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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梓童口口声声说去小吃街的路上迷路了,却在白灵儿刚放下电话没有半分钟,就敲响了她家的房门。
白灵儿开门后,岳总那张满是歉意,还有孤单的脸,让石人看了也会可怜。
白灵儿除了赶紧给岳姐姐找来一双拖鞋,请她坐在舒适,又温暖的沙发上,还得打开空调制冷后,还能怎么办?
至于好吃的泡面,岳梓童在坐下后,就忘记这回事了。
看似很忐忑的,看了眼黑着脸的李南方,怯生生地笑了下:“灵儿妹子,你们继续聊。无论做什么,都当我不存在好了。”
李南方很想给她一耳光。
当你不存在?
你就坐在我们中间,我们就算是瞎子,也不能当你不存在啊。
不过就算李南方再怎么愤怒,也只能当她——不存在,提醒白灵儿,继续说她想说的话。
岳梓童既然亲临现场了,当然不会再捣乱。
实际上,她比李南方更想知道,白灵儿想说什么话。
白灵儿这次没有忘记,有些羞涩的看了眼超级大灯泡,才轻声说:“南方,岳姐姐,我想、我想等我们正式结婚后,再同房。”
正式结婚后,才会同房这种蠢事——唯有白灵儿这种思想保守的傻姑娘,才能做得出来。
这都是被那句话给蛊惑了:“最好的,一定要留到最后。”
岳梓童却在听了后,眉梢猛地挑了下,心中冷笑着暗骂:“靠,你还想和他正式结婚?白灵儿,你脑子没问题吧?有本宫这个最大的拦路虎在,你能和他正式结婚才怪。”
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这样说有些不妥的白灵儿,连忙补充道:“岳姐姐,你可别误会。我说的正式结婚,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
白灵儿的意思,就是想在她老家,一个经济发展比隋月月老家强不了多少的穷山沟里,按照当地风俗习惯,举办一场结婚仪式,来让她父母,亲朋好友都知道她嫁人了,就好。
甘心给李南方当小的白灵儿,提出这点小小的要求来,过分吗?
当然不过分。
谁要是说过分,岳梓童就会觉得他太过分了。
白灵儿的话音未落,一颗芳心才落下来的岳梓童,立即击掌称赞:“好。灵儿,我是大力支持你这样做。你说的不错,最好的当然要留在最后。哪像是我,早在去年在美国时,就被某个人渣夺走了清白。让我这辈子除了嫁给他之外,就再也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唉,我的命,怎么就这样苦呢?”
好命苦的岳梓童,说着说着,还掏出手帕,擦了下眼角。
对这擅于颠倒黑白的女人,李南方是彻底的无语了。
他承认,他确实曾经用粗暴的手段,把她这双大长腿扛在过肩膀上。
但那是因为不忿她的卑鄙,在今年五月二十八号,她和某死鬼骨灰举办的阴婚婚礼当天晚上好不好?
去年?
在美国?
哈。
李南方多想站起来,点着这娘们的鼻子,向代表着正义的白灵儿,诉说去年在美国某旅馆内时,明明是她拿着手枪,来威胁他动起来的。
她才是真正的人渣。
不过,看在岳梓童手里还捧着一杯热茶的份上,李南方觉得他最好别这样做。
羞恼成怒的女人很可怕。
刚倒上的热水,很烫。
他还不想因此毁容。
还得指望这张小白脸,去泡妹子呢。
看到好命苦的岳姐姐心伤不已后,这方面智商严重不足的白灵儿,当然是赶紧的好言相劝,发誓要帮她管好李南方。
如果李南方对不起岳姐姐,她白警官的胯下、不对,是腰间枪可不是吃素的。
看着这俩姐妹情深的女孩子,没有三分钟就促膝长谈,把他当空气无视掉后,李南方顿觉有些索然无趣。
一旦失去了兴趣,困意就如潮水般涌上来,把他给淹没了。
他又做梦了。
不是做那种诡异,神秘的梦。
是春天的梦。
在梦中,李南方是大展神威,把岳梓童,白灵儿俩人给折腾到要死要活。
知道姓岳的那个娘们,尖声高叫着哥哥饶命后,他才猛地——酸爽了。
接着,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幽幽地叹息声。
他睁开了眼。
接着就闭上了。
从窗外照进来的太阳,太刺眼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回想起他这是在哪儿,临睡前又和谁在一起了。
还有小米粥的饭香味。
轻轻地脚步声响起,这是有人穿着小拖鞋发出的声音。
李南方根本不用睁开眼,也能从脚步的轻重,迈动步伐时的规律中,精准推断出这个人是谁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五十。
不是岳梓童,就是白灵儿——
不过不应该是白灵儿,她在借用叹气所表达心情时的功夫,照着岳梓童可是差远了。
听听小姨她老人家的这声叹息中,所包含的感情多丰富啊。
有惋惜,有呵护,还有无奈以及绝望等所有让人想到的情绪。
脚步声消失在厨房那边后,李南方才睁开了眼。
他还是躺在昨晚睡过去的沙发上,两只脚被搁在沙发扶手上,腰间搭着一条粉红色的毯子。
沙发前的案几上,摆放着两个盛着米粥的小碗,还有一盘胡萝卜小咸菜。
从小咸菜的新鲜程度上来判断,这应该是刚切出来的。
刀工精湛,一看就是岳阿姨的所作所为,粗的好像小手指似的。
这让李南方觉得,就算他用脚丫子来拿菜刀,也切的比这个好。
男人这种生物,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坚强的代名词,在女人看来。
但子非鱼,岂知鱼之乐?
