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只有我可以随便碰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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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随嘴里不停地重复着绝不会将她让给别人,但心里也在恐惧着上官慕白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万一他拿秦冰冰的性命来要挟他,他又该何去何从?

在任何时候,燕随都是强势的,但人都有弱点,他也不例外。

说实话,他还真没有自私到要用秦冰冰的性命来换那些所谓的天长地久。可是,一想到要眼睁睁地将她拱手让人,一股窒息的感觉就瞬间漫上了他的心头,宛如猛兽一般一点一点将他吞噬。

秦冰冰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同时也感觉到了他抱着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只好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想要让他好过一些。

忽然,燕随像是想到了什么,松开她的身子、拉起她的手便往外走:“我带你去找肖扬,他肯定会有法子的!”

“天下第一神医”可不是白叫的,肖扬的医术让他有了些期盼之心。

只是,走了还没两步,燕随便停了下来,猛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继续去找肖扬。他怎么差点儿忘了秦冰冰这会儿有了孩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凶悍得能和他舞鞭子的女人了。

秦冰冰感受到他的体贴,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顿时笑靥如花,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她觉得从燕随胸口处出来的心脏跳动声大约是这世上最美妙动听的声音了……

肖扬替秦冰冰把过脉之后,眉头紧紧蹙起,可见这对他来说也并非易事:“上官慕白应当并没有胡说。她并没有任何外伤,之所以失忆,大约确实是和体内的蛊虫有关。至于是不是所谓的结情蛊,我也无法下定论。”

他虽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可对于蛊毒这种极其阴险的物什也仅仅是略有涉猎。况且蛊毒本就邪异,结情蛊他从未见过,但是以前在南意子那怪老头那里倒是见过描写结情蛊的书籍。南意子一生喜欢钻研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最后也没有弄出结情蛊,不曾想上官慕白竟有此奇遇弄到这等歪邪之物。

听了肖扬的话之后,燕随顿时心头涌上了一股挫败感:“这结情蛊可以解吗?”

肖扬定了定神,也没打算多做隐瞒,仔细与他二人说了起来:“结情蛊分子母蛊,通常是用于一男一女身上。服下结情蛊之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意识上都只会依赖母蛊,并且母蛊亡,子蛊必死无疑。至于失忆一事,按理来说,他们二人都服了蛊,应当一同失忆的。上官慕白之所以没事,大约是因为在这之前服了解忧花。”

“等一下……”秦冰冰打断了他,“你说意识上也会依赖母蛊,那意思是我醒来后谁都不记得只记得上官慕白一人?”

肖扬点头,按书上所说的话的确如此。

秦冰冰摇了摇头:“可我醒来后谁都不记得了,上官慕白我也不记得。”

“制蛊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一些偏颇也不是没有可能。”

肖扬的这句话使得秦冰冰好不容易升腾起来的希望“哗”地一下又被浇灭了,她悻悻地低下头已经在心里把上官慕白骂了千千万万遍了。真是,长得那么好看,又不是找不到媳妇儿了,干嘛死心眼地非咬着她一个成了亲还有了孩子的女人不放啊!

一想到自己身体里居然有一只恶心至极的蛊虫,秦冰冰就觉得她肯定接下来好几顿都吃不下去了。

而燕随听到此话眼中却是一亮:“解忧花可以恢复记忆?”

肖扬摇头,解忧花在服下结情蛊之前有用,记忆消失了之后便无甚用处了。

秦冰冰却不像燕随那般杞人忧天,或许也可以说她想法比较卑劣。既然上官慕白说心里有她,那应当是不会真的要她的命的吧!只要能活着,有没有记忆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因为即便是没有记忆,她的心也从来没有停止过为燕随跳动。

况且,真想知道那些过往,她可以直接问燕随不是么!

燕随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这女人还真是大条,明明是关及性命了,她却还能这般坦然。可对于秦冰冰潜意识里对上官慕白的那种不自觉的亲近,燕随承认他嫉妒,非常嫉妒,哪怕秦冰冰从来都只属于他一个人,他还是恨不能将这一段抹得干干净净!

肖扬看着这夫妻俩一个焦心焦肺、一个却浑不在意,不禁心里暗自摇头叹息。这一旦碰上了感情之事,即便是圣人也得跌下神坛,做回这凡夫俗子。

他抬眼瞥了瞥燕随,眼中的情况不容乐观,继续着刚刚未说完的话:“如果书上记载的没有错的话,子蛊是无法可解的,除非死。子蛊若亡的话,对母蛊倒是不会有什么影响。”

言下之意,便是上官慕白的生死牵连着秦冰冰,同时秦冰冰除了他之外也不能与别的人有肌肤之亲,否则必会遭蛊虫反噬。秦冰冰除非死,否则根本不可能摆脱体内的结情蛊,但上官慕白却丝毫不会受秦冰冰的影响。

燕随双手紧紧握起,骨节泛白甚至能看到手背上暴露出来的青筋:“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肖扬想说目前他确实不知道有没有别的法子,而且很大可能性也是没有的。但看着燕随失意的样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这件事,我回头会再想想办法的。或许,能找到别的法子也说不定。”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真能给他找到解蛊之法也说不定呢!

