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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司马道子阴沉着脸，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你不懂？”
“我不懂！”
嗤！
方白哑然失笑，司马道子要是真的不懂，那就不会是这幅表情。“别担心，没有人会听到，就让我来猜一猜。如果你不是司马家的人，夺舍了司马道子，那司马家肯定不会放过你。若你是司马家的人，消息传开你就会成为司马
家最大的污点。即便狠不下心抹去你这个污点，也会想办法藏起来，以后你的日子怕是...”
方白说到这里停下，已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胡言乱语，你有何凭证？”司马道子冷冷道。
“有些事情其实不需要凭证，你不会不懂吧？”方白笑着说道。
道理很简单，若现在的司马道子不是司马家的人，那司马家肯定会找到证据，他必死无疑！
如果他是司马家的人，司马家觉不容许这种丑闻，要么将其除掉，要么藏起来。
可以肯定的是，司马道子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机会。
“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司马道子杀意散开，神念随之笼罩四方。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有没有杀我的实力。”方白笑吟吟的说道。
论实力，司马道子或许要强一些，但他绝没有斩杀方白的可能，夺舍的事情必定会传开。
“你想怎样？”
司马道子冷静下来，确实无法动手。
“这就对了。”方白笑着道:“我要一个与司马道玄公平一战的机会。”
“做不到！”
司马道子冷冷道。
“不，我相信你能做的到，好好想清楚，不要急着决定。”方白淡淡道。
平心而论，面对任何一人，方白都有信心与其一战，可这车轮战真有些扛不住。
司马道玄还没出手，无法确定他的实力有多强，再也经不起任何消耗。
司马道子铁青着脸，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怎么，对司马家的人这么没信心？”方白笑着道。
“好！”
司马道子冷声道:“但要是让我听到任何废话，你会死的很惨。听清楚，等此事了解，帝宫就会册封圣子、圣女，你明白吗？”
方白淡淡道:“当然，我不会自己找死。”
用司马青阳的圣子来威胁，方白心底暗笑。期待云天晴能成功，给司马家一个重击。
“现在你何尝不是在找死！”
“那就要看你了。”
哼！
司马道子冷哼一声，收回神念，“你赢了！”
什么？
人群一片哗然，谁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司马道子就突然认输，这算怎么回事？
虽说方白的五行法则很强，可司马道子的极阳法则也不弱，何况还有修为的绝对优势。
就在刚才还水火不容，现在突然认输，谁也无法理解。
“大家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方白笑着说道。
无数愕然的目光望来，不奇怪才是假的。
“你要干什么？”
司马道子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都是同门，自然有知道真相的权力。”方白神元运转，声浪滚滚，“因为司马道子是夺舍之人，自愿认输是为了让我帮他保密！”
轰！
人群瞬间沸腾，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你找死！”
司马道子暴怒，瞬间明白自己被方白耍了，从来没想过替自己保密。
等自己认输后再说出来，更容易让众人相信。
现在，就算说出一个认输的合理解释，也没有人会信他。
何况，他想不出任何认输的理由。
“胡说八道，胆敢污蔑我，去死！”
司马道子现在只想杀掉方白，哪怕事情已无法挽回。
“请楚神王做主！”
方白当然不会与他一战，转身就走。
如今的司马道子已彻底完了，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住手！”
楚神王凌空一掌拍下，挡住司马道子，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楚神王不会信他吧？”司马道子沉声道。
“那些不重要，既然你已认输，就不该再动手。至于事情真假，本王没有兴趣，自然会有人来找你。”楚神王淡淡道。
“好的很！”司马道子冷声道:“楚神王是执意与我司马家作对了？”
“等你有天能代表司马家，再来说这话也不晚，退下！”楚神王呵斥道。
“小子，你死定了！”
司马道子狠狠瞪了方白一眼，退回人群。
“咦？还不走？”方白笑着道:“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去五重天？”
“楚神王，要是让我再听到他的诋毁之言，莫怪我不顾情面。”司马道子冷声道。
“嗯？”
楚神王皱了皱眉头，“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
能看的出，楚神王对司马家还是很忌惮，能做到这一点已不容易。
可是能堵住众人的嘴，堵不住众人心里怎么想。
夺舍，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件丑闻。
再看司马道子淡定的模样，所有人都想到一种可能，必定是司马家的长辈夺舍。若是外人，留在这里等死？
夺舍自家子弟，那简直是禽兽不如！
试问，让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得势，还有其他人的活路？
各种异样的目光望向司马道子，心智再坚定也扛不住。
“继续！”
楚神王淡漠的话音落下，司马道玄凌空踏来，目光直视方白。
“与我一战，胜者为帅。”司马道玄沉声道。
“哦？”
方白笑了笑，“你我怕是决定不了，还有不少人呢！”
理论上说，哪怕已经败过一场的人，照样有机会夺得帅位。
因为谁也无法保证自己全胜，而司马道子更是一场都没有出战。
不过事实上不是那么回事，战到现在，彼此实力有了大概了解，都清楚自己有没有机会。
而且，已经成了司马道子、司马道玄兄弟与方白争。
哪怕还有那么三两个人，也不会有任何机会，挡不住那车轮战。
“谁有意见？”
司马道玄冷眼扫过，众人自然没有意见。
左岩知道己方处在劣势，能一战定乾坤是最好的结果。
而司马道子的丑事传开，也不能多做纠缠，最好速战速决。一战定胜负，双方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