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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林秘书有了好感
和芹调笑完之后,阿威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只顾自己在那里暗自欣赏着芹那姣好的面孔,匀称的女儿身,和她那小巧的鼓胀在衣衫之下,自己以往曾无数次抚摸过,却每次都有新感觉的小乳0房。
不知为什么,阿威觉得每次只要看见芹的那鼓胀小巧的尤物,自己就会没来由的升起一种难以压抑的欲0望,就会升起一种想和她干那男女之事的冲动。
只是,今天的他在坐下来的时候,一抬眼,又一次的发现了那个他平素很注意的东西,柔柔的像是两只小山包似的停在芹的胸前,令阿威的思想很长很长,但芹的表情这会似乎并不怎么高兴,那脸色显得一本正经,所以阿威这会儿自己再有什么想法,还是不敢怎么造次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心底里在回味着以前他自己抚摸那个尤物时在手里的造型,还有那心里上生理上的种种感受……唯独没有注及到芹今天真正想要的东西上面。
芹见阿威只在那里放肆的盯着自己的身材似乎只顾想着他自己的某种乐事,全然没有领会到今天她自己到他这儿来的目的的意思。
是呀!他今天几乎就没有问及自己的什么。
她在心里这样嘀咕着。
这时候不知不觉之中,她的心里一下子就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涌起了一种无法辨别的滋味。
她看到这个外表俊朗的内心似乎其实并不是很缜密的男人,心里头渐渐产生了一种颇为失望的念头。
她终于再也没有说什么地站了起来,冲着阿威表情硬硬的露出了不是太自然的淡淡的一笑,心情似乎颇不愉快地离开了那个值班室,离开了那个她自己曾经和阿威无数次的享受美好时光的地方,也离开了那个七八年里解除她自己心里的生理的孤寂的阿威。
出门到了外面的时候,她还最后一次回过头来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个令她自己多少有点不忍离开的值班室,她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声,再见了阿威,再见了电力局。
而后,回头走了。
芹出门的瞬间,阿威才隐隐地感觉到了她这会儿的表情,她那一刻的情绪,还有她那一刻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正想喊住她想问个详细,偏偏这时那写字台上的电话机的铃声又响了起来,阿威也便顾不上再问芹什么了,不得不欠起身子来接那电话了。
电话是市邮电局的电力室打来的,那个阿威曾见过一面的有几分姿色的似乎才从邮电学校毕业正在实习的女值机员给他们报障,说他们单位的专用网输电线六千伏的高压电不知何故缺了一相,希望供电局能尽快派人检修。
报完了障,那个女值机员还在那里不停地问阿威的工号。
阿威才想起他们还真有一个上班的时候对外报送的值班工号。只是好长时间都没有人问起过,阿威自己也不好确定那原先的工号现在是不是还在使用,所以一时也记不起来了,只得回答说没有,你就记上阿威好了。
“啊!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威呀,我是邮电局电力室新分配来的学生,正在实习,我叫王小兰,以后你就叫我阿兰好了……。”
对方似乎有点吃惊,又有一点意外的在那里兴奋的自我介绍道。
阿威在那里听着电话的听筒不置可否的应付着。
也许对方感到了电话里面阿威的冷淡,这才似乎意犹未尽的还在那里说着自己才上班,不足之处还很多,请阿威哥多多关照的话,如果打扰之处请您包涵之类的客套话,挂断了电话。
阿威似乎对这个多舌的女孩子并不感兴趣,一听叫自己哥,他的心里就有一点腻味,他习惯的摇了摇头,抓起那笔来,很快地在那值班日志上做了记录,并且又用电话通知本单位相关的外线人员前去查修,办完事情之后,他便才又一次地坐在了办公桌前。
不知为什么,此刻的阿威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刚才电话中的那个女孩子的恭维并没有提起他的兴趣,他有些懒懒地扫了一眼不久前被芹翻看了又扔在办公桌上的那本名字叫《重婚》的长篇小说,不知怎么着自己此刻再也没有兴趣看下去了,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不知是从哪里看来的话,情乃世间一切痛苦之根源!
