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那晚是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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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叶予溪脑子嗡一响,不可以三个字,声音异常尖锐,条件反射的拒绝……

萧慕言准备输密码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反弹过于激烈的叶予溪。看着她脸上明显写着拒绝,她的抗拒刺的萧慕言一直揪着的心更痛。

“为什么?”

萧慕言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看向叶予溪。

叶予溪也被自己条件反射的回答给惊住了,这样连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回答,也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之外。只是刚刚那一瞬,在慕言提出要留在这里的时候,她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她,不想。

为什么?

叶予溪不知是不知道答案,还是不敢去想那个答案……

“唔……慕言……”

萧慕言突然把晃神的叶予溪按在门上,一手捧住她的脸,在她呆住的表情里亲了上去。叶予溪被按在门上,面前是萧慕言放大的脸,而他的薄唇就这样贴着自己。

如同在丽景轩时一般,他的气息自己并不陌生,可是此时贴了上来,让她如同在丽景轩时一样,想要往后退。脸被捧着,与他的唇亲密的贴在一起。

萧慕言身体整个压了上来。叶予溪身体绷的更紧了,手拍着萧慕言的后背,她的抗拒让萧慕言的唇和手上的力道重了许多。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和叶予溪做。

只要跨越了这最后一道坎,两个人就真的可以回到过去一样。察觉到萧慕言的失控,叶予溪开始慌了,手被萧慕言直接用大手控制住,按在门上,一手扯着叶予溪的衣服,两个人力量是悬殊的。

“慕言,不要!”

叶予溪的声音更尖锐,暗了的感应灯再次亮起,手拍不开萧慕言,前面的衬衫被解开了几粒,松开叶予溪抗拒的唇,在灯亮起的同时直接准备往她颈侧吻去的时候,被叶予溪身上布满的吻痕给怔住……

“这是什么?”

萧慕言两手扯开叶予溪衬衫,露出更多的肌肤,也让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尽收眼底。白皙的肌肤上,一个个清晰的吻痕……

新的吻痕……

“告诉我,这是什么?”

萧慕言扣住叶予溪的下额,用力的捏住。怒气未控制力道,手上的大力捏的叶予溪痛的咬住下唇。手,无力的想要扯好自己的衣服。看着盛怒的萧慕言,充满怒气的眸子里最深处的是痛楚,是被背叛的痛楚……

扣在下额上的手像是掐在喉咙上一样,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从一开始知道他把阳阳扔了后,她心中再多的怨都没想过要恨他,之后在知道一切都源于错误的一夜后,她更加只剩下歉疚,更加不想伤害慕言。

叶予溪的沉默,更是如刀在刺萧慕言。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这是他珍爱的女人,他以为她真的如他所看到的爱惜自己,他给她找尽了理由,贺以琛的事情是为了叶氏,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可是此时,她身上又添的新痕迹,这样狠狠的抽了他一个耳光。

抽掉了他的自以为……

不过是他的自以为……

“小溪,你怎么可以这么贱!”

扣在肩膀上的手,快捏碎了她的骨头。字字如针,句句如刺。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低低的耳边,却刺入了骨里。叶予溪身体很痛,心更痛。没有反驳,没有解释。

“是谁?告诉我是谁?是不是贺以琛?是不是!”

萧慕言手上的力道更重,摇晃的撞着叶予溪的后背。叶予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萧慕言,看着他的痛苦。看着他为了自己这样从一开始就不值得他付出的女人,怨不得任何人,走到这一步,只能怨命运……

“是谁重要吗?”

轻轻的几个字,叶予溪眼眶红了。被下yao又如何,事实就是她再次婚内出gui。事实是,她连抗拒贺以琛都没有办法。事实就是,在面对贺以琛的时候,不用酒精不用下yao,一样轻易的软倒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这样的她,也许真的很贱。

“慕言,我早已经变了,现在的我,这样下贱。这样下贱的我,值得你委曲求全吗?”

不忍再看萧慕言的脸,最不想走的一步,却还是走了。最不愿意伤害,还是伤害了。能够感觉到萧慕言有多愤怒,有多心痛,有多想掐死自己。

“告诉我,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告诉我,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告诉我……”

告诉他,只要她说不是心甘情愿的,他就还有理由说服自己,他可以再次原谅。叶予溪终是没忍住眼眶里的眼泪,闭上的双眼,眼泪从眼角滚出来。抵在一起的额头,他的气息就这样近距离的缠着她,那么近……

他的呼吸,她都能感觉到痛。

“慕言,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值得吗?”

