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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 节 交换

李从原本以为随着这个家伙的离去事情就得告一段落的，谁知道晚上就接到了现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总装备部部长刘部长的电话，要是一般的军队部长的话以李从现在的身份也不用太在意的，要命的就是这个还是李从的老丈人，不曾面佛面，老丈人的话在女婿那里就得是圣旨，这老丈人也是很会走迂回路线的，以前的时候刘家跟李从联系最密切的就是刘老爷子了，这个老岳父倒是跟他的联系不是很大，可从刘老爷子去世后这个老岳父就来劲了，身为新一代的刘家家主，也十分的清楚李从的支持对刘家是多么的重要，他开口也没有直接说生产线的事情，当然他也不知道在缅甸的那个李从就是他的女婿，他就听了乔振邦的报告，认为那是能源集团的一个办事员，有意无意的说缅甸的事情，大家都是明白人怎么还会不了解老丈人的意思呢，而且现在他的职位又那么明显，来一个参观还真是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问题又回到了暴露跟不暴露上了。

“小李，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俄罗斯的技术实力是有的，但是他们的经济实力估计一个三岁的孩子都知道的，俄罗斯的工业母机现在确实必我们先进二十年的，但是俄罗斯实际造出来的机器有的时候还不如我们国内的先进呢，这个东西我想应该不是在俄罗斯制作的不，你也太小我们国安局的能力了，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东西应该是在你的非洲基地完成的，你别忙着否认，我可是有这方面的资料的，当初能源集团把欧洲搞的一团糟的时候，大批的科学家都流落街头，虽然美国跟中国都想当初前苏联分离的时候一样大捞一把，美国人那里我不知道，但是我们派出的人出去连十分之一的好处也没得到，美国人的脸色也就清楚他们也未必占了什么便宜，那么多的高技术专家去了什么地方？这个你比我清楚，技术方面的共享当然是十分的难的，但是国内也有很多自己的科学项目的，要是咱们都可以互补的话岂不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么？”在北京的老丈人平时对乔家人倒是没什么来往，但是对于推动军事技术改革的事情却是最热心的，当年刘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也是很热衷的，谁叫人家一家子都是军人呢。

“爸，您把我的太厉害了，我乔将军是不是错了，就是一个生产线而已，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呢，您要是要的话，别人咱说不给，但是您是什么人，老泰山一句话咱怎么也得让您满意的。”事到如今，说别的都没有用处了，只能是这样了，连欧洲专家的事情都引出来了，现在李从就只能是丢车保帅了，不然的话损失会更加的厉害的，技术共享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一条生产线而已，况且李从也不想太惊世骇俗的，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这个东西是绝对不能这么交上去的，一定要给自己要到绝对高的利益才可以，况且还得改装一下，只是比国内的生产线稍微的好一点就可以了，要是查出先进二十年的话，他们可能就不只是惦记这个生产线那么简单了，肯定就会连别的东西都惦记上了，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这就对了，我就说你小子肯定会给我面子的，我这里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最近家里来人不少，都是那个什么健康烟闹出来的，你说这京城的大烟筒子那么多，我照顾谁的是，当然了，我的人情也都是你的人情的，以前的时候藏仙酒对咱们家就是敞开了供应的，现在你也别藏着，就跟哪一个标准就是了，我还有事，先挂了，唉，上班时间打死人电话真是”后面的话李从没有听清楚，但是前面的是明白了，这个老丈人就跟个老小孩一样，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振邦在李从挂了电话两天后就赶到了，都说中国的官僚机构办事太拖拉，这李从可是一点都出来，就在乔振邦过来前的一个小时才改装完毕，好家伙的，这把皮龙给心疼的啊，虽然有意见，但是知道要是李从不再他前面挡着的话，这个壮实的将军可是不会给自己丝毫的面子的，听说北面的两万驻军又开始了大规模的演习，自己的探子回来直接就报告，就是我们最精锐的部队过去估计也是挡不住的，还是不要有抵抗的意思比较好，不然会很倒霉的。

“乔将军几天内两次到我的小地方来真是蓬荜生辉啊，快请。”虽然皮龙的脸上不怎么好，但是这会儿也得这么说，不过他发现乔振邦只是对他微笑了一下，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转身让自己身后的一个六十多岁的戴眼镜的人先进去了，嘴里尊称赵老，来这位就是军事科学原里的老专家了，对于这样的人，军人一般都是非常的尊敬的，李从也接到老丈人的电话说这位就是军事科学院里最顶尖的科学家了，绝对不能有事的，果然乔振邦身后的护卫，跟原来的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应该是出动了中南海的人护送来的，就是能源集团也从总部把十四号调过来了，要是这个人在集团的地面上出事了，那可真的是没办法交代了。

