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降太子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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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太子党的这帮人是这座城市中真正的社会底层,他们没有正当的工作,大多都是外地人,起初都只是抱着单纯的打工目的,不过在屡屡碰壁之后,也就只能拉帮结派成了现在的太子党。

张三彪看得出这帮人其实并不是穷凶极恶的‘真黑道’,只是靠着人多吓唬吓唬老百姓,收收保护费之类的,算是以此为伟业。当然这灰色收入也仅仅是够填饱肚子而已,谈不上有多大的“钱途”。

五十万这等巨款的诱惑,太子党没有理由拒绝,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敲定以后就跟他虎爷混了,不过也看得出来太子爷有所顾虑,要真是叫他干什么打家劫舍,烧杀抢掠这种事情他自然做不到,虽然在这一片耍横耍惯了,但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农村人的老实本分。

“放心,相信我张三彪的为人,我做什么事情自然是不会强迫任何人,俺只做你情我愿的生意。”张三彪说道,算是给太子党的一帮人吃了颗定心丸。

“嘿嘿,那以后就得依仗虎爷您了哦。”太子爷拱了拱手说道,颇有些江湖味道,张三彪哈哈一笑,拍着他肩膀:“有钱大家一起赚,而且这五十万说到底只是个定金而已,要是干得好,一个月保底一百万以上,绝不虚言!”

听到这话太子爷神情一震,眼里都快把张三彪当成了财神爷,他到是知道只要不叫他们兄弟几个去干出格的事情,这档子买卖可以说是打着灯笼没处找,就连二毛这个狗头军师都有些忍不住心动,他们这帮人来城里是干啥呢?那不就是想赚大钱,然后回家娶媳妇养家孝敬爹娘?

现在张三彪正是给了他们这样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而且他张三彪野心可远远不止步于此,虽然建立自己的势力起点很低,但也意味着有很大的潜力,特别是现在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社会更是如此,只要有钱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太子爷真名叫何大年,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体格能与张三彪有一拼,不过让张三彪有些好笑的是,叫二毛的瘦子居然更他是亲兄弟,真有些让张三彪怀疑他们的娘没有背着他们的爹做什么“坏事儿”?

张三彪对这个二毛何小春挺感兴趣的,也不知道是何大年吹牛b还是真的,居然这小子还念过大学,只不过念到大二就跟人干架把人差点给捅死,后来坐了两年牢,这才跟着他哥何大年一起来着南云城闯荡,要不是发生哪些事情,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名堂堂的本科毕业生了。

“滚进来,还不给虎爷上菜!?是不是又想找抽了?”何大年桌子一拍,就愣在门口不敢进来的店主,打了一阵寒颤,赶紧是小跑着到了跟前,手脚比平时麻溜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桌子酒肉张三彪没多少兴趣,草草的吃了一点,酒这东西他更是一滴没粘。

只要是跟他张三彪喝过酒的人都知道,这厮平时说不喝就不喝,但一喝起酒来,简直就是他娘的饕鬄在世,那酒量更不就不是人能有的,最关键的还会耍酒疯,所以他想了想还是不喝为妙,毕竟一会儿还得接受“老婆大人”的盘查。

“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周一你联系我,到时候给你们安排事情干——”张三彪作势准备走,见何大年两兄弟眼巴巴的看着一叠叠钞票又不想主动开口,张三彪眼睛一眯,嘿嘿笑道:“钱现在给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得搞清楚一件事情,要是光想拿钱闪人,俺张三彪必定能挖地三尺将你们扒出来!”

张三彪半威胁半玩笑的话顿时让何大年两兄弟清醒了不少,赶紧应声道:“不会……不会的,虎爷您放心,我们两兄弟这点信用还是有的,而且我们不傻.”

