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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夕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虽说昨晚已经和慕璟辰坦诚相待,但那个时候,她的脑子是有些晕乎的,且那个时候,她还有药性未消来做借口。
现在她清醒着,被慕璟辰脱衣裳,自然免不了心脏加速,更何况,他给她脱了衣裳后,居然也解开中衣,入了水中……
“我自己洗就好!”
眼见慕璟辰要和她一起,云若夕顿时表示了拒绝。
某人却是认真的拿过软绵巾,温柔的擦拭她的身体,“放心,我不会再伤着你。”
言下之意,他会不再像昨晚今晨那般控制不住?
“……”
云若夕没说话,虽然在这方面,她其实没有实战经验,但凭感觉来说,昨晚的慕璟辰对她,真的很耐心很温柔。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会那般疼。
奇怪……
按理说,她生过孩子,不该那么疼的。
云若夕思索着,慕璟辰却是一边清洗着她的身体,一边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幽深了眸子。
昨晚他情难自禁,哪怕发现不对劲,也没有多想,只顺着内心欲念,迫不及待的占有她。
可现在恢复理智,昨晚不对劲的事,他自然要回过头来,想一想,“阿夕,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嗯?”云若夕紧张的抬头,便看见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映出她面色绯红的害羞样子。
“安安和乐乐……”慕璟辰抬手抚着她的面颊,语气似有些犹豫般的顿了顿,“他们或许,不是你的孩子。”
“哈?”
云若夕本以为慕璟辰要说两个孩子怎么了,结果说的却是这样一件事。
“这,这怎么可能?”
云若夕不相信。
事实上,慕璟辰也不怎么相信。
但昨晚发生的事……
一想到那一瞬的感觉,饶是惯常厚脸的慕世子,白皙如玉的耳廓,也破天荒的泛出了一点樱花色的绯红。
但他素来擅长伪装,云若夕没看出来,只以为他突然不说话,是因为得知了有关两个孩子的,不好的事。
“阿辰,你别发愣啊,你快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云若夕主动上前,拉住了慕璟辰的手。
“……”
因为想起昨晚之事,本就又一次涌出欲念的男人,现在面对小女人的主动靠近,不该动的地方,又该死的动了。
但他知道她的身体需要休息,只能强压旖念,往后退了半步,“你先别急,待会我再告诉你。”
“我怎么能不急!”云若夕道,“这可涉及到安安和乐乐。”
两个乖宝是她的心肝宝贝,他们是不是她亲生的,她并不在意,但她要在意他们的来历和身世。
“我知道,但我现在告诉你,你也不相信,不如等一会,你亲自去看。”说着慕璟辰便继续给她轻擦身体。
“慕璟辰……”
“乖……”
慕璟辰对于云若夕,除了偶尔的逗弄和调戏外,基本上任何事都是顺着她。
但今天他却不顾她的着急,非得先给她洗干净了身体,擦干净了身体,才给她穿上衣裳,去看一个东西。
“你要给我看什么?”云若夕好奇。
“看了你就知道了。”
慕璟辰抱着云若夕回了卧室,没有她的吩咐,侍女下人们始终都在阁外候着,房里也自然没人进来整理。
月白色轻纱垂落的芙蓉帐中,被褥凌乱,混杂着寒梅冷香的暧昧气息,还滞留其中,没有逸散。
云若夕看着这战场,微微红了红脸,但出于对两个孩子的在意,她抛开了旖旎的心思,严肃了表情。
“你要给看的,就是这床?”
“当然不是。”慕璟辰抱着她微微松手,将她放在了软软的被褥上,然后当着她的面掀开了中间月白色的云锦被。
“这是?”
云若夕瞳孔骤缩,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因为昂贵雪蚕丝勾银线绣云鹤的床单上,赫然印着殷红的血迹。
“我本不相信,也曾以为是自己错觉,但无论是当时的感觉,还是这血迹……”
慕璟辰说着,不自然的顿了顿语气,墨发遮挡的耳后,不自然泛起了红,“你是大夫,应该清楚这是什么?”
“……”
云若夕整个人都傻眼了,整个脑海内心都在狂飙:卧槽,我去,我勒个擦,这三个粗口感叹词。
她基本明白为什么慕璟辰会怀疑两个孩子不是她的了,因为她丫的居然还是个完璧之身。
“慕璟辰,我,我想静静。”云若夕直接往后一倒,进行了颓废瘫。
慕璟辰瞧她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不由一笑,转身去房间对面的白皙木盒子里,拿出一瓶淡香的膏药。
他走到云若夕的面前,捞起了她的袖子。
若是平常,她肯定要炸一炸,问他干嘛,但现在她显然被完璧之身的事弄晕乎了,整个人都彻底咸鱼,一副任君摆弄的样子。
慕璟辰好笑,心里头却也忍不住的生出一丝甜蜜,小女人是他的了,心是他的,身也是她的。
“涂药之后不要再沾水。”慕璟辰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有些自责,自己昨晚好像真的太不是人了。
只是这也不能怪他,小女人的皮肤太过雪白,稍不注意,便会落下一下淡粉色的痕迹。
关键,口感也太好了些。
食髓知味的某人,明明已经洗漱过,喝过热水,现在却又再次口干舌燥起来。
丝毫没发现某人眸光越来越暗的云若夕,思索半响后,突然道:“阿辰,我想恢复原主的记忆。”
“嗯。”在告诉云若夕他昨晚的发现时,他就猜到了她会有的反应,和接下来会做的决定,“等到你身体好些了,我再用墨笛帮你。”
上次他只吹了一个音节,她就那么大反应,在她身体没养好前,他是不会再让她听到的。
云若夕显然也知道墨笛的笛音不简单,考虑到现在浑身无力的身体,她很顺从表示,“嗯,等我好了你在吹。”
某人勾了勾笑,很自然的掀开了她的衣裳。
思索完毕不再咸鱼的某女人,见此,果不其然的炸了毛,双手捂胸往后缩道:“这,这里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