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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说马屁股更能让你高兴与自豪,因为人们惯于拍马屁。如此一来,你简直就像名人一般受人追捧。”
“去你的,你这是不安好心,变着法子骂人。我的屁股要是成了马的屁股,我不就成了畜牲?”
“这我倒没有想过。”
“你就装吧。”
在这时,纪大队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绝不能让杨乔红的老公调往部队。杨乔红已是女中豪杰了,如果再来一个不要命的丈夫,这部队不就成了他们夫妻俩的天下?这种没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添堵下套的蠢事,他可不能做。
“看来只能这样了。”纪大队长暗暗嘱咐自己。
杨乔红总以为傍上了纪大队长这座靠山,丈夫的工作调动也就是个时间问题了。因此从那以后,只要纪大队长一来她家,只要孩子不在身边或睡着了,杨乔红都极尽风骚地满足他。一是不敢怠慢他,二是自身生理的需要,三是她有一种紧迫感。她有预感,一旦丈夫真的调来部队,她和纪大队长的关系就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虽然她和纪大队长已约定,到时去城里租间房子。但毕竟有丈夫的日子,自由是不完全属于她的。相信纪大队长也一样。他是领导,不用想也知道公务繁忙。两人完全有可能陷入她有空了他没空,他闲了她却有事了这一怪圈。久而久之,最后的结局无非就是从埋怨开始,到厌倦,到疏远,到不了了之。
因此,每次跟纪大队长在床上,杨乔红都抱着今朝在酒今日醉,做了一次就少一次的疯狂迎合他。
正是需要性的时候,又怀有末日心态,因此杨乔红很贪。而杨乔红因贪表现出来的那种忘我的风情,却又让纪大队长倍感新奇,痴迷不已,从而更加激情澎湃,乐此不疲。
“幸好不是每个晚上来,不然,我的身子在你无休无止的索求下,也许很快就会垮。”有一次,在休息的间隙,纪大队长怀抱着杨乔红说。
“每天除了开会,除了往值班室跑,就在办公室,空闲得就像一只大黄狗。晚上只是偶尔伺候我一下,你都感到累,那么,不知那些农民是怎么过来的?白天既要干重活,晚上也不闲着,可他们的身子却出奇地健康与坚强。”
“你是城里人,想不到农村里的那些风流韵事你也懂,莫非你老公的家在农村?”
“我老公的家在哪里,这不重要,部队驻地有农村,只要看一看他们,答案也就有了。”
“原来你是深入农村,搞了调查研究。”纪大队长的骨头不禁又轻了,“可是,我想不明白,你怎么连他们的私生活,也拿来当你研究的课题?”
“别抬举我了,我可没那个能耐。”
“太谦虚了不好,你的能耐太着呢,就像你的那个宝贝一样。”纪大队长说着,又将手伸往了杨乔红的下身。
“还没休息片刻,就又想折腾了,还说我贪,真是颠倒黑白。”杨乔红不禁揶揄地偏了偏嘴。
“我的身子不如从前,这不单是我自己感觉到了,我老婆也这样认为。她已不只一次说过,我的那个东西少了,也稀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你的缘故,那是被你淘尽了,吸干了。”
“恶心,满嘴污言秽语。”杨乔红扬手轻打了一下纪大队长。
“我知道你言不由衷,其实内心巴不得我能多唠叨一会。”纪大队长一把抓住杨乔红的手,扑上身去。
“我说过,你是专家。”杨乔红娇喘着,只一眨眼的工夫,便和纪大队长搂成了一团。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很快,乐极生悲。丈夫的调动还遥遥无期,杨乔红自己却不小心,在和纪大队长的寻欢作乐中,惹上了一件让她揪心无比的麻烦事,她怀孕了。
“这可如何是好?”杨乔红惶惶然不可终日。
虽然已是做孩子的母亲了,但这是在部队,况且不是跟丈夫出的状况,而是跟别的男人造的孳,她就更没有底气了。她知道,她这样说着一口普通话的军人去当地医院流产自会有许多麻烦,而上部队医院那就更不行了。
卫生队做不了这个手术,就是可以做也不行。人家知道她老公没来过,她也没去过,而她的肚子却大了。不用问,人家也知道那个孩子显然来路不明。去司令部医院那就更不行了,这不单单是由于那里需要部队的证明与丈夫的签字,更主要的是丈夫曾在那里工作过,有很多同事。万一被他们知道了,传到丈夫耳里,也将是一场灾难。
那一夜,当纪大队长兴冲冲地开门进去,准备迎接杨乔红的投怀送抱,没想到却是另外一种景象,杨乔红已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因纪大队长嗜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巡游营区,因此光顾杨乔红的家,往往没有一个固定的时间。有时候去得早了,有时候很晚了也不见去,这让杨乔红很不适应。为了方便起见,同时也为了安全,不致于在等待开门时被人发现,杨乔红索性把家里的钥匙给了纪大队长一把。
自从有了钥匙后,去杨乔红家,纪大队长就觉得方便多了。
这次一进去,纪大队长就发现情况十分反常。
以前无论多迟,杨乔红都会坐在客厅,边看书边等他。这次熄灯号还没吹响,他就提前溜了过来。总以为一进去,杨乔红会起身相迎,然后轻轻偎入他的怀里,向他送上一个热情的吻。可今晚不但没等他,还背着他,不跟他打一声招呼,这令他深感意外。
“那么早就睡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纪大队长不禁俯下身去,拍了拍杨乔红的肩头,充满关切地问。
杨乔红一个翻身抱住纪大队长,带着哭腔,说:“你终于来了,我都快要急死了。”
“怎么了?”杨乔红的这一可怜楚楚的模样,着实让纪大队长吃了一惊,“快告诉我,谁欺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