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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罗昊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一挤兑,余斌很不自然。但是余斌修养很好,不会因此而生气。依赖他本身就是在大明朝廷里面被挤兑的对象,因此对于被人如此言语挤兑已经习以为常,二来罗昊之论也是非常正确的,在朝廷里面被挤兑的人一般都会比较关注民生,虽然所学对于改善民生没有多大益处,但也会因此知道四书五经对于治理国家其实太过缺乏实际用途,没有对于民生的任何益处所在,反而会因此总成一些人只会空口跨谈根本不知道实际情况,自然他们便是知道实际情况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才是最好的。因为他们就和自己一样根本没有真才实学在这方面妥善处理。这是四书五经里面根本就没有的,但是所有人都是学习四书五经,那么的对于民生当然就解决不了。而那些解决不了民生问题的人却拿着所谓的孔夫子言论以为自己就怎么的了不起了。做人都是这样的自命不凡自以为是,这么一来这些人本质上就已经不会估计民生的了。因此一些人好高骛远信口雌黄也就很正常了,不懂装懂就是这些人的特性。既然装懂他们就会胡乱干涉很多不懂的事情。结果当然是不懂装懂就会胡乱干涉以后造成事情更难处理好更加复杂,所造成的损失难以计数。尤其是这些人因为无能自然也就形成一个恶性循环那就是无所事事的情形下自然而然的结党营私搞党争。他们没有真才实学你让他们干什么?不搞党争他们又不会做什么对国家有任何益处的事情,于是贯穿整个大明朝大多数时间其实就是朝廷内外结成各种党派互相争权夺利,而真正可以很好治理国家的时间几乎为零。便是有善政都会被这些人肆意破坏不然也会对行此善政者进行恶意攻讦,比如严嵩严阁部和张居正张阁老都是被某些私心太重之人恶意攻讦。落到最后身败名裂,虽然现在有人要求为张阁老平反,但是严嵩严阁部因为得罪人太多加上为他平反必然会伤及很多人的不法利益。于是愿意为他平反的肯定是最不可能的出现的,便是自己也要为自己的政治前途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被打压到这里来做县令了,再要乱说话肯定就是回家抱孩子的份。当然他既是能看到这一切也没有能力改变这个结果,毕竟余斌学的就不是这方面的知识,四书五经里面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说得好,先生果非常人也。”人们看到罗昊说出这样一番话无不感到动容,其中一个身穿洁白儒衫头戴方士巾的三十多岁的男子高声叫道。便是站在罗昊身后的郑少清,林特以及虞玲他们也对罗昊这种辩解感到震撼。一句话你是谁的官变吧很多官员给问住了。即便二十一世纪的很多官员都是对自己应该是谁的官搞不明白,于是他们坐上官位以后所行所为完全违背了一个当官人应该做的事情。能够只是食餐素位而不贪赃枉法徇私舞弊就很不错了,要想他们为官一任造福于一地之民根本就是奢望。古往今来皆如是,你说这样的国家民族会有多大希望可言?尤其是郑少清他们身为国安局出来的,自然很清楚其实很多官员即使是中央政策法律他们都会有阳奉阴违,更别说要他们主动造福于民。只要是有点官位的都是对待人民他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人,面对人民他们总是一副官威呈现出来,气势上非要压住人民一头。就是到人民那里依照中央政策对一些五保户嘘寒问暖都是一副官威高高在上的样子,好象人家拿的是他们自己的钱似的很不情愿的样子让人看了就生厌。二十一世纪的官员尚且如此,试问明末的官员们会是怎么对待平民百姓的?不用问都可想而知。但是罗昊一句你是大明子民天下苍生之官就说明了罗昊的心情,对那些非常有官威的官员们的一种心态。从中人们可以看到罗昊对这些官员就一句成语;禽兽不如。
“先生且慢,本官知错了,还望先生教我,不然本官还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做方能造福于上海之民?”这时候余斌也看出来了罗昊真的要走了,对于现在上海的状况确实不是自己可以面对的。现在听到这位老先生之言,由此可见这位老先生绝非常人可比,其心中学识非常人及。如果有他相辅,上海治理肯定会很好的。于是听到那个男子为罗昊叫好的时候也想明白了,接着对罗昊深深一躬恳请罗昊留下来。
“不知大人还有何事?”罗浩摆出一副不愿意搭理余斌的架势对余斌说道。
“先生乃世外高人,从海外归中土而来,自然欲一展抱负。本官不才,欲延请先生为本官幕僚师爷,还望先生应允与本官一起造福于上海黎民百姓。”余斌到现在可不敢轻视罗昊了。这个海外归来的先生那口才真是了得,稍有不慎非要闹个灰头土脸不可。
