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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冰冷的手狠扣住黎向晚的腕,迫使她的手拉开与顾以枫的距离,黎向晚被强势的带离顾以枫,跌入一个冰冷熟悉的怀抱。
白梦之也被来者顺势推入顾以枫的怀抱,在旁人看来只不过是两对邻近的舞者交换了女伴。
洛佑翼的眸子划过锋利寒芒,投射出凛然的杀气,“顾先生,你失礼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太太,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顾以枫深晦的目光愈渐凌厉,两个男人鸷猛如鹰的眼犀利地对峙着,冰冷森寒的气息迅速漫溢……
黎向晚被戾气迫得呼吸停滞,她虚弱地依偎在洛佑翼的怀里,抬眸哀求着,“翼,我不舒服,你带我离开这里。”
洛佑翼终于放弃对峙,把视线移至怀里的女人,这才惊觉她的脸色有多惨白,双眸氤氲模糊,他的心重重地一拧,没有再理某人,心疼地把黎向晚抱紧,削薄有型的唇划过她的脸温柔地低语,“晚晚,我带你离开。”
白梦之措手不及稀里糊涂地被推入顾以枫的怀抱,这时又看到洛佑翼如此疼爱娇妻,心里早已溢满酸意,眸光紧视着相拥而去的两个人,俏脸绷紧。
洛佑翼直接把失魂落魄的黎向晚带出大厅,拥着她回到车上,佐韦淡漠的视线扫过她悲伤的脸,动作迅速地启动车子驶离酒店。
洛佑翼轻抬黎向晚溢满泪水的小脸,语气轻柔,“为什么哭,为了他吗?”
黎向晚怔怔的抬眸,轻轻摇头眼泪再次滑落下来:“你今天带我来慈善晚宴,到底什么目的?”
洛佑翼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拭去女人的泪水,冰凉的薄唇亲吻着她的脸,“晚晚,你应该相信我,我是你的丈夫,我会让那个惹你流泪的家伙付出代价的。”
黎向晚悬着的心急剧下坠,慌忙扯住男人的胳臂,“求你不要,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不要再纠缠下去,我答应你,我不会再见他。”
洛佑翼紧视着女人哀求的脸,暗沉的凤眸愈发冰冷,凝视良久才空幽地逸出四个字,“如你所愿。”
回到洛宅,洛佑翼把黎向晚一路抱进卧室轻放在大床上,深幽的眸怜视着她,薄唇划过她的额头,“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的睡一觉,我去处理些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黎向晚乖顺的闭上眼眸,轻声应允,洛佑翼抚了抚她的秀发转身离开。
流光溢彩的夜晚,慈善酒会的宴会厅里依旧衣香鬓影,人影绰绰。疏影横斜中,手执酒杯的绅士淑女们正在浅谈低语言笑宴宴。
重新返回酒店的洛佑翼悠然地步入宴会厅,行至龚烈焰的身旁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后者玩味地一笑目光懒散地瞟向展台上。
此刻台上正展示着一件清朝的粉彩富贵牡丹的橄榄瓶,这个高近40厘米的雍正年制的花瓶,造型端庄秀美,雍容典雅让人看了煞是喜欢。
洛佑翼幽暗的眸子溅起流光,他想要这个花瓶。
洛佑翼柔软的心蓦然收紧,前些日子由于他的失控不但重伤了晚晚还打碎了她心爱的水晶花瓶,这个颜色雅致线条流畅简洁的清瓷她一定会喜欢,这富丽堂皇的牡丹瓶摆放在晚晚的卧室里最合适不过了。
龚烈焰附在洛佑翼的耳旁低声细语,“前面已拍过田黄和两幅名家字画,顾以枫高调的以三千万的高价拍走了580克的田黄。”
洛佑翼掀起薄唇尽显嘲意,“阿焰,把这件清瓷拍下来,晚晚插花的花瓶刚好碎了。”
龚烈焰潋滟的桃花眼燃起兴趣,语气调侃,“拍这么贵的清瓷只为了给你女人插花?大哥你还真是有情调。”
台上的拍卖师介绍完花瓶的口径足径及高度又详细讲解了它的来历,并清楚地给出了二千万的起拍价。
洛佑翼的眸光飘向龚烈焰,龚烈焰无可奈何只得举牌示意。
“二千万一次。”拍卖师高声的提醒着。
随即宴会厅里接连有几位名流富绅也举起了手中的牌子,场面的气氛骤然热闹起来,拍价一路飙升……
“三千六百万一次。”拍卖师的目光兴奋地投向举牌者。
洛佑翼笑意渐浓,眸子再次望向龚烈焰漫不经心地说了一个拍价。
龚烈焰深深地望着好友,随即不动声色地再次举牌并说出自己的拍价。
“这位先生已给出四千万,四千万一次。”拍卖师高兴地指向龚烈焰的方向。
“还有没有哪位出价更高的?四千万两次……”
“四千五百万。”一个低沉醇厚的男音慵懒地喊出拍价。
大厅内的人一片哗然,这个价位已经远远高出清瓷本身的价值,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这位在今夜颇为高调的顾先生。
拍卖师顿时激动地提高音量,“这位先生喊价四千五百万,感谢顾先生支持本埠的慈善事业,四千五百万一次……四千五百万两次……?”
