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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1)芹阻止阿威离婚的理由
为了自己那种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尊严问题,阿威跟妻子梅赌了几天气,还没有等到妻子来给他下软,却在自己的上级领导,还有同事芹的意外干预之下,最终不了了之。
阿威自认为自己这一次并没有达到教训妻子梅的目的,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单位上的同事们都已经在那里非议起他和芹的关系了,逼迫着使得他不得不草草地收场,急急的回家去见老婆了。
有时,他在心底里不得不叹息着妻子梅的命运真好,只要她的家庭和婚姻,甚至和阿威的情感方面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她个人打招呼的或者不打招呼的人,都一个个的出面来向着她说话,为她撑腰,却独独没有一个人出来站在阿威的身边站在阿威的角度来给阿威评个理,好像在他们的眼里,阿威的家里那梅永远都是弱者是被保护的对象,而阿威这样的人始终都属于强权男人似的。
回到家里的阿威,见到妻子后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但当着儿子赟赟的面他还是装出一副热情的模样和她打了招呼。
梅看了看丈夫身边站着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自己的脸在看的儿子,她感到了儿子的眼睛里有一种期待的目光,还有的东西她一时没有辨别出来,她躲避过了儿子的目光,自觉的自己稍微红了一下脸之后,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在表面上显得十分的热情,给阿威进行了相应的回应。
毕竟,他们夫妻之间共同生活了八年多的时间,虽说,阿威在心底里对妻子梅的举止和言谈以及待人接物等方面有种种的不满意,种种的挑剔的意思,但说句实在的话,真要让他就那么毫不顾忌的离开梅,他却又似乎找不出可以完全叫他离开她的理由来。而且,可以这样说,他们之间经过八年的磨合,从生活上说来,阿威自认为平素惰性很重的自己,基本上可以说已经完全的离不开那个在家务活上十分勤谨又十分能干的梅了。
回到家的阿威,在卧室里看到他们的那席梦思床的床单上,自己和小舒弄上去的那斑斑点点的血渍,早已被梅给收拾的干净了。
他随手翻了翻那衣柜里的被褥,看到那被褥上的被套已经都被她换成了新的。
他不觉站在那床前,好一会儿才从那晚被小舒激起的莫名冲动,以及最后产生的结果,到后来所发生的一切的回忆之中清醒了过来,回头看见妻子梅正红着脸站在那里,似乎有些怪不好意思地还望着他在那里淡淡地笑了一下,之后便急忙低下了自己的头,她用手轻轻的拭了一下自己的鼻尖之后,又很快的抬起了自己的头,朝着阿威在那里用一种阿威自己也猜不透的复杂的眼光看着他。
阿威不由得也感到自己的脸上又一阵阵地发烧了,他低着头躲过了妻子那好像闪着泪花的目光,有些不太自然地把手伸进了上衣的口袋里,那意思是想摸根香烟,可是,他伸进口袋里的手却感觉碰见了一张什么纸,他便不假思索的顺手掏了出来,展开一看,竟是那天晚上小舒给自己的那张妻子梅为她们亲手写下的借据,略微一思索,便顺手递给了梅。
梅接过了那张借据后,只看了一眼,那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地一下子给流了下来。她猛地扑到阿威的怀中,使劲地搂了他的脖子,带泪的嘴使劲的亲吻着阿威眼镜下的脸庞和嘴唇,一时,竟呜呜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了。
阿威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让她亲了几下,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心里也一阵**辣的,他忍住了自己的某种冲动,强忍着自己满腹的酸楚,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梅的后背,柔声地用嘴伏在妻子的耳朵旁边轻声的说道:“好了,好了,别伤心了,都过去了,过去的一切就让他永远过去吧!快别这样了,赟赟还没有去上学,这样子叫小娃娃看见了,影响不太好。唵?!”
梅在阿威的怀里扭动了一下,也不知道嘴里说了句什么,似乎是在撒娇一样,片刻之后,才极不情愿地松开了阿威的脖子,也不擦去那眼角的泪珠,熊猫眼看了阿威的脸,一只手则轻轻地抚摸着她自己的目光所及之处,而后颇为激动又颇为动情地说道:“阿威,相信我,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去赌博了!”
