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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乐是被热醒的,梦里他不知为何走在火山的边缘,火红的岩浆在里面令人骇然,空气非常的炎热,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想要远离火山,可是全身被不知哪里来的藤蔓束缚住,让他难以动弹。
岩浆不停的翻滚着,甚至还有火星溅出落在他的身上,灼伤了他的皮肤,偏偏他无法逃脱这里。
岩浆翻滚得越来越厉害,好像波浪一样朝他扑来,他努力往外跑却不小心摔了一跤,怎么也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炽热的岩浆扑在自己身上,然后就给吓醒了。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满头大汗,看着胸前的胳膊,终于明白梦里让人快要窒息的藤蔓来自常昱。
常昱从他身后将他紧紧抱住,正是炎炎夏日,府里比村里热得多,如此亲近自然让人热得受不了,结果就做了如此奇怪的梦。
常喜乐想要挣脱开,可常昱反而抱得更紧了,腿还往他身上搭,将他箍得更紧了。这样就算了,竟然还用已经硬--挺的下--身在不停的磨蹭他的屁股,还发出令人耳红的低吟声。
坚硬而炽热的触感常喜乐整个人都僵住了,偏偏完全无法动弹,甚至挪动还惹得对方动作更剧烈,那玩意不停的在他屁--股上戳来戳去。
所以说孩子长大了就这点不好,开始发--情竟然戳到老子身上了!
常喜乐本想自个挣开就把这事揭过了,可奈何战斗力在常昱面前为负五渣,没挣脱不说反而差点被对方给戳进来了。
这小子还真是反了天了!
“醒醒,常昱!快醒醒!”常喜乐实在动不得,只能用最无耻的方法——咬。
上嘴狠狠的咬了常昱的胳膊,这才让常昱有了反应。
常昱缓缓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跟扇子似的,一双眼睛很黑很亮,可是眼睛里包含的情绪却让常喜乐头皮发麻。
“乐乐,我难受。”常昱在常喜乐耳边低吟道,声音有些黏腻低沉,好像还没有睡醒,和平日完全不同,让人听了腰软。
一边说着下--身还不停的往常喜乐身上蹭,两人本就穿得少,不过是薄薄的一层蚕丝,那触感异常清晰,常喜乐简直能把常昱那玩意模样给描述出来。
温暖的气息吹在敏感的耳边,身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原本早晨就是个敏感的时刻,常喜乐自己也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如此撩拨他也快起反应了。
常喜乐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份躁动,“你先放开我。”
一向听话的常昱这次却是不应,“我难受。”
说着又继续蹭了蹭,那玩意越来越硬,常喜乐屁股全身都绷紧,差点没绷抽筋了。
“你难受也得先放开我啊。”
“不要,放开更难受。”
常喜乐都想哭了,可是下面受到威胁,同样是男人他知道这种时候可不能硬碰硬,他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可你这样我也难受啊,啊——你干什么,赶紧放开!唔——”
常昱竟然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把握住了他那玩意。
常喜乐吓了一跳,温热的触感让忍了半天的小家伙也跟着欢腾起来。
常昱眨了眨眼睛,用脑袋在常喜乐脸边蹭来蹭去,“乐乐难受,摸摸就好。”
说着竟是还动起来,虽然并不得章法,完全是凭着本能在乱来,可依然让常喜乐难掩的兴奋。
常喜乐难耐地低吟了一声,年轻的身体撩拨不得啊!
偏偏他完全无法动弹,常昱将他禁锢住就跟梦里的那些藤蔓一样,让他无能为力。
常喜乐咬牙切齿,“你既然这么懂,不知道自己摸自己,快放开我,嗯……”
常昱顶得更厉害了,前面的手也根据常喜乐的反应比之前稍微进步,前后被夹击,常喜乐很没出息的发出低吟声,整个人跟被煮熟了的虾一般红。
“自己摸不舒服,乐乐,帮我摸摸。”常昱这时候完全不顾常喜乐的意见,抓着常喜乐的手往自己裤子里塞。
常喜乐完全跟提线木偶似的,□□控着走,自己的意见完全屁用都没有。他很想直接捏爆常昱的孽根,可才刚用力常昱就发出低低的声音,就在他耳根旁边,那声音他无法形容,直接反击就是整个人更烫了,自己那玩意也更加精神。
常喜乐心底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伺候起常昱那玩意。
擦,小小年纪发育这么好!