洛佑翼的眸子对视上顾以枫,笑意盈盈的顾以枫目光尤为挑衅,他凝望着洛佑翼,唇边的弧度越划越大……
洛佑翼收回视线在龚烈焰的耳边轻轻吐出字句,龚烈焰惊讶地望着好友,旋即恢复笑容潇洒的扬牌,从容地给出新的拍价,“五千万。”
大厅内再次掀起激潮,喧声四溢。
一件雍正年制的粉彩橄榄瓶能拍出这样的高价真是前所未闻。拍卖师已经喜得声音颤抖,再次反复确认着有没有出价更高的买家……
顾以枫的唇角轻佻地邪起,眸光玩味地远望着洛佑翼,仿佛在轻笑他的不明之举,手臂优雅地放下随即收牌。
毫无疑问不会再有人头脑发热去出天价购买一件不等值的清瓷,在大家的注目下,洛佑翼拍下这件清朝粉彩富贵牡丹的橄榄瓶。
洛佑翼眸光潋滟生动,把大家的目光尽收眼底,削薄的唇弯着最优雅的弧度。
龚烈焰的桃花眼微眯,饶有兴味地调侃身边人,“大哥,人家拍明朝的花瓶只不过用了四千四百万,你这件清朝的瓶子比那明朝的瓶子都值钱啊。”
洛佑翼的眉眼飞扬,笑得轻松至极,“一件东西值不值要看它的竞拍对手是谁,对于晚晚来说多少钱的东西都只是她插花的容器,别无两样。”
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漠视着旁人的目光,浅谈低语缓步离开展台,随手取了酒水停伫在大厅的一角。
宴会厅吊顶的巨型水晶灯晶莹璀璨,四周垂挂的流苏光芒折射,龚烈焰抬眸凝视着近处的男人,摇曳涟漪的流光柔和了他深刻的棱角,让他俊美如斯的脸透逸出阴柔冶艳的美。
洛佑翼沉吟了片刻,暮霭的眸光划过凛冽,“阿焰,这么说来顾以枫与叶项礼之间很有关系了?”
龚烈焰的桃花眼恢复清冷,望向远处正与叶项礼谈笑风生的顾以枫,“不但有关系,还交往颇深。”
洛佑翼挑起眉眼,唇角掀起不屑,“这个老狐狸他想做什么?低调潜伏了这么多年,没有必要在快入土的时候才妄想平分粥羹挑起事端。”
龚烈焰收回视线,“你应该问的是那个顾以枫要做什么?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要夺回黎向晚吗?我看他的胃口不至于此,他在国外潜伏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我们都查不出他本家是哪里,大哥,这个人才是最危险的。”
洛佑翼心思急转莫名地心神不宁,“继续查下去,这次从叶老狐狸下手,不要再浪费我们的时间,真要是他们做的,那就新帐旧帐一起算吧。”
两个男人望了望人影交织的大厅都没了继续留下来的兴致,一起相携离开酒店。
坐在车里的洛佑翼望着窗外美轮美奂的夜景兀自沉思,流不尽的繁华处处暗藏玄机,这个顾以枫突然回国,今夜的高调是他故意而为之。
洛佑翼迷离的双眸划过黎向晚悲痛哀求的眸光,他顿时寸心如割……
今夜黎向晚的反常和失态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这女人哭得如此伤心难过,他看在眼里也痛在他心里。
他不禁深深地自责,后悔不该带她来参加宴会,原想以此引出顾以枫,却不曾想被意外出现的白梦之给打乱,以至于给了那男人和黎向晚单独相处的机会,让黎向晚更加的纠结矛盾。
在他们刚刚滑入舞池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洛佑翼的注意,在他看来他们相拥而跳的已不再是一支舞,而是公然的**。
龚烈焰诧异好友的沉默,声音放柔,“大哥,怎么?今夜拿大嫂做诱饵,你心疼了?”
