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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啊!从智鹏屋里传来女人的嬉笑声,跟暧昧腔调:我就要、就要、再下去一点~哈哈,爽啊!让你爽够……
余下就是智鹏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他好像无暇说话,一个劲的哼哼唧唧……田翠花从门缝中窥看到,儿子在艰难的扭动肢体,屋里好像就他一个人……
可是、可是那些话,真真切切就在屋里传来,听得她是耳烧面热;鼓起一对二筒使劲的看,屋里分明就智鹏一个人,还衣衫不整的样,心知有异,急火火的跑开去喊张铁嘴来看看孩子是不是中邪了。
张铁嘴等不及已经在吃饭了,看老婆慌慌张张、满脸惊恐的神态跑来;由于紧张,一时半会老也没有说出一句囫囵话来,急忙放下碗筷问道:“出什么事了?看把你急得,慢慢说。”
田翠花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撑着饭桌,眼睛死盯着张铁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去看看智鹏,他……他好像中邪了。”
张铁嘴一听,赫然站了起来,麻溜的去拿到平日里用的法器;一把桃木剑,一个黑乎乎的古老墨斗盒子对刚刚缓过气来的田翠花喊道:“走带我去看看。”
智鹏一把夺过韩林儿手上的鸡毛,故意板起脸道:“别闹,刚才差点搞得我喘不过气来,你想谋害亲夫?”
韩林儿抿嘴一笑,顽皮的从背后再次拿出一根公鸡毛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智鹏后退,正言道:“别,你是不是想回布袋去?”
韩林儿矜持含笑,摇摇头道:“才不要。”然后深情的凝望智鹏又道:“刚才就是想跟你玩,你别生气嘛?”
见智鹏还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韩林儿眉头一挑道:“要不,你挠我的脚掌心好了。”
智鹏苦笑,“算了……”看她好不容易开心一次,也不忍心继续责怪,就重提旧事道:“要不,你教我唱杨宗保?”
唱戏,是韩林儿最拿手的本事,智鹏主动提起,她当然是乐不可支满口答应咯。
这样,智鹏跟韩林儿在卧室里转,咿咿呀呀唱起戏来……
韩林儿一时兴起,却在不经意间露出了真容;她依旧是花旦打扮,扮相穆桂英挂帅出征,智鹏扮演杨宗保……
门外的张铁嘴把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儿子的确是撞邪了;女鬼可不就是黄果树破庙门口鬼戏台上的花旦吗?
他双腿直哆嗦,心里没底的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害怕。
话说;他张铁嘴不就是一方搞这个的吗?怕毛线啊?
不知道有人听说叶公好龙的故事没有?
叶公很喜欢龙,衣服上的带钩刻着龙,酒壶、酒杯上刻着龙,房檐屋栋上雕刻着龙的花纹图案。他这样爱龙成癖,被天上的真龙知道后,便从天上下降到叶公家里。
龙头搭在窗台上探望,龙尾伸进了大厅。
叶公一看是真龙,吓得转身就跑,好像掉了魂似的,脸色骤变,简直不能控制自己。
张铁嘴做法事,罗盘定位埋葬死人;当然也卜卦,帮人算命什么的,也驱邪、凡是有村民跟小镇上的人,家里出现不好的事,必定请他去。
张铁嘴拿起法器,装模作样摆弄一番,一顿酒肉饭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得来了;易经算命、卜卦、罗盘定位,他都是照本宣科,真实是没有看见过真鬼,所以这回看见,而且还是在自己家孩子的卧室里看见的,怎能不吓?
但是在老婆面前,他张铁嘴就是能人,即使害怕,也不能在她面前掉份;所以当着她的面,怎么也得硬起头皮。
当下,他伸出手推门,尔后又缩回手,扭头看向老婆悄声道:“贸贸然进去,怕的是打草惊蛇。”
田翠花超紧张,巴不得丈夫拿起法器,把那女鬼打得魂飞魄散才好;见丈夫畏畏缩缩的样子,脸色都变了,不由得生气道:“你害怕了?”
“怕,你看我是怕的人吗?别忘了老子是干什么的?”张铁嘴嘴硬,压低声音道:“西村周裁缝死的时候,还是我给穿戴的老衣,南村刘寡妇死在便桶旁边,没有谁敢靠近,还不是老子去做孝子?”
“好了,你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说说眼前这件事怎么办吧?”田翠花急得嘴唇起泡,恨不得拿起扫帚进去把那只恶鬼扫地出门。
张铁嘴从门缝中收回视线,屋里的嬉笑声就像一根根刺,刺进他的心里;自己一堂堂整个鸦鹊林公认的张铁嘴,怎能被女鬼败坏名声?
他联想到很多年前,听老人们说,那凶死在庙门口戏台上的花旦,被埋葬在距离这里有五里路的乱坟岗处。
想到乱坟岗,张铁嘴悄悄打了一个冷战,不过在大白天应该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为了孩子,他在心里已经酝酿了一个计划。
那就是,去乱坟岗,刨出女鬼的尸骨……接下来,嗨嗨,看老子是不是那么好戏弄的?张铁嘴这么一想,不由得暗自冷笑一声,附耳对老婆如此这般吩咐。
智鹏跟韩林儿疯闹一阵,忽而觉得门口有异常。
“嘘!”他制止韩林儿搞出动静,蹑手蹑脚靠近房门,猛然一下拉开;门外没有人,除了从窗口传来街道上起起落落的嘈杂声,没有其他动静。
智鹏觉得奇怪,父母怎么没有来喊他?
他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拜韩林儿所赐,她想单独跟他呆一起,演一出好戏;其目的是想,旁敲侧击,侧面让智鹏父母接受她的存在。
韩林儿把事情想简单了,人鬼殊途、作为父母的张铁嘴怎么能容忍儿子跟一个凶死的女鬼在一起?
智鹏见父母都不在,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索性带着林儿在屋里随意走动。
韩林儿是鬼,不食人间烟火;智鹏在吃饭,她就去店铺里玩儿。
一只只有鼻子有眼儿的车马人,她都喜欢看,一看就是几分钟;还不时的伸出指头去戳车马人的眼窝,鼻子、血红色的唇。
就在这时,韩林儿骇然觉得浑身就像火烤,随之一股焦糊的味道充彻在她的周围;她伸出手臂嗅闻,焦糊的味道来自身上。
智鹏从厨房过来,看见韩林儿很雀跃的在原地跳起现代舞,蹦擦!擦啊、蹦~擦擦,蹦擦擦啊蹦!
智鹏觉得好笑,抱起手肘走过去戏谑道:“不错,挺好。”
韩林儿一脸痛苦,哭笑不得的样子,对智鹏大叫道:“毛线,我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帮帮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啊?”听韩林儿的话,加上看她那痛苦不堪的样子,智鹏心知她一定是着谁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