这一刻,阿威觉得这句话用来解释那世上所有的痛苦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两天后一个不上班的时间里。
阿威呆在家里,写着一篇有关他的那部长篇小说《痴劫》的创作感想的文章,简单的说就是那本书的后记。
霍丽丽的丈夫那个书商钱老板前天打电话告诉他,出版社已经确定了选题,只要通过出版社选题委员会的集体讨论通过,再上报到那出版局,在国家出版总署备个案,那书号就会毫无疑问的批下来的。只是,为了缩短出书的时间和周期,在那出版局批准书号的这一段时间里,希望阿威一方面对作品中一些需要修改补充的内容再充实一下,并且对文字方面再做一些润色和提炼,另一方面也考虑一下给该书补写个后记什么的。
于是,接到电话的阿威便就在那里忙碌了起来。
写着写着,阿威的脑子不知不觉地就转向了那小淼的身上。
他自己和那小淼大概又是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面了,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这个女人怎么也给自己连个问候的电话都不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呀?
阿威脑子里这样一想,立马,那心里头就隐隐的有了一点焦急的意思,也随之产生了一种迫切想要知道这么多天来她的生活和工作情况的某种念头。
这人也奇怪,男人和女人双方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关系的时候,虽然偶尔也会对某个人或是朋友或是同学产生一种想法,升起一种思恋的念头,但那种想法却大都没有深度,仅仅在那大脑里一闪而过也就罢了,而后,在大脑里淡淡的说上一句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也不知他或她一向可好。
可双方一旦越过雷池,发生过那种深层次男女关系的话,这种想法那就同那种平常的关系大不相同,这种思念的感觉就会彻底的升级,这种不相同的感觉给当事的双方便是不想则已,一想起来似乎就有一种像是揪着心的感觉,常常会叫你坐卧不宁。
别的男人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暂时不好说,或许有,但不说出来。而阿威这个人是绝对的有这样的感受。
他此刻的感觉便是前面我们所说的第二种感觉了,是属于发生了某种关系之后坐卧不宁的哪一类了。
于是,想起小淼之后坐卧不宁的阿威便在那里拨动了小淼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是由林秘书接的,她那柔和的还算是标准的普通话的发音给阿威的印象极好。
“喂!你好!x峡水电站建设指挥部办公室。同志,您要找那位?”
待阿威报出了小淼的名号之后,只听那柔和的声音又说道:“对不起!宁主任前天去省城开会了,她现在不在单位。我是她的秘书,您那位?如果有要事和她本人当面洽谈的话,请您三天之后再打这个电话来。如果有急事要找她的话,请你拨打省城她家中的电话,电话号码是8xxxxxxx;如果需要本人转告的话,麻烦请您留下您的地址,姓名,单位和电话号码,以及要洽谈的事宜……。”
阿威听着那电话中他在临河县x峡水电站建设指挥部小淼的办公室里见过的那个林秘书在那里一套套的很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秘书职责的十分得体的礼貌用语,心里在赞叹那林秘书伶俐的口才的同时,瞬间里,便又在自己的大脑里浮现出那个长相十分柔媚,衣着十分摩登,反应十分敏捷,办事十分得体的林秘书的俏模样了。
打过几次照面,并没有说过半句话,因为他自己当时都把主要的心思和精力放在和小淼那隔了多年的旧情复燃上,反而真的没有特别地注意那林秘书的什么,只记得那小淼好像在和他开玩笑的时候,无意之间说过的一句话是什么,我老的连你阿威都不怎么喜欢了,而你阿威老的却叫我的那个林秘书都一个劲儿地在我这里很有兴趣的打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学历如何,是不是单身,年龄大小等等。(大意)阿威听了小淼不无酸意的调侃,当场也就对她说的那话很随便的调笑了一下,并没有完全放倒自己的心里去,但那开玩笑的话却留在了记忆的深处。
今天,打电话找那小淼不在,且只有那林秘书一个人在上班,阿威的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个试试看自己究竟有没有真像小淼给自己开玩笑时所说的那样给那个林秘书种下很深印象的事。
想到这里,阿威便就开始了试探。
他想起自己前几次去找小淼的时候,虽然不怎么跟她说话,但每次见了那林秘书总是朝着她微微一点头,眼睛盯了她的脸部,用一种很恭敬的口吻叫上一声林秘书,那林秘书都总是微微的脸一红,然后,给他报以甜甜的微笑的样子。
他相信自己的这个招呼一定会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像以往见到她的时候以同样的口吻叫了一声。
“林秘书!”