洛佑翼收敛心绪,微勾唇角,“阿焰,多注意下白梦之,不要再让她滋生事端。”
龚烈焰笑得尤为慵懒不羁,眸光紧视着洛佑翼,“当初是你自己高调的追她宠她,不惜动用关系把她捧成名模,让她对你死心塌地的。现在大嫂回来了,就闲她烦了,觉得麻烦就让人直接做掉好了,这样岂不更干净。”
洛佑翼无奈的苦笑,“对她好是因为她长得像校园时代的黎向晚,至少面对她我可以找到些快被遗忘的影像,也让我寻找到很多的安慰。我捧她达成她的心愿,我要让她轻松地去过每一天,只是现在这些熟悉宝贵的东西都快被她尽数给抹灭光了,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白梦之。”
龚烈焰实感意外,“大哥,原来你一直把白梦之当成黎向晚的替身。”
“怎么?你心疼了?要是你看上了白梦之,那个女人就送你了!反正现在黎向晚已经是我的老婆了,白梦之存不存在已经没有意义了!很晚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晚晚的情绪有些不稳,我也要回去看看她。”
龚烈焰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没心没肺的家伙,快滚吧,不要耽误我找女人。”
滞闷的车里顿时传出爽朗的笑声……
洛佑翼回到洛宅的时候,黎向晚已经睡着了,她很少有如此安详睡眠的时候,他静静的望着她的睡颜出神。
第二天黎向晚醒来,看到了洛佑翼高价拍得的清瓷,果然很受她的喜爱,只是这个小女人没有拿它来插花,而是摆在那里观赏。
黎向晚站在桌子前,手指抚摸着花瓶,在她印象里母亲很喜欢这些古玩,记忆中母亲曾有一件乾隆年制的粉彩霁蓝描金花卉大瓶,比这个牡丹橄榄瓶还要高,瓶身的纹饰也是粉彩描绘,上面不是富贵的牡丹而是素雅的菊花、荷花、梅花等多种花卉。
思到此处,黎向晚的心异样的酸楚。若不是黎家发生剧变,母亲现在应该安详的度过晚年,而不是终日躺在病床上。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阿珍走了进来,拘谨地站在门旁,“少夫人,盛小姐来了,少爷不在,她说要见你。”
“景蓝?”黎向晚站起身,连忙向外走去,边走边吩咐道:“通知吴妈,晚上做中餐,我要请景蓝吃饭!”
阿珍应允麻利地下楼准备去了。
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盛景蓝端坐着,手里捧着一杯热奶茶,一身飘逸的白色长裙外裹了一件米色的羊绒大衣,让她看上去高贵典雅。
旋转楼梯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盛景蓝眼中闪过异色,抬头向来者望去。
一袭修身的针织长裙紧裹住黎向晚曼妙的身姿,暗红色的大披肩慵懒地包裹住她瘦弱的肩头,顺直的长发倾泻而下,现出一张白净素雅的丽颜。
黎向晚缓步轻移向她走来,淡粉的柔唇弯着友好的微笑:“景蓝,你来了!”
盛景蓝站起身,脸上带着笑容:“嗯,我正巧有空,顺便过来看看你!”
黎向晚示意她坐下,眉目含笑语气轻柔:“我也打算抽空去看看你,你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上次你突然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没出什么事吧?”
“我打扰多日,身子好些了,就搬回去了!”盛景蓝淡淡的解释,心里是止不住的怨气。
要不是因为黎向晚,洛佑翼又怎么会在跟她有了一夜的温存后,还残忍的将她赶出去。
都是这个女人,阻挡了她的幸福!!
