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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觉得，无论如何也不是小绝，因为除了长相之外什么都不一样，可是见到真正的千小尽却像安娜一样，竟然会混淆，常常有一种，如果小绝长大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错觉……

“吃饭吧！”千小尽似乎哭够了，又坐了下来端起碗便给千小九喂来。

千小九张嘴便吃，一碗粥吃完了千小尽问她：“还要么？”

千小九是真的饿了，于是点头。

千小尽‘嘁’了一声才转身又去给千小九倒，等又吃完一碗千小尽便起身道：“我去给你擦擦身子吧。”

“聊聊？”千小九忽然道。

千小尽低头看她，有些不解她怎么突然就想和自己聊聊了？

千小九叹了口气解释了一下：“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千小尽没有坐下来，但也没有立即走开，于是千小九张口也就问：“你到底……是不是小绝的姐姐？”

这个问题，其实她一开始是不在乎的，至少在千小尽出芮安德的时候便是不再乎的，但是现在，她却有些好奇了。

千小尽神色有些恍然，低头看着千小九叹了口气：“当然……是假的了。”

不是……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怎样的情绪，千小九急着便又追问：“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和小绝这么像？”

千小尽并没有像千小九以为的那样隐瞒，也许也是为了给她一个自己欺骗了她的交待，所以反而平静的说道：“我是个孤儿，和那些暗影一样，都是boss的工具。”

“只是我和那些暗影又不太一样，我没有接受训练，我只是守在德国的一座城堡里，接受各种文化和艺术的学习，他每年会去那么四五次，我在那里等着他，守着他……终年如此，直到几年前他才让我去寻找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人生，我的人生一直都只有他而已，你猜的对，我爱他，可是他却不知道。”

千小尽的眼底写着浓浓的悲伤和落寞，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浓浓的，不被见光的卑微的爱意。

他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深深的一声叹息，低头又复看向千小九，有些苍凉的微笑：“他爱的人，是你。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了，他对我和别人不同的温柔，是因为我长得像你。”

千小九震惊的，不可思议的，微微睁大了双眼的看着千小尽。

“不……那不是爱……”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见夜非寒爱的人是自己了，夜非寒亲口说过一次，这一次是千小尽！

明明自己深爱着夜非寒，却还能如此平静的说夜非寒爱的人是她千小九！多可笑？她会信吗？不会！

千小尽忽然变得愤怒，双手扣着千小九的胳膊低头狠狠的道：“那是！虽然他的爱你不接受，但是你不能否定那是他爱你的方式！你不能否认！！即便是毁灭……”

即便是毁灭，那也是爱？

千小九直觉的想要摇头想要否认，她不能承认，不能相信，即便那是又怎样？她要的不是毁灭而是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