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君一世荣华(全本)_分节阅读_59(2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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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只好借了外放的机会,带着谢衡远走高飞了,算算时间,李臻应该就是今年年底,明年年初的就该动身了,去的好像是陕甘一带,做的是什么知县,具体的谢嫮就记不清了。

如果这一世,轨迹还未变的话,谢衡应该也不用再受多少时候的罪就可以离开京城,和心上人双宿□□了。然后十年之后,等静安侯去世了,李臻回来袭爵,谢衡就能彻底拜托妾侍的命运了吧,因为这一世,他们之间已经再也没有她的搀和,谢衡没了对手,又得以在心上人身边,该就幸福了吧。

***

沈翕是新郎官,在酒席上难免被灌了几杯酒,谢韶这个大舅子一直陪着,尽全力的给妹婿挡酒,到最后,沈翕没醉,他可是真的醉了。

被人扶下去的时候,谢韶还冲到了谢嫮身边,对她口齿不清的说了好些话,喷的谢嫮一脸的酒气和口水,最终也没听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用过了晚宴,沈翕领着谢嫮坐上了国公府的马车,马车缓缓行驶,沈翕由衷的说了一句:

“你哥哥,不错。”

这一句话,就让谢嫮惊喜万分了,抓着沈翕的胳膊,说道:“什么?夫君你说他不错,是真的吗?”

沈翕转头看了一眼她灿若星辰的黑眸,觉得黑暗中她的眼中似乎闪耀着眸中光芒,他只是夸了一下她的哥哥而已,有必要这么惊喜吗?

可是,沈翕哪里知道,谢嫮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主子夸了哥哥,还觉得他很不错,那将来主子登基之后,她哥哥是不是还能有些用处?不管是做什么,只要哥哥对主子有用,哪怕是做个奴才也是好的。

两人回到沧澜苑,时间也有些晚了,便没有去老太君的院子里回禀。

沈翕似乎喝的有点醉,回去之后就坐在罗汉床上,谢嫮将花意竹情她们屏退出去,叫关上了房门,留她自己一个人伺候就行了。

沈翕倒也不是真的不胜酒力,只是喝了酒之后,身子热的很,若是再动的厉害,只怕会更热,谢嫮过来扶他,轻柔的在他耳旁说:“妾身伺候夫君。”

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半天,沈翕被她扶了起来,这丫头是以为他真的醉了吗?还敢提‘服侍’,她知道服侍是什么意思吗?

谢嫮小心翼翼的扶着沈翕去了净房,明确的用行动对沈翕解释了一番‘伺候’的意思,替他换衣,擦洗,她似乎对这些事很熟练,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绝不拖泥带水,反而是被她脱了衣服,又穿了衣服的沈翕觉得尴尬,却又舍不得离开。

看着那为他忙碌的身影,生的那样漂亮,整个人便像是明珠一般,光亮的出尘绝艳,偏偏她自己还没那份自觉,目光止不住的在她的细腰和窄臀上打量,说实话,谢嫮现在的身材可不算好,满满的皆是少女的稚嫩,沈翕也不知道,就这样一具没有半点女人美丽的身子,怎么就能那样吸引他,让他看见她,就想到那事儿。

之前一次在花楼中机缘巧合救了她,谁又知道,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去花楼呢。自己的身子有顽疾,他自己知道,早就抱着不近女色的心思过一辈子了,可偏偏那日在书斋他对她有了细微感觉,虽不浓烈,却足以叫平静了十几年的他加以重视,他想验证自己的毛病是不是好了,所以才会去花楼,强忍着不快,跟着一个干净的艺娘入了房,可饶是对方妖娆无骨,媚态万千,他就是提不起半点兴致,正打算离开之时,就凑巧听见了她在隔壁的柜子里求救的声音。

