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锭金元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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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车里的空间有些狭小,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元宝的口腔里实在是太舒服了,炙热又细腻,让太叔天启感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然而他又怕伤着元宝。

元宝嘴巴酸的厉害,而且特别的不舒服,几次想要停止,却被太叔先生按住了后颈起不来。最后连眼睛都红了,呛的直咳嗽。

太叔天启本来想要哄骗着元宝到别墅的卧室里去继续的,不过元宝说什么也不。

元宝眼角还红着,时不时的咳嗽一声,说:“太叔先生骗人,顶的我嗓子好难受,也不好吃……”

“宝宝乖,”太叔天启赶紧搂过元宝,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两下,说:“我们进去,一会儿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元宝因为被骗了一次,所以誓死不从,他头一低,就从太叔先生的怀抱里钻了出去,然后打车门就跑了。

跑了……

太叔天启虽然发/泄/了一次,不过这让他完全不能满足,反而兴致高昂,然后元宝竟然就这么丢下他跑了!

太叔天启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闭着眼睛缓和了一会儿,不过他现在满脑子全都是元宝口腔里多么炙热多么舒服,感觉真是越缓和越不太好。

为了讨好生气的元宝,太叔天启下厨给元宝做了五大张手撕饼,当然已经是半成品做好的,只需要在平底锅里煎一煎就好了,不过的确看起来挺好吃的。

元宝这个人是典型的小孩子心性,健忘的厉害,一点也不记仇。本来在房间里生闷气,不过很快闻到楼下的香味,就飞快的跑下来了。

“太叔先生好香啊。”

太叔天启觉得好笑,对元宝招了招手,说:“给你做好了,过来吃吧,别吃撑了。”

“不会,这么少。”元宝说。

别人吃手撕饼都加一些香肠或者鸡肉,要不然就是肉松,再涂一点番茄酱辣味酱什么的,不过元宝喜欢吃甜的食物,非要在手撕饼上涂炼乳酱。

乳/白/色的炼乳酱挤的到处都是,元宝吃的时候也不拘小节,结果嘴边上也沾到了不少。

太叔天启看到了,说:“别动,我给你擦掉。”

太叔天启想用纸巾给元宝擦掉,不过元宝摇了摇手,说:“不要,舔掉就好了。”

元宝立刻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尖,然后在嘴角处一舔,就把乳/白/色的液/体舔掉了。

太叔天启觉得,元宝这动作实在是太勾人了,撩/拨的自己火气又大了。尤其炼乳酱还是乳/白/色的粘/稠状液/体,看起来让人特别的遐想连篇。

太叔天启赶紧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禽/兽的心理,说:“好吃吗?”

“特别的好吃。”元宝看起来非常满意,说:“明天早饭我也要吃这个,比王大叔的煎饼还好吃呢。”

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和那位姓王的煎饼摊大叔犯冲,怎么到哪里都能听到自己小情人嘴里叨念他?

不过现在太叔先生在纠结,自己是不是该高兴,手撕饼终于战胜了煎饼,里程碑一样的胜利,值得纪/念。

第二天一大早就是周一了,元宝要回剧组去拍戏,一大早上太叔先生起来给他做了手撕饼吃,吃的元宝满面红光,高兴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太叔天启忍不住叹气,感觉元宝也太好哄骗了,他有点担心元宝被别人给拐走。

太叔天启说:“宝宝,吃好了吗?”

元宝点了点头,说:“好了,我该走了,不然要迟到了。”

“不着急,我送你去。”太叔天启说。

元宝说:“太叔先生今天不赶时间吗?”

“先送宝宝去,宝宝最重要。”太叔天启低头吻了一下元宝的嘴唇,还有点淡淡的奶香味儿,味道特别的好。

两个人上了车,太叔天启开车往剧组基/地去。

一大早上的不堵车,离得也不远,很快就到了基/地门口。

基/地大门口有人看门,不认识的车辆都是不允许进的,防止狗仔队混进来偷/拍。门口看门的人似乎都认识太叔天启的车子了,见他们过来,立刻将大门打开。

远远的,元宝从副驾驶的车窗玻璃里,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路边的草丛里,特别的隐蔽,这架势感觉有点像是偷/拍的狗仔队一样。

