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他说,不包括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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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包括她。”短短六个字,薛梓彤说出来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这样简单的话,是对一个女人彻底的侮辱和伤害。

“他脑子是开了个洞吗?怎么变成这幅德行。”房和暖忍不住骂道。

薛梓彤幽幽叹了口气,听到房和暖心里也不是滋味,薛梓彤是个何其要强的人,被萧弘瑾也治的服服帖帖,她都为薛梓彤感到不值。

两个闺中密友正在各自伤怀,薛梓彤派出去的乌鸦已经过来回话:“启禀皇后娘娘,凌家小姐没有找到,但属下已经找人核实过,她决计没有出宫。”

“齐绍均那边呢?”薛梓彤问道,她记得宫女过来向她禀报凌碧疏不见了时,提过齐绍均和她今日见过。

“他们两人是好上了吗?最近常听说他们两人在一处。”房和暖这会也秉承了她的八卦精神。

薛梓彤耸耸肩表示不知情,她没好意思将凌碧疏上会告诉她齐绍均醉酒时吐露心迹的话。

“齐家大公子已在外等候面见皇后娘娘。”乌鸦禀道。

“快请进来吧。”薛梓彤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召见了齐绍均。齐绍均依旧是那副意气风发壮志难酬的模样,他看向薛梓彤时,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满满心疼,薛梓彤近来身体落下了亏空,又一再受到打击,确实受的狠了,人也显得憔悴,虽然妆容精致服装华丽,却掩盖不了她的不幸。

齐绍均行完礼站起来看着薛梓彤,轻声道:“娘娘过的可好,瘦了许多。”

这句话虽然对皇后说有些太过亲密,关键是齐绍均那一脸关切和情深意长,长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房和暖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提到齐绍均时薛梓彤脸上有一抹难见的尴尬之色,但由于身份又不便道破,遂耸耸肩来一带而过,现在这么多个人,这么多双眼齐刷刷的盯在着,本来因为事情紧急将齐绍均破例接见了,这样可不行,房和暖笑着打起圆场说:“现如今名媛贵妇都追求苗条,齐公子好眼力,也看看我有没有瘦啊。”

齐绍均脸上微微一红,这话便被岔开了,薛梓彤急不可耐的问道:“别说这些有的没得了,你到底和凌碧疏说了些什么?”

齐绍均这才从久未见薛梓彤的惊喜中缓过神来,脸上立现焦急之色,但是看着房间中满满的人,心里有些顾忌,薛梓彤为了让他畅所欲言,只得先屏退众人说道:“你快道来。”

“前几日宫里出来个小太监,是薛梓柔宫里的,找到太子,求太子办一件事。”齐绍均压低声音说道。

齐家一直是******,虽然萧弘瑾上位,太子的日子过的并不好,可是齐家人到依旧忠心耿耿,但也并不敢冒犯新皇,所以齐绍均过来说这样的事,将齐家置于危险之中,但是对薛梓彤的情分又着实不能让他忘怀,齐绍均也不记得自己何时对薛梓彤种下情根,初识只觉得不服气,后来被她整过几次,心里就记下了,总想着如何报复她一下将之前的债给要回来,算来算去,让她爱上自己,肯定是稳赚不赔的,当齐绍均每天想着怎么让薛梓彤对自己感兴趣,怎么让她喜欢自己时,其实自己已经被她吸引,而且随着这样的想法越陷越深。

“小太监是希望太子领兵将薛家的人控制在自己手上,在联合薛梓柔逼皇后退下来。”齐绍均说的婉转,可是薛梓彤的性格,不会有任何一种退,除非死。

房和暖皱着眉突然说道:“这事到齐了,薛梓柔那么想当皇后,以她现在的恩宠,求求萧弘瑾不就是了,何苦搞这么大的阵仗。”

薛梓彤被萧弘瑾伤透了心,在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萧弘瑾是为了自己如何如何,便开口道:“估计是萧弘瑾怕朝臣的悠悠之口吧。”

薛梓彤在帮新皇稳固朝政时出了不少力,很多人都是通过薛梓彤才愿意臣服萧弘瑾的,若皇后被逼到如此地位,他们定然是要反抗的,在者,薛梓彤的实力也不是萧弘瑾想废就可以废的。

“先别管这个了,那后来呢?”薛梓彤转向齐绍均问道。

“太子是个稳重的人,虽然一直不甘心,可是觉得薛梓柔这招阴损而且逆了皇后的鳞,非常凶险,就没有应承。”齐绍均接着说道:“可是薛梓柔不像会善罢甘休的样子,我觉得她既然已经放出了话,那么必然会找新的同盟来促成,皇后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薛梓彤心里的弦再一次崩紧了,没想到薛梓柔当真为了对付她居然要对薛家人动手了,既然话都放出来了,正如齐绍均所言,太子不成,薛梓柔一定还会在找别人,纵观朝野,有能力动的了薛家,也想要动薛家的人,只有太子和二皇子了,太子已经拒绝了薛梓柔,那二皇子是否能不计前嫌和薛梓柔联手,薛梓彤很难说。