常喜乐有些嫉妒的想,而且心里总是有些不痛快,下手非常的重,可常昱却舒服的发出低吟声,显然很满意常喜乐的手法,让常喜乐也是没了脾气。
常喜乐虽然一直清心寡欲,可到底比常昱多了些经验,知道该如何做会让人舒服。
而常昱是个学习能力非常强的人,自己得了趣也就知道如何去让常喜乐高兴,常喜乐被伺候好了脑子一松懈,手下动作也更衬常昱心意。
常喜乐知道这样不好,可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将一切抛在脑后,先爽快一把再说。
不过,常喜乐最后还是发火了。
“你他娘是马养的吧,有完没完了!”
——
常昱捻手捻脚的走进屋,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一脸铁青的常喜乐,小心翼翼道:“乐乐,水打好了,你先去洗洗吧。”
常喜乐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屋子里还有一股没散出去的腥膻味,只要有些经验的人进来,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裤子被褥都弄脏了,到时候还得偷偷拿出去洗,所幸今天宋挽呈不在家,否则真是太尴尬了。
常昱十分的局促,缩在角落可怜巴巴的望着常昱。
常喜乐见他这样,又忍不住心软下来,心里不由开始琢磨起来。
不过是个青春期的孩子,懂个什么劲。他是他最亲近的人,遇到这种事下意识就找他解决也没什么奇怪的。尤其常昱和其他孩子不同,他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没办法从别人那里得到经验,也就不知道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该怎么办。
而且也是他教育工作没有做好,之前一直不好意思提起,常昱也就没有正常的生理知识,今天早上才会处理得如此不妥当。
后来往失控的地方走,那也是他没有引导好,还沉迷于快-感的缘故,不能赖在常昱身上。
可心里想得明白,可见常喜乐还是忍不住生气。
尤其想到今天早上两个人搂在一起,几乎赤身裸--体的在那没羞没臊,他就觉得非常尴尬。而且一看到常昱那已经开始超越自己高度的身板,就忍不住牙痒痒,要不是他毫无反击之力,也不至于弄得这般被动!
这小子从前不是最听他的话吗,果然男人一到这种时候,从前一切都能给你不作数了。
“乐乐,你在不高兴吗?”
常昱跪坐在常喜乐面前,比坐在床上的常喜乐矮一个头,黑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跟个小可怜似的。眼神里带着疑惑和不解,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常昱的面容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皮肤非常的好,好像自带美颜功能一样,整个人有着一股向上的少年气。大约因为练武关系又比普通少年多了一些精气神,总之看起来十分的青春阳光,与内敛的性格形成一种冲突感,反而更显出众。
人很容易被外在容貌所欺骗,更何况常昱可谓是常喜乐一手带大,平日最是亲近的人。常昱向来乖巧懂事,常喜乐见此再大的气也消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
“为什么?乐乐刚刚不是也觉得很舒服吗?”常昱不解道。
常喜乐听这话有些面赤,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这样的,含糊道:“这样做是不对的,这种事只能和你未来的妻子做。”
“我现在就娶乐乐。”常昱认真道。
常喜乐失笑,“我不是女人,你不能娶我,夫妻应该是一男一女。”
“可是村子里不是有两个男人在一起吗。”
常喜乐顿时哑口无言,常昱又道:“乐乐说过,让我以后必须娶心爱的人为妻,乐乐就是我心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娶呢?要是我娶了别人,不就是没有娶了最心爱的人?”
