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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唇再次吸住她的时,她扭开脸,用手阻隔住,把他的脸推开了。
他在她手心里吸了一口,“好了,不闹你了,现在你最大,睡觉了啊。”
她翻身,左侧睡着,他习惯性地贴上来,手臂圈住她,将她收在怀里。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顶着她。
她眉头皱起,拿开他的手。
他微叹一声,终究还是退开了,回到他床沿边上,他给自己划的地盘。
三天后开庭。
晏暮青本要许自南在家待着,可是她坚持要去看。
晏暮青无奈之下笑,“不用担心你和恩恩的财产,没有人能抢走的!”说着,像平常一样来捏她的脸。
“谁知道呢!”她避开了他的手指,“说不定哪天蹦出一个私生子来,像晏暮山那样的,恩恩是女孩,可没有你那样的本事来斗得过,所以啊,还是先立个遗嘱为妙。”
她承认,她说这话是有所指。
这两天常常这样,他总想像以往那样来捏捏她,摸摸她,以示亲昵,可是,没有一次成功的,总被她嫌恶地避开。
此刻,他的手指再次尴尬地停在空气中,无奈地放下,脸色却有些生气,“南儿!又瞎说了!如果不是看在小恩恩面子上,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若是从前,她定然对他深信不疑,但现在,她只能暗地里呵呵冷笑了。也许吧,他不会在外面留下种,毕竟呢,绿计划在这摆着呢。
他生完了气,又开始哄她,“好吧好吧,你想去看就去,天天待在家里也闷,很久没出去了,庭审完了带你稍微逛逛。”
她没再所什么,晏暮青给她把大衣拿出来,哄着她给她穿上。
去法院而已,晏暮青去了三辆车,她、晏暮青、小麦坐在第一辆车里,阿百开车,其它两辆全是保镖,还有冯婶。
冯婶带着保温壶、保温瓶,有她要喝的水,可能肚子饿要吃的东西,还带了水果和晏暮青允许她吃的零食。
这不像是去法院的,更像是去看电影。再一次地,让人见识了晏暮青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
许自南生平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晏暮青在被告席里,原告是晏暮山。许自南自己坐在旁听席,左右分别坐了小麦和阿百,保镖围坐她左右,这样的架势,大概就算有人枪袭,也是不能把她怎样的了,更何况,这还是在法庭里。
晏暮秋、简宁和曲北昀随后而来,对于许自南这边的阵势,晏暮秋和简宁下巴抬得老高,曲北昀倒是对她态度极好,还上赶着来叫“大嫂”。
许自南微微点头,不如她那么热络,甚至有点冷淡。
曲北昀好似没感觉到她的冷淡,亲昵地过来跟她说话,结果被阿百横在中间挡住。
她这才有点不好意思,隔着阿百探个头出来冲她笑,“大嫂,打官司不是我的主意,我还劝阻暮山来着,可是暮山他不听我的,大嫂,听说你怀孕了,我下次来看看你。”
“不用了!”许自南忙道,这还真不用了,再说了,晏暮青也得让他们进门……
“要的要的,正好我们还能交流一下当妈妈的经验啊!”曲北昀笑着道。
看着她隔着阿百说话的艰难劲儿,许自南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她的感觉,曲北昀这是在装大智若愚呢,本人绝不是这么个傻大姐的角色。
终于,晏暮秋看不下去了,把曲北昀叫了过去。
“开庭了呢!你到底是哪边的?”晏暮秋毫不容情地当场指责她。
曲北昀冲许自南吐吐舌头,回到那边去了,许自南看着曲北昀窈窕的背影,觉得她身材恢复挺快,刚满月没多久就跟没生时一样了。
开庭前夕,晏暮白也来了,看着两边的阵营,坐到了许自南这边,隔着几个保镖。
小麦主动给晏暮白让了位置,晏暮白才坐到她身边来,低声说,“大哥这次可能要输。”
“你怎么知道?”许自南觉得晏暮青可是信心满满的。
“暮山有孩子情况就不一样了。”晏暮白说,说完又叹息。
“你怎么看的啊?”许自南一直对晏暮白在家里的立场感到好奇。
“我?”晏暮白苦笑,“我的看法又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只是觉得,妈很可怜,简姨很可恶,但是归根到底都是爸爸的错,暮山和暮秋从小被惯坏了,爸爸和简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有一点他们说得也有道理,他们的出生他们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力,说到底都是钱闹的!呵,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呢?”
许自南忽然想起,晏家的一切都是晏暮青的,晏暮白这个亲弟弟也没有吗?
“晏暮白,你呢?晏暮青什么也没给你吗?”她忍不住问。
晏暮白摇头,“不,有给。没有股份,可是每年都会给我差不多一半股份的红利,打我账上。我哥,他是一个外表冷漠,内心却很柔软的人。只是那些钱我拿着也没太大用处,全在那没动呢。”
外表冷漠,内心柔软。
许自南念着这几个字,从他对小恩恩的重视来看,倒的确如此。
晏暮白没再说话了,因为庭审即将开始。
开庭,双方律师便开始陈述。
晏暮山那边的律师着重强调他们的继承权,晏暮山等人都是法定第一顺序的继承人,对晏暮青这种剥夺他们继承权的行为提起诉讼。
而晏暮青这边的律师,则以晏项文和晏暮青那份协议作为最主要的证据进行辩护,并且强调,之所以晏项文没有给晏暮山再格外有遗嘱,是因为晏暮山晏暮秋对晏项文的不孝。
晏暮山的代理律师这时候提交证据,并指出辩护人错了,“晏项文是有遗嘱的,遗嘱的内容是,在晏暮山有后且无论男女之后,晏家公司股份将分配40%给晏暮山的孩子,在孩子成年前晏暮山代为行使股东权力并且进入公司高管,晏暮山每年可使用股份红利百分之十作为日常生活之用并赡养母亲以及姐姐。”
许自南一听,第一就怀疑这遗嘱的真假,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只能说明晏项文这个人的想法很奇葩。
“假的吧?”她轻声问晏暮白,其实内心又已经开始动摇了,当然不会是假的,假的怎么能呈上法庭来?
果然,晏暮白回答她,“真的。”
她忍不住轻轻一咳。身后有人敲她的肩膀,她回头,是冯婶,听见她咳嗽,给她热水喝。
她摇头,太大惊小怪了!她现在是打个喷嚏地球都要震三震,却在回头的瞬间,看见了角落里坐着的一个人,帽子压得低低的。
孟潮白!
他也来听审?
只一眼,孟潮白似乎看见了她,压低的帽子底下,唇角上浮成微笑的弧度,似乎在和她打招呼。
她皱眉,转了回来。
庭上的律师已经在展开舌战,就这份遗嘱的有效性在争执。遗嘱立定的时间正是晏项文重病住院之时,双方就晏项文是否神智清醒以及是否受人胁迫在做辩论。
但明显,晏暮青这方处于劣势,因为晏暮山这边是有律师和公证人的,而且全都到庭作证了。
许自南看向晏暮青,他依然沉着故我,看不出一点紧张担心。
晏暮青这方的律师,便着重强调,晏家公司的股权实际上只有百分之十属于晏项文,晏项文只能对这百分之十进行分配,其它的百分之九十已经是晏暮青的,不属于晏项文遗产。
双方的律师再次对这个问题辩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