显然房和暖和齐绍均也想到了这一层。房和暖说道:“我觉得不可能,但凡还是个有点骨气,要点脸面的男人都不会和薛梓柔合作,何况他还是个皇子呢,普通人家都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齐绍均皱着眉头沉吟半晌说道:“这到很难说,二皇子活跃在皇室权利中心多年,越是权利的中心,这样的事越是司空见惯了,二皇子会不会合作就要看他有多想搬到你们了。”

房和暖难以置信的听着,她出自书香门第,受的都是忠君爱国礼仪之邦的思想,薛梓彤倒是十分赞赏齐绍均的想法,想想二皇子对自己的恨意和萧弘瑾的恨意,薛梓柔的背叛对他而言应该几乎不算什么了吧。

正当齐绍均在和房和暖普及权利的游戏时,薛梓彤派出去的乌鸦回来报信,两只乌鸦穿着一身黑衣,脸上都是血迹,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着太监衣服的人,灵寿惊呼道:“是梁喜。”

薛梓彤心里仿佛漏跳了半拍,看来薛梓柔已经动手了,乌鸦向薛梓彤禀道:“我们奉皇后娘娘的命,去薛府探听消息,看到凤藻宫的小公公正在被府里的人毒打,便将他救了下来。”

御医也赶了过来将梁喜救醒,梁喜忙连呼带喘的说道:“皇后娘娘,薛府的人都被二皇子的人马带走了,您,您快去救……”还没说完就又晕了过去,这傻小子,一直强撑着一口气回来给薛梓彤报信。

薛梓彤看着梁喜欣慰自己确实没看错人,也着急他身上的伤痛,看着灵寿道:“你亲自照顾他吧。”

灵寿看了薛梓彤一眼,眼中有些湿润,薛梓彤没读懂这湿润是舍不得自己还是什么意思,便领命和御医带走了梁义。薛梓彤皱着眉说道:“本宫懿旨,着紫衣卫统领秦季同去二皇子府上拿人。本宫要去看看薛梓柔又在玩什么猫腻。”

薛梓彤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去看看薛梓柔到底要耍什么花招,既然薛府合府都被二皇子的人拿住了,想来薛梓柔过不了多久也会来找上自己。

房和暖和齐绍均也跟着凤驾一路来到了薛梓柔居住的凌霞殿,这里虽然没有凤藻宫的气势巍峨,到别有一番小女人的情致,若一个男人忙碌了一天能在这里休息休息到是个极好的去处。

薛梓彤冷眼扫过,看着坐在袅袅白纱中的薛梓柔,她吞云吐雾的吃着五石散,五石散由石钟乳、紫英石、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药合成的一种散剂,服食后心情舒畅精神亢奋,长期服用,皮肤便会变得白嫩细致,薛梓柔的手从衣服里伸出来仿佛玉柄一般,可是五石散说到底依旧是毒品,薛梓彤轻叹一声,这个人算是完了。

薛梓柔的口中吐出袅袅白烟,风情的瞟了眼来者,整个宫殿雅致精巧,宫娥太监也是柳眉细目,别有一番风流。

“姐姐,我受伤这么久了,你才想起来看我,咱们可是一母同胞,你真是好伤我的心呢。”薛梓柔一脸嘲讽,缓缓起身,向薛梓彤行了一礼,薛梓彤冷眼看着她说道:“父亲大人被你请去了哪里?”

“姐姐,咱们可是一家人,你心里有爹娘,梓柔心里也有啊。”薛梓柔弱柳扶风的看上去娇滴滴的溜了眼众人,薛梓彤说道:“废话少说,父亲人在哪里?”自己坐在了主位上,威风八面的看了过来。

薛梓柔站了起来说道:“姐姐,一口一个父亲,母亲该要伤心了,母亲十月怀胎将你生下来,做人到底不该如此凉薄才好。”

薛梓彤眯了眯眼,等着薛梓柔仿佛蛇一般的吐出蛇信,当她知道薛家人不见了,就知道薛梓柔一定会请出陈凝华来好好恶心自己一番。

果不其然一身华服的陈凝华一脸阴郁的走了出来,不情不愿的向薛梓彤行了一礼,可是脸上却犹自带着诡异的笑容。

薛梓彤并不多做理会,这都是薛家的余孽,现在跑了出来作威作福,她也只能认了。但是想到薛起还不知身在何方,只能强压下心头的厌恶,继续周旋道:“好了,母亲我也见过了,父亲呢?”