张三彪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到不是很担心他们会拿钱玩消失,毕竟现在张三彪也并不是太看中这点“毛毛雨”,眼界自打来了南云更是高了不少,如果太子党让他失望了,算是花钱买了个不大不小的教训罢了。

从保险箱里面“倒”出了整整一半,这副场景看得一干人眼红心跳,特别是那大排档老板更是吃惊得合不拢嘴,心道这太子党走了狗屎运遇到贵人了!

“东方小子你觉得怎么样?”从大排档出来,张三彪叼着一杆小中华咂嘴道。

刚才冷眼旁观的东方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敢情这厮纯粹是把赢来的钱不当钱用,估计是被龙玄一知道他的钱被这样‘糟蹋’,指不准都会大骂一声他张三彪不识好歹。

沉默了一阵后,东方月摇头道:“说实话我还真没看懂,就这么一伙乌合之众能做什么事儿,还花这么大的价钱。”

张三彪闻言,自信满满道:“小子,你不懂,什么叫深入人民群众中,恐怕一些棘手的事情上,那帮眼高手低的混子估计还没这帮地痞管事儿,不信我们走着瞧。”

“或许吧。”东方月心里说道。

要是别人跟他这样说,估计他根本就没兴趣知道,也不认为可行,但现在是张三彪,这到让他隐隐有些感觉,这张三彪走的这一步棋,没准还真能有奇效。

眼看时间不早了,张三彪拒绝了东方月去开车送他回去的好意,而是选择了做出租车,这到不是他不想坐方土豪的豪车,现在对于之前刚遭遇劫持的谢珊来说,尚处于危险期,眼下还是越少人知道她住在那里比较好。

“日了,这他娘的密码到底是……”

单元楼下的那防盗电子门“缠斗”了整整半个小时,张三彪无语了,昨天不认真听讲,现在到好居然忘记了密码,这可没把他急坏,时不时的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看见,要不然被人当成贼抓起来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打电话给谢黑子叫他来开门?没门!不可能!刚一冒出这念头,张三彪便否决了,指不准叫那厮帮忙估计得调戏一顿好的,这样做实在不是他虎爷风格!

前想后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最后只能是打电话给谢大小姐了,心想就算丢脸,但在未来老婆面前丢脸也不是什么大事,抱着这种想法便拨通了电话。

“谁呀……”

“喂,谢老板吗?是我啊?三虎子。”张三彪一怔,有些奇怪谢珊的声音有些奇怪,继续道:“俺忘了楼下防盗门的密码,你能下楼来接俺一下吗?麻烦了啊。”

谢珊答应得到是很干脆,说马上就下楼来,但张三彪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平时谢珊似乎不这么说话才对,这口气怎么有点像……喝醉了?

砰的一声,防盗门打开了,张三彪刚准备说话,却被谢珊一连串的笑声打断,“呵呵呵……三……三虎子回来了啊,快…快我们上楼去陪我喝个痛快!”

张三彪傻眼了,之间谢珊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晚礼服,一手叼着烟,一手居然还拧着一瓶泛着红晕的洋酒,就说话这段间隙还时不时的往嘴里灌上几口,全然一副接近烂醉的表现。

“谢……谢大老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张三彪努力的咽下口水,居然是有些不敢直视这个状态下的谢珊。

精致的脸蛋上红扑扑的像枚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身紫色的抹胸晚礼服完美的显示出谢珊姣好的体型,肩膀和胸前雪白无暇的看得张三彪眼睛都直了,那一道丰满的事业线虽然没有叶小美那般宏伟,但胜在嫩如羊脂玉一般精致温润,足够像张三彪这样的男人把玩一辈子都不嫌腻。

“喝……喝……走,我们上去喝。”

、珊冲张三彪俏皮的努了努小嘴,又是哈哈的傻笑了半天,一摇一晃要不是张三彪眼睛手快,一步跨了过去将谢珊拉住,差点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狗曰的谢黑天,你这狗屁杀手可以自裁了!”、

三彪心头大骂道,两只手面对面的抱着谢珊的纤腰,一股混合着香水与酒精的气味非常古怪,让张三彪“吃惊”的是他的小兄弟居然这么快就‘站’了起来!

