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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使不得,使不得。”陶月安惊慌道,“私通宫禁是大罪。我也不想同皇上外的人……一块儿。”
“皇上生育不能,娘娘为了嗣子着想,必须这么做。”王嬷嬷冷冷道。
“不,你只是个奴才,本宫才是皇后,你不能逼本宫同其它男人同房,这……这是对皇上不忠。”陶月安摆出架子,“本宫是皇后,本宫能治你的罪。”
“娘娘,老奴心里和明镜似的,您跟楚王行周公之礼时,可投入了,压根没念着皇上,忠贞什么的。”王嬷嬷笑道,“老奴早说过,奴才和主子都是人定的。您要真想治老奴的罪,也行,只老奴嘴快,若一不留神,将您那些好事都在司正大人面前抖得干干净净,您可千万不能怪罪老奴啊。”
王嬷嬷仿佛在开解她,“如今不过多加一个,算不得什么。娘娘宽心。”
“嬷嬷,没这回事。”陶月安上前拉住王嬷嬷,害怕地瞧着那个笑得一脸猥琐,太监打扮的男人,光看脸,胃就一阵恶心,“嬷嬷,刚刚是我说错话。求求您,求求您……我不想,您饶了我,饶了我好吗?”
“不想也得想。”王嬷嬷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翠竹按着她的身子,不许她乱动。
“娘娘这回多多努力,若能一下怀上小皇子,日后就不用跟这副模样的人欢好。”王嬷嬷拍拍她的脸颊,“他样貌虽生得丑,还是个粗鄙之人,但老奴打听过了,他六个孩子全是男丁。娘娘能沾沾他的喜气,也算是一件幸事。”
“不要……”陶月安推开翠竹,没站稳,一下跌在地上。还不依不饶用膝盖往前挪两步,抱住准备离开的王嬷嬷,“嬷嬷,嬷嬷您开恩……嬷嬷您开恩。嬷嬷,求求你,我不要,我不要……”
“还愣着做什么?”王嬷嬷看了眼那厮,“还不快些,今儿晚上皇上虽宿在王贵妃处,但其它眼睛没准还盯着椒房殿看呢。”
“小的明白。”那厮上前抱住惊叫的陶月安,将她往后拖拉一段儿,陶月安睁着圆眼儿,瞧着翠竹将门紧紧合上,关掉她最后一点希翼与期盼。
“娘娘别怕,小的会好好伺候您的。”那厮伸手去扯她的衣裳,“小的还是头回见着像娘娘一样美貌之人,小的一定努力,让您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
“你放开我,我是皇后。你敢碰我,我一定会处死你……拖去斩首,啊……”陶月安的拳打脚踢他浑然不觉,沉浸在将和全天下最尊贵女人孕育孩子的兴奋,还是这样的美人。
“娘娘,让小的好生伺候您,保准您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滋味。”
“不要,不要。”王嬷嬷在门板外,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耳朵都震得要聋了,“翠竹,我们先去别处呆着,一会再来。”
“是。”
陶月安被一片阴影罩在头上,那厮刚想咬上她的脖子,瞬间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倒下。脖子被匕首从后面割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她害怕地抬起头,看向身前站的人,“王爷。”
和见了鬼一般,“来人,来人啊。”她站起身跑到门口,却被翠竹从外头锁上了,她不停拍着门板,“嬷嬷,救我,嬷嬷救我。”
直到秦楚暝一步步靠近,陶月安才转身跑开,可就像猎人的游戏,不管往哪去,都会被抓着。
她最终一步步后退,秦楚暝穿着深黑色蟒袍,面目狰狞,跟着她的步子,像悠哉猎食的猛兽,在惊呼声中逼进罗帐里。
他的动作很急躁,陶月安被他制住双手,单手去掉碍事的遮挡,扯着雪白纤长的大腿盘在精壮的腰身上,微一沉,便挤进大半。
“疼……”当他破门而入的片刻,陶月安僵住,一动不动,像不信来得如此快,才短短片刻,一眨眼的功夫,她什么都没准备好,就发生了。
泪水从眼角缓缓渗出,身子却死死绞他。
秦楚暝松开制住她的手,陶月安却望着帐顶无力抵抗,被他掐着腰肢,狠狠一拉,全部没进去。疼得她说不出话。
他却停下,突然拽着她的头扭回去,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陶月安害怕地看着秦楚暝,不过一个多月没见。他从头到脚趾头,都像是变了。眼底是化不散的戾气,想起自己插在他胸口上的匕首……