与肖扬告辞回到明月轩之后,燕随拧在一块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秦冰冰见状,伸出手指府上了他的眉峰,想将那些烦恼一一熨平。

“今日,上官慕白他说……你们抱过、亲吻过,这些……都是真的吗?”燕随闷闷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了起来。

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不会放在嘴里问出来,他会直接以实际行动让秦冰冰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就像以前在清风寨时,逼着她和寨子里的人保持距离、不准与他们称兄道弟一样。

可现在……不说他舍不得对秦冰冰动粗,就是说她几句他都会觉得过意不去。可听了上官慕白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之后,他心里像堵了口气一样,闷得上不来下不去,非要问出口才能稍稍缓解一些。

秦冰冰停在他眉上的玉指一顿,抬头问道:“你介意吗?”

燕随黢黑的眸子直直地与她对视,半晌,一把将她拉到胸前,咬牙切齿地道:“你说呢!我当然介意了,该死的介意极了!若是我不在乎这些,那除非是因为我不爱你了!”

相伴五年多,燕随极少会对秦冰冰说“爱”这个字眼,但很明显,爱情的种子早已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了。

“可是……即便介意那也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将你照顾好。”燕随语气低落地补充了一句,继而话里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之前有过什么事我们都当它过去了,但是以后,我不准你在想上官慕白,哪怕是一分一毫都不行!”

这般霸道的宣言让秦冰冰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她抽出双手抱住他的腰肢:“没有,上官慕白那死狐狸骗你的!虽然我的确忘了很多事儿,但也不是傻子啊,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别的男人碰我?”

秦冰冰这番话极大程度地取悦了燕随,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那,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不是别的男人,只有我可以随便碰你是吗?”

秦冰冰冷哼了一声,一把拍开她的手,鼓着嘴嘟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着她那微微翘起的鲜艳朱唇,燕随忍不住俯下身就像将那抹娇艳含在口中,只是这一吻却被秦冰冰拿手挡开。她退出他的怀抱,嘴角弯了弯:“想亲也行,但你得告诉我一些事儿。”

那副昂起下巴的得意样子活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偏燕随这个时候就爱极了她这副得志的小模样。

“问吧!”燕随走到她身旁拉着她一起坐在了圆桌边,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

“我想要知道咱们以前的事儿,从认识开始,一个细节都不想漏掉!”

“咳咳咳……”这句话使得燕随差点被茶水给呛到了,看起来极为失态。

这事儿不是之前已经说好先不提了么,怎么突然好端端地又问起来了?

见燕随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佯装板起了面孔:“刚刚上官慕白说我要是知道了咱们以前的事儿肯定不会继续和你好了,现在你又这么心虚,难不成你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不准提他!”燕随下意识地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明知道那个上官慕白不安好心,他巴不得你离开我好趁虚而入,你觉着他的话能信?”

燕随此刻已经快要被心里四处乱飞的醋意给熏死了,他就知道,这女人即便对上官慕白没有爱意,但肯定是有不一样的感情的!

秦冰冰小声嘟囔了一句:“既然不是心虚,干嘛不说?”

看着秦冰冰这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燕随顿觉有些头疼。看来因果总是要循环的,瞧他以前对秦冰冰那般不客气,现在可不全都给他还回来了?

想到之前上官慕白说秦冰冰为他动过心的事,燕随甚至庆幸在他还没醒悟到自己对秦冰冰的爱的时候,上官慕白没有出现。否则,只怕他会因为自己的死要面子而痛失所爱!

“你真的想知道?”燕随看着她那一副颇为委屈的小媳妇儿样,态度软了下来。

秦冰冰失了记忆,倒也不像以前那般总是喜欢张牙舞爪,这会儿学会软化他的样子倒是让他心里的保护欲急剧升腾。他就说以前他们之间平白闹了那么些年与秦冰冰火爆的性子还是分不开的。

秦冰冰一听有戏,立马眨着娇俏的双眼朝他点了点头。

燕随叹了口气,只好将他们之间的事情娓娓道来,只希望这女人听完之后可别发火才是……

五年前,云鹤山。

这是十七岁的秦冰冰第一次以少当家的身份带着清风寨的兄弟们在云鹤山埋伏,等着猎物出现。

用她那英明的老爹那句话来说就是,这往来云鹤山之间的大多都是东齐与北燕两国交易的商人,而且生意做得还不小。他们这番打劫,也只是劫富济贫,缩小一下他们清风寨和那些富人之间的差距罢了。

对此,秦冰冰表示嫌弃异常,打劫就打劫呗,还文绉绉地说得那么好听!像她,有话就直来直往,绝不拖泥带水。

“少当家的,咱们回去的,这要是给老当家的知道咱们偷偷跟着你出来拦路,回去准得是一阵好打!”从小跟着秦冰冰身后混的李小树悄悄地拉了拉她的袖子。

秦冰冰不耐烦地横了这个胆小鬼一眼,连连挥手道:“去去去,别打扰姑奶奶的雅兴!”

李小树撇了撇嘴,打家劫舍听起来威风不已,那可是拿命来拼的活儿!这要是少当家的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但是还未待他进行下一轮劝阻,秦冰冰的眼睛倏然就亮了起来,领着兄弟们就奔着斜坡下去拦住了过路的那一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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