常喜乐也被问住了,明知道不对,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还是,乐乐你不喜欢我?”常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眼睛紧紧的盯着常喜乐,唯怕会错过什么,满脸的紧张。
常喜乐心底莫名一抽,脑子顿时放空,连忙道:“我喜欢你……”
常昱顿时笑颜展开,猛的将常喜乐抱入怀中,用脑袋在他颈窝处蹭啊蹭,“乐乐,我也喜欢你。”
常喜乐叹了一口气,将常昱推开。常昱眨了眨眼睛,跟天上的星星似的,一闪一闪的,眼底的喜悦还未散去。
常喜乐正色道:“但是不是那种喜欢,我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弟弟在照顾。”
常昱皱起眉头,“反正都是喜欢啊。”
“这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常喜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在感情方面也是一片空白,突然遇到这种事也是茫然得很,只是潜意识觉得这样是不对的,这种关系是不正常的。
“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不一样。”
常昱松开手,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常喜乐,好像要从常喜乐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似的。常喜乐受不了他如此直白的目光,逃避似的望向别处。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的古怪,常喜乐从不曾想过会有一天,不知如何面对最为亲近的常昱。
常昱在他面前永远是最放松的模样,不像在外头会约束自己的行为。常昱现在已经知道,从前的行为经历对这里的人来说是特别的是异类,他虽然并不在意,可为了自己一直在尽可能的融入这个世界。只有再自己面前,才会展露出真正的面目。
就如同他自己在常昱面前一般,没有那么多的枷锁,相处时总是以最轻松的状态。不用时时刻刻的在意自己的行为,可以慵懒可以犯傻,可以肆意妄为。尤其随着常昱年纪的增长,以及对外界接触的加深,思维已经逐步能跟上他,至少能做个合格的听众。
他一直等待常昱再长大一些,学到的东西更多,他们到时候相处会更加愉悦,可以讨论很多话题,或是八卦或是一些正经事。
可现在若是因为这么个事而生分,这是常喜乐无法接受的。
他在这个世界本就孤单,常家人以及桃源村的人,总觉得不是一路人。而宋挽呈虽然是个很好的朋友,也总觉得隔了一层。唯独常昱,让他觉得特别的亲近。
常喜乐思此,声音软了下来,伸出手抚摸常昱的头,“你现在还小,不太懂里面的门道。这种事我一两句也说不明白,等你再长大一点,会懂得越来越多也就清楚了。等你遇到自己爱的人,就会知道我们两人之间的喜欢,和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常喜乐现在觉得有些想明白不妥之处,常昱本就特别,况且现在年纪还小,因为生理的发育而导致错误的认知并不为奇。毕竟他是他最亲近的人,也就会产生感情的错乱。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纪,犯错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他是一个思想成熟的成年人,却不能任由一个心智不全的未成年人错下去,而之前还共犯,更是罪上加罪。
他有教导他回归正途的义务,虽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正途。
他并不觉得同性在一起有何,只要真心相爱,好好的相守过日子,便是没有问题。
只是放在他和常昱身上,总觉得很是怪异。
并不是反感,只是关系的突然扭转,让他无法接受,有种事情超出他可掌控范围的感觉。
常昱沉吟片刻,许久才抬眸问道:“什么时候乐乐才觉得我才不小?”