不对,应该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怎么可能知道男人其实是最需要女人来呵护的弱势群体呢?
尤其是早上刚醒来时,所有男人都希望,他心爱的女人,能够坐在床沿上,用手轻抚着他的发丝,或者是脸颊,发自内心的幽幽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哥哥,你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娘儿仨,辛苦了。”
李南方倒是不敢奢望,岳梓童能像他所想的这样关怀他,在他睡着时,深情的吐露心声。
他只希望,她能坐在沙发上,轻抚他瘦削的脸颊,久久地沉默不语好了。
那样,李南方绝对会像个被母亲小心呵护的孩子那样,努力去配合她,让她从中享受到她没征服世界,却征服了男人的骄傲。
厨房门开了时,李南方及时闭上了眼。
假装,从来不曾醒来过。
希望,岳梓童能像母亲那样,来呵护她。
他渴望她能温柔些,哪怕只是在他睡着时。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走出厨房的岳梓童,脚步声依旧那样轻。
尤其她把东西放在案几上时,要不是李南方的听觉异常敏锐,几乎都听不出来。
她坐在了沙发上,丰满且又有弹性的某个部位,紧挨着他的身子,让他刚刚消停了没大会的那玩意,立即有了复苏的迹象。
“你对女色的防御力,越来越差了。”
岳梓童柔若无骨的右手,在李南方脸上轻抚着,就像他刚才所渴望的那样,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刺耳:“或者说,你身体对女人的要求,越来越高了。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应该是你身体里那个东西,就像人渴了就要喝水那样的需要。我还知道,你在极力克制你这方面的需求。但我还是很担心,你总是这样旺盛过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
“能不能别聊这个?”
李南方不想装睡下去了,睁开眼不高兴的说道。
他现在对女色的要求,越来越高,高到都让他自己害怕这种事,还用别人来提醒吗?
这件事,已经成了李南方最大的心病。
甚至,都超过了他身体里藏了一条黑龙。
他也想找出,他怎么忽然这样旺盛的原因。
因为他很清楚,真要这样长久下去,早晚都会虫尽人亡的。
但人们在探索科学的路上——岂是那样好走的?
李南方只希望,他能尽快查出原因,再找到克制的办法。
却在连原因都没查出来之前,不希望岳梓童提起这件事。
对他忽然醒来,岳梓童并没有感到惊讶。
回答他问题的语气,自然到仿佛早就知道他已经醒了那样:“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谢谢你的关心。”
李南方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说:“我现在已经很努力,并取得一定成就了。”
“你取得什么成就了?”
“我这两天,没有享受你的*吧?”
李南方得意的笑了下,接着警告她:“别动粗,我只是实话实说。”
岳梓童压根就没有动粗的意思,看着他的双眸里,依旧带着圣母般的仁慈:“是,这几天,我没有给你提供过*。而且,你也极力克制着,不去碰女人。但,你的努力,注定是无济于事的。”
“什么叫无济于事的?”
李南方最反感别人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试图抹杀他的劳动成果了:“那你说,怎么叫无济于事了?”
岳梓童没说话,却伸手拽起他的裤子腰间,左手伸了进去。
目测这动作,相当娴熟啊。
李南方猛地打了个激灵,刚要幸福的呻、吟出声时,岳梓童却缩回了手,张开在他眼前摆了几下。
仿似白玉般雕刻而成的小手上,有白色的污渍。
李南方的双眼瞳孔,骤然猛缩!
自从岳梓童拒绝给他提供*后的当晚,他就跑马了。
第二天晚上,依旧在跑。
他没当回事——假装。
更没有告诉岳梓童。
怕被笑话。
但他昨晚睡觉时,确实在心中虔诚的祈祷,老天爷能保佑他不要再这样了。
刚才醒来后,因为有幽幽地叹息声传来,让他在忽略了他的意识在恢复之前,曾经梦到了什么。
也没察觉出,他身体付出了什么。
可岳梓童却看出来了,才发出了幽幽地叹息声。
他,这几天来,都在用最大的克制力,来克制不近女色。
很成功。
他能克制清醒着的自己。
却无法约束他在梦中,和他想要的女人,做那种最舒服的事。
这是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