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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为什么不说话,相信此时只有红叶自己知道原因。红叶做任何的事,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胡忧。
为了胡忧,她可以做任何的事,哪怕受到全天下人唾弃,她也不在呼。
那天,再又一次与胡忧讨论怎么样处理,特种团亲属闹事的时候,红叶又一次说出实在不行,她就动用武力的话。
那一次,胡忧的反对,明显的没有前几次那么强硬。当时胡忧的反应是沉默着没有说话。也就是说,他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反对。
红叶记住了胡忧的反应,她知道胡忧在为难什么。这一次特种团亲属多次的无故闹事,胡忧也是很恼火的。但是胡忧一向在士兵的面前,表现的是拿大家当兄弟的形像,对士兵的亲属用武力,就会破坏掉他的形像,从而影响 军中的凝聚力。
但是这次的军属闹事,已经波及到了整个浪天城和不死鸟军团的稳定上,不用适当的武力,已经很难把这个事件给压下去。一味的软弱,只会助长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嚣张气焰。
胡忧现在是两难的境地,解决这个事情,得动用必要的武力,但是这个动用武力的命令不能由他来下。
红叶看到了胡忧的两难,她自然要帮胡忧解决掉这个问题。这个命令,胡忧不能下,那就由她来下好了。
今天,事实上红叶已经做好了动武的准备,杀几个最跳的,把事情强力的压下去,再慢慢的解决,这是处理很多**最常用的办法。
不过红叶却没有想到,哈里森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很明显,哈里森已经决定动用武力来解决这次的事件。他已经在心里下了决定,就算是武力不能完全解决问题,但是也至少表明军团里的一些高级将领,对此事的态度。
红叶看到哈里森的决定,自然也就不再说话了。白脸有一个人做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拉太多的人下水。而且由哈里森来出这个头,要比她亲自出手,还要更适合一些。她毕竟是不死鸟军团中的二号人物,她的一举一动,还是会影响到胡忧的。
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很多事是必须要在阳光的后面进行的。这就是权谋,这就是手段。再大多数时候,为了大环境的利益,必须要牺牲掉一些小群体的利益,甚至是生命。这是社会发展必然要经历的阶段。
在马刀的寒光之下,不少的百姓都退了。很多人都是在动嘴的时候声音大,真正要动手的时候,就看不见他的身影了。所以说,老百姓和军队,那是有分别的。老百姓往往是一时的冲动,他们的行动散乱而没有统一的指挥,很难够成实质的威胁。军队往往是谋定而后动,一击必中
刀光剑影暗淡了下去,场中交手的三人,分站于三个方向。胡忧和西门玉凤要相对离得近一些,手中的血斧、霸王枪,分指南荣上下两路。
南荣手中驸马刀已经归鞘,儒雅的脸上有些苍白。一双眼睛看着胡忧和西门玉凤,眼中的疯狂渐渐的退去,表现变得认真起来。
胡忧冷哼一声道:“异族三大领主,我之前已经见了其二,祭祀大人果然了得,以二敌一,依然能够打得如此随心应手。”
南荣两眼从天际收回,道:“少帅不用客气,你两人能活到现在,完全是你们的实力,我南荣出手,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的。嗯,快要下雨了”
胡忧也瞟了眼天边的乌云,笑道:“打了半天,大家的火气也都挺大的,来场雨,正好能让大家消消火,看来老天爷对我们还算是不错的。”
西门玉凤看两个死对头,刚才还斗得你死我活,现在居然谈论起天气来,不由感觉道诧异。她从军十几年,经历过的大小战役不计其数。她还从来没有试过哪一次,像这两人这样,与对手停下来,谈谈天气什么的。就算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知道是风动,还是身动,南荣和胡忧的衣衫突然飞扬起来,而西门玉凤身上的衣裙,确诡异的没有半点动静。
胡忧的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手中的血斧,微微的往上提了提。就在刚才,在与南荣的交战之中,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武力有了一个跳升,来到了一个崭新境界。这是他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奇妙感觉。
一瞬间,来到天风大陆发生的种种,在胡忧的脑海里浮略而过。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感动的,不爽的事,全都涌上了心田,每一个细节,都那么的真实。每个场景,每一个对话,都那么的生动。
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这里有爱,有痛,有天,有地,还有那些动人的玉人,众人同命的战友和兄弟。
胡忧曾经无比的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虽然已经在这个世界经历过了那么多的事,但是直到之前的那一刻,他都还不能全完的相信,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每当午夜梦回之时,胡忧都不由的要睁大眼睛,才能够确认,自己身在的,是一个叫做天风大陆的地方,而不是与师父住在十块钱一晚上的大通铺上。
这一瞬间,胡忧感觉自己被巨大的火焰包围着。是那种如不死鸟战旗上一样的火焰,那黑色的火焰,在锤炼着他。
体内各种能量在血脉之中高速的运转,以从未有过的姿态,在相互的吸收融合。只一瞬间,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他就像那凤凰一样,烈火重生。
不死鸟,不就是凤凰吗?