常喜乐怔了怔,思索片刻道:“十八岁以上吧。”
常昱认真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再等三年。”
说完也不管常喜乐怎么想,将他从床上拉起来,“乐乐,你快点去洗一洗吧,衣服都湿了,莫要着凉。”
常喜乐几乎是被常昱推着出门的,浴桶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常昱又给添了些温水。
常喜乐舒服的泡在浴桶里,今天早上连续来了两发,身体总觉得有些虚,这么一泡舒坦多了。
他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放置,常喜乐也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原以为兴许会尴尬,可常昱依然如同从前一般,早上的事好像并没有发生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生活如常。
常喜乐觉得自个想多了,这小子能懂什么,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发育。他没有完全融入人类社会,自然对伦理也不敏感。对他而言不过是做一件舒服的事,就好像吃饭睡觉一样,哪里会想那么多。倒是他庸人自扰,被世俗束缚,总会想些有的没的。
常喜乐想到这些,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看着常昱为他端来的早点和药,天大的事也不是个事了。
早点虽然是婆子准备的,可常喜乐所吃的要,全都是常昱亲自去熬的,从不假手他人。如今竟是还熬出了经验,知道怎么个火候能让味道更好。虽然差别非常的微小,可常喜乐还是能吃得出来。
“你别光看着我,快吃,今天本就晚了,再不快点,日常功课的就做不完了。”
常喜乐说着,还给常昱夹了一个大肉包子。
常昱顿时嘴角往上翘,高兴的拿起肉包子啃了起来。
到了晚上,常喜乐犹豫是否要与常昱分床睡。可沐浴回来就发现常昱已经躺在床上了,一见到他便开始诉苦,“乐乐,我胳膊疼。”
常喜乐顿时忘了其他,连忙走向前询问,“怎么疼起来了,是不是今天白天拉弓拉得太多了,我早就让你别那么用劲你就是不听。那弓本就费力,现在你还负重练习,若是伤到了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常昱可怜兮兮的望着常喜乐,“乐乐,我下次不会了。”
常喜乐叹了一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常喜乐边说边把常昱的衣服扒下来,然后就看到常喜乐胳膊那红了一大片,“怎么伤得这么厉害,这几天不准再练了。”
“嗯。”常昱乖巧的应下。
常喜乐见他这样也不好太过训斥,常昱向来是有分寸的,今天会出闪失怕是和他今天的态度有关。
他今天白天虽然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可到底还是做贼心虚,总觉得会让人看出什么。所以下意识会与常昱保持距离,常昱的心思与强悍的力量不同,很是敏感。他的疏远肯定让对方察觉到了。常昱本就处于迷茫之中,如此一来也就更加困惑了,所以才出了岔子。
常喜乐见他胳膊这副模样,心疼不已,甚至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不过互相撸一把,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心里这么想,手里的动作也就更加仔细,当他帮常昱擦完药,常昱已经睡着了,常喜乐想了想就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分床什么的,再说吧。
只要控制住欲--望,一切还会如同从前。
可常喜乐太过高估了年轻身体的自制力,尤其在尝过甜头之后,就很容易一发不可收拾。虽然没有真枪实干,可到底还是和自撸有所不同。
所以两人没多久又‘擦枪走火’,常喜乐半推半就,互相帮忙纾解,大约是有一了有二也就适应,虽然刚开始还是有些挣扎,慢慢的适应了就不当回事了。
只是用手互相帮忙,应该没有什么的……吧。
常喜乐想起从前曾听说有的哥俩好的也会如此,他没有住过集体宿舍也没与谁很亲近,并不知道真假,但是有这么个说法应该是存在的。如此一想,常喜乐更加没有负担了。
虽说常昱实际能力和年纪不太匹配,每次都把他弄得手酸胳膊疼的,可对方是个好学生,每次都能把他弄得很舒服,总体而言还是很愉快的。
