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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响声让叶予溪回过神来,伸手推了一下贺以琛。
“贺以琛,到了……”
叶予溪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耳边,浓重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度,喷在自己耳侧。
“我喝多了。”
咕哝的声音,带着刚刚热吻的沙哑。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直用自制力绷着,此时因叶予溪而放松下来。本来就高烧,头晕晕沉沉的。酒又喝的过多,贺以琛贴在叶予溪香肩上,手揽的她更紧了,没脸没皮的把自己浑身的重量依附在她的身上。
扶着贺以琛从电梯里走出来,站在酒店的房门外,在他的指示下从他口袋里拿出房卡,打开门。门才刚合上,贺以琛人已经贴了过来。
刚刚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在门合上后,像是突然原地满血复活一样,薄唇迫不及待向她贴过去,叶予溪伸手挡住。
“不许闹,你感冒了,先去卧室躺下,把药吃了。”
叶予溪靠在门上,看着刚刚贺以琛孩子气的行径。无语的在心底叹气,这个在外面看起来成熟稳重,甚至是被誉为冰块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有时候孩子气的让人想笑。
那幽怨的眼神,看的她嘴角忍不住扯了扯。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环顾四周,套房和公寓的设施差不多,看到饮水机,走过去在倒了温水,然后把药拿着走进去。
一进去就看着贺以琛靠在床边抽烟,眉头皱起,大步走到贺以琛身边,把水和药放在一边,伸手就去夺他手中的烟。
“贺以琛,你在生病,还抽什么烟。”
“不用你管。”
贺以琛对叶予溪刚刚的抗拒,心情不好。抽根烟冷静都不允许,脾气上来,语气不好。见叶予溪过来夺自己的烟,眼神一瞪,明显是在耍脾气。
叶予溪看着贺以琛避开自己的手,还故意又抽了一口,那副幼稚的模样,真是让她……
哭笑不得。
“不用我管是吗?不管就不管,你慢慢折腾。”
本是一手撑在牀头,一手去夺烟的。身体半倾的模样,在看到贺以琛故意的行径后,也故意置气的突然起身,利落的转身就要走。刚转身手腕被贺以琛扣住,嘴角微微上扬,人被他使力直接扯了回来跌进他的怀里。
“你敢走试试?”
扣着她的腰,恼火的开口。人好不容易来了,敢走!
“腿长在我身上,我走你还能拦住不成?”
“你就是欠收拾。”
“别闹。”
一个吻,身体更烫了。贺以琛突然有些讨厌自己没吃药了,脑袋沉的有些痛。手被叶予溪扣住,也没再强行的抽。就这样压着叶予溪,头埋在他颈间,再次咕哝道:“难受。”
“嗯,我知道。你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嗯。”
看着贺以琛认真的问,叶予溪脸红的应着。只想快点让他别闹了,把药吃了,赶快退了烧。到时候,真像杰森说的,到了高烧不退的情形,引起肺炎就麻烦了。
贺以琛没那么好打发,叶予溪越是要他听话。他越是执着的为自己福利争取,想要她,身体都已经直接表达出来了。
“可以可以。”
叶予溪被他认真的逼问着,本来他就已经够扰乱她的心了。此时,还用这样一副勾人犯罪的模样,逼问她。叶予溪觉得自己能坚持不把他反扑倒,已经够厉害了。他还在这里,一本正经的和她讨论,他乖乖吃药的福利。
面红耳赤的叶予溪,实在太诱人,贺以琛觉得自己更硬了。薄唇又想往她的唇上寻,那副耍赖的模样,让叶予溪想一巴掌拍到他的脸上。
“都说可以了,别再闹了,让我起来,你把药吃了。”
“嗯。”
这次,贺以琛配合多了。手撑着,在叶予溪推力下,从她身上爬起来。整个翻身躺在牀上,身上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头好像更重了,脑袋更昏沉。
眯着眼睛,感觉到叶予溪把他的颈子揽住,靠在她的胸口。以前,从来不觉得一个男人应该示弱,即便是再累再痛,男人都不应该喊痛,特别是在别人面前。
但是此时,贺以琛却是极享受叶予溪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靠在她的身上,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在耳边说着,喝慢点,多喝点。
“再动收拾你。”
贺以琛的话没有什么威慑性,浓重的沙哑,在颈边低喃。吓唬不到人,倒是可以让人浑身酥麻。叶予溪调整了一下姿势,看着贺以琛闭着双眼的俊脸,没再动了。没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已经均匀了。在叶予溪身边,贺以琛放心的沉沉睡着。叶予溪心底还惦记着事情,睁着眼睛,并没有睡。
药是打电话给沐莹,沐莹让她在药店买的。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叶予溪发现贺以琛额头的温度降了下来。不是很放心,又用毛巾给贺以琛降了温。直到,夜里十二点后,贺以琛的温度,恢复了正常。叶予溪,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他身上都汗湿了,叶予溪轻手轻脚的给睡沉的贺以琛把衣服脱了,只留下一件内裤。温热的毛巾擦了他的身体,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只是,不看也还难免手会碰触到。手没走过的一寸轮廓,都会让她脸红心跳。其实他的身体看过好几次了,但是,这样一点点的感受,还是第一次。明明只是单纯的帮他擦身体,可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手握着毛斤一寸寸擦过,惹的自己脸红心跳。