在那黑暗狭窄的柜子里,是他彻底摆脱阴影的绝妙瞬间,她永远不知道,在那柜子里,他对她存的是怎样可怕的心思,他甚至想到了就那样在柜子里要了她,身体喧嚣的*难以平息,他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后来他也尝试与其他女人亲近,却发现根本没有那个效果,他眼里看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甚至连晚上做梦,都会梦见她,在梦里与她各种缠绵,醒来却发现,某处湿了一片。

他没有过多少好日子,沈家也没有人会希望他过好日子,原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可是他在听到静安侯世子上门提亲的时候,终于是坐不住了。

第75章

谢嫮拧干了毛巾,正要替沈翕擦脸,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谢嫮惊讶的看着他,沈翕叹了口气,说道:

“你别伺候了,我也没那么娇贵,这些事情从前就是我自己做,不需要旁人伺候的。”

话这么说着,捏着谢嫮的手却是不放开,眸光深邃,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凝视了谢嫮良久,才松开了手,兀自走入了围屏之后换衣服去了。

谢嫮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先前被抓着的地方还在发烫,脑中一遍遍的回想起母亲说的话,羞愧的直低头。

这个男人是谁?是主子呀!上一世主子围猎时没带妃嫔,晚上喝了些酒,她也差一点就侍寝了,当时也不知是怎的,帐子里所有人都出去了,就剩下她和主子在里面,主子和她亲近了一会儿,就抱着她去了内帐,她吓坏了,不仅不愿从了他,似乎还咬破了他的唇,顶伤了他的胸腹,然后衣衫不整的逃下了龙榻,躲在一旁不敢说话。

原以为那一次是真的死定了。没想到主子也就是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就清醒了,再没有提过这件事,久而久之,谢嫮就淡忘了。

想想她上一世也真的是混账,就因为脑子里记挂着李臻,以为守身如玉的等他,就能得到他卑微的垂怜,主子对她那样好,还救过她的性命,若说上一世,她是为了李臻而拒绝主子的侍寝要求,那这一世她又是为什么呢?

这一世,她对李臻早就绝了那份心思,如今她又嫁给了主子,不管是从哪方面来看,她都应该抛下一切,把主子伺候好才是。

沈翕从围屏后走出,换了一身居家长衫,越发清雅俊逸,谢嫮已经不在净房内了,沈翕熄了烛火走出去,却也是不见她在室内,正在狐疑难道自己刚才又吓到她了,她这是为了躲避他才离开的吗?

唇边溢出苦笑,深吸一口气,沈翕走到床铺边上,正要上床,却见她从右侧的屏风走出,身上换了一身大红色的金丝缠枝纹挽睡绸服出来,乌黑的头发随意挽了一个垂髫在侧,没有簪发饰,她似乎格外适合穿大红色,将她的皮肤衬的白胜雪,在一室的喜光中,娇媚动人。

沈翕避开目光,往旁边退了一小步,示意谢嫮先入里床去。

谢嫮走到沈翕面前,却是不脱鞋袜上床去睡,而是在他面前站定,颤巍巍的伸出手要去解他前襟的腋下暗扣。

沈翕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知道她解开了他衣襟的绳结,他才大惊道:“你干什么?”

谢嫮抬头,莹白的小脸上满是娇羞,低若蚊蝇的声音说道:

“妾身伺候夫君呀。”

沈翕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我要什么样的伺候吗?”语气里充满了疑问与不信任。

谢嫮抬头,没有说话,然后又低下头去解沈翕的内衫的绳结。

沈翕目光一暗,长手一伸,是架着谢嫮的腋下将她抱起来的,就像是抱孩子一样,让她的手搭在自己肩窝上,试探性的在她颊边吻了一下,谢嫮虽然紧张,却没有抗拒,沈翕又把目标换在了她的唇瓣之上,谢嫮被他抱在怀里,只好两条手臂勾住他,沈翕的吻又密又细,并没有深入,像是怕吓着她般,谢嫮觉得整个人就像是要化作一滩水融化了,紧张过后就是那种酥遍全身的舒爽了,沈翕贴着她的双唇,试图用牙关抵开她,谢嫮身子一僵,却也很快放松下来,沈翕勾着她的唇舌玩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在她耳边轻声低哑的说道:

