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我不在的时候,会不会怕?(1 / 1)

扑倒老公大人 吉祥夜 2323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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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和宁震谦一起走出酒店。

“等等,我去开车。”酒店门口,他道。词句简短,却不容质疑。

“不用了吧!我自己搭出租去!今天星期一啊!”她提醒他,难道他忘记了时日?不用上班琰?

他没说话,只把手机塞给她,“先给我拿着!”而后便去开车了罩。

陶子莫名其妙,手机差点掉地上,不明他为什么这么做,转念一想,才懂他意图,他这是让他东西她这里寄着,免得她不等他就跑了,这手机,就跟人质作用一样一样……

她有些哭笑不得,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人本质是难以改变,她得花多少心思去揣摩他作战策略?不过,他这样,又是何必……

不多时,他便开了车过来,让她上车。

她握着他手机,窗外和他静静对视了几秒,后,一声轻叹,还是上了车。

没有恨,没有怨,从来没有过,那又何必剑拔弩张?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喜多话,开车过程中,眉头习惯性微蹙,面色甚至有些紧张,眉目间似充满思考,却不知想什么。而陶子,心中有事,也不愿多说话,毕竟,昨晚那件事后去上班,还是需要勇气。

车,电台楼下停车场停住。

“到了。”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

“嗯,谢谢。”她望了眼大厅入口,好些个陌生人那转悠,有点像记者,心中不由开始打鼓,搭车门上手也有了迟疑,她是不是该先想好怎么应对再下车?

然,他却先下了车,还绕到她这边来,直接把车门给她打开了,面色沉静,“来。”

好吧,总要面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她给自己打了打气,从车里探出身子。

那些人果然是娱记,眼睛特厉害,她人还没完全从车里出来,就有三四个人往这边跑过来,瞬间,便冲到了身前。

“这就是该电台主播陶子啊!请问陶子女士,可以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

“陶子女士,关于盛传你和骆东勤先生正交往一事是否属实?可以透露一下吗?”

“陶子女士,请问昨晚你接到那个电话是什么心情?”

“陶子女士……”

刚下车,陶子就被闹哄哄一大堆问题给围住,她站宁震谦身边,想起宁震谦昨晚说那些话,僵着脸,微一吸气,打算沉默是金,什么也不说,直接从记者中间穿过去,宁震谦帮助下,脱离围困应该不成问题,浴室看了他一眼,算是请他帮她突出重围。

然而,就她迈开步伐时候,一条坚实手臂却拥住了她肩膀,他声音响起,“抱歉,请让让。”

他身形高挑,浑然天成军人气质,即便一件简单便装黑衬衫,亦能绝好地衬出他挺拔、凌厉,因为严肃,多了几分冷冽,极是引人注目。

那些娱记便把目标转到了他身上,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问他,“先生,请问你是陶子女士什么人?”

他手臂便自然而然往内一收,顺带着将她近地护了怀里,“我是她前夫。”

字字铿锵,没有丝毫犹豫。

陶子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不是他自己说吗?对于流言蜚语不予置理,随着时间流逝,便自然消淡,那他却是把他身份和陈年往事说出来干什么?

她想插嘴,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索性将她整个脑袋都护自己怀里。

她贴他胸膛上,只听见身后一片闹哄哄喧哗声,还有,他胸腔里传来,隆隆轰鸣。

她突然就放弃了,算了,随他怎么处理,本就是和他有关事,只要不需她来面对就够了,反正已闹到了这步田地,无论他怎么做怎么说,都不会比现糟……

记者们听了他话是兴奋,一连串问题提过来,有些甚至问得很犀利,“既然是前夫,那传言中陶子女士离婚就是事实了?请问是什么原因离婚?为什么现你们又一起?”

“我们离婚是我过错,因为我错让她受了很多委屈。”

他低沉声

音缓慢而清晰,陶子紧贴着他胸膛,仿似连他喉间每一个字符震颤都能听见。

他会这么答,陶子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定然是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不明白是,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这么做,他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他就不怕媒体挖**本领,把他历史和莫忘事都挖出来吗?他可以回避并沉默……

“那可不可以说一说是什么错呢?”媒体刨根挖底好奇心永远那么强烈,一个稍远点声音又问。

“我没有好好珍惜她。”他给了一个简单而模糊回答。

“那请问什么叫没有……”同样声音又响起,似乎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然而,这个问题还没问完,一个较近声音却抢着说,“那请问你现和她一起代表什么呢?代表复合吗?”

宁震谦短暂停顿后,继续道,“代表我赎罪,代表我请求她原谅,代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依然是她守护,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他说话一向有着部队风格,铿锵有力,说一不二,寻常一句话都跟道嗓子似,这后几个字一出来,掷地有声,倒像是指天生死之誓了,让一群八卦记者有些震慑,甚至有些小记者不敢再提问。

“那,请问关于骆东勤先生和陶子女士传言是否属实?”还是那个离得近记者问。

陶子情不自禁抓住了他衬衫襟,却听见他斩钉截铁四个字:“绝无可能!”

