实你心里最想说的是留下来,留下来陪我,陪我一夜,是不是这样的,玉儿。”
最后两个字吐出来,上官紫玉只觉得自已身子忍不住一颤,抖索了好几下,这萧遥本就是个调情高手,什么样的女子没经历过,所以上官紫玉此刻的神情入了他的眼,一下子便知道这女子是动了心的。
不过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退后一步,但笑不语,像欣赏一幅画似的享受着上官紫玉此刻的娇羞,都说含羞带怯的女子是最美最动人的,这话不巧,所以他是最喜欢这一刻的。
世人只知道他萧遥喜欢女子,可是却没人知道,他萧遥最讨厌蠢女人,即便她是处子之身,他也不会碰一下。
所以他只不过调戏一下上官紫玉罢了,没想到这蠢女人还真的动心了,看来那慕容奕也不屑于滋润这女人吧,要不然怎么没动手脚呢,凭他的能力,若想只怕早就得手了。
萧遥想着笑了起来,那上官紫玉一惊清醒了一些,可是那充满情思的眼睛里仍然是情欲,望着迷人性感的萧遥,忍不住低喃。
“萧遥,我?”
萧遥不等她开口,却抢先一步说话了:“上官紫玉,没想到你如此饥不择食,连一个乞丐你都愿意舍身,果然够淫荡,够饥饿的,不过我萧遥讨厌蠢女人,所以永不相见。”
萧遥说完一闪身便从窗户上跃走了,随之还有他阴柔低沉的笑声,余音充斥在房间里。
上官紫玉由前一刻的情潮中清醒过来,知道这萧遥根本就不想要她的身子,他只不过是调戏她罢了,谁知道她竟然上当了,是的,她上当了,就在刚才,她已接受了萧遥,他若是愿意,她此刻已失贞于他了,一想到这个,上官紫玉疯了,一挥手便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打翻了,劈咧叭啦的一阵响。
云袖从门外走进来,慌张的望着上官紫玉:“小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那萧遥对小姐动手脚了?”
上官紫玉一听云袖的话,惹得她更加的愤怒,指着云袖的鼻子骂:“滚,给我滚出去。”
云袖一愣,小心翼翼的退出去,这小姐怎么跟以前的二姨娘一样呢,听管事的婆子说,那叫欲求不满,这二小姐以难道也欲求不满,云袖想得头疼,守在门外,再不理里面的人,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她可不想再遭罚……。
玉茗轩,晚清的房间里,此时安静无声,回雪立在晚清的面前,脸色难看的望着主子。
“小姐,今晚的事儿摆明了和上官紫玉脱不了干系,如此想来昨儿晚上那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刺客恐怕也是他们的人。”
回雪说完,晚清点头脸色冷寒,一时没开口说什么。
她没想到自已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收拾上官紫玉母女,她们竟然再次对她动起了手脚,可恶的东西。
“背后的人一定是慕容奕。”
晚清肯定的开口,那萧遥不是说了一个公子吗?那上官紫玉最听谁的话啊,除了慕容奕再不会有第二个人。
“嗯,一定是这样的,接下来小姐打算如何做。”
晚清没说什么,陷入了沉思,回雪想起了先前见到的萧遥,忍不住开口:“小姐,你说那萧遥究竟是什么人?一看就不是凡物,怎么就听了慕容奕的指派了。”
晚清听回雪提到萧遥,脑海中便浮现出萧遥那邪魅妖娆的样子,比女子还柔媚,虽然生得极美,可是周身上下却透着高深莫测,这男人恐怕不是慕容奕能指派得了的,除非是他自已心甘情愿的,所以说今晚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游戏罢了。
“他只不过在玩自已的游戏罢了,慕容奕哪里用得了他,他小瞧了这么一个人,说明就不如萧遥聪明。”
“嗯,对,慕容奕除了皮相生得好,又有靠山,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能耐,随时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似乎天下的女子都想嫁给他似的。”
回雪一说到慕容奕便有些抓狂,别说小姐了,就是她都瞧不上那样的男子,生得俊又怎么了?难不成人人都想嫁吗?天下生得俊的人多了去。
“我们也别烦了,既然那他们敢对我动手脚,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你过来。”
晚清招手示意回雪过去,俯着她的身子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叮咛着她事情,回雪一边听一边笑,最后直起了腰:“好,奴婢按着小姐说的做。”
“明天早上再办吧,今儿个夜深了,先休息。”
晚清打了一个哈欠,挥了挥手示意回雪去沐浴盥漱,早点睡觉,有什么事明儿个早上再办。
回雪应了走出去,吩咐门外的小丫鬟好好着,不许打磕睡。
房间里,晚清闭上眼睛休息,忽然空气中有一股隐暗的幽香,分明是有人入侵了,当下眼睛一睁便翻身坐起,朝打开的窗户沉声开口:“什么人?”
一道愉悦的笑声扬起,窗前赫然多了一人,轻依在窗前,柔软好似无骨,一张出色的面容沐浴在月光中,透着一股儿动人心魄的美丽,这人不是萧遥又是何人,只见他轻轻的眨动着细长的桃花眸,风情万种的看着晚清,柔柔的出声:“寂寞吗?想我吗?我来陪你了。”
晚清呕的一声,只觉得胃里的东西往上翻,全身透凉,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下意识的伸出手搓手臂,然后瞪向萧遥。
“你能再恶心一点吗?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恶心我。”
萧遥听了晚清的话,收敛起一丝玩世不恭,邪气十足的开口:“我就是好奇,你怎么肯定我不是六年前的那个人呢?”
他的话一落,晚清的脸色噌的红了,清灵中透着娇艳,令萧遥看得一愣,这女子可真是与众不同啊,可惜了她竟然是已婚女子了,而他早就发了誓,只碰处子之身的,可惜了啊可惜了。
萧遥又是皱眉又是叹气,倒让晚清多看了他两眼,这男子皮相生得真是好,而且整个人高深莫测,绝对不是寻常的男子,究竟是谁呢?脑海中不由得从这个名字联想到另外一个名字。
“稼木萧遥,你不会是苍狼国的稼木王子吧。”
晚清一说出口便有些后悔,赶紧挪动一下位置,伸手拉了床上的锦丝被覆住了自已的身子,此刻的她倒有了些小白兔我见欲怜的羞怯模样,使得萧遥越发心痒痒的,不过碍于她已是孩子娘的事,所以只能作罢,而且这女人很聪明,不论从哪一方面都合了他的胃口,偏偏犯他的禁忌啊,萧遥就差顿足捶胸了。
“你真是聪明,倒合了我的胃口,可是偏偏不是处子之身,要不然今晚本王一定会好好怜爱你的,让你有个销魂缠绵的夜,让你永生记得我稼木萧遥。”
稼木萧遥一出口,晚清便忘了害怕,朝着他冷吼:“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