“你想好了吗?今日若再反悔,我也不会收住的。”

声音听得谢嫮心口发烫,乖顺的将头靠着他的肩膀,沈翕将她放到了床上,呼吸跟着急促起来,虽然这具身体还很年轻,可他却是没发现,躺在床铺之上,竟然能够这般诱惑,腿那么长,轮廓那样好,腰那么细,将两边的帐幔放下,形成了一个只属于两人的空间,沈翕覆身上去,抻着手臂去解谢嫮颚下的珍珠扣,可手却有些发抖,怎么都解不开。

谢嫮也察觉到他的情动,自己动手解开了前襟的衣扣,露出内里大红色牡丹缠枝金线兜,胸前虽然起伏不大,但好歹也像笋一样出了头,正精神奕奕的立着两端呢,感觉到主子的目光注视,谢嫮羞得又想把衣服穿起来了,却被阻止,拉的更开。

接下来的一切,谢嫮就真的是无法控制了,主子的情、欲完全被挑了起来,动作也渐渐粗狂起来,正如他先前说的,这个时候就是谢嫮让他放弃,他也做不到了。

谢嫮的手一边抓着床框,一边抵在主子的肩头,然后就感到身子一阵撕裂的疼,她瞪大了双眼,疼的都叫不出声音来了,沈翕知道她疼,他自己也很疼,伸手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拍了拍,说道:“阿瞳,放松。”

一场*艰难的进行,沈翕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个,不知怎么安抚她,以至于不过十来下,就泄了出来。

谢嫮觉得这短短片刻功夫,她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那疼的撕心裂肺,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喜欢做这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真的太疼了。

沈翕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眼神有些空洞迷离,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完了。可是心里的欲、火还未停歇,低头看了一眼谢嫮,只见她眼角湿润,眸子就像是被洗过一般清亮,他也不让自己出来,就这么抱着她斯磨了一会儿,才又在后面来了一回,这一回比上回好些,有了第一回的滋润,谢嫮那儿似乎也不那么艰难了,湿漉漉的让沈翕坚持了一刻钟,没有了第一次的干涩毛躁,那美妙的滋味侵袭而来,叫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谢嫮累的连抬手都不愿意,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被主子颠来复去好几回,他就像是不知疲倦般,明明谢嫮已经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可转头看一看他,却是越战越勇,到最后她苦不堪言,出声求饶了好几回,他才歇了手。

主动清理了一切,然后又替她穿妥贴了衣服,就让她躲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

沈翕看着怀中人的睡颜,心跳到现在都还未平复,见她睡着了,眉心都微蹙着,这个宝贝一定不知道刚才她让自己经历了怎样的美好,知道刚才定是累坏她了,心疼的凑过去亲了她一下眉角,然后便搂着他的好宝贝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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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嫮感觉自己并没有睡多长时间,只觉得周身说不出的温暖,鼻间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钻入,好闻的叫她不愿放开。

第二天卯时三刻,就有人来喊她起床,说要去给老太君请安,谢嫮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嫁做人妇,今后要面对的就是晨昏定省,再不能赖床了。

回过身去想起来,却发现腰间被一条手臂圈住,她的动作也吵醒了正在熟睡的人,好看到不像话的瞳眸仅睁开那一瞬间有所迷离,很快便恢复清明,将目光扫到她的身上。

不知为何,谢嫮的脸又红了,干脆把身子往下缩,抵在他的胸膛之上,闷闷说道:“时辰不早了,妾身该起来去给老太君请安了。”

沈翕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又翻身将谢嫮压在身下,谢嫮大惊,门外的敲门声又起,有规律的敲着。

“该,该起来了。”谢嫮推了推他。

“我知道。”沈翕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点了点,最后呼吸了一回她身体的芳香这才舍不得的将这具柔韧纤细的身子放开,一边翻身,一边说道:“我陪你去。”

两人很快换过了衣物,很快去了老太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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