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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穿衣服，又不好意思，于是只好缩在那里，战战兢兢地抖着。

“别怕别怕！”程舞衣看到自己把人吓成那个样子，连忙举起手来，连声安抚，“母后只是看宫女们忙不过来，所以过来帮帮忙而已，没有要做什么的。”

“不、不用了，有、有宫女帮忙就可以了、太、太后，您、您还是先出去吧。”江南燕惊慌地猛摇头，抖得整个人不断地往下滑，都快抓不住浴桶边缘了。

她哪里敢让长辈，而且这个长辈的身份还是太后的人，替自己擦背啊！

“哎呀！都说让你别怕了！”江南燕畏惧的模样，让程舞衣有些不高兴。

她捏着干爽的绢帕走过来，在江南燕的面前蹲下，伸手把她扶起来，替她拭去脸上和身上的水珠，这才把江南燕扶出来。

江南燕抖着身体不敢反抗，乖乖地任由程舞衣摆布。

程舞衣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帮江南燕把衣服穿上。

然后，才牵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木梳替江南燕梳头。

经过一连串的动作之后，江南燕不再像之前那么惊吓，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太、太后，这、还是我自己来吧。”尽管怀疑稳定了，但江南燕的声音，还是带着颤音。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想要接过太后手里的木梳，自己梳头，太后却一个灵巧地闪避，躲开了江南燕伸过来的手。

“媳妇，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程舞衣直接忽视掉江南燕的请求，把话题带了回去。

“什、什么问题？”试了好几次，都无法从程舞衣的手中，把木梳拿过来，江南燕只好放弃了，乖乖地坐在那里让程舞衣摆布。

“就你跟皇儿到底有没有那个啊！”程舞衣说着，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靠到江南燕的耳边，神秘兮兮地问，“怎么样？你们回来的这一个月，皇儿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的？”

从来没有被人问过这么直接的问题，江南燕羞得整张脸都红了，根本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好。

这一路上，皇甫莲对她毛手毛脚的地方可多了。

要不是次次都有人打扰，他们恐怕早就已经……

想到那些火辣的接触，江南燕的脸红得仿佛要烧起来似的，一阵阵地烫。

程舞衣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刻开心地笑了，“肯定有对不对！皇儿肯定对你上下其手了对吧？怎么样，他有没有把你压在床、上，这样又那样？有没有？有没有？”

程舞衣越说越兴奋，最后干脆停下手中的动作，直接坐下来，期待地看着江南燕，等候她的回答。

这种让得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要出来见人的问题，江南燕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来。

她咬着唇，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眼神慌乱地左右乱飘，手也不知道要往哪里摆才好。

为了躲避程舞衣紧迫盯人的目光，江南燕手足无措地抓起桌上的木梳，颤抖着梳着头，来掩饰此刻心中的尴尬与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