“嗯?三虎子……你在干嘛呀,人家肚子被摁疼了!”谢珊一只手顺势扒在张三彪的肩膀,一只手往嘴巴里有灌了几口酒,嘴里还不停的嘟嚷着。

这话说得张三彪汗颜,这更是刺激到了他血气上涌,裤裆里撑起的小帐篷恨不得就快崩坏了拉链,就这样抵在谢珊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既尴尬又是让张三彪‘激动不已’。

“你怎么不喝呀,走走走,我们喝——个痛快!”

“谢大老板您还是别喝了,我带你上去休息吧。”

张三彪一把夺过洋酒瓶子,将还有大半瓶的洋酒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箱里,当然事后张三彪肠子都悔青了,这一瓶八六年份的拉菲,售价高达八万多一瓶!第二天便被清理垃圾的保洁员拿回家泡中药去了!

虽然张三彪很想就这么面贴着面,继续玩这‘你用枪抵着我了’的游戏,但看着谢珊实在是醉得不行了,这样趁人之危实在是没品,他虎爷不屑这样做,于是扛着谢珊一口爬上了顶楼,就连电梯都没做,就是生怕被人看见。

“咦?这是什么玩意?”张三彪喃喃道,谢珊摇了摇头嘟嚷着说她也不知道。

一份纸盒装的包裹放在走廊的正中央,张三彪倍感狐疑,想了想先将谢珊靠在墙角,而后掏出指甲刀将包裹给划开,然而等他刚一打开这份“包裹”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张三彪心头一惊,猛然揭开包裹,顿时脸色铁青。

这包裹里面赫然装着一只满是血渍的断手!

这是一只苍白而纤长的手掌,切口平整光洁,似乎是被利器从手腕关节一刀斩断,血浆黏在纸盒子上粘稠得恶心。

张三彪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断肢断臂,相反比这更恐怖的都见过不少,但眼前这只断手不同,不禁让他直蹙眉头,更是让一向胆大的他心惊肉跳,他知道普通人一般都认为砍断一个人的手臂很简单,只需要一把刀然后砍下去就可以了。

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简单,特别是这种切口平整得看不见一丝骨骼断裂的裂痕,这不仅需要持刀者的力量足够,更是要有足够的速度才能做到这样“完美”。

张三彪很快便得出了结论,下手的人绝对是一个高手,单凭刀法恐怕就是他张三彪都有所不及,毕竟他虎爷是玩枪玩炮的主,这冷兵器他还真就不感冒。

“狗曰的王八蛋,以为老子张三彪好欺负是不!?”张三彪低声咆哮,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难怪觉得这只手有点眼熟,特别是那种一般男性不可能拥有的纤长,像是钢琴师的五指一般。

“黑桃陈!?难道是龙玄一那混蛋……”

无疑这只手臂的主任就是短短的几个小时前,在赌桌上出千未遂,反而被他窃字诀反将一军的黑桃陈。虽然已经料想到让龙玄一颜面扫地的黑桃陈,接下来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实在没想到龙玄一这个混蛋会这么狠,恐怕就在他出了帝豪黑桃陈就被剁掉了一只手,或者是直接命丧黄泉!

“该死,龙玄一那个狗曰的东西,居然找到了这儿?黑子那个草包,这才多少个小时就被发现了?妈的,不靠谱的家伙!”

要是谢黑天现在就在他面前,估计可怜的小黑子不被揍得鼻青脸肿才有鬼,还号称他娘的精英保镖,还真是名不副实,也不知道这混蛋现在又跑哪儿去鬼混了?

不过张三彪还是猜错了一件事情,这非常时期谢黑天作为谢家的‘家仆’,怎么也不可能这般看不懂形式,几乎是在谢珊参加腾龙集团旗下最大的一家理财公司,举办的晚宴便已经开始展开了行动!