不过……

元宝认识那辆车,可不是什么狗仔队的,是赵老/爷/子的车。上次赵老/爷/子让人把元宝带到餐厅去的时候,就开的是这辆车,车牌号元宝还记得。

元宝立刻说:“太叔先生,那边那辆是爷爷的车。”

太叔天启一瞧,草丛里藏着的车还真是赵家的,鬼鬼祟祟的样子。

太叔天启有点惊讶,还有点头疼。他把车子停下来,没有立刻开进基/地里去。

赵老/爷/子一大早上,跟狗仔一样就蹲在了基/地门口,他当然是来找元宝的,不过基/地的人不认识他,所以不让他进,老/爷/子气得血压都高了,只好把车子停在门口等着。他又怕遇到什么杂/志记者,再把自己给拍了,只好把车子停在了草丛里隐蔽起来。

老/爷/子看到太叔天启的车,赶紧就跑了过去。

“天启,元宝,你们可来了,我在这里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赵老/爷/子说。

元宝奇怪的问:“爷爷,你来这里做什么?”

老/爷/子说:“我当然是来看你的了,我听说你在这里拍戏,所以就来看看,看看有没有人敢欺负我/干孙/子。”

老/爷/子绝对是来捣乱的,太叔天启觉得头疼。

赵老/爷/子没怎么在娱乐圈露过面,这方面的生意也不多,所以在这里估计没多少人能认出他来,不过但凡一提名字,那肯定能惹来不少八卦杂/志小报记者。

赵老/爷/子说:“行了,天启啊,你去忙吧,我陪着元宝就行。”

元宝说:“爷爷不忙吗?”

老/爷/子笑着说:“我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能忙什么?啊对了,天启啊,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我那里,我给你说说这些年赵家的生意主要都在哪里。”

赵老/爷/子这次大老远的跑过来,其实最主要想说的就是这句话了。

太叔天启淡淡的说:“过段时间再说吧。”

赵老/爷/子一听,就知道太叔天启是还没有考虑好,说:“也好,你可以再想想。你去忙吧,元宝这边有我在,保证不让别人欺负他。”

元宝在旁边插嘴,说:“没有人欺负我啊。”

太叔天启实在是很不放心,元宝一个人就够能折腾了,再加一个老/爷/子,不知道剧组今天还能不能拍戏了。

太叔天启今天还有很重要的项目要亲自谈,一看时间来不及了,就只能离开,叮嘱了元宝两句,让他收工给自己打电/话。

元宝向来很听话,乖乖的点头,说:“太叔先生放心吧。”

“宝宝真乖。”太叔天启调整了一下角度,用身/体挡住元宝,然后低下头在元宝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太叔天启身材高大,这么一档,元宝根本就跟消失了一样,因为角度问题,别人都瞧不见他们在做什么。当然,还有个特殊情况,那就是赵老/爷/子了,赵老/爷/子就站在旁边,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状态,看着自己孙/子一副我行我素完全不在乎别人脸色的行为,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了。

太叔天启开着车匆匆离开了,赵老/爷/子就说:“走吧元宝,带我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元宝点点头,说:“好啊,不过我也才来了没几天,根本不熟悉呢。”

他们两个人刚进了基/地几步,就有个人从后面追上来了,说:“元宝你来了,好几天没瞧见你了,听说你之前请假了。”

来的人是白因桥,每天看起来都很有活力的样子。

白因桥看到赵老/爷/子,也完全不认识,惊讶的打量了两眼,小声趴在元宝耳边说:“元宝,这不会是经纪人给你配的助理吧?年纪也太大了,额……”

元宝一愣,原来白因桥误会了。

元宝拍戏还没两天,助理没有配好。倒不是苏末开不上心,而是太叔先生的要求很高,要求给元宝配一个女性助理,最好三十岁,要性格干练手脚麻利,脾气好,不找麻烦,在圈子里最好做过几年,比较懂行业的。

助理这行业,全都是做几年积累了经验就转行的,哪有太叔天启要求这么好的。苏末开一时找不到,还在给元宝筹划着。

赵老/爷/子耳朵比很多年轻人耳朵都好使,虽然白因桥说的是悄悄话,但是赵老/爷/子还是一下就听到了,听得还无比清晰。

老/爷/子全完没脾气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元宝的朋友跟元宝一样缺根筋儿?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么……