“大人欲要草民协同治理好上海,但却不知大人为上海令是如何定性的?是瑾代自身为上海父母管还是代天子行权?要知道天子身在皇宫里面,上海也是他所辖之地,但是他身在深宫自不能亲来上海行天子之权。若是大人所作所为违背民意,那么就是给天子脸上抹黑,为天下带去上海之民的怨恨。那么大人要如何才能不让上海之民对天下怨恨反而会对天下存有感激之心呢?要如何才能为大明凝聚这上海人心呢?若是大人只是为自己博个好清名,那么草民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如果大人为自己博取清名同时也为大明、为天子凝聚这上海民心,那么草民必当尽心尽力为大人筹谋。”罗昊很正式的对余斌说道。对于一个官员是为谁而做官这点很重要,罗昊很清楚,只要余斌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视为明朝而当官,为人民而当官,那么以后他要是有什么只顾自己私欲而不顾人民死活的行为必然会遭到上海人民的质疑甚至坚决反对。这就是罗昊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质问余斌逼迫余斌表态的原因。
“罗小姐,我算是看出来了。罗先生果然非比常人。要是我在以前面对领导们如此说话可就没这个胆量。而罗先生只是个普通公民就敢对当官的如此说话,如果这当官的答应下来,以后稍有任何错误就必然会遭到人民反对。如果现在不答应下来那么这么多人民在这里看着呢?你还要民心吗?这方法太绝了。难怪罗先生还没有进县衙里面就对这县令大人如此咄咄逼人。绝呀,太绝了。”站在后面的郑少清听到这里也想出来了为什么罗昊在这里就对余斌如此说话的原因,这摆明了就是逼着余斌表态嘛。不答应不行,答应了就正好落入罗昊圈套。拿着天子威严和民心威逼余斌,看你怎么回答才好。简单直白,但却很有效。
“你才知道呀,很多事其实本来就很简单,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以后你要乱来必然会失尽民心,失尽民心任谁都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也正是如此,敢这么说话的人也容易得罪人。这也正暗合了老子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本来这种人所行所举就是非常人愿意去做的,却是平常人最不愿意做的。原因当然是平常人最不愿意去得罪人,何况还是得罪有权有势的当官人呢?”罗凤仙站在郑少清身边如是说道。表情和罗昊那样一直都很平淡,没有情绪上的波动,好像他们本来就是如此一般。可以这样说罗昊和罗凤仙本身就已经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而不会因为得罪了有权有势的人感到害怕什么的:“就像是我们县里面的政法亭和政法碑一样,摆在最先演出,上面写明县里面的政策和法律供人民品评,有什么不好的只管说出来。然后先里面安排人专门和人民共同探讨这些问题,只要你说了这里面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不利于国家和人民就直接说好了,然后县里面知道了确实不好自然也就要加以改正不也是这个道理吗?如果关系到你自己的切身利益,你怕得罪人其实就是在得罪你自己,得罪你的家人。因为是关系到你自己的切身利益,那么你可以多拿到钱自然就可以改善你的生活,也很自然的连带着改善了你的家人的生活。能改善你自己和家人的生活而你没去争取,岂不就是得罪了你自己和你的家人?因此为了人民和自己该得罪人的时候你不能不去得罪人,否则你得罪的是你自己和你的家人以及很多和你一样遭受不公平待遇的人民。”
“我的天,你们这学的都是什么?怎么这样的道理你们都能想到想明白?难怪你们县里你的老爸这么有声望。太可怕了。”国安局的何宪听到罗凤仙的话语感到不可思议,原来这人还有可以得罪自己的道理在。
“你查了我们县里,应该看到蒸发悲伤写着做工人工作时间超时不仅不会加工钱反而要处于罚金,该获得的工钱没有拿到要去争取,不争取的查证属实杀无赦。这不就是说明了我们县里不允许你对不起你自己吗?这和老子的道德经里面的勇而不敢者类同,有勇气争取自己的切身利益和权益,但是不会踏过界限去危害到他人切身利益和权益的便是勇而不敢者,反言之危害到了他人切身利益和权益便是勇而敢者,勇而敢者已经属于违法犯罪行为了。但是勇而敢者是一种极端表现,那么它对立面的另一个极端表现是什么呢?便是不敢得罪人反而得罪了自己和家人的行为的人。老子没有把这种人当人来看,因此也就不写出来。这就是即不勇也不敢者。不敢是好事,不勇不敢去争取自身利益就不是好事了。这样反而会让勇而敢者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所以老子主要讲的中庸之道就是这个道理,任何事物一旦无限极端表现就不会是好事,必然会促成这个极端的对立面的另一个极端出现而且还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无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