这一刻,什么虚质精神力,实质精神力全都已经不存在了,天与地已经融合在了一起,体内那些莫名其妙的能量,光影果的白色,雪里红蛇的红色,血斧的黑色,汇为一处,渐渐的转变成了金色,血色,然后归于无色的透明……
南荣和西门玉凤都不知道,胡忧在这一瞬间的变化有多大,因为胡忧的一切转变,都只是一种感觉,除了胡忧自己外,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天上的乌云越聚越厚,似乎有一跟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来到胡忧的头顶。胡忧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张开,疯狂的吸收入着什么他看不见的东西。
是天地的精华吗,他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在膨胀,身体似乎要炸开了。
不行,他必须要宣泄出来
南荣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慌乱,他突然感觉到了危险。这前,他已经信心满满的胜券在握,要杀死胡忧和西门玉凤,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而现在,他感觉到了危险,他想要提升自己的气势,来对抗胡忧那疯狂增长的霸气,但是他发现,无论怎么样提升,他的精神力和攻击力,都达不到胡忧的那个样子。“轰隆”
雷声由西而东,雨在追着风的脚步。
“哗”
胡忧挥动手中的血斧,血斧猛的炸出了一朵黑色的火花,暴长了一倍。在一缕金色的火焰映衬之下,血斧在如那天神的利器,霸气十足。
那跑在暴雨之前的狂风,一瞬间似乎凝固住了。
西门玉凤整个都已经呆住了,她居然愣愣的站在那里,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相比起西门玉凤,南荣就要幸苦得多。他手中的驸马刀受到血斧的吸引,也变得难以控制起来。金色的光芒不断的变大,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在拉扯,要摆脱他,飞向胡忧。
“啊嘿”
南荣终于受不住这样的气氛,一刀劈向了胡忧。
西门玉凤想要挺枪而上,像之前那样,与胡忧一起,双战南荣。可是她的身体,怎么都动不了。那是身体在预警,身体的本能告诉西门玉凤,那已经不是她可以参与的战场。
在数百把马刀把之下,闹事的军属静了下来。野战团士兵身上发出的那股杀气,告诉他们,再进一步,就是死
死?
可是就是有那种不怕死的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跳了出来,指着哈里森的鼻子骂道:“杀呀,杀呀,有本事你就杀。我男人为曼陀罗流过无数的血,他现在尸骨未寒,你们要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哈里森轻轻一推,把这个女人推开,拿出一本花名册道:“你家男人是那个团的,姓名,职务是什么?”
女人一愣,突然一个倒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撒起泼来。边哭边数落着军团的不是,就是不说男人的名字
哈里森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一挥手,让士兵把她给抓起来,冷哼道:“别给我玩这一套,你家男人,跟本就不是什么特种团的人。跟我玩这些,你还嫩些”
“来人,此女假报身份,扰乱军心,就地处决”
“是”
士兵闻言毫不犹豫,一个手起刀落,当着这数千军民的面,一刀就把那女人的脖子给砍了。掉落在地上的脑袋,瞪大了眼睛,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惜,她此生再也不能说什么了。
普通的百姓,哪见过这些,一下全都面如土色,脸色变得极度的难看。一些心里有鬼的,已经在转动着眼睛,准备想办法跑路了。
哈里森一挥手,人群被分隔开,那些之前闹事的百姓,全都被围在了中间。
“还有谁?还有谁有什么要说的”
哈里森的目光看向谁,谁就发抖,这个魔王可是真杀人,不是开玩笑的。
“都不说吗,之前你们不是有很多话说的? ”随意的一指,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被士兵拉了出来:“你来告诉我,之前你在吵什么?”
那男人慌乱得都要尿裤子了,在那里‘我我’了半天,一句整话都没有说出来。
哈里森叹了口气道:“我不死鸟军团的士兵,出生入死,用血与生命,保护的就是你这样的人?真是不死也没有用了。”
“咔嚓”
手起刀落,又是一个脑袋滚落地上。
现场一片哗嘫,浓浓的血腥之气,飘散于空气之中。
“还有谁?”哈里森的嘴里,又蹦出了这三个字。
哈里森的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的都惊慌的往后退。
“你”哈里森又指了一个。这回是一个老者,六十多岁的样子,胡子都已经白了。
这老者比之前那个中年男人要硬气很多,被士兵拉出来,并不显慌乱,气度沉稳的看着哈里森。
哈里森问道:“你为什么来?”