那声音通过话筒送了过去,令阿威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来,只听对方那话筒里原本显得有些机械的例行公事一般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过来,那柔柔的女性味十足的话语里,很明显的就带上了一种他自己也一时说不清的特殊味道应答道:“哎呀!您是阿威吧!”还没有等阿威回答什么,那个聪颖的林秘书,她自己便已经完全断定是阿威无疑了,于是,不容阿威在那里说什么,她便接着继续兴奋地说道:“我没有猜错吧?您有很长的时间再没有到我们这个小县城来玩了。是吧?这不,前天,宁主任去省城开会,她临离开之前,还特意叮嘱我说,您这个大作家这两天可能要到我们这里来,还要让我好好地接待接待您。您看还真让宁主任给说着了。阿威到我们这里来玩吧,我告诉您,我们这里风景和空气都不错,每年省里的很多知名的作家,还有画家,都来这里避暑采风,都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的,然后,回去以后就创作上很多以我们这里为素材的艺术作品的……。哦,您这是在哪里挂的电话,是不是已经到了我们临河?在哪里?汽车站?十字路口?还是街头的公话亭?要不要我自己或者找个人来接接您?……。”
林秘书在那话筒里一口一个您的尊称着阿威,介绍着临河的事情。关于省上的作家经常要到临河采风的事情,以前小淼没有给她提起过,阿威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估计小淼到临河时间不长,也不完全十分理解其中的详情。想到这里,阿威想仔细询问一下其中的缘由,但听到那林秘书对自己的客气,甚至有一点儿不同寻常的抬高自己为作家的称呼,倒一下子把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便又打消了那个涌起来的念头。
听着话筒里林秘书滔滔不绝又显得殷勤备至的话音,阿威在自己的心中暗暗吃了一惊,这时候,他才有点儿相信那小淼说的话了,接着他便在自己的心里长叹道:“天呐!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呀?”
但,立刻,阿威便像是逃避什么似的,简短的就结束了跟那个林秘书的通话,毅然挂断了那电话。
现在没有闲工夫再去惹什么红尘了,尤其是不能再去惹那些没有结过婚的女孩子!
他给自己在心底里又一次设置着藩篱。
不知为什么,当他在设出这一底线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不可思议的闪现了一下那小舒的面孔,闪现了一下不久前给自己打过电话的那个邮电局电力室新上班的阿兰的面孔。
挂断了电话,坐在办公桌跟前的他,才觉得自己刚才跟那林秘书的对话之中,虽然没有怎么说话,但不知怎么着,片刻之间就出了一头的汗水,他便掏出自己的手绢,擦了擦,不觉在那心里犯上了嘀咕。
阿威呀!阿威,你这个小子我看今生就没有办法再说你什么了。
该谈恋爱的那会儿,连一个合适的可心的女人那个老同学小史,自己都没有本事谈得过来,都弄不到自己的手里,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了别人的新娘,别人的媳妇,只有自己用那酒来麻醉自己。
可结了婚,生了孩子,却偏偏走起了桃花运,到处惹红尘到处显风流。
这辈子我看你就要彻底的栽倒在那些女人的手里了,一切都完了呀!
突然,他记忆的荧光屏上出现了初中课本上那篇鲁迅先生的小说《祝福》中的主人公祥林嫂曾听到的她这个嫁了两嫁的女人,如果下了地狱之后,将被阎王用锯子分给她自己的前夫后夫那两个死鬼男人的传说。
不知怎么着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头上,只是他只在心里给自己开了开玩笑。
阿威并不相信地狱,也不相信神鬼的。
一会儿,他还是在心底里幽幽地给自己说道:“看来,我这个男人今生死了之后,天堂显然是上不去的了,要是下到地狱之中,恐怕是要被这些发红了眼的女人们拿那小刀分做数块了。”
说到这里,他自己不觉扑哧一声,一下子就笑出了声音,心说你小子是唐僧呀!
自我调侃的够了,他看着屋子外面的那似乎湛蓝湛蓝的天空,看了看那刺人眼目的太阳,然后,似乎很自信地说了一句话:阿威我可是纯爷儿们!
这句话也不知道阿威是从那一部电影的主人公或是才开始兴起不久的小品上面学得,说得还真有点地道的东北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