此刻,听了妻子发自内心的忏悔,阿威自己的眼前竟然出现了那小舒白嫩的处儿身体和受到自己的强烈的刺激后愉悦的呻吟。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真想哭,但他却最终没有哭出来。
是夜,妻子梅果然没有再出去打麻将赌博了,在自己的家里守着儿子赟赟做家庭作业和看电视。
夜里九点多,阿威下了小夜班回到家里时,赟赟已经入睡了,她便有点迫不及待地投入了阿威刚刚冲过凉,连水珠也没有完全揩净的怀里……。
这一夜,阿威尝到了妻子好长时间也不曾有过的温柔与体贴。
如果阿威自己的感觉系统没有出现问题的话,他感觉到这似乎是他曾经所接触到的任何女人也都不曾有过的。
这令阿威开始对自己以往的那种有点不是很严肃的个人生活忽然产生了怀疑,也进而又从中悟出了些什么。
还是自家的结发妻子最懂得自己的心呐!
阿威在心里头品评着自己的妻子,慢慢地进入到自己好久也不曾有过的梦乡,去做那有好久也没有做过的那个美梦了。
数天后,在供电站的值班室里。
阿威正在值班,走进了芹。
三几句开场白之后,他们又一次地把那谈论的话题重新扯到了阿威上次那流产的离婚事件上了。
“……我说阿威,你这个家伙可真是的,你都想象不到,上次,我一听到同事们在议论你们离婚的事情,差点儿没吓个半死。……”
那坐在办公桌对面的芹,对坐在办公桌前的阿威笑吟吟地说着自己对阿威上次离婚事件的感叹。
“你不知道,听到你们要离婚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是啥滋味,说了你都不一定会相信。”
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笑吟吟的听着芹在那里说话的阿威,这个时候,把自己原本撑在脸上的手放了下来,抱在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上,也便不得不开腔发问了。
“啥滋味?我离了婚,你芹姑娘又不可能嫁给我的。”
说这后面的一句话时,阿威的那眼睛里语气里还有他的脸上,明显地带了一种挑逗的味儿。
“瞧,你那个无赖样子!”
芹见阿威在那里没个正经地跟自己说话,不由得那嘴里娇嗔地骂了一句,接着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朝着阿威说道:“你看你那坏样儿,人家在这里跟那说正经事儿哩,那还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你要是不愿意说不愿意听的话,那我可要走了。”
嘴里说着,那身子便做出了一副要走的架势。
阿威见芹在那儿认真了起来,只好陪了笑脸低声的下着话挽留道:“好了,好了,我再不胡说总行了吧?我的芹奶奶,我的芹太太,原谅本人吧!小生阿威这厢有礼了。”
嘴里说着话,随即,他把自己的两只拳头合在一起抱在怀里,笑着朝坐在自己对面的小芹拱了拱,算是给她赔罪了。
那芹便又狠狠的挖了阿威一眼,不再说要走的话了。
她看定了阿威的脸,见他真的这会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这才又接上了她前面的话题。
“……那种滋味,也许我这一辈子都难以忘怀了。
是啊!那是一种既感到甜蜜,又感到苦涩;既觉得幸福,又觉得恐惧和害怕的滋味。那种滋味困扰的我有两个晚上几乎彻夜难眠了。你也许并不知道,那一刻我甚至都想到了跟我深圳的表哥吹了,然后,跟你阿威在这个小城里两个人成立个小家庭,再生上个小孩,一家人平平稳稳地过上个二三十年的和睦日子,就算是死也就心甘了呀!人常说何处的黄土不埋人。是呀!我为什么非要到深圳的那个海边里去哩?再说,我今年都已经三十好几了,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又无依无靠地就这么不僧不俗地生活着工作着,因为婚事问题,被单位上的同事们都像是看那怪物似的一天天地看着,又议论着怀疑着,虽说,我这个人向来并不怎么太爱计较别人在那里怎么说我议论我这类的小事情,谁人背后无人说,那个人前不说人呀!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但换一个角度来看的话,我自己生理上的心理上的情感上的饥渴与需求,却又都在那里每时每刻地折磨着我,使得我自己常常的不能自已呀!……。”
听了芹这一番发自肺腑的心里话,尽管阿威承认芹对自己的倾诉都是很实在的,也很感人,但是,阿威也才知道芹在已经过去的自己和梅离婚这件事情上,她自己的某种感觉的确是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