薛梓柔轻轻摇摇头,笑了笑说道:“来人,将大将军请出来。”

薛梓彤逆着光看不真切,看着一个老人戴着重重枷锁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女人和孩子。

薛梓彤看真切了才发现,老者正是久病未愈的薛起,他神情悲怆,面容憔悴,他后面跟着的正是薛毅,两双通红的眼睛,他看到薛梓彤激动的喊道:“姐姐,姐姐你别怕她们。”

薛梓彤听到这声姐姐看到薛起的脸色,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泪意瞬间袭来。接着是两位姨娘,妹妹还有俪娘。她们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他们的脚上一起套着脚链就像被流放的犯人。

薛梓彤厉声道:“来人给我把薛娘子拿下!”

薛梓柔目光深远的看着薛梓彤淡然道:“姐姐,你何时变得如此急躁。”说话间,薛梓柔的侍卫都已经匆匆进来和薛梓彤的人马对立起来。

薛梓彤冷眼看过去,这些人都穿着厚重盔甲像是战场上的精锐兵将。薛梓柔知道薛梓彤的困惑,为何这样的兵士会出现在皇宫大内。

“这是皇上特特为我派来的兵士,皇上知道我上次在凤藻宫出了事,特特调来重兵保护我,姐姐不会生气吧。”薛梓柔依旧娇滴滴的说道。

“你是不是个人啊,这是你亲生父亲,你居然这么对他!”房和暖忍无可忍的骂道。

薛梓柔媚眼如丝的看了眼房和暖,轻言软语道:“望乡侯家好家教啊,堂堂房家大小姐,说话做派跟个泼妇一般,我到真是见识了,至于我如何对家父,那可是继承了姐姐的作风呢,姐姐将母亲软禁在家里也快两年了,我也不过才将父亲请进宫里来几日与你房家何干?”

薛梓彤厉声喝到:“够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梓柔冷冷扫了她一眼,坐在一把小叶紫檀的椅子上,翘着兰花指端起一杯茶盏,说道:“姐姐果然聪明,最懂妹妹的心思了。”

“梓彤,无论这个孽障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准应了,我薛起一辈子征战沙场,能活下来这些时日都是捡的,我重伤过后,窝窝囊囊的活,现在居然被自己的女儿逼到窝窝囊囊的死,愧对先人。”薛起虽然带着一身枷锁,虽然顶着一身重伤,可是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一点都不露怯,看着妻女的背叛他的心也是伤透了。

“父亲的话是说女儿不孝了?”薛梓柔满腹委屈的问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淡声道:“父亲多年来专宠姐姐,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帮着女儿囚禁发妻这就是父亲,您不是只认薛梓彤这一个女儿吗?看她今天是救你不救。”

“父亲,你稍安勿躁。”薛梓彤转而对薛梓柔说道:“父亲身有重伤,你且先松了他的枷锁,让他休息,你想要什么我应承了就是。”

众人都是一片反对之声,薛起怒道:“我就是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也休想在害你姐姐,我薛家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样的混帐东西!”

薛梓柔见薛起真的向桌子角撞了过去,忙向侍卫使了使眼色,怕他出了什么好歹,压制薛梓彤的砝码没了,冷笑道:“父亲不认我这个女儿,我可是不能不认父亲,来人请大将军下去歇息。”

“少在这装模做样,要杀要刮你来个痛快的,梓彤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这畜生不搞的我们家破人亡是绝不会罢手的。”薛起冷眼看着薛梓柔,小女儿的所作所为她看在眼里,虽然心里还是不忍,可是他不能在由着这个毒蛇害死全家人,薛起不肯离去,这是他最后能为孩子们做的事情,就是不让自己拖累大家。

“父亲,请您先去休息。”薛梓彤的声音穿透力极强的越过众人,穿过纷扰,薛起心疼的望着大女儿,终于跟着旁人出去了。

陈凝华冷眼看着,眼中划过一丝快感,薛梓彤悲凉的看着这对陌路到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夫妻,对薛梓柔说道:“你拉出这样大的阵仗到底想做什么?”

薛梓柔看着薛梓彤冷冷道:“姐姐你可知道我从小到大被你压的好辛苦,你是嫡女,是长女,什么好事都落在了你的头上,奶奶在世时,你简直就是大将军府的主人,不要说什么好吃好用的都紧着你,就是偶尔落在我们手里的三瓜两枣都只因你一句话就被奶奶拿去给了你,你记得小时候过年,父亲常常不再,家里总是很冷清,母亲为我做了套大红色的灯绒红衣,你和奶奶说,桌子上铺着这样颜色的桌布喜庆。奶奶二话没说命人扒下我的衣服送到你屋里做了桌布。你说我总喜欢和你挣和你抢,是因为我不服气,为什么我只是因为比你晚出生便要处处矮你一截,为什么你永远都是中心。”

薛梓彤听着薛梓柔的心酸史,眼中没有丝毫波动,薛梓柔虽然说的动人,可是足见她是个对生活十分懦弱的人,因为无法直视生活的残酷,将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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