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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梦洁突然豪放的举动,把胡忧给吓了一跳。胡忧之所以那么说话,不过是想要探陈梦洁的底线而已。正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哪想到陈梦洁居然一点不讨价还价,直接就把衣服给撕了。
身为男人,有这样的风景,那是一定要看的。胡忧一眼望去,虽然还隔着内衣,但是还是能看到陈梦洁身上那山峦叠嶂,高山出平湖,肌肤如玉,没有半点雅馨身上那种青涩,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完全看不出一点生育过的样子。胡忧之前猜雅馨是陈梦洁的女儿,可是这一会,他又有些犹豫了,雅馨那个丫头,真是出自这成熟性感的身体吗?
陈梦洁大方的任着胡忧欣赏,完全没有想到遮掩的意思,道:“你不是说要上皇后吗。来吧。”
说真的,胡忧还真是有那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不过他硬生生的忍住了。陈梦洁的大方,让他不得不多考虑更多的问题,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天下牡丹花不少,胡忧可不想吊死在陈梦洁这朵带刺花上。
看胡忧没有反应,陈梦洁一个欺身带到胡忧的面前,**几乎要碰着胡忧的前胸,阵阵体香,直往胡忧的鼻子里钻。这个女人,似乎被气急了,又似乎是已经豁出去了。
胡忧本能的想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恍然之间,他看到了陈梦洁眼中的那丝嘲弄,心中顿时生出顿怒气,一反手,把陈梦洁拉进自己的怀里,并在她挣扎的时候,一口吻住了她的香唇。直到她的挣扎停止,这才放开她。
陈梦洁拨开因为挣扎而遮住眼睛的发丝,大口的喘气着,两眼怒视着胡忧,就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女高中生,想要扑上来咬他一口一样。
胡忧刚想说话,陈梦洁却突然出人意料的再次上前一步,主动的吻住胡忧,这一次她极为热烈,比之前挣扎的时候还要强烈,甚至还搂住了胡忧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胡忧的身上。要不是胡忧的身体强壮,力气够大,非得让她拉到地下去。
香甜的蜜汁在两人的口中搅动,这对敌人,像情侣一样,热吻着。整个天地,似乎已经消失了,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们。
如果一天之前,谁要敢说,他们会这样做,哪怕是最有名的神算子,都会被他们给无视。他们本就是冰与火,无论是任何的事情之下,都不应该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但是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就不清楚,而又没有理由的。人是多变的动物,在人的身上,发生什么事,都是可能的而不可测的。
陈梦洁离开了地胡忧的嘴,俏脸上涌起一种决绝,呐喊一般的低吼道:“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你不是说想上皇后吗,我就是皇后,来吧”
胡忧被陈梦洁那成熟的欲体弄得情火全面高升,真想像昨晚那样,把陈梦洁给放倒,大刀阔斧的大干一场。但是他知道,那绝对不行,用了极大的狠心,才把陈梦洁给推开。
陈梦洁心里惊讶于胡忧的忍耐,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是把她推开,暗道他果然是做大事之人。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她的心里,更感不愤。她虽然贵为皇后,但是有多少事,是她无法对人言的。
平日在皇宫里,大到行动举止,小到一言一行,甚至是一个眼神,都得小心翼翼。今天她要放纵一回。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报复一些人而也只有胡忧,敢和她那样做。她也只愿意和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那样做。
陈梦洁的脸上,露出轻蔑的冷笑,道:“怎么,不敢。咯咯咯,想不到一向胆大妄为的少帅,也有怕的时候。你不是自称不死鸟吗,连死都不怕,居然会怕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胡忧自然知道,陈梦洁这是气自己连翻的让她难看,苦笑道:“不死鸟的意思,指的可不是不怕死。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要杀人,还是可以的。”
胡忧早就知道,陈梦洁是一个无论从智力还是武力,都不能小看的女人。小看她的人,一般都会死得很惨。
陈梦洁看胡忧不肯就犯,继续加力,不屑的冷哼道:“这么说来,你也怕死了?”
胡忧无所谓的点头道:“那当然,世人都怕死,我胡忧又岂能例外?”他觉得今天的陈梦洁,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了。
陈梦洁的没有答胡忧这话,顾影自怜的轻抚过自己如玉的肌肤,道:“难道我不美,不值得你冒险吗?”
