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建奴欲伏(1 / 1)

大明二十四监 梦难成 1042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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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陆的过程相当的顺利,建奴没有搞什么半渡而击的把戏,自从在‘射’字上输于了大明,他们对此也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是大明在船上中了埋伏,顶多是划船回去,建奴又不赶跳海,何必找那头疼?

庄海鸣老老实实的在岸边做好了布防后,等着净军与锦衣卫们下船后,向伴仙山那里推进。

因为有着皇上反复的叮嘱,所以不到二里的距离,走的相当的慢,刘爱塔指挥着辽东汉人的夜不收(有斥候的意思,又称‘夜’‘哨夜’、‘直拨’,专指“能深入虏营哨探得实”者,即能够深入敌境进行侦察活动的哨兵,因其行动远离墩台边堡,故又称“远哨夜不收”、哨探、间谍、哨拨夜探、拨夜等等。“墩夜”作为辽东边防前线的士兵,或巡哨,或深入敌境侦察,是最先给对方构成威胁的敌人,处在最先与敌人发生冲突的境地,因而成为敌方最先要杀戮和掳掠的对象,这使他们成为最早的被“捉生”者)撒出去了四里左右。因为皇上的反伏击计划,所以斥候也不能太远,否则的话触动了机关反而不美。经过斥候,反复的在雪地里寻找,在树林里乱转,没有发现什么有人的迹象,大队才放心的在林中砍木头。

其实若那夜不收再往山上走走,或者向南再扩大扩大,不需要扩大多少,按着平时的二十里地,还真就能发现什么。

黄台吉现在并不好受。自从接了这个皇上这个位置之后,他就没怎么痛快过。他那死鬼老爹弄了个八旗制度。简直就是给他作对的,这一点黄台吉也知道,大明把阿敏俘虏之后,他当然的抓住了机会,一步步的搞自己的中央集权制,希望能象先皇一样威风八面,牢牢的控制着国家。

想要达到这个局面,那必须有威望,刚刚开始的时候大金走的很好。收服了大明以祖大寿为首的几万关宁军。又出兵朝鲜。占领其全境,有了一个良好的后勤补及基地。自己的威望开始大了起来,辽西的蒙古诸部也被被自己和亲加大棒政策弄的也是听说听道。但很可惜,袁可立三次来袭。让自己的威名有所损失。所以对着大明来次亲征。打一场大仗成了他的首要选择。只要展现了自己军事才能。恢复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威名。

但老天偏偏的事与愿违,奇葩的大明皇帝。竟然看透了自己‘水淹七军’的无敌计谋,并善加利用,把蒙古诸部的几万精兵全部俘获。这让他相当的抓狂,在喜峰口的边墙之外,黄台吉几乎疯了,这场大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袁可立三次都是偷袭,大金虽然失败,但还是非战之过,败在了海上运输的短板之上,没有人能怪到他的身上,要丢人是整个大金国在丢人,不是他这个皇上一个人干挺着。但喜峰口之战却非如此,无论是后勤、行军、战术等等等等的一切,都是他一把抓的,但结果却是如此,让他如何向众国民交待?本来是想为自已的皇位更加的稳定才出兵喜峰口,展示才能的,但却成了被人耻笑的笑柄。这让自小就开始从军的黄台吉感到无地自容,发出了即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喜峰口战争结束之后,八旗的领导更加的难了。大贝勒代善那头老狐狸对自己阳奉阴违起来,在众人都在觊觎皇位时,只有代善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力挺于黄台吉,但谁都知道,这是他有自知之明,一个与老汗的妃子,有着不清不楚的人,哪里还有争皇位的机会?倒不如把这个机会利用上,好好的当自己的大贝勒来的实在。但现在因为自己的一败涂地而变化了。

莽古而泰则留在了朝鲜,成了朝鲜的太上皇,在那里胡天胡地的好不逍遥自在,自己的话更是当做了耳旁风。

阿济格,多尔衮,和多铎,这三个人分别有着十五个牛录,别看他们年龄小,但心里对自己的不服,几乎是毫不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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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种的情况都对于黄台吉越来越不利起来,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现在机会来了,在这正月里,明皇竟然要进攻辽东,还是越海而来。这让他不仅不感到害怕,反而感到激动。趁着明皇的到来,努力的抓权。先是封锁住已经冻住的东江,而后在陆路上也派人到处的阻截,让所有的消息都封锁住。调集了大金近一半的兵力阵设在了盖州,为的就是一雪前耻!而其他的旗主在袁可立三击辽东之后,也认清了大明的厉害之处。如今一听说明皇前来,也只能是团结一致,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否则让明皇来个个个击破,那就全完了,如同汉人所说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道理处在‘上升期’的八旗还是明白的。

所以亲自出马的黄台吉对此次特别的重视,一方面是大金生死存亡的一战,另一方面,更是重新树立自己无敌武功的一面。

“皇上,一切均在皇上的意料之中,明军果然兵分两路,一路在港口清理航道,一路则在伴仙山的滩涂登陆了。”范文程此时收到了明军动向,急急的来报。

“宪斗,不可大意啊,明皇实非泛泛之辈,上次喜峰口一战,令朕一败,亦是朕小看了他,这次朕绝对不会再犯此错!”黄台吉不为所动,设下的此计本身就是计中有计,黄台吉并不指望着明皇一下子就能进了郑屯谷,让自打个痛快,所以还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皇上,大金如今君明臣良,国事为重人心思齐,众志成城,按照皇上的计策,明军只要下了船,哪里又有什么幸免之说?皇上又何必太过担忧?”听着黄台吉的话,与当时制定作战计划之时,又有所区别,不复那日的自信,范文程不由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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