老者回道:“我三个儿子,都在特种团,我今天来,是想知道市面上的传言,是真是假。”
哈里森上下打量了一下老者,道:“既然你都已经说是传言,那还用问真假吗?”
哈里森一挥手,让士兵先放开老者。
老者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只是想知道真像”
哈里森点点头道:“说出你三个儿子的名字”
“不用了,我知道他们三兄弟”候三挤开人群,大步走了进来,给老人深施一礼道:“候三见过吴老爷子。”
吴老爷子并不倚老卖老,也给候三回了一礼道:“候三少将,你好。既然你也在这里,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能给我一个真像吗?”
候三回道:“你的三个儿子,都在城外军营。”
吴老爷子摇摇头道:“少将错会老汉的意思了。我那三个儿子,既然入了伍,那就是军团的人。军人,以保家为国为己任,就算是战死,那也是光荣。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这次大田城之战,你有没有指挥失误?”
吴老爷子的一句话,让在场之人,全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全都定定的看向候三,等待着他的反应。
哈里森想要说话,被候三阻止了。候三环视了在场的众人,脸上的笑,变成了严肃,猛一点头道:“不错,此时大田城之战,我候三有错。这个错,已经不是简单的失误,是重大的错。此战的详细过程,我已经提交了少帅大人,所有的任责任,我都将一力承担。
不过现在,我肯请大家冷静,不要受到谣言的说摆,而做出动摇浪天根基的事。”
雨点终于夹着狂风打向了地面,雷声轰轰,更壮雨之声势。
胡忧手中的血斧,和南荣的驸马刀架在了一起,暴出一片金色与红色相交的光。
胡忧的眼中,暴出了一抹精芒。手中血斧 稍微后退,又再次劈向南荣。没有任何的花巧,却又像是暗含天地间的至理,让人不可捉摸。
刀斧相交,这一次,没有再闪光,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似乎没有碰到一样。
西门玉凤的脑中也闪出了疑惑,那样的碰撞,居然会没有任何反应?疑惑刚起,她马上就有了答案,一股巨大气浪,从刀斧相交之的那一点上,狂暴而出,不过眨眼之间,迅速变大,雨水受到这个气浪的冲击,以肉眼看得见的势态,逆行而上。而同样的气浪,也把没有准备的西门玉凤给抛出了好几米远。
胡忧一个闪身,来到西门玉凤的身边,抱住她的欲体,头都不回的滑步而去。那样子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兔子,几乎有些慌不择路
“噗”一口鲜血喷在地上,胡忧脚步,也停了下来。
西门玉凤赶紧从胡忧的怀里挣下来,扶住胡忧道:“你怎么样?”
胡忧用被雨水打湿的袖口抹了把嘴,道:“没事,那是淤血,吐出来要更舒服一些。咱们得赶紧走,要不然一会南荣又杀上来了。”
“好”西门玉凤也是识大体之人,完全不多话,一手扶着胡忧,继续往前跑。
此时雨是越下越大,整个天地都已经在雨水的包围之中,整个世界似乎除了雨水之外,就再无其他了。
慌不择路的跑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估计南荣一时半会追不上来,两人这才在一处破庙里暂时落角。
“胡忧,你感觉怎么样?”西门玉凤顾不得身上尽湿的衣衫,赶紧去看胡忧的情况。
胡忧此时整张脸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苦笑摇头道:“还好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胡忧此时却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完全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发生。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因为雨下来实在是太大,而且胡忧的转变又很突然,西门玉凤直到此时,也不是很明白,胡忧为什么要跑。
胡忧指指自己的胸前道:“这看看这。”
西门玉凤顺着胡忧的手看过去,只见胡忧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拉开了一条口子,不过奇怪的事,并没有血从那里留出来。”
“你受伤了吗,伤在哪?”西门玉凤拉开胡忧的衣服,却并没有看到有伤口。这不由让她担心起来,没有伤口,很可能是内伤,而内伤可要比外伤难治得多了。
胡忧抓住西门玉凤的手,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道:“说出来你都不相信,南荣地住驸马刀从这里插进去,不见了。”
“什么?”西门玉凤张大了嘴,刀插进身体里不见了,这是怎么说的?这也太疯狂了吧 。
“怎么办,怎么办”
西门玉凤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宁愿自己挨上一刀,也不愿看到胡忧现在的样子,真是太让人揪心了。
胡忧安慰道:“放心吧,应该没有什么事的,反正我体内已经有一个血斧,再多把驸马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听胡忧这么一说,西门玉凤稍稍的安心了一些,血斧的事,她也多少知道一些。这驸马刀和血斧是一个级别的东西,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心里也没有个准,西门玉凤觉得按胡忧的说法,她比较能接受一些。要不然怎么办。
“别想那么多了,这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先换下来再说,不然生病就麻烦了。”胡忧说着扯出一条干毛巾,递到西门玉凤的手里,继续道:“先擦擦身上的水,我看看有什么合适你的衣服。”