叶予溪帮贺以琛擦完身体,自己的身体都热了起来,一身的汗。
这个男人,就算是睡着了,也在不安分,妖孽的勾引人,引人犯罪。
在擦完后,没再看贺以琛一眼,帮他拉好被子盖好,自己轻手轻脚去了浴室洗了个澡。来的匆忙,也没有带衣服过来,身体太累,裹了浴袍就躺到了牀上。紧绷着的神经,在看到贺以琛退烧后放松下来。洗了个澡,身体更倦了,夜已深,掀开被子躺下,自然的依进贺以琛的怀里,揽上他的腰,在靠进他怀里的时候,睡着的贺以琛双臂揽住她,把她搂进怀里,紧紧的。叶予溪莫名的就安心了,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H市,第一人民医院
今晚,沐莹是晚班。从五楼病房走出来,看着前面有几个小护士围成了一团,他们讨论的话题,依然是任牧禹。这样的场景,在医院常见。像任牧禹,长的好看,医术又好。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仿佛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是,却依然是很多年轻小护士和实习女医生心中爱慕的对象。话题,总是离不开他。
在走近的时候,沐莹以为又像是平时一样,在讨论着关于任牧禹如何如何迷人,手术的过程中决断有多么的吸引人。那镇定的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设计过的,那样专业,如同演奏一首音乐,让人无法不去着迷。
“任医生这次麻烦大了。”
“什么麻烦大了,和任医生又没有关系。手术很成功,是病人在手术成功后病情突然有变,没抢救过来,也不能赖到任医生身上。”
“话是这样说,但是遇到不讲道理的家属,加上任医生那样性格,根本就不屑和别人讲道理的。冷酷酷的一张脸,只会让家属的怒气更高涨。”
沐莹在听到是在讨论任牧禹遇到麻烦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
今晚,任牧禹并不是晚班,但是因为下午手术的关系,一直到现在。
本向前的脚步停下,转了个方向。
沐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同小护士们说的,任牧禹为人太冷淡,对于病人的生死,他看的最透。无悲无喜的,也许正因为不会带入自己的情绪,才能让手术的时候更加冷静,成功率到目前为止是百分之百。
但是,沐莹就是潜意识的觉得,任牧禹并不如他们表面看的那样。
手术室外,家属的哭声,撕心裂肺的。
嘴里嚷着,偿命。任牧禹穿着一身白大褂,冷漠的站在那里,对于家属的哭喊无动于衷。那副态度,让家属的怒气更是高涨。已经有人在协调,大家都知道这手术和任牧禹没有关系,可是,家属不讲道理,加上失去亲人的悲愤,也没有过激的报警处理。
沐莹站在人群外,看着人群中的任牧禹,像是与世隔绝一样的。脸上是冷漠的,眼睑垂下,沉默的站在那里,她却在冷漠的脸上看到了他内心的难受。
僵持没多久,家属最后接受了医院的说法。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人群散去的时候,任牧禹也沉默的转身离开。
天台,夜色深重,今晚,星星很少。整个天空,黑压压的。像是沉重的压在人的心口,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楼顶,夜风轻拂。现在的夜风,没有了凉意,反而吹在脸上暖暖的。任牧禹高大的身躯隐身在黑暗里,半靠着,点燃一支烟,安静的抽着。
“任医生,你还好吧。”
沐莹手中拿着一瓶水,走近任牧禹。
柔柔的声音,像是一汪泉水,灌入心口。任牧禹看着随自己上来,然后站在离自己一步远的小女人,从那天她出现在他家后,在医院,两个人碰过几次面。她每次都匆匆从他身边走过,但是,眼神却又时不时的偷瞟向他。
那眼神,常常会让他想起,他把她压在身下时的模样。她也是用那样水雾朦朦眼神,勾引着他。
“喝点水。”
沐莹把手中的水递过去,刚刚买的水,他做手术时间这么久,一定没怎么喝水,刚刚看他薄唇都有些干了……
拿着水的手停在半空中,任牧禹依然靠在那里吐着烟圈,目光倒是看着她,只是没有接过。
沐莹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跟着来了。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心底揪成了一团。双腿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完全不听大脑的话,步子就这样自然的跟了上来。
见他不接水,手一直停在半空中,沐莹有些尴尬的慢慢收回。
“你不想喝,我就不打拢……”
手刚收回,沐莹觉得干在这里有些不知所措。加上,两个人之前在他家发生的事情,现在面对面,虽看不清他的眼神,可是她却觉得心跳加速。
“唔。”
收回的手,手腕突然被扣住。沐莹的身体被他一扯向前撞,撞到他怀里的时候,身体旋转间又被一推,后背就贴到了天台的边缘。阴影笼罩过来,沐莹后背撞的有些疼。下额被扣住的时候,他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席卷过来。
“这么迫不及待?”