老/爷/子只能默默的祈祷,他孙/子天启别和元宝交往时间长了之后变成这么的……单纯。

元宝赶紧摇头,说:“这是我爷爷。”

白因桥睁大眼睛,说:“原来是元宝的爷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老/爷/子感觉元宝叫爷爷的话总是听起来特别的甜,又软又萌的,叫的他特别受用。

赵老/爷/子顿时心情好了不少,也不计较自己被误认成助理的事情了。

元宝上午有戏,所以要准备一下,白因桥这会儿没事做,就陪着赵老/爷/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坐着。

赵老/爷/子不常在娱乐圈走动,所以剧组里还真没人认得出他。不然谁也不敢让这位泰山北斗坐小马扎了。

而坐在小马扎上的赵老/爷/子,还觉得挺新鲜的,正在和白因桥唠嗑。

元宝换了衣服,准备了一下,正在拿着台词看,他这场戏竟然有五句台词,让元宝挺紧张的。

远远的,祝深和薛常浅就走了过来,薛常浅一边打哈欠一边说:“祝深你这个王/八蛋,今天早上有戏还要昨天晚上折腾我,害得我都差点起不来。”

祝深忍不住笑了一声,说:“你可以继续睡的,是我拍戏又不是你拍戏。”

薛常浅横了他一眼,用相当骄傲的口气说:“你现在可是我包/养的,我要盯着你,要是在我不注意的地方,你给我戴了绿帽子怎么办?”

“那现在要不要宣布一下所有权?”祝深忽然停下脚步,然后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两个人忽然离得很近,薛常浅瞪大眼睛,还以为下一秒祝深会当着这么多人吻上来,吓得他心脏超速。

祝深双目紧盯着他看了大约两秒钟,然后微笑着伸手在他脸颊上蹭了一下,说:“小花猫,牛奶还挂在嘴边呢,真想帮你舔掉。”

薛常浅脸一下就红了,祝深瞧着他的眼神加深了一些,低声说:“薛三少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不管是爱脸红这一点,还是爱喝牛奶这一点呢。”

薛常浅顿时脸色更红了,拍掉他的手,气愤的说道:“牛奶招你惹你了,我怎么就不能喝牛奶了。”

“像个小孩子一样。”祝深说。

“呸!”薛常浅气得要和他理论,为什么爱喝牛奶就跟小孩子一样了。

不过祝深已经往前继续走了,伸手招了招,说:“快来,我要迟到了。”

薛常浅不情不愿的追上去。

他们走过来,薛常浅立刻看到了元宝,然后痞笑着跑过去,一把搂住元宝的肩膀,说:“哎呦,小元宝儿,出现了,我还以为太叔先生准备把你金屋藏娇了呢。”

祝深见薛常浅和元宝挨得那么近,有些不太高兴,不过在外人面前,他必须维持好男人/大暖男的形象,只能微笑着说:“薛三少不要闹元宝了,马上就要上场了。”

薛常浅其实就是想要气一气祝深,所以故意和元宝特别近亲的,一瞧祝深那暗自发狠的模样就爽的不行。

薛常浅不松手,反而低头在元宝颈侧闻了闻,说:“咦,有点香水味儿,还挺好闻的,是什么牌子?”

元宝诚实的说:“我没有喷香水,可能是从太叔先生身上蹭到的。”

如此虐/狗的回答,薛常浅竟然无/言/以/对,竟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就在薛常浅沉默的时候,赵老/爷/子已经百米冲刺的跑了过来,非常不高兴的瞪着眼睛,说:“薛老三,把你的手松开。”

薛常浅傻眼了,赵家的老/爷/子怎么在剧组里?他“蹭”的一下就把搂着元宝肩膀的手给松开了,然后躲开八丈远,躲到了祝深的后背去。

或许是因为心虚的缘故,突然见到赵老/爷/子真是吓得魂不附体。

赵老/爷/子插着腰说:“薛老三你长本事了,谁你都干碰。我告诉你,元宝是我/干孙/子,你碰一个试试看。”

“什么?”薛常浅一脸懵逼的表情,那天赵大小/姐订婚宴上,赵老/爷/子对元宝的太对显然不好啊,怎么才两天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翻转?

而且元宝不是太叔天启的小情人吗?怎么又变成了赵老/爷/子的干孙/子了,这关系突然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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