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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候,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些?”徐益川感到奇怪。
“我就想知道。”刘春艳撒娇般地摆动了一下臀部,“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我特别想听。”
这话发自内心,一想到朱亚丹跟徐益川有染,而聂文虎又跟自己有一腿,刘春春就禁不住一阵异样的兴奋。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让我说什么?”徐益川老奸巨滑,可不会轻易上当。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的那一夽糊弄人家可以,在我的面前,还是收起来吧。”
“那么说,连你也认为,我和她真的有一腿?”徐益川故弄玄虚,反问道。
“这还用问吗?凭你的好色,能放过她?”
“这都是人家污蔑我们的。”就像那些既要出轨偷荤,又要立牌坊的女人一样,事关自己的名声,徐益川同样讳莫如深。
“拉倒吧,你就别充当什么正人君子了。”刘春艳不无调侃地说,“如果不是被你霸占,她也不致于拖到老大不小才结婚嫁人。”
“这可冤枉我了,她嫁不嫁人,那是她的自由。也许婚姻未开,一时没有合适的人,也许有什么苦衷,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扯上我?”徐益川故作无辜地说。
“你是罪魁祸首,始作俑者,不拿你是问,难道还要嫁祸于人家?”
“你还是不相信我,真拿你没办法。”
“如果相信了你,我就是一个傻子。不过,我还是挺欣赏你的那个守口如瓶的样子。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牢。之所以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你,不是无缘无故的,在为她们保守秘密的这件事上,确实无懈可击。”
“能听到你这样的评论,纵然你冤枉了我,我也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
“别死不死的,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其实我问你这些,并没什么恶意,只不过想在这会儿增加点乐趣。”
“这有计么乐趣可找?只会徒增反感。”
“你和朱亚丹到底有没有,我心中自有一杆秤,你不说,我也清楚。我只是希望能亲耳听到从你嘴里吐出有这个字,就是没有也说有,我会感到特别舒坦。”
“变态,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
“没办法,权且苦中作乐。”
“既然你说的那么可怜巴巴的,我再不说有,那就显得有点残忍了。罢罢罢,我还是牺牲一回自己,以遂了你的心愿。”徐益川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似地说,“我承认,我和她有关系。”
“真的?”刘春艳欣喜异常,一把勾住徐益川的脖子。
“是真是假,你可以问自己,你说你清楚。”徐益川不卑不亢地说。
“别打岔,你顺着我的话题回答就是了。”刘春艳吩咐了一句后,紧接着问道:“第一次,你们两个谁主动?”
“当然是我,如果她先动手,那世界不就颠倒了,变成阴盛阳衰了?”
“她的花头好不好?能跟我比吗?”
“不能,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麻雀。”
“谁在天上?谁是凤凰?”
“除了你,还能有谁?”
这话刘春艳听了,心里很是受用,略停了一下,又接着问:“这么多年了,你们一直没有间断过?”
“没有。”
“她结婚后也一样?”
“差不多是吧?”
“你在海港镇,她在东方乡,平时,你们的战场是在哪里?”
“有时候在我那里,有时候在她那里?”
“你不会刚下了我的床,背着我又上了她的床吧?”这不能不引起刘春艳的怀疑,只要徐益川来东方乡,不可能不来她地方。如果跟她做了后再去朱亚丹那里倒也没有什么,关键是很有可能朱亚丹在先,她在后。从车站顺着街道走过来,卫生院比她的服装店要远远靠前。
“那倒不会,一没时间,二没精力。你知道的,我毕竟不是铁打的。”
“在东方乡你也敢胡作非为,她的老公就在街上,你就不怕他发现?”
“你的那半个女婿,生活作息很有规律,且被亚丹哄得蜜螳螂一般,他想发现可不会那么容易。”
“你说的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岂有此理,这个朱亚丹太不像话了,都已跟聂文虎结婚了,还背着他和徐益川乱搞,刘春艳不禁为蒙在鼓里全然不知的聂文虎感到憋屈,抱打不平。
“怎么又问起这个问题了?你不是说你知道?”
“如果是真的,你和朱亚丹太可恶了。以前偶尔偷点嘴,倒还有情可愿,结婚了,有家庭了,还勾勾搭搭,太不像话了。”
“这可是我们说好的,为了配合你,我胡乱说的。”徐益川来不及去讥笑刘春艳自己还不是这个样子,就连忙声明。
刘春艳心想也是,原本就要打翻的醋缸不禁又翻了回去,说:“你真的好福气,那么多的女人都喜欢你。”
“你还不是一样,那么多的男人都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徐益川及时回敬了一句,这话一半是恭维,一半是嘲弄。
“益川,我有一个秘密,刚发现的,你要不要听?”
“什么秘密?”
“我发现性能让人年轻。”刘春艳一个翻身,伏在徐益川的身上,天马行空地说,“无论男的,还是女的,只要被人传说有生活作风问题的人,看上去就比那些正而八经的人鲜亮,有活力。”
“这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确实是这样,就像你我一样。这是因为性能让人热血沸腾,身心愉悦,但过度了就不行。”
“像我这样算不算过度?”
“从你的气色来看,也许刚好适中。那些纵欲过度的女人,脸色往往灰中透着暗红,而你没有,始终那么白嫩。这一方面得益于你的天生丽质,另一方面也跟你有良好的性生活有关。”
“屁话,我没有老公,一直来饥一顿,饱一顿,连正常都不能保证,哪里来的什么良好的性生活?”徐益川的这一说法,刘春艳可不敢苟同,没有老公的苦楚,那是不能用语言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