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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紧张的气氛,呼吸急促的两个人不知道怎样才好,赛四川紧紧的握住手里的棍子,时间就这么静止似的的一分一秒的过了下去。()
老头放下了手中袋子,脸部表情没有之前那么的僵硬了,他哈哈的笑了两声,指着赛四川和杨译说:“你们俩个怎么还不回家啊!我都开始清理了。”
黑色的袋子落到地上,没有特别的发出什么声音,只是有种像是粘稠的液体沾染在塑料上淅淅沥沥的喳喳声,我和赛四川都联想到了血。
此时,杨译大了大胆子,有点吞吞吐吐的开始问那个奇怪的老头,:“你那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看是像是血。”
他还想为些什么,老头又开始不停的笑了起来,喉咙里还发出嗡嗡声,:“我这里面是不用的标本,标本你们知道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伸进了那个黑色的袋子里。
即使我们也猜出了黑色袋子里究竟装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可视觉的冲击,将两个初出茅庐,连杀鸡的场面都没有看过的小毛孩子,着实吓得不清。
老头的双手,正捧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长长的头发被红红的粘液,沾到了一块,像是一团团没有梳理过被浆糊浸泡过一遍的毛线。
这张脸的可怖之处在于她没有五官,只是白的一张肉皮,老头的喉咙里又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你看,这女人没有五官,多么的难看!看我给她画上。”
老头说着说着,就开始用手指蘸黑色塑料袋里的血渍,一点一点的给这个没有五官的女尸画上眼睛鼻子嘴巴,杨译的视力不太好没有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赛四川看清楚了,那个女人头的五官全部被挖掉了,连跟眉毛都没有剩,他抓着棍子的右手更加用力了,恨不得将面前的这个老头子大卸八块,他有生以来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变态的事。
“你们别害怕!”老头的脸上现出了一本正经,“这是我从解刨室里带来的,把五官挖掉,这个人头得在冰柜里,冷藏一天,才可以做标本的。”
老头的脸上浮现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赛四川和杨译呆呆的站在原地,足足用了十分钟才缓过了神来。()
原来,这个老头的名字叫冯晓,因从建了这学校以来,就再也没有过离开这个地方了。经历过日本人的扫荡,也感受过特殊时期的洗礼。
老头带领着我俩,走进一间屋子,讲述了几个很恐怖的鬼故事。
据说这一家人刚住进来的第一晚,突然间这房子就停电了,那个男人就点着了油灯,突然间他的老婆在身后神经质一样的发疯地尖叫起来:有个女人,有个女人,在那里,在那里!
男人回头看向自己的老婆,发现自己老婆两眼失神,脸色无比苍白,手不停地发抖着指向阁楼上面的楼梯口处。
但是他却什么也没看到。瞬间,这男人的心里有一点发毛。男人怒声朝老婆吼道:他妈的,乱叫叫什么!再叫我就打你。
可他的老婆毫不理睬,眼睛瞪得更大,更加揭撕底里地叫着:下来了,那个女人滑下来了。外面的月光凄清地流淌在这屋子的天井里。
这房子里忽然间无端地灌起风来,男人手中的灯火摇曳着欲灭不灭的。
在前厅的睡着的小孩子突然间‘哇’声大哭了起来,小手小脚在床上不停地挣扎拍打着,那哭声一声高过一声。他妈的,莫非这屋子有什么邪门不成?
