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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苏联有“三毛”,大毛是毛熊国,二毛是演员国,三毛是白熊国,事不过三所以没有四毛。
毛熊国对欧美,对亚洲的经济艺术辐射效果不佳,但临边国家,特别是前苏联分散的几个国家,影响力数一数二。
俄国家电视台在本土只有三千多万人次的收视率,但加上周边国家收视率破亿。
圣彼得堡国际文化论坛将在《民族艺术》栏目晚七点播出,超一个星期的时间的体量,涉及舞蹈、歌剧、文学、电影、建筑等多方面,全部剪辑时长太夸张。
所以只播出了比较精华的部分,例如建筑艺术交流,就是航拍胜利公园的艺术建筑,然后在旁边打上一段阐明核心的文字。
事后补几位交流中作品优秀的建筑家访问,建筑板块加起来十分钟拉完。
声乐板块时长更多,会节选优秀舞台,只有楚枳的《喀秋莎》是完整的,并非优待而是歌曲只有两分半钟。
这故事告诉了我们,有时短也是优势!
“连线到演出优秀作品《喀秋莎》的华夏歌唱家楚枳——枳先生。”
国家台主持人介绍时还大喘气外加弹舌,访问时正经些:“枳先生创作《喀秋莎》是想表达甚么情感?”
“我认为当歌曲发布出去后,就不再完全属于歌手了,因为听众会有他们的看法,所以我想表达什么情感不重要。”楚枳用俄语回应。
他好像回答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那么枳先生写出《喀秋莎》,有什么期许。”
“希望《喀秋莎》能成为纯洁美丽少女的代名词。”楚枳在说的时候,不自觉想起小薇。
简单的两个问题。
《民族艺术》足足三小时的节目,在莫斯科时间十点整结束,而《喀秋莎》一夜之间红遍所有俄语文化区。
关键不同于摇篮曲,觉得这首歌好听的不是九零后,是八零后、七零后、乃至于六零后。
这部分人甭管是毛熊国,还是二毛三毛,都身居社会的主要位置。
他们或许不如零零后和九零后,对俄语互联网玩得那么六,可在主流渠道的话语权更强大。
例如报刊:真理报、独立报、毛熊报纸等,《民族艺术》播出后两天时间,多门报道的副版头条都有喀秋莎和楚枳这两个单词。
头版头条是不可能,毕竟主流媒体头版头条一定是要刊登与政治有关的新闻。
“《喀秋莎》从编曲作曲歌词的气质都符合前苏联时期流传下来的民谣,但这首歌却是华夏歌手在2021年创作的作品。作曲家尼基塔赏析歌曲气质的构成……”——《独立报》
“解密华夏歌唱家楚枳为什么能够写出《喀秋莎》,从现有素材分析,枳先生参与综艺节目精湛的俄语,《歌剧2》和《摇篮曲》对俄民族调式的了解,我愿意认可枳先生为真正读懂俄历史的外国人!”——《劳动报》
如果说《歌剧2》和《摇篮曲》只是让楚枳在俄小有名气,那么此刻相当于一夜成名。
阿芙罗拉·瓦吉姆舍琴·格拉西姆,是在星旅一同来参加节目的同性恋妹纸。
为了熟悉稍微回忆一下,她老爹瓦吉姆是战斧帮老大,并且同时瓦吉姆极度反对女人和华夏歌手楚枳交朋友,原因很简单,楚枳在演唱《歌剧2》的高音,让声称自己年轻时见过吸血鬼的瓦吉姆,认定楚枳是隐藏的吸血鬼。
爸爸说和吸血鬼做朋友,伤亡几率太高。
这让本来挺想和楚枳有正常音乐交流的阿芙罗拉,便没什么联系了,否则按照阿芙罗拉T的一面,知道朋友来圣彼得堡参加活动,铁定要接风洗尘,请客吃顿饭。
多说一句,日韩乃至于华夏境内流传的有模有样,关于楚枳不是人的传闻,都是从俄这边流传过去的。
“罗拉我觉得,你可以和华夏人楚枳交朋友。”瓦吉姆在听完喀秋莎对女儿说。
总算知道那吸血鬼之说是无稽之谈了吧!
正当阿芙罗拉松了一口气,正待说话时,又听到父亲说:“吸血鬼也好,能唱出这种歌曲的吸血鬼,我相信是善良的吸血鬼!”