他在为刚刚的手术难受……
心,疼的揪了起来。扣在他手臂上的手,力道是越来越轻。任牧禹几乎是在她毫无反抗,近乎顺从的情形下,得逞。
时间,仿佛定格了。
夜风,还在吹。黑夜,仿佛更是黑了。压在心口,喘不过气来。
沐莹嘴唇都咬破了,疼的呼吸都刻意的放轻,每呼气吸气都疼的让她浑身颤栗。他在得逞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停顿了几秒,就迅速的离开了她,可是,她还是感觉到很疼。
还是第一次。
风,依然在轻轻的吹着。他们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着,沐莹疼的冷汗直冒,风吹过,莫名的觉得有些冷。因为没有经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是对是错,只是不知道怎么推开他,只是想如果她可以让他心底舒服点也好。
她是医生,自然知道,会疼。也看过言情小说,小说里也曾经描述过,知道大部分女人经历这个的时候,都会疼。
但是,她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疼。
疼的她眼眶红了,眼泪在眼底打转。
一时间,任牧禹除了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跌倒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刚刚的那一瞬间,他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如果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他也许不会碰她。如果知道她是第一次,就算想要,也不会在这里。不会用这样粗鲁的方式,这是女人一生中算是很重要的时刻,他却是给她这样糟糕的经历。
他虽然也找女人,但是从来不会碰小女孩。他只玩不用负责任的成人游戏,各取所需。甚至不用去彼此的家,不用知道对方的名字。一间酒店,一张牀,各自满足彼此的需要,填补自己的空虚,就好。
是谁,是什么身份,对他来说不重要。他没有一个需要他守身的女人,未来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他,根本就没有未来。
看着眼前夜色里,脸疼的揪成了一团的女子。刚刚明明疼的差点咬破了唇瓣,可是却连一句疼都没有哼出来。只是抓在他手臂上的手,那么紧。
如果她还是女孩,那个叫他麻麻的儿子……
一时间,有太多想要说的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沐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很疼,到现在还在撕裂的火辣辣的痛着。不敢去看他的脸,也不敢去看他露在外面的,只能盯着他的白大褂。
“会被人看到……”
“怕什么,这么晚没人上来。”
“哎呀,讨厌啊,死鬼,别摸了,你真坏,嗯。”
“你不就是喜欢我对你坏吗?”
沐莹在听到楼梯传来声音的时候,身体整个绷紧,慌乱了起来。手抓着任牧禹的衣领,脸整个白了。任牧禹动作极快,直接搂住沐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动作很快的直接抱起她闪到了一边角落。
沐莹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刚刚上天台的两个人一个是医院有名的老色鬼,一个听起来像是护士。两个人一上来,就已经直奔主题。
沐莹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听到那些声音,脸却是越来越红。特别是,她此时被他抱在怀里,脸贴在他的胸口。而他还没来得及把衣服弄好,脸,悄悄的红了。
疼痛已经缓了,沐莹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其实,一点也不后悔。
即使这样莫名其妙的丢掉了自己的第一次,她却一点后悔的感觉都没有。
在认识任牧禹之前,她没有遇到过让她心动的男人。并非是一定要留到结婚,她喜欢任牧禹,现在,把自己给了她,即便是这样的情形下,她还是不后悔。只是母亲……
如果母亲知道自己在结婚前就和一个男人发生了亲密关系,应该会很愤怒。瞒住妈妈就好,只是一层膜,给一个喜欢的人,不悔。
手,悄悄的环紧了任牧禹,把自己贴的更近。耳边,那些声音好像都远离了。沐莹闭上双眼,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一刻,觉得很安心。如果可以这样一直抱着他,也很好。
感觉到自己腰被搂住,任牧禹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黑发。手,也环住了她。
“对不起。”
很轻的三个字,在她的发顶说着。沐莹没有说话,只是在他怀里摇摇头。也许,别人都觉得这样的第一次太仓促和不美好,可是在她眼里,因为对象是他,她依然觉得,很美好。
正在忙的两个人并没有忙很久,哼哼唧唧完了,很快就离开了。任牧禹沉默的拿出口袋的手帕,蹲着把她抱到腿上,手抓着他的大手,想要把手帕拿过来自己擦。只是,任牧禹的力道要比她大上许多。
“我来。”
沐莹脸红透的收回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帮自己。手帕上沾上了她的血,沐莹在他擦好的时候,伸手要拿过来,却被任牧禹直接装进了口袋,顺手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问道:“还疼吗?”,顺手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问道:“还疼吗?”