轻的像是呼吸,那么轻……

轻的像是羽毛,那么轻……

听在耳里,却如一座大山压在心底,那样重。

萧慕言扣在叶予溪肩膀上的手,在用力,他的身体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颤抖着。眼底的痛楚,湮没一切。

“为什么连骗我都不愿意!为什么!”

陡然松开的双手,叶予溪感觉到一阵掌风袭来。叶予溪没有睁开双眼,闭着双眼靠在门上等待着他的巴掌落下。只是,最终,他却没有打下来。

在睁开双眼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眼底的复杂情绪,看着他抬起的手掌五指一根根慢慢收起,一点一点最终握成了拳头。

还是舍不得,在他的眼底,叶予溪看到了舍不得。那天办公室的一个耳光,抽疼了她的脸,也抽疼了他的心。他打她,他比她还疼。

这个时候,她宁愿他给自己一个耳光,可是…………

他离开了,当电梯合上的时候,叶予溪的身体慢慢滑下,她最终用了自己最不想用的方式来把两个人逼到这样的境地……

靠坐在门上,没有力气起身。慕言离开后,感应灯暗了下来。叶予溪抱着双膝,沉默的坐着,黑暗笼罩着,眼眶有着隐忍的湿意,有些不堪负荷的涌出。心底很难过,伤他,她不想。

无言落泪的叶予溪感觉到一道阴影笼罩着自己,抬起头的同时,站在她面前的人也同时开口……

“叶予溪。”

听到贺以琛的声音时,叶予溪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仰头看向贺以琛。亮起灯光,眼底晶亮,一脸的悲伤。在看到贺以琛的时候,眼底有着一丝狼狈。

慕言刚离开,电梯还没上来。贺以琛怎么会空降在这里,他,一直在这里。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叶予溪面色沉了几分。

身体被贺以琛的双臂抱了起来,抵在门上。浓浓的烟草味,很新鲜。一身都是,近距离下,呼吸都是烟草味。他,不知道抽了多少烟。

目光在背光的情形下,隐晦不明。他的目光,一直盯在她的唇上。然后在叶予溪莫名其妙的眼神里,用大手开始擦她的唇。力道并不轻,一下一下的擦着。

“疼。”

叶予溪回过神来,一巴掌拍在贺以琛的手上。像个阴魂不散的人一样,叶予溪现在心情复杂极了,没心思应付贺以琛。她不想把自己的狼狈暴露在他的面前,非常不想。自己的一身痕迹是他造成的,是这一身的痕迹逼她用最不想用的方式和慕言坦诚。可是,她怨不得。因为怨不得,便只能怨自己。

只是,手拍在贺以琛的手背上,不疼不痒一样。他擦拭的动作依旧,直到把叶予溪的唇擦红了,这才收了手。

“贺……”

叶予溪身体没扭动,而是用手去推贺以琛。对他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恼火极了。他终于收手,叶予溪还没开口,贺以琛已经扣住她的短发,低头堵住了刚擦了半天的唇。本来就被擦疼的唇,又突然被他吻住。叶予溪疼的倒抽了一口气,他的舌就这样抵了进来。在她用舌把她往外推的时候,直接就势吮住。

高大的身子压着她,穿着高根鞋,让他吻起来更轻松。贺以琛这次的吻一点也不粗鲁,但是,却吻的极细致。每一寸都被他细细的吻过,甚至在她的唇瓣上,亲了许久。直到,上面呼吸都是他的气息,这才满意的松开。

“两年前的生日那晚,在哪?”

叶予溪的气息还未缓和过来,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听到贺以琛的问话脸色微变,他果然都听到了。咬着唇,沉默以待。那是,她最不想提起的事情。不想暴露在人前,也不想暴露在贺以琛面前。

“叶予溪,我再问一遍,在哪?”

让叶予溪的脸正对着他,贴近的俊脸,逼视着她。

“关你什么事,走开!”