正在杂衣服的当口,庙外的雨打声中,传来了马蹄声。西门玉凤和胡忧都是这方面的行家,一听马蹄声的大小,就马上知道,至少来了二、三十人。
胡忧与西门玉凤对视了一眼,小声道:“ 敌人不清,咱们先藏起来再说。”
西门玉凤点点头,马上扶胡忧起来,藏到 神像的后面去。胡忧表面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伤,但是他现在已经使不出什么力气,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一场大战的原因,还是驸马刀入体的原因。
庙外的来人,显然也是来避雨的。不一会儿,随着第一个人走进庙里之后,整个破庙就会得乱轰轰起来。
暴雨加上天黑,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之前胡忧和西门玉凤进来时,衣服上带进来的雨水浸湿的地面。
有人扒拉着破庙里的破神台,拉到中间的空地上,燃起了一堆火。有了火光,破庙也亮了起来。
“咦,这破庙里怎么有女人的体香?”一个声音突然叫了起来。
西门玉凤的身子一颤,很明显,那体香是她的。身上被雨水打湿,体香很易容就会飘散出来。
胡忧抓到西门玉凤的手,略带安慰的摇摇头。他知道西门玉凤不是怕体香让人闻到,而是怕因为这个,打他们给暴露出来。
另一个声音骂道:“去他娘的体香吧,老子怎么没有闻着。荒山野岭的有体香,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一个尖细的半女音响起:“体香没有,体臭我这里到是有一些,你要不。”最后三个字,改回了男声,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这时候庙外又有了动静,十多秒钟之后,一个冰冷的男声,在破庙里响起:“你们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
胡忧向西门玉凤打去躲好不要动的眼神,心里暗骂,这个南荣来得好快,居然这么前后脚的功夫就到了。要不是这帮人意外的出现。这会弄不好,就得跟他来个脸对脸。
“你***谁呀。”一个明显很不爽的声音,冲南荣冲了过去:“想问人也不客气一些,吊得跟二,五,八万似乎。漫说大爷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南荣无意之中丢了神器驸马刀,现在正怒火衷烧,眼中杀气一闪而过。身子一晃,就来到了那人的近前。
‘咔嚓’刚才说话还挺大声的人,一下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脖子不规则的歪着,很明显,已经断掉了。正所谓是祸从口出,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诠释了这句话的定理。
“呛呛呛……”
破庙里猛的一静,刀剑出鞘之声,连串响起。看来这些人已经意识到,来人进敌非友。
南荣无视那些直指着他的刀枪,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现的,拍拍手上的污渍,冷声道:“我再问一遍,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经过”
“问你奶奶个抓还三子命来”都是血性的汉子,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同伴,转眼赴了黄泉路,还能冷静下来的,那就不是人了。最主要的是来人只有一个,而他们有二十几个,自认干掉来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胡忧从南荣进来之后,头上的汗珠就不停的滴下来。体内的驸马刀在乱动,此时已经跟血斧以胡忧的身体为战场,斗在了一起。
自信是好事,但是认不清实力的自信,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不过是片刻的时间,破庙里能站着的人就已经少了一半,而且还继续以极快的速度在减少。
杀这些小角色,对南荣来说,跟本不是个事。他正想借杀戮来平复心里的怒火呢,这些不知像的自己跳出来,真是自己找死,怨不了谁。
此时胡忧感觉自己的全身经脉,似乎都要暴掉一样。血斧和驸马刀,分别化作两团一黑一金之气,在他的七经八脉里,相信的追逐着。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全体灌肠一样,痛苦得胡忧都不知道应该拿什么话来形容好。
破庙里的血腥气越来越浓重,别说是什么女人体香,就算是人渣味都闻不出来了。此时 那群进破庙避雨的人,已经只剩下两个还站着。他们的脸色已经花白的可怕,其中一个已经尿湿了裤子。
“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南荣又问出了那句话。
“没有,没有”两个吓破了胆子的人, 连声回道。
“真没有?”南荣终于换了一句,不过听 上去,比之前那句更冷。
“真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两人哪敢有半点的假话,他们现在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里,哪怕外面正风大雨大,也好过这里随时丢命来得好。早知道避雨的代表那么大,他们就算是泡在雨水里三天三夜,也绝对不进这个比较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浪费时间”南荣冷哼一声,为破庙最后添上两具尸体,转身回来了雨中。
“吁……”胡忧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被发现。不然今天自己也得躺在这里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