“三——三虎子,你在干嘛呀?走啊……嘻嘻,喝酒……”已经醉得不行的谢珊摇摇晃晃的勾住张三彪的肩膀,张三彪一怔,赶紧是把黑桃陈的断手给藏在了身后。

“搞什么,老实点,藏的什么东西,快给本小姐看看!”谢珊忽然嘟嘴道,这显得有些娇蛮的模样让张三彪心头一荡,结巴道:“没……没啥,俺美丽的谢大小姐。走走走,喝酒,今天陪你喝个痛快!”

张三彪赶紧是转移话题,谢珊这丫头撒起酒疯还真不是盖的,一听‘喝酒’两字,顿时就眼珠子直冒绿光,跟头好久开过浑的饿狼似的,看得张三彪都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疯丫头是优雅的谢大小姐。

这酒后乱性正儿八经的可以适用任何正常人,男人喝醉后到也好理解,那就是彻底的变成单细胞生物,直接用下半身来思考‘伟大的人身哲学’。

不过,这女人到是有些不太一样,这女人喝醉简直就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直接从平常‘不是随便的人’,瞬间过渡到‘随便起来不是人’。

谢珊笑吟吟的一把勾住张三彪僵硬的脖子,像一只八爪鱼似的直接挂在了张三彪身上,嘟着小嘴俏皮的模样着实让张三彪心动不已,几次差点没忍住就想要吻下去。

可能谢珊心还并没有彻底醉,张三彪的意图瞬间被她逮了个正着,到也没生气动怒,而是‘彪悍’的扯住张三彪的耳朵,杵在耳朵前大喊道:“色鬼!三虎子大色狼!大坏蛋,不娶人家,休想碰我一根汗毛!”

“哎哟,哎哟,俺滴美丽大方温柔可爱娴熟优雅的谢大美女,您就饶了小的吧,俺耳朵——耳朵要被扯下来了。”张三彪吃疼怪叫,奴才模样逗得谢珊嘻嘻直笑个不停。

张三彪将谢珊抱上了沙发,看着颜色迷离的谢珊,煞是可爱,张三彪忍不住伸出手刮了刮她可人的小鼻子,说:“要乖哦,俺可不会喜欢疯丫头哦。”

“哼,谁——谁要你喜欢了?大色狼张三彪……大色狼张三彪!”谢珊举着粉拳抗议,就在刚刚张三彪抱着她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和臀部被某个混蛋使劲的蹭了好几把。

张三彪抠了抠后脑勺,心道难懂有机会谢大美女这么可人爱,不占点便宜怎么能是我虎爷的作风。

连哄带骗再加各种借口的‘卡油’,终于谢珊这个小酒鬼在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张三彪这才狠狠的抹了一把汗,算是深刻认识到了不撒娇的女人难以接近,一直撒娇个没完的女人更是难以应付,这女人还真是他妹的让男人摸不着心思。

“混账东西,以为能吓到你大爷,做你的大头梦吧!今天送上门来的大礼,下次让俺逮到机会了必将‘完璧归赵’!”

寻思了一阵,张三彪这牲口就是典型的睚眦必报,在他眼里只要是惹到他虎爷了,必定就没有好果子吃,什么狗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都是傻x们的借口而已!

这送‘手’的这笔账,不仅要还,而且还要原封不动的还得人家!