胡忧这会还真是有些头大了,他考虑过陈梦洁的种种反应,但是此时陈梦洁的反应,却是他怎么都不敢想的。
之前胡忧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探陈梦洁的底,再以她的反应,做为自己开价高低的依据。可是这会,到有些像陈梦洁要主动的投怀送抱一样。偏偏他回不能退,一但他真示弱了,那么他就什么也得不到,还得处处让陈梦洁给牵制。
想到这里,胡忧的心不由一寒。如果陈梦洁所做出的这些举动,都是经过计算的,那她真是太可怕了。她真是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也是弄巧成拙,无意之间弄出来的事呢?似乎后者,更有可能。
胡忧唉了口气道:“如果陈皇后不美,那这世上的美女就没有几个了。我这人不怕冒险,但是有些险我可冒,有些险,我是不会冒的。”
胡忧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已经明确的表示了自己不会为陈梦洁这样的女人,冒险的。选句话的意思,陈梦洁这样的女人不配。
陈梦洁是聪明人,自己能听懂胡忧的话。她决定给胡忧一点动力,或是一些诱惑,笑了笑,摇摇头道:“如果我告诉你,这具身体,十八年来,都没有男人碰过呢。就算是桂林帝国的皇帝林光复,都没有碰过。而且,他从来就没有碰过”
胡忧听着全身一震,这绝对是一个惊天的秘密。难道说,这里面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吗?
陈梦洁把胡忧的反应,完全看在了眼里,对胡忧抛了个媚眼,一副清纯如水的表情,道:“知道吗,你还是十八年来,第一个吻我的男人。”
‘轰’
胡忧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他在心中大叫着,我的天,原来自己遇上了一个超级怨妇啊。难道林光复真的不行吗,放着这么一个大美女,还是皇后,居然十几年都不碰一下?难怪她的反应那么奇怪,她这不是怕了自己,她是在报复林光复啊。
给帝国带顶绿帽子,这想法还真够诱人的,但越是这样,胡忧越是不敢动陈梦洁了。现在底牌还在自己的手上,一但上了陈梦洁,那底牌就到了她的手上了。到时候别管自己怎么威胁陈梦洁,她都有了鱼死网破的本钱。只要她把这事对林光复一说,林光复还不举全国之力,弄死他胡忧吗。
不行,不行,游戏不能这么玩,太被动了。胡忧越想,脑子越是清明,笑道:“那胡忧还真是幸运呢。百花团明日就要进宫了,我这个荣誉团长,还得去看看这帮女人,不要弄出什么事才好。陈皇后,咱们下次再聊吧。”
胡忧说着转身就要走,虽然这么走了,有些示弱,但是那也没有关系,王牌还在自己的手上,现在看来,这张牌还是很有用的,只要运用得好,一样可以为自己带来很多东西。
陈梦洁看这都不能让胡忧就范,脸色转寒,暗到这小子也太鬼了,不能就这么放他走。急上几步,张开双手,拦在胡忧在的面前,冷笑道:“怎么,占了便宜就这么走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现在陈梦洁脑子里想的已经不是什么报复的问题,她甚至暂时的放下了弟弟的仇恨。她要找回自己做为女人的尊严,她要为自己证名
胡忧在撞到陈梦洁之前,停了下来,道:“那么皇后想要怎么样。”
陈梦洁赌气道:“今天你要么就按你刚才说的,把我给要了。要么从今往后,不许再见雅馨,并且要发下毒誓,不许拿雅馨来要挟我。以后见到我都要绕路走”
胡忧心说这个陈梦洁看来是打定主意,要把今天这事给了了。发什么毒誓的,胡忧到是不怕,那玩艺对他来说,和吃饭没有什么两样,平常得很。但是被一个女人这么逼着,这要是传出去,人家还以为他胡忧不行呢。
胡忧本就是血性之人,被陈梦洁这么一弄,无边的怒火,也烧了起来。猛的踏前一步,贴住陈梦洁的身子,冷哼道:“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
胡忧这一步上来,又快又猛,冲击力很大,把陈梦洁撞得往后倒。但是陈梦洁也是吃了王八铁了心了,硬是双手撑着墙,又还原回刚才的姿势,跟胡忧胸贴着胸,硬顶着不退。冷哼道:“我今天就要你上,你不上就不是男人。”
杀人不过点头地,胡忧脸一黑,心一横,后退一步,手一用力,把陈梦洁身上那件雪带绣着牡丹花的肚兜就扯下,扔到一边,道:“是你逼我的,还要继续吗?”
陈梦洁一声轻呼,本能的双手护胸,却又马上松开,坦然的矗立着,紧咬着牙道:“来呀,有种你就来。你要不敢,我就这么冲出来,告诉全天下的人,不死鸟胡忧欺女人于暗室,非礼桂林帝国陈梦洁皇后。”
陈梦洁脸上那绝觉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开玩笑的。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马皇帝拉下马。看来她是压抑得太久,要来一次全面的暴发了。
胡忧长这么大,经历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是疯狂成这样的,他还真是第一次遇上。陈梦洁的举动,对他的冲击非常大。之前脑子里考虑的那些问题,都已经不不复存在的。实事上,考虑也没有用,只要陈梦洁这么着冲出房去,不说桂林帝国皇帝知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马拉戈壁的,要玩是吧,好,那就来吧,谁怕谁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什么考虑都去他娘的。胡忧理智急降,情火猛升起,想都不想,一把拉过陈梦洁,就抛到床上去。紧接着一窜身,也扑了过去。现在大家是针尖对麦芒,都弄出真火来了。赌的全都一口气,至于其中的事,全他祖母的扔一边去。
流氓还会怕女人,这说出去,不是笑话吗?