只是让李从惊奇的是这位赵老的随从有些奇怪，她一下车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个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呢，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军人，女人穿军装李从不是没有见过，而是穿出了这样英姿飒爽的气质的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是唯一的一个，难道这老科学家也有别的想法？李从想到这里就有点不厚道的了赵老一眼，不过接下来乔振邦的介绍就让李从有点愧疚了，自己的脑子都想的什么啊，人家老科学家能是干那个事情的人？

“诸位，这位就是赵老的孙女，也是咱们国防科技大学最年轻的博士研究生了，今年才22岁的，曾经在欧洲十几个研究所都任职过的。”一句话让所有人打消了对老教授的猜测，当然最震撼的还是李从了，这个女孩子既然在十几个欧洲的研究所都呆过，就算是不能摸清楚那些研究所的底细，相信也是知道不少的消息的，自己瞒天过海的计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行得通呢？

“乔将军真是严重了，我只是在那些研究所里学过一些时间而已，在军事科技方面，我还是一个孩子而已。”赵小姐倒是非常的谦虚，脸上说话的时候是一直挂着微笑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浮躁可言，在李从来，不关事她的军事研究有多少的成果，至少在做人的方面人家是非常的到位的，比那些只是知道研究却不知道做人的科学家说起来倒是强不知道多少倍了。

“那些闲话还是以后再说吧，我们现在就去这个生产线吧。”还是老爷子比较务实，这个时候最先想的就是生产线了，这个李从跟乔振邦就不陪着过去了，他们还有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谈，但是让李从惊奇的是，乔振邦不陪着过去就算了，怎么这个老教授的孙女也不过去陪着呢，她不是一个军事研究人才吗？路上李从悄悄的问了一句乔振邦，两个人也算是朋友了，但是乔振邦只是神秘的一笑，说了一句等会你就知道了就很不厚道的甩开李从先走了。

他们几个人要谈的就是这个交换的问题，中央方面给出的价格就是他们会提供一条二手的生产线，绝对可以满足缅甸的战争需要的，而且还可以直接供应十万枚的炮弹，以表示诚意，第一批两万枚的大口径炮弹已经运到了边境地区，不管谈判是不是成功，这两万枚都会过来的，要不是因为这一条的话，估计皮龙都得哭出来了，皮龙多少还是没有什么见识的，这几万枚的炮弹就把这个家伙给收买了，李从当然是清楚怎么回事的，其实这些炮弹在国内已经到了报废的年限了，就是不运来当人情也得找个地方去销毁去，这销毁这些炮弹也是不少花钱的，就不如撮个顺水人情了，可怜的皮龙还一脸的感恩戴德的，好像是沾了很大的便宜一样。

当年中国在打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中国国内的弹药基本上经过了二十多年都已经到了一个储存的极限了，正好当时的伟人就想到了这一点，命令前线的解放军直接就把大量的弹药倾泻过去，让那些越南人尝尝我们的厉害，要不是考虑国际影响的问题的话，直接就要打到首都去了，现在国内又来了这一手，来南亚这块就是跟国内的过期弹药有缘分的，不管怎么弄，都得运到这边来爆炸。

“诸位，我们中国政府的意思就是这样了，你们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一般中国政府对外谈判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先摆出一副非常吃亏的样子来，其实倒是没有什么吃亏的地方，这样也是一种谈判技巧，就是让你在提出要求的时候可以考虑一下他们的难处，这一点可是先总理提出来的，没想到这个丫头不但是一个军事专家，而且还是一个谈判专家。

皮龙了一眼李从，在这方面他就跟不上李从了，没别的，中国政府四个字已经把这个能在缅甸呼风唤雨的家伙给吓唬住了，当然缅甸大部分的军阀都是有这样的想法的，对于中国政府这四个字，他们都会感觉到一种无力感的。