张三彪做了个极为让人心头发毛的决定,竟然是从浴室拿里拿出一条新毛巾,将断手包了进去,又在外面加了一张床单,而后扔进了没有半点食物的冰箱里面,简直就如同杀人分尸的变态一般。

担心谢珊喝醉了难受,张三彪到是难得的表现出了温柔的一面,这在认识他张三彪的人眼里,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竟然又是端垃圾桶,又是敷冷毛巾,还亲自下厨,用谢珊房间冰柜里为数不多的食材,熬了一晚绿豆醒酒羹,他以前这事儿也没少做,他爹在张家村可是出了名的酒鬼。

“口渴……水……”

谢珊虚弱的说道,洋酒的后劲起来后,比白酒还强上几分,现在俨然是脸色苍白,浑身都开始冒虚汗,极为难受,看得张三彪一阵心疼。

赶紧是端来醒酒羹,一勺一勺心细的喂给谢珊喝下,效果到是立竿见影,没过多久谢珊的脸上就变得红润了许多,睡得非常的香。

“哎,虎爷,现在禽兽一把固然是爽了,以后的事情也就不用想了,把持住啊!”

张三彪看着真皮沙发上性感动人的睡美人,内心纠结极了,还好最终虎爷他战胜了下半身,靠着谢珊丰满的一对玉兔前,深吸了一口迷人的芳香,而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谢珊盖上。

如果是其他女人就这样烂醉如泥的躺在他面前,估摸着张三彪早就开始禽兽了,指不准就要动手动脚,但对于谢珊这个小女人张三彪着实的下不了手,就像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一般。

关上灯,张三彪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已经午夜却依旧灯火通明的南云城,城市的最中心,地标建筑一般的腾龙大厦让张三彪攥紧了拳头,明天就是他正是踏入这个圈子的第一天,说不紧张是假的,特别是最大的老板还是想要他命的情敌,这不得不让他提前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不得不说龙玄一的这一招恐吓,真的吓唬到了张三彪,就算他自己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也不得不为谢珊着想,而且谢黑天那厮还不见有回来的迹象,没有办法只能是一边抽着闷烟,寸步不离的守在谢珊的身边。

“别……呜呜……别走。”

就在这时睡梦中的谢珊忽然开口道,虽然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房间内却格外的清晰,张三彪一怔,确认自己并没有听错,不禁有些狐疑,走到了沙发前,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借着月光,张三彪吃惊的发现谢珊居然哭了,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哭得极为伤心,张三彪见状莫名的心头一麻,像是被某种锋利的利器刺中了心脏,钻心的疼。

“千雨哥哥……求求你别走,好吗?珊珊错了,珊珊答应和你走了,你带上我吧。”这一次谢珊说得更为清楚,几乎是在哽咽中喊出来的。

瞬间,张三彪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这种滋味很是难受,就算他张三彪再怎么是榆木疙瘩,听到自己的意中人在梦中说这样的话,这能代表什么?或许这很有可能代表着他张三彪——什么都不是!

啪的一声,张三彪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嘲道:“白痴,人家给你三分颜色难不成就可以开染坊了?人家逗你这土包子玩玩而已呢,还当真了,真是他娘的……没出息!”

张三彪的眼睛泛红,这种落差感和挫败感几乎让他崩溃,他只是一个外来者,而且还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人,毕竟是融入不了这里,忽然间他发现其实际他张三彪,用他爹的话来说就是:还太年轻了。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独自发呆到天亮,哪怕是早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但真正发现像谢珊这样优秀的女人喜欢着别人时,打心眼的接受不了。

张三彪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径直的走到谢珊的书房,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想烦心的事情,只为单纯的发呆而发呆。

书房不大,看得出来是特意搭理过,与其他房间的装饰和布局截然不同,随处都是浓墨重彩的字画,显得很有文艺气息。

趴在案桌前,张三彪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是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写字台的抽屉,抽屉里只有一件东西,是一本沉重的相册,看得出来它的主人经常翻看它,这才让表明非常的光洁。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张三彪打开了相册的第一页,顿时一行龙飞凤舞的毛笔字出现在他的眼前,与此同时一股让张三彪为之凛然的霸绝之气袭上心头,神情猛然一震。

“吾若生于乱世,必定与天下为敌,万万辛,现居太平盛世,故天下人必与吾为敌——落款: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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