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刀枪对决。可以感觉得到,陈梦洁的身体在颤抖,痛得她本能的退缩,只凭身体的反应就知道,她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进行过这种活动了。
但是陈梦洁的脸上,却像半点感觉都没有,仍是脸容冰冷的冷笑,全神神情木然,没有任何不满或拒绝的动作,当然也没有赞成或鼓励的意思。她现在要的不是享受,是赌气。女人疯狂起来,很难用理性去理解。
陈梦洁的漠然,更激起了胡忧男人的自尊自大之心。男人在别的事情上,可以不行。但是在这事上,得到这种反应,那是很要命的事,比凌迟还难受。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随着胡忧加大攻击力度,陈梦洁也不能再保持冷漠。一场大战,就这么随着陈梦洁的挑战,胡忧的应战,打了起来。其热烈程度,真是飞砂走石,日月无光........
没有人敢去偷听胡忧和陈梦洁的谈话,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房里干什么。百花团的人,都在默默的准备着明天的工作,雅馨在准备的时候,不时会偷眼去瞧一下,那座独立于院子中间的建筑,胡忧和陈梦洁进去已经大半天了,可是却依然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那屋子里的男女,现在在干什么?说出来你也许不信,陈梦洁在洗床单。呵呵,这也许就算是冲动的惩罚了吧。
胡忧坐在一边,看陈梦洁那吃力的样子,不由问道:“要不我帮你一把吧,看你那洗法,弄不好到明天都没有洗干净。”
陈梦洁白了胡忧一眼,恨恨的说道:“还不都是你。”
胡忧摸摸鼻子道:“似乎不能全怪我吧,我那点东西,还不够你喝一口的呢。”
陈梦洁想到刚才的事,小脸瞬间就红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到有些像刚过门的小媳妇。紧咬着嘴唇,死命的搓着被单,看那样子,就像是在搓胡忧的皮一样。
过了良久,陈梦洁才悠悠的说道:“有时候想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也不错,做皇后,听着挺威风,对人欢笑背人泪,我的苦,又有谁知道呢。”
一阵**过后,陈梦洁对胡忧的态度,似乎好了很多。不过这绝对算不上朋友,两人现在的样子,有些像敌人在停战的时候聊天。
胡忧把一件衣服,披到陈梦洁的身上,对这个女人,他同样感觉有些复杂。她不同于之前任何的女人,如果真算起来,他还真有些对不起陈梦洁,因为再怎么说,陈梦洁的弟弟,也是死在他手上的。
胡忧道:“家家都有本难道念的经,每个人的风光背后,都有他无可对人言的苦。有没有兴趣,给我说说林光复的事?”
陈梦洁拉了拉胡忧披上来的衣服,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胡忧不敢相信道:“难道他真是只爱男风,不好女色?”
陈梦洁点头道:“是的。皇宫的妃子,他跟本就没有碰过,包括我们三后妃在内。他每年选秀女,不过都是掩人耳目而已。”
胡忧低声道:“怪不得你刚才那么饥渴”
“啪”
陈梦洁甩手把正洗着的枕巾给砸了过来,还好胡忧的反应快,不然非砸在他的脸上不可。可不要忘记了,陈梦洁的身上,有不下于胡忧的功夫,这点准头还是有的。
胡忧走过去,把枕巾放回水里。他知道,陈梦洁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人活世上,谁又不是有故事的人呢。
夜深了,胡忧躺在床上,看着天上那轮明月,愣愣的有些出神。这是他自己的房间,下午的时候,陈梦洁已经带人离开了。
虽然有过亲密的接触,但是两人的关系,依然是敌非友,唯一不同的事,两个敌人之间,有了不为别人所知的秘密。虽然并没有过什么约定,但是这个秘密,他们俩都是不会说出来的。
激情过后,胡忧并没有和陈梦洁谈是边境的问题,陈梦洁也在没有对胡忧提过关于雅馨的事,俩人就这事,似乎已经达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至少之后两个还会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谁也说不清楚,这也是一个特意避忌的问题,谁都没有说。
但是不管怎么样,胡忧还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的,至少短期之内,堡宁那边的问题,暂时的平静下来了。至于这仗还会不会再打,那是肯定会的。青州那块地,胡忧迟早要收回来,那是已经写入日程的计划。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