叶予溪恼极了,对着贺以琛就吼。她不愿意提,不愿意想,关于那一晚,她一点也不想去回忆。自从知道那一晚不是慕言后,她脑中想到这个酒店,都觉得难受。

“叶予溪!”

贺以琛的声音低了许多,对叶予溪脸上的抗拒和排斥,强硬的让她的脸转向他,逼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避开,言语间的强硬直逼叶予溪……

“说!”

“皇家酒店,行了吗?放开我!”

叶予溪被逼的不得不面对那让她心底排斥的四个字,想到那一晚,叶予溪情绪起伏较大。

“别再有下次,这是属于我的,我不允许其他男人碰,嗯?”

抵在她的唇上,他的气息扑面而来,霸道的缠着她。并未深入的亲吻,贺以琛松开了叶予溪,转身。

叶予溪靠在门上,腿有些软。他霸道的言语在耳边,有个念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窜进脑海里。他说,不想用已婚的身份和他做,就快些,他没有多少耐心。她在考虑和慕言重新开始的时候,这样巧的她被下药了。还这么巧的,他本不会出现的竟然出现了。更巧的是,她明明在他发现她之前就已经去了洗手间躲着,她还是从后门走的,他怎么会那么巧的出现。

这样多的巧合,在事情发生后,一件事情接一件事情,她都没有仔细想过。现在,听着贺以琛霸道的话,叶予溪脑子里就这样闪过这样的念头,而念头闪过,未再经大脑仔细琢磨,问出了口。

“贺以琛,那晚的yao,是不是你下的?”

贺以琛闻言,刚迈的步子停了下来。叶予溪看不到贺以琛的表情,但是却感觉得到他散发出来的气息。是,怒,还是被戳破的恼,她分不清。

背对着她的贺以琛,突然转身。几个大步间,刚走离的贺以琛又回到刚刚的位置。他的目光,深的让她不敢直视。一身的戾气,叶予溪莫名的慌了。刚刚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问出口,只是话出口想收回已经来不及。

面对面之间,叶予溪唇瓣蠕动了几下。电梯那边传来叮的一声,叶予溪在贺以琛搂住她腰的时候,大脑几乎没时间多想,已经按了密码,在电梯打开的时候,同住一层的人走出来之时,拉开门扯着贺以琛进了门。

没有考虑进门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第一反应就是不要让别人看到。贺以琛刚刚的眼神让她清楚的知道,贺以琛要做什么。她相信,他绝对不会介意当着同住一层的邻居面前上演现场版。

贺以琛太出色,他的脸就是别人目光焦点。要是被别人认出来,她和他在她的住处暧昧不清,让慕言知道,更是一个重击,她不能。

门,砰的一声关上。叶予溪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刚松下,新的问题又来了。

“你再说一遍?”

贺以琛的音律平稳,可是叶予溪就是觉得有些杵的慌。她刚刚是脑袋瓜子被门夹了才会觉得那样多的巧合下,可能是贺以琛做的。只要细想一下就会明白,贺以琛如果想要她,当时在家里,他就不会让她用手,而是直接要了她。

“贺以琛……”

叶予溪舔了一下干的厉害的唇瓣,开始懊恼自己竟然说了那样一句话。

想说,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贺以琛的薄唇已经贴了过去。

“想上你,需要下yao吗?”

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贺以琛已经直接堵住她的唇瓣。

一吻结束,当唇瓣被松开,叶予溪本推贺以琛的手此时疲软的搭在他的肩上,呼吸急促。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被压在沙发上,身体软的无力动弹。

“贺以琛……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予溪还在平缓自己的气息,只觉得一双大手扯自己的衣服,身体立刻往后缩,一手扣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贺以琛的眼底深不见底,里面跳跃着的火焰……

他,来真的。

“贺以琛,我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那个意思,你别顺杆子往上爬,别再扯了。”

贺以琛没说话,却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叶予溪‘想要你,需要下药吗’真正的意思。

他轻易的让她呼吸急促,又羞又恼,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像只暴走的兔子一样,下口又狠又准。贺以琛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动作依然利落。毫不收敛,叶予溪被按在沙发上力气一点点抽离,牙齿咬的力道也越来越松……

直到,他终于收了手。

客厅再次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气息。衣衫都算完整的在身上,叶予溪软软的倒在沙发上。嘴里还残留着咬他留下的腥甜味,手指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他们以最亲密的姿态贴在一起,贺以琛的大手牢牢的掌控在她的腰身上。

染着红潮和薄汗的脸被贺以琛抬起,俊脸靠的极近:“需要吗?”