“对于中国政府的诚意我们是真的可以感觉的到的，但是我们有一个条件就是希望你们的生产线到了以后我们再拆除眼前的这个生产线，现在缅甸的局势相信赵小姐也做过一些研究的，现在要是我们没有这个生产线的话，对于我们来说将会是灾难性的，目前我们的炮兵只有几十门火炮，在跟我们的敌人对抗起来是非常的吃亏的，所以我们需要的是不停的生产。”幸好李从还能说的出话来，皮龙感激的了李从一眼，现在都有可靠的消息证明刘霍山已经跟甲坤两方人马联合起来了，要是稍微的放松一下的话，虽然不会立刻被他们给吃掉，但是麻烦还是有不少的，火炮生产线现在可以说是皮龙唯一获胜的法宝了，要是这个都没有了，皮龙自己都没有信心打下去了，三国鼎立的局面可能在半年到一年内就会变成两熊争霸，那个局面自己是真的想都不敢想的。

赵静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怎么会有这么得寸进尺的事情呢，在她来，十二万发炮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们可以支持很长的一段时间了，火炮是绝对不能出手的，这样的东西要是运过来造成的国际影响就实在是太大了，那两万人的驻军虽然也在联合国掀起了不小的事情，但是中缅边境不是很明确，就算是越界也就是十几公里的事情，人家缅甸人都没有说什么，其他的国家就更加的不好说了，但是要是缅甸一方军阀的手里用着中国装备，尤其是火炮这样敏感的东西，估计外交部的人就是张了一身的嘴也没有办法说清楚了。

“李先生，我这个是不是有点问题呢，我们的生产线也是在生产的，拆下来运过来本身我们就有不小的损失了，我们想的是双方都要同时拆卸，这样双方同时上路，中间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应该不会造成什么损失的吧？”赵静说道，从根本上来说她的这个建议是非常的好的，而且也很公平，可是实际呢？

“赵小姐，你真的是一位很出色的谈判专家，我不知道你在军事科技上有多强的本事，但是在谈判领域你要是专注的发展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国内跟缅甸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国内的生产线早一天晚一天都没有事情的，但是缅甸就完全的不一样了，要是我们的没有生产线的消息走露出去，立刻我们这边的人心就会不稳，敌人那边呢，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到时候大军压境，我们的人又没有信心作战，我们的损失可能是全军覆灭，还有一点就是国内的技术人才多的是，随便到一个机械工厂那些人出来就可以把生产线给运作起来，可是我们这里就不一样了，我们的技术工人要熟悉新的生产线都是需要时间的，起来表面上是只有半个月的时间的，可是根据我的计算，要是我们现在就开始拆卸生产线的话，到国内的过来，然后再恢复生产的话我至少要一个半月甚至是更多的时间了，我们这里不是和平的地方，一个半月的时间可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李从诚恳的说道，对于这样的谈判对手总部的谈判专家给他的建议是不要针锋相对的以言论说话，而是打感情牌，因为要是选择前面的话可能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因为李从根本就不是专业的谈判人士，唇枪舌剑形式的他不适合。

这个人不好对付，这就是赵静给李从的一个定义，眼前的这个是能源集团的人，赵静出身于军事科学院的一个科学研究世家，对于这些商人一直都是不起的，科学家的眼界一向都是很高的，有的时候他们就会感觉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缔造者跟修改者，而其他的一些什么商人也好政客也罢，虽然着比他们要光鲜，但是实际上不是那样的，要没有他们来改造这个世界的话恐怕他们这会儿可能还没有汽车之类的先进工具呢，可能跟以前一样在做牛车的。

最终双方也没有达成什么好的协议，第一轮谈判就因为分歧太大暂时结束了，那边赵教授也完成了对生产线的初步研究，感觉也是非常的不错的，跟自己预期的差不多，在刚才的那个生产线上，他找到了几个中科院现在正在研究的项目，真是没有想到，一个集团的研究部门竟然可以做到这一步，起来回去可以让自己的那些老哥们们都下岗了，你们一辈子研究的东西人家早就出来了，你们还研究的个屁啊，虽然会让自己的这些老哥们丢人，但是对于祖国的发展来说是非常的重要的，你们小丢人一次，国家可就要大露脸一次了，你们很值的，我不也跟着丢人么。赵教授爷孙两个交流了一下意见，基本上证明乔振邦说的话都是真的，也的出来，这个生产线对于改进中***事工业的重要性，基本上可以让银行那边打款了，这过百亿人民币可不是闹着玩的，必须要研究好了才可以的，不然要是真的出了问题可没人能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