食色性也,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们偶尔沉迷于此也是正常。
常喜乐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之中不停的在给自己洗脑,完全都不用别人推一把,就自个一步步的栽进去了。
所幸这时候的常喜乐还有些理智,这种事发生的次数还是很少的,大约也是因为如此,每次一弄就很长时间,第二天差点连笔都拿不稳了。
刚开始他看到宋挽呈还有些心虚,总觉得自己做了件坏事。
若要是在后世,就常昱这年纪,他该进大牢了。
可这人一旦习惯,就越发没脸没皮。有时候弄得时间比较长,第二天起晚了,被宋挽呈问起,他能面不改色的说是昨晚想事情没睡好,所以迟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小秘密,常喜乐觉得他和常昱的关系有着微妙的变化,比从前更加亲近。这种亲近更似成人的亲近,而不像从前,常喜乐总是一种家长态度,现在更多是平视了,也就更加贴合亲近。
科考之日总算到来,文试在武试之前,所以常喜乐比常昱要先进考场。
在头一天晚上,高元亲自登门,这还是常喜乐来到府里这么长时间的第一次。
自打常喜乐来到府里,半个月会去探望高元一次,高元的态度一直淡淡,不过常喜乐明显感受到他的态度随着他探望的次数增多而变得好起来,只是面上不露。而高元的身体也比几年前瞧着稍微好了些,但是依然比常人要虚弱。
高元还时不时寻来一些市面上难寻的资料,却从不说从何而来,只让他仔细研究,于科考有好处。
常喜乐心中十分好奇,高元不过是一个从前养蛐蛐儿的,即便从前跟达官贵族有些来往,但是玩这一手的多半是纨绔,并不知这些,即便不是也不会与他这样的人有多亲近。这种资料非常难得,只有书香门第或是达官贵族才有资格获得。全都是内部资料,极少外传。
像宋挽呈出去应酬这么多次,就从不曾打探到过。
可与世隔绝的高元却很轻松的拿到了,这让常喜乐怎么也想不明白。
但是对方不想说,他也不好追问,将疑惑藏于心底。
“高叔,您怎么来了?”常喜乐见到高元,连忙迎了上去,颇为诧异问道。
“明天你就要赶赴考场,我今日来送你一程。明日人多我就不来了,这些东西明天你带着进去吧。”高元指着安兴挑来的一担东西道。
常喜乐连忙道:“多谢高叔。”
常喜乐其实已经准备好,但是对方亲自送来,这份情肯定要领。
“你第一次乡试,许多规矩不懂,胡乱准备是不成的。这些东西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一件没有。你一会可以清点一下,正好也让你的同窗对着,缺了什么多了什么都补齐或者拿出来。如今的乡试已不似从前,非常的严格,若是再这上头除了岔子,必是会影响科考。”
常喜乐拱手道谢,“多谢高叔。”
“无需多礼,你若真想谢我,就让我瞧瞧你的本事。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今晚记得要早眠,否则可是要抗不下去的。”
说罢,高元也不管常喜乐的挽留,便是潇洒离去。来去匆匆,甚至连一杯茶都来不及喝。
常喜乐本还觉得高元有些多虑了,可等清点里头的东时候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院试每一场不过只考一天,所以也不需要带太多东西。可乡试却是不同,每一场都要连考三天,期间吃喝拉撒都要在号舍里。所以要准备的东西可就多了,睡觉的被褥、添换的衣服、烧饭的锅炉以及文具、粮食、煤炭等等,可谓是应有尽有。
常喜乐觉得自己已经很细致了,可是还有不少缺漏的地方,或是没有想周全的地方,带的东西太过累赘。所幸高元都给他准备了,若是再差东西,那也是没法子了,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而且他带来的东西都极好且实用,看了这边再看自己准备的,也忒糙了些,这高元真是让他越来越看不透了。
宋挽呈看到这些惊叹道:“你这位叔叔是内行人啊,我们之前准备的已经非常周全了,还是我多方打探的结果,没有想到被这么一比,才知道什么叫做高低。”
“是啊,若是没这一出我还不知道能这么准备的。”常喜乐也叹道。
“你这叔叔到底什么来头?这也忒神了吧,还有之前为你找来的书籍什么的,若非有门路是绝对做不到的。”
常喜乐摇头,“我也不知,他不愿说我也不好打探。”
宋挽呈也知道这点,不过是太过惊叹才忍不住多嘴。
两人对着高元送来的东西将宋挽呈那一份补充或者舍弃,忙完还专门到澡堂子里把自个里外都洗干净。
因为接下来的三天,压根没处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