“明天我要去医院做最后的检查,幸运的话,就可以完全康复,回去上班工作了!”盛景蓝有些期待的说,她可是迫不及待的希望早日回到洛佑翼的身边。
两个人颇为热络地攀谈着,直到洛佑翼下班回来。
“翼,你回来了?”黎向晚目光看向他:“我正跟景蓝说呢,她身体才刚刚恢复,你就不要让她那么早去你公司上班了,给她多放一段时间的假,让她在家好好的休息养伤吧。”
盛景蓝一听黎向晚这么说,连忙着急的反驳:“我没事,向晚,你不用为我操心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去公司上班没有问题。”
“可是……”黎向晚完全是为了好友着想,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
盛景蓝一见到洛佑翼回来了,目光便从他身上挪不开了,她这次找借口来洛宅登门拜访,目的就是为了来看一眼洛佑翼的。
自从上次她被洛佑翼嫌恶,赶出洛宅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她对洛佑翼日思夜想,实在敌不过思念,只能借着登门拜访的名义,过来看自己思念的男人一眼。
“你怎么来了?”洛佑翼深邃的目光凝在盛景蓝的身上,脸色刚毅着。
“我……”盛景蓝咬着唇,知道洛佑翼不想见到自己。
就在这时候,吴妈过来禀报,说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黎向晚早有意留盛景蓝下来吃晚餐,于是便拉着好友一起去了餐厅。
洛宅的晚餐异常丰盛,黎向晚亲手布置餐桌,三个人依次做在餐桌前,盛景蓝面对朝思暮想的洛佑翼心怦怦直跳,顿时气氛有些沉凝。
洛佑翼面色沉稳,只把盛景蓝当作普通的客人,眸子礼貌地扫过她,让她不要拘束随意用餐。
随手却夹着菜放在黎向晚的瓷碟里,语气尽显宠溺,“晚晚多吃些,你这几天的气色不错,明天再让医生来为你看看,开些补养身子的汤药。”
黎向晚扬起笑靥,“不用这么麻烦,我在家里也闷得慌,明天我会亲自去医院做检查的。”
洛佑翼目光噙满柔情,“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黎向晚心里一紧,忙笑道:“不用陪我,有佐韦在我不会有事的,再说景蓝明天要去医院复查,我可以跟她一同前去,两个人也有个伴。”
洛佑翼脸上划过不悦,黎向晚情愿跟盛景蓝一起,也不要他这个老公陪伴,这分明是赤果果的嫌弃。
他正要开口反对,黎向晚又突然对盛景蓝说:“景蓝,既然明天我们要一起去医院,今晚你就住在洛宅吧?天气冷,外面下雪了,你回去很不方便。”
“这……”盛景蓝犹豫的目光看向洛佑翼,见他没有反对,她才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黎向晚今天心情甚好,表现了一个女主人应有的热情,频频为盛景蓝布着菜,极力调节着晚餐的气氛。
晚餐后三个人在客厅品茶时,黎向晚借故身体不适先回到卧室,她躺在大床上迷迷糊糊的刚刚入睡,就被关门声惊动,顷刻间她被拥进一个冰冷的怀抱,双唇被狠狠地吻住。
洛佑翼暗沉的声音溢满了不屑,“晚晚,你把你老公当什么?你就这么不在乎把我随意推给别的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洛佑翼的话让黎向晚蓦然心惊,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她佯装生气娇嗔地推拒他,“我对景蓝好点有什么不对嘛!她以前跟我是最要好的朋友,现在又是你的得力下属,这次她也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跟她应该有很多公事上的事情要聊,我夹在里面很不方面,你就多陪她说说话嘛,她怎么说也是客人,我是真的累了,才回房休息的。”
洛佑翼俯身亲吻她,双手迫不及待地扯脱着她身上碍事的衣服,他可不愿意把时间都浪费在与她的争吵上,“好也要有个限度,不许再把你老公派去陪别人,否则我就狠狠地惩罚你。”
“知道了!”黎向晚闷闷的说了一句。
她不是傻子,女人的直觉她能感觉到盛景蓝对洛佑翼的爱慕。
本来得知自己的闺蜜,喜欢自己的老公,她应该生气。
可是黎向晚反而希望盛景蓝真的能够引起洛佑翼的兴趣,那样他就不会一直纠缠于她,她也能够解脱自由了!
意乱情迷的洛佑翼,强行将自己的手放在黎向晚平坦的小腹上,薄唇贴在她的耳根处,“我跟你做了这么多次,为什么你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有什么?”黎向晚心下一颤,回过神来。
“有我们的孩子啊!晚晚,我想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洛佑翼无比期待的说。
黎向晚的眸子骤然黯淡,身子骇得僵硬心思极坠,这个男人真是疯了。
她望着洛佑翼眸中的迫切和认真彻底无语,他怎么能有这种疯狂荒谬的想法,她从未想过给他生一个孩子。
洛佑翼望着黎向晚的排斥,眸中难掩失望,薄唇不满地邪起,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看向他:“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是!”黎向晚心虚的摇头,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是我身体太虚弱了,才一直没有怀上,我也很喜欢小孩。”
洛佑翼的眸光渐柔,手指勾画着黎向晚精致的眉眼,把她凌乱的发丝理到耳后,“是我疏忽了,你的身体重要,等你身子调养好了我们再要孩子。”
“嗯!”黎向晚乖顺的点点头,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是绝对不可能给洛佑翼生孩子的。
洛佑翼深深地凝视着她,一个紧拥把黎向晚狠狠地嵌进怀里,冰凉的脸紧贴在她的颊上,低声地呢喃,“晚晚,我是真的爱你,谢谢你愿意给我生孩子,我想有我们的孩子。”
黎向晚轻吁一口气,无奈地闭上双眸,这一刻的她深感无力,他的霸道迫使她不得不违心欺骗他。
黎向晚滚烫的脸颊蓦然滑过冰凉,她没有动默默地感受着眼眸里不断溢出的泪水润湿了她的睫毛,滑下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