“???”阿芙罗拉的小脑袋瓜都是问号,什么鬼东西。
见女儿眼神有迷惑,瓦吉姆认为自己有必要说清楚。
“是时候告诉你了女儿,你知道我手臂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当初我才十七岁,遇到了凶狠的吸血鬼,我奋起反抗,与吸血鬼发生搏斗被尖牙咬伤。”
“有死亡的威胁,我甚至记得吸血鬼张开獠牙大口传来浓烈的口臭,所以吸血鬼的叫声,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华夏歌手的声音和吸血鬼几乎一样。”瓦吉姆言辞恳切。
少来,这伤口明明是醉酒和迷路时转进一条小巷,看见两条狗正在做那种事,然后嗷一嗓子把公狗都吓得“羊痿”。
随后的事应该都能预料到,与狗搏斗。
阿芙罗拉会知道这事,还是她死去的母亲说的,强力的忍住想要戳穿的心,道:“你喜欢《喀秋莎》这首歌?”
“喜欢,并且我感觉这首歌在婚礼和葬礼都可以放,好歌曲。”瓦吉姆朴实无华的评价。
“婚礼和葬礼都可以播放……这个评价是夸奖吗?”阿芙罗拉问。
“十足的赞美,婚礼伴奏,与送葬歌曲,代表一个国家的民族性,如果一首歌能同时适用于这两种场合,那歌曲一定有直达民族核心的地方。”瓦吉姆说道。
阿芙罗拉思索,看出来五大三粗的老爹,能说出如此有水准的见解,好似俄婚礼交礼的歌曲《穿过河流》,展露出壮汉的柔情。
“呜呜呜——”瓦吉姆手机震动,但他没有马上接通,阿芙罗拉很自然的说:“我回房间写歌了,明天午餐前不要打扰我。”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瓦吉姆在女儿走后,才接通电话,很多帮派的事,有意的避讳,而阿芙罗拉选择了走音乐的道路,许多事就不想知道。
走上位于二楼的房间,阿芙罗拉的房间有一百八十多平,卧室客厅钢琴房。
穿过客厅来到她自己的书房,桌面摆放着《中文速成字典》,眉宇紧蹙,阿芙罗拉有点头大。
“枳团长创作能力太强了,我中文还没学好……”阿芙罗拉性格有些不服输,她觉得楚枳既然能自学俄语,然后写出优秀的俄语歌曲,那么她也能自学中文,写出不错的中文歌,可一年过去了,遥遥无期。
阿芙罗拉又经历半小时学习中文的痛苦,准备刷会手机休养精神,她用自己的经历说话,中文比英文难以学习太多。
手机屏幕一解锁就有新闻推送——
俄新网:“我想寻找一个叫做苏维埃的人,他诞生于1905年,至今116岁,在1953年后渐迷失方向,1991年走失,我太久没见过他,只记得他当时头戴军帽,穿着军大衣,左手镰刀,右手铁锤,他帮助过很多人,但我现在找不到他了,请问有人能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俄之声:“托马特小镇,我找到了《喀秋莎》的故事原型,那是发生在二战时期的故事。一位姑娘等了未婚夫三十九年,而她的未婚夫却死在了前苏联与岛国之间的局部战争,历史书上被记录为张鼓峰事件。”
一般的热度是从互联网传到纸媒,可这次完全相反,是从纸媒传到互联网。
也不知是时空的修整,还是当前毛熊国的宣传主题,有意无意的把楚枳这首作品和二战联系起来。
当然,按照楚枳的说法,歌曲真实故事原型也的确在二战,可若不大肆宣传,民众也不知道啊,只会感觉是挺对胃口的民谣。
俄第一频道:“96岁老红军霍米德·乌兹甘诺夫,居住在费尔干纳州,享受着五世同堂的天伦之乐。
1942年年仅17岁,经过短暂的军事训练,乌兹甘诺夫与战友参加了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也穿越大兴安岭,与华夏居民并肩同岛国侵略者作战,乌兹甘诺夫昨日打电话给广播台,声称听到《喀秋莎》一瞬间让他回到战场。
他说[战争太残酷了,希望各国人民珍惜和平]。歌曲《喀秋莎》被诸多音乐家赞誉,从未有外国歌手的作品,能在俄获得如此欢迎。”
毛熊国娱乐圈要说让一个外国人兴风作浪合适吗?
不合适!那就拿作品说话,但写不出喀秋莎这样的歌曲。
用星旅另一个毛熊国嘉宾米哈伊尔举例,他是本国娱乐圈当红男歌手,倒不至于是什么一哥,可绝对是中青年人气最高的。
米哈伊尔在听完喀秋莎,立刻找到了他是声乐老师,格涅辛音乐学院声乐教授叶夫根尼。
“老师你认为这首歌的创作技巧,有没有我可以学习的?”米哈伊尔说道。
学习?
叶夫根尼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疑惑和不解,他道:“歌剧2和摇篮曲,足以证明枳先生对俄小调和音乐的专研,但喀秋莎很奇怪,特别奇怪。”
奇怪?米哈伊尔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