他一定是来报复的。陶月安不停哼著,别过头不住掉泪,轻轻咬住洁白的手背,呜咽出声。
秦楚暝像陷入温暖的泥浆,慢慢沦陷,一丝不透地被四面包裹。分明是来看笑话,却将自己变成了笑话。
只要一想到,自己外的人碰她,不管是谁,都恨不能千刀万剐。
是他的,全是他的。他不会放手,死都不行。
要沉沦,就一起沉沦。
秦楚暝着魔般的疯狂,火辣辣的热切能将陶月安燃烧成灰堆。
她嫩像块水豆腐,他就是最残忍的刀,非要切成最细嫩的豆腐丝。只横冲直撞几回,陶月安就泣不成声,抓着他的衣襟不停求饶。
秦楚暝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咬着耳朵小声说,“所有人,都不祝福我们……包括你。”
秦楚暝嘶哑一声,再次凌厉侵入,告诉思绪混乱的陶月安,“他们想把你夺走。”
“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陶月安咬着唇,脑袋狠狠撞上床头,秦楚暝碎发垂在额前,双手扣着她的双手,又狠狠拉回去。他在这片泥潭里越陷越深,早已无法自拔。只能逼着她一起陷进去,才不会寂寞。
她还是自己的,还是……哪怕有多不情愿。秦楚暝像将她当成大戎人,一次比一次狠。
陶月安难受地哼着,他眼里太复杂,她看不懂。只能深深陷在那张网里,脑子像是被水冲散的沙粒。
“你是我的。”秦楚暝对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叨念,那些字词烫得她耳根发红,带着窒息的温度。
陶月安将脸埋在床单里不停地往前蹭,唇齿轻启。好像一直白嫩的蚌壳,被人从外强行打开,不停进入到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愈发深入,水花潺潺,“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王爷……王爷,王爷……我受不住,会死的……”
“叫我的名字。”秦楚暝掐着她的腰,鼻子贴着鼻子。
陶月安不肯,“否则就不用想了。”
“秦楚暝……”陶月安不想被嬷嬷发现,浑然忘了,那厮已经死在地上,肯定是会被发现的。秦楚暝扭过她的头,掀开长发,将奶白色小脸抬起,薄唇擒住她艳红欲滴的唇。
“继续叫,不许停。”陶月安傻傻望着秦楚暝深沉的眼,睫毛微颤,里面的情感她读不懂。刚想思考,他却用巨大的情潮将她淹没其中,什么都想不出。
陶月安艳红的小嘴一遍遍软乎乎地叫,吐气如兰,他却半点不停缓,*反而愈发膨胀,惹得她更难受,“骗子,你是骗子,你说好的……说好的,呜……”
秦楚暝埋在她的肩窝,弄得她除了不停叫他的名字,什么都不会。
终于陶月安哭着晕过去时,秦楚暝贴着她的额头,一股热流涌入。他轻轻一笑,吻上她的耳垂,这是今晚最温柔的举动,像风雨欲来的前夕,“但我将是帝王。”
帐子慢慢平静下,秦楚暝摸着陶月安困倦的睡容,从眼睛到鼻子,再顺着滑下,他轻轻说,“你将永远属于朕。”
他沉淀已久,如沉眠千年的火山,只待一次机会,让人世巨变。
“别怕,你只要继续做王的女人,就可以了。”秦楚暝抱着她,是无以复加的满足感,他一双黑眸深邃如海,额前汗湿发丝粘成一缕,他懒懒地吻着她的额,偏执道,“乖乖做朕笼子里,最可爱的小东西。”
……
王嬷嬷进来时,地上血迹斑斑,夹杂着破碎的衣料,还赫然躺着那厮的尸首,脖子上的裂口显然不是皇后能作答偶的。
“娘娘,娘娘。”王嬷嬷急忙忙跑进里间,秦楚暝坐在床边,伸出手指,做了“嘘”的动作。王嬷嬷鬼使神差地没发声,嘴却惊讶得像塞了只圆滚滚的鸭蛋。
“出去。”秦楚暝站起身,和她一起走到外面。
“王爷,你……”王嬷嬷话没说完,她胸口就插上了削铁如泥的匕首,正是割断那厮喉管“你竟敢……相爷,相爷不会……不会放过你。”
“哼。”秦楚暝轻轻扭动匕首,王嬷嬷痛得跪在地上,蜷成一团,和杀猪时的叫声一样。
“你以为……我会放过他吗?”秦楚暝将匕首从她胸口拔出,鲜血汩汩,和那厮的混在一起,染红了毯子。
门外走进个人,王嬷嬷恐惧地看着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放心,我找了个人。代替你继续照顾我的小夏月。”秦楚暝又一拍手,两个小太监进来,将死尸暗暗拖出去,又清换了地毯。
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