男人暗想,而他的老婆躲到墙角缩成一团,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象纸一样苍白,表情无限恐怖,嘴里大声尖叫着:来了,来了,在你身边。
这男人手一抖,那油灯的灯芯火焰突然间变成了幽幽的蓝色,男人觉得脖子上有凉气掠过,他回头一看,有一个头带黑半笠,黑发长长披垂着,身穿鲜红衣服的人就站在自己旁边,正缓缓地向他转过身来。
男人手上的油灯‘啪’声跌落在地下,微弱的月光下,屋子里一只干枯的有着很长的黑色指甲的手正缓缓地伸向这男人的脖子。
男人不久后就倒地不起。屋子里的小孩突然间停止了哭泣。跟着女人开始大声地尖声地呼救。邻里惊闻都赶了过来,看到那男人躺在地上,脖子上有一道青黑的勒痕。男人过了不久就醒了过来,但脸色无比铁青。
尔后男人开始闷声不响,他的老婆拼命让老公搬走,可是这男人并没有听,只是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的老婆看着。他的老婆没法子,就带着孩子去找人宿,没二天那男人就死去了。
留下的孤儿寡母最后也抱恨离去。离去前那女人依然惊吓不已说道:那是鬼,是鬼,你们都知道的,对不对?那恨恨地声音似乎在谴责着所有知情的人。
有一年年关很丑,小镇方圆百里都大旱,许多地方都缺水。那屋子有一个很古老的水井,井里的水一直都没有干涸。
于是那看管这房子的人就好心打开这屋子的门,让邻里进去挑水。
有一天中午时分,外面酷热无比。有一个年青人就挑着担子进去挑水。
他一走进去就觉得这房子很压郁,阴森森的。他的心突然萌生一种不安的感觉,潜意识地告诉他自己会有一些什么事发生。关于这屋子的传说他没少听过十遍。
浑身的寒毛开始竖了起来。外面强猛的阳光竟然没有分毫的照射进这屋子来。整间屋子里就唯有那口井的地方是阳光灿烂的。他走到阁楼的转角处,那里有一个房间,里面很黑,什么也看得不太清楚。
整间屋子都很安静,突然间他听到那房间里传来‘滴嗒,滴嗒’声响。又不是下雨天,怎么有滴水的声音呢?他发现通往天井处的门口竟然象被大风吹着一样‘砰’声的关了起来。前面的大门也一样虚掩上了。
他往屋子外面退去。奇怪的是,那‘滴嗒’的滴水声越来越清楚了,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响着。屋子很暗很暗,就象晚上六七点一样,他只有透过那木门的门缝处看到透漏进来的微弱的阳光。怎么走不近大门?
年轻人心里又惊又急。他发现自己正在那黑暗的房间的门口处打转着。他似乎发现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于是努力地瞪大眼睛。
他似乎看到这房间地上有一淌水,而且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年轻人开始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手脚也控制不住地发抖,心跳无比剧烈。
就在心脏快要负荷不了时,他强逼自己抬起头望向阁楼。因为他一直感觉到那阁楼上有一个人在那里站着,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着。那阁楼的木楼板因为年代久了,被虫蛀,有一些地方就有很大的缝或洞。
突然间他的瞳孔急剧地收缩起来,在那楼板的洞口处,竟然有一角鲜红色的布正缓缓地向下垂,这衣角上滴着血,一滴滴地往下滴。旁边的楼板间缝处竟然还有一绺绺长长的黑发,亦缓缓地向下垂。那‘滴嗒’声一直响着,带着浓浓的死寂味道。
灰黑色的楼板在这时开始缓缓渗出了血水。年轻人浑身发冷,腿象被灌了铅一样沉重,难以移动半步,身上冷汗直湿透背心。要见鬼了,要见鬼了,他的心里暗暗想道。、
上下的牙关碰撞得卡卡作响。紧接着,木楼梯开始‘吱喳吱喳’直响,一个身穿鲜红色长衣的人,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斗笠,从上面滑下来,迎着面传来一阵阴风。
那黑黑的房间里,那带着斗笠,穿鲜红色的女子正静静地站着,那张脸正朝着他缓缓地转过来,一双诡异的象黑洞一样的双眼,眼角边垂着二行血痕。
一只手向他的脖子伸了过来,那手指甲又黑又长,接着他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就在屋子里的水井旁,太阳光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烧烤着。被抬回到家后,他大病了半年才好起来。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去挑水了。但这屋子的门有时候会自动打开。就算锁上了,没二三天,这锁就自动地腐坏了。
到了后来,有一些老人和小孩常看到这红衣女人竟然在大白天时也出现了,每一天在早晨八点左右,下午四点左右就出现。
而一入夜屋子里会发出吱吱喳喳的走楼梯的响声,来来回回不停地响着。
后来,有人说这实在是闹得太凶了,于邻里都不好。于是有人自靠奋勇,准备好黑狗血,就在屋子里守着。当红衣女人又在楼梯上滑下时,就用黑狗血对着泼上去。从那以后红衣女人再也不出现了。但是那间屋子依然没有人敢住。大门和窗子依然紧闭着。锁再也没有坏过了。一直那么多年,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