这样的氛围,很尴尬。被他逼迫着,她很狼狈,特别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

没开口,别过了脸。这样紧绷的氛围并未维持多久,似乎很满意叶予溪的轻易沉沦,利落的起身。

贺以琛衣着完整的站在一边看着软躺在沙发上只是推高裙子的叶予溪,叶予溪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立刻双腿一缩,把裙子扯下来,缩住自己。看着他没有打算再进一步,这才松了一口气。祸从口出这个成语,叶予溪今天总算是亲身体会了这个成语的意义……

贺以琛没再多看叶予溪,小腹处的火燃烧的有些炽烈。看着一脸娇媚躺在那里的叶予溪,眉眼间尽是风情,多看一眼都会让他想直接要了她。教训的目的,已经达到。

“叶予溪,再有下次,弄不死你。”

叶予溪没回话,现在感觉说什么都不恰当,他没打算进一步,她只想先把这尊自己自作请进来的大佛快点送出去。

沉默的听着脚步声走到门边,开门,关门。当关门声传进耳里的时候,叶予溪堵在胸口的那口气。

皇鼎龙庭

操练结束,简爱累的趴牀上喘气,压着的牀单早就皱的看不出原型了。浑身像是水泡的一般,长发汗湿的粘在身上,痒痒的,不太舒服。

想伸手拔开,可是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闭着眼睛,大口的呼吸着。所以侧躺在她身边的霍东霆伸手帮她把粘在后背上的黑发拔开的时候,没睁开双眼却是撒娇的咕哝道:“东东,你真好。”

本是想撒娇一下,却没想到又引火**。还好,霍东霆的电话响了。

“东东,电话……”

显然,这个电话对霍东霆来说,太煞风景,但对简爱来说就是救命的啊。刚刚才结束,她的身板,有些受不住啊。今天比平时还要久一些,所以她更加觉得累。

再练,她真的不想了。借着电话避开,简爱乐和着。霍东霆没打算在晚上和简爱交流的时候接电话,虽然是私人电话。

但简爱看着牀头的电话,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在霍东霆贴过来的时候,卯足了劲往上一弹,手伸向了牀头把电话拿到。卖乖的递到霍东霆面前,顺势挡住他扑过来的身体,把手机屏幕上琛子两个字明亮亮的晃在他的眼前……

“东东,我帮你接了。”

手指顺势按了接听键,然后笑眯眯的看着霍东霆。霍东霆看着简爱那讨好的表情,电话已经接通,伸手接过。一手控制住简爱准备逃走的腰身,就这样扣在自己怀里,搂着。

“正在忙,有事快说事。”

贺以琛很少晚上打电话给他,特别是在他有了简爱之后。除非是他给贺以琛打电话出去喝一杯,一般来说,贺以琛都不会打扰他晚上忙他的正事。

简爱脸一红,听着霍东霆那毫不掩饰的在忙两个字,这晚上的在忙还是带着那性感的一塌糊涂的声音说自己在忙,这不等于在告诉是发生了就那边的人,他现在在忙什么吗?

羞恼的捏了一下霍东霆的腰,以示抗议。一手抓住简爱那故意捏他的小手,眼神危险的看着她。一边接电话,一边按住不安分的简爱,逗她玩。

简爱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霍东霆正在打电话,还在和自己玩耍。难得的慢慢,简爱很安分的躺着。有点享受的眯着眼睛,跟个猫咪似的……

“两年前皇家酒店的女人?我说琛子,你怎么突然想起两年前的事情了,别告诉我你现在突然想回味那一晚了……”

霍东霆嘴里在调侃,但是表情却是正色了许多。简爱在听到皇家酒店的时候,也忘记了捏霍东霆的腰了,慵懒的表情也正经了许多。

两年前的那一晚,贺以琛在皇家酒店不小心一夜情,但也是在隔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贺以琛因有重要的事情离开了H市,赶去了机场。当时他走的急,所以打电话给他,让他帮他处理。

那一晚的事情,是他帮忙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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