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恶性新闻(1 / 1)

幽冥鬼捕 忆珂梦惜 1245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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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嘴的儿子丢失时是六岁多,他丢失是什么样子,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隔壁的吴奶奶最清楚不过,因为那天张铁嘴夫妇忙于生意,把孩子寄放在她那的。

张铁嘴拿不定注意,加上老婆寻死觅活的闹,无奈之下就去找隔壁吴奶奶来一下。

青年还没有离开,非常淡定的样子,看他像是铁了心要找到自己的父母;但凡有一丁点希望,也必须坚持下来。

吴奶奶已经满头银丝,满脸皱纹、走过来时,苍老的声音对张铁嘴两口子絮叨道:“老了,不中用,昨前天最后一颗老牙咯嘣一下掉了,没牙的嘴不关风了。”

伫立在店铺前的青年有认真看到这位老态龙钟、颤巍巍被田翠花搀扶过来的老人。

奇迹发生了,就吴奶奶整个出现在青年面前时;青年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握住老人的手,激动不已道:“吴奶奶……你还健在?”

青年的这一声喊,惊诧了俩个人;一个是张铁嘴,另一个是忐忑期待中的田翠花;动情的神态,热泪盈眶的一刹,释疑了心中所有的疑问。

再也忍不住了,她几乎是扑的……上前一把抱住已经牛高马大的儿子,伤伤心心大哭一场。

吴奶奶佝偻着再也挺不直的脊背,苍老的手抚摸着田翠花跟她儿子的手背,也哭得是稀里哗啦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人这是心里愧疚发自肺腑的话,这么多年来,觉得对不起张铁嘴,对不起田翠花,自己无子无女,疼智鹏就像疼爱自己的孙子。

那天也是该有事,智鹏嚷嚷要吃棉花糖,棉花糖在小镇上还算是热门的稀奇东西;去买还得多等时间,特别是下午放学的时候,学生们都在那排班买。

吴奶奶好不容易把棉花糖买到,回到家里却不见了智鹏;起初以为他是回家去了,可是去他们家铺面看,却是关门闭户的没有人。

这可把吴奶奶急坏了,到处呼喊,让老伴也帮着寻找;也就是那次,老伴慌乱的在马路上蹿,不小心被车撞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小镇新闻不多,大多数是、婆媳之间家长里短‘油盐酱醋的屁事;如今张铁嘴家失踪多年的孩子回来了,这可是一件大事。

张铁嘴在平日里也没有少结交朋友,孩子回来,朋友就起哄要他宴请宾客,大肆庆祝一番才是。

这是有史以来小镇最最热闹的场面,在宴席间,这位突兀出现回家来的青年成了小镇人们谈论话题的核心,香饽饽。

小镇最老、德高望重,说话最具权威的人物都到齐了;他们仔细比对,询问、都点头笃定了张铁嘴的儿子确实回来了。

一场震撼人心的认亲充满,感化了所有人的心。

认亲落下帷幕,女人们聚在一起,开始了家长里短的议论;一颗瓜子含在口里,在舌头上滚动,那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

而一部分缺了牙的老人们聚在一起,一口老烟、一口唾沫、谈的却不是家长里短的话题,而是最近小镇发生的第二大事件。

小镇有一家姓黄的,家里有三儿子,据说前前后后去打工;貌似在外面赚钱都不想回家看看老人,说到这儿,有人鄙夷黄家三儿子。

有人幸灾乐祸道:“这就叫做啥?儿多不养家,谁叫他黄家逃避计划生育到处打游击,生下三不孝子。”

有人紧蹙眉头道:“我觉得不对,三儿子里面,就属于大儿子有孝心;为毛三个都没有回来?里面一定有问题。”

张铁嘴跟其他几个青壮年汉子也加入讨论这件事的话题中来。

“什么问题?”问话的是张铁嘴。

一位上衣口袋插上一只英雄牌水笔的中年人,应该是小镇上的老师;他是县城来的,这里的人们都很尊敬他。

老师姓吴,大家伙都喊他吴老师。

吴老师是来看智鹏的,想孩子出去那么多年,能平安无事回来简直是奇迹,同时心里也觉得奇怪;奇怪他的去处,那么多年呆的地方,他是受张铁嘴的托付,在趁吃宴席期间,对智鹏来一番理性化的盘问。

智鹏在吴老师的细心询问下,不卑不亢、谦逊有礼、对答如流、一时间搞得后者反而尴尬起来,真的是无迹可寻;听孩子的口吻跟言谈举止,倒像是见多识广来的。

话题还是围绕黄家三儿子的事。

吴老师是这么认为的,大儿子兴许以为二儿子回家了,三儿子以为大儿子回家了;以此类推、这样老人就可怜,生病都没有人照顾一下,要钱没钱,还得四处筹借才勉强维持下去。

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的话题都离不开黄家;不知道是谁,蓦然指了指一直在旁边没有吭声的狗剩,嚷嚷道:“狗剩不是跟黄家小儿子去打工了吗?你怎么回来的?”

狗剩话不多,总是爱蹲在一旁听;乍一听有人提到他的名字,蹲不住了,就想离开。

他越是这样,有人奇怪了,就越是不放他走;非要他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

狗剩怕老婆,是出了名的耙耳朵,不过在这件事上,他还是没有怯懦;涨红了脸的他,在众目睽睽下,吭哧了半天终于冒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来。

“他们蛮会享受的……”

吴老师说话了:“享受?是不是三儿子分别在城里找女人了?”黄家三儿子可都是有家室的人,今天张铁嘴请客,黄家一个人都没有来,可见家里现在在捉襟见肘不好过,哪还有礼钱送?

狗剩在众人的注视下,紧张的咂咂嘴道:“不是女人,是……是婴儿……”

“婴儿?”狗剩这有一句没一句的,搞得众人心慌慌的不舒坦。

田翠花出面,一把揪住狗剩的耳朵,对他婆娘打趣说道:“看看,这耳朵搭在鼻子上,都看不见鼻孔了,你倒是大声点,把前因后果好好说出来,别惹急了我。”

田翠花是大嗓门惯了,也特爱玩笑,小镇人们都习以为常;即使玩笑过火一点,也不能计较。

耳朵被揪住,狗剩只能侧斜脑袋,被臊得面红耳赤嗫嚅道:“在我们打工的那条街,新开了一家按摩店……”

有人急,没有听完狗剩的话,就猴急一口抢过话头道:“果然是找女人了,风月场中的女人不是好东西。”

对方的话,不在理,狗剩急得青筋直冒;急忙辩解道:“不是女人,给他们按摩的人是婴儿。”

“婴儿?”有人觉得好笑,喝问道:“丫的狗剩今天喝酒没有?”

狗剩老婆急忙解释道:“没有喝酒,我在这他谅他不敢。”

吴老师的话具备权威性,他觉得狗剩没有撒谎,没有糊弄人。

一直默默不语坐在吴老师侧面的智鹏,认真聆听大家伙的议论,忽然冒一句道:“确有此事,按摩店有一种跟婴儿一般大小的侏儒人,在按摩店上班,而且他们的按摩手法娴熟,十分讲究、让人在按摩过程中,惬意无比、就像吸大麻还有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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