沐莹还是没说话,脸红的能滴出血了,沉默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
“我没事,你心情好些了吗?”
“嗯。”
任牧禹还想说什么,沐莹已经把话题转向了他,看着他的眼睛里,还是有着关心。之前,他把这样的眼神当成是在勾引他,现在再看她未变的眼神,其实,她只是藏不住自己的少女心思,全都写在了眼底。
“那就好。”
任牧禹的心,被撞了一下。她所考虑的重点,好像只围绕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明明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明明她不是真的不在意,可是,她却装大方,这个时候,还是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
“等会送你回家。”
大手,牵起沐莹的手。沐莹脸红透了,没把手抽回来,任他牵着。
“我夜班。”
“请假。”
“哦,好。”
沐莹也没和他争执,任他牵着自己的手,直到下了天台,他才松开,说了句,楼下停车场等你,就离开了。
沐莹站在原地,衣摆上沾了一些自己的血,目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心跳,好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阳光,暖暖的从窗里洒进来。在套间的小厨房里,叶予溪熬着粥。一早打电话到前台,让酒店的厨房送来一些熬粥的食材。小厨房里的配套都是齐全的,叶予溪穿着睡袍,系着围裙熬着粥。
粥已经快好了,放下肉沫等食材。拿着勺子搅拌着,不让粘锅。
卧室的大牀上,贺以琛睡了一觉醒来,闭着双眼感觉到怀里是空的,伸手就往身边的位置去揽。手揽了一个空,睁开双眼,看着大牀上空空的,没有叶予溪的身影。
昨晚睡的朦胧的时候,隐约记得一双软软的手轻轻擦过他的身体。脑袋太沉,没有睁开双眼。那种被照顾的感觉,很好。小的时候,凌鸢给他的照顾,只有保姆的照顾。她只负责美美的,站在一边指挥着。再大一点就被送出国,他早熟,很清楚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他不喜欢他的存在。
小时候并不知道原因,渐渐长大看到他和母亲凌鸢的感情状态,便知道自己并不是被期许生下来的。对于父爱和母爱,他从小时候的期待,再没有期待。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细心的照顾着他。掀开被子,自己只穿着底裤。昨晚朦胧间,知道叶予溪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因为知道是她,贺以琛一直都是放心的睡着。
看了一眼卧室,有自己的衣服,也有叶予溪的,分别搭在衣架上,她没有走。
从卧室里走出去,当拉开卧室门的时候,就闻到了浓浓的粥香味。贺以琛站在卧室门口,看到小厨房里,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她穿着酒店的浴袍,整个人都被罩在浴袍里,一手拿着勺子,目光看起来很专注的盯着粥。
“你醒了?还难受吗?”
听到身后的声响,叶予溪侧身,手探向贺以琛的额头,是一种条件反射的动作。虽然,一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探过温度。
“难受。”
贺以琛手自然的圈住叶予溪的腰,把她搂进了怀里。叶予溪贴着他的胸口,听到贺以琛说难受,第一反应以为他真的难受。一手关上火,一手又摸到了他的额头。
“不烧了啊。”
当手摸到他的额头,身体在他的怀里整个转过来,认真的表情,认真的眼神看着他近在咫尺深邃的眸子。完全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在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时。
恍然大悟,他说的难受是哪儿难受。
“贺以琛。”
叶予溪羞恼的对他的胸口拍了一下,脸红的推开他。
“呵。”
揽回上半身往后退的叶予溪,扯进怀里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