与此同时,一辆银色车他们旁边停车位停下,车窗落下一点点,露出一双眼睛来,而“绝无可能”这四个落地有声字也正好进入他耳朵里,仿若一阵惊雷,震得他心里发痛,握着方向盘手指,亦泛了白……

到底,后出现她身边护着她人,还是他……

“请问这位先生为什么这么肯定?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你站什么立场来说这个话?凭什么断言?”记者又问。

宁震谦双眉一挑,“立场?我立场很多。我是她前夫没错,可她遇到困难时候,我还可以是她父亲,她兄长,她一切,所以,如果我没有立场,就没有人有立场!”

他话说完,便不再停留,依然护着她,记者中穿行而过,很进入大厦大厅。

陶子陷一片隆隆声里,他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撞击着她心,撞得她震颤,撞得她生疼,可不可以不要

提醒她,他还可以是她兄长,她父亲,她一切?

随着他脚步,几乎被他半抱半拖着行走,他衬衫上气息还如此熟悉,一波一波属于他气息蕴满了她所有呼吸,于是,呼吸里都是满是酸楚潮气……

他们走后,那辆停他们车旁车,也悄悄开走。

昨晚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骆东勤,无法以那样狼狈样子来见陶子,所以失言没有来接她,今天一早,脸上依然青肿未消,却想来悄悄看她情形

怎么样,不料,看见却是这样场面……

大厦大厅,宁震谦很想,就这么拥着她,护着她,再不松开手,可是,纵然再多不舍,电梯门口,他还是放开了手臂,她一头披肩长发,他身上蹭得凌乱,眼皮肿肿,面色极是憔悴。

心口便酸酸软软地发疼,终忍不住给她理齐了发丝,凝视她低垂眼睑,泛红鼻尖,轻道,“进去吧,我送你到这里,自己上去可以吗?”

她点点头。

“知道上去以后怎么做吗?”

再次点头,回忆涌进,胸口某个地方隐隐地痛了起来。

“我不时候,会不会怕?”

终于,一股强烈酸楚袭击了心尖,眼眶迅速一热,她用力摇着头,拼命忍住才没让眼泪掉下来,仿似又回到很久很久以前,老家门口大树下他和她对话:

“囡囡,我要回去了,不用送我哦。”

“囡囡,知道以后怎么办吗?”

“囡囡,我不时候,不要害怕……”

他她面前静静站立,数秒后,轻道,“囡囡,我走了……”

她猛然便冲进了电梯里,满眶眼泪,再无需遮掩,哗哗而下,多年以前,他说他要走时候,她知道,第二天夏天他还会回来,可是,多年以后今天,他为什么

还要跟她重复从前台词,有些事,还会再有回来一天吗?

他望着关上电梯门,和楼层上升中变化数字,似乎,有些尴尬,想了想,给她打了个电话,那个存他手机里号码,终于有机会拨出去了……

彩铃唱了很久她才接,哽咽声音无法掩饰,“喂。”

他心里一黯,又惹她哭了……于是笃定地解释,“囡囡,我刚才记者面前那么说,只是把事情化解,你听过就算了,不要有负担……”

陶子本是一边抹泪一边接他电话,耳边脑海里回荡还全是他刚才铮铮之言,猛然间听到这句话,如迎头一棒,原来,他刚才一切,都只是记者面前戏?

微怔后,倒吸一口气,全是凉意,“知道了,我没当真。”说完,便把电话给挂了。

宁震谦听着彼端传来忙音,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才离开,临行,苦涩表情,原来她真没当真……他庆幸自己打了这个电话,解释得清楚,免得她有心理负担,只是,你可知道,我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陶子先去洗手间洗了个脸,至少让自己看起来清清爽爽,才进台里去。

迎面,便是同事来来去去,她挺直了腰杆,告诉自己要镇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和平日一样,跟同事说早上好,同事们也没有什么异常,笑着问候她。

她吐了口气,其实,真没那么难,至少,表面还是一团和谐,至于别人背地里怎么说怎么想,她不知道,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她办公室门口,站着一脸笑容江枫,那笑容,也和从前一样简单灿烂,她微微一笑,迎了上去,调整情绪,马上就要播节目了!

宁震谦走出大厅,却见停车场,自己车边,站着个人,正冲着他,一脸古怪表情,而这个人,竟然是左辰安……

“你来干什么?什么时候来?”他步走到车边问,打开车门,让左辰安上车。

“你昨晚不是还北京?”上车后,宁震谦问他。

“我不来,那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左辰安笑看他问,“问答安排得很精彩啊,你背了多久?”

左辰安昨晚接到宁震谦电话,得知这边出事,得知还是两个好友之间争斗,他夹中间,一直难为,但,这一次他却是放心不下老大,毕竟s市是别人地盘,虽然老大办事一贯沉稳,但是囡囡这件事上,却难免会凌乱,所以,他订了早航班飞来s市,还不敢提前告诉老大,如果老大知道他是因为担心他办事能力才来s市,估计老大会P了他。

哪知刚下飞机,又接到陆向北电话,才得知原来一大早,老大就要陆向北给帮忙安排几个能控制娱记,混进其它娱记里一起,演一场采访戏。

左辰安笑看他,“深情男啊!说得真好!我咋从前没见识过你这么好口才?说,背了几遍才熟溜?”

那俩娱记他也认识,一来电台这边,宁震谦已经拥着陶子进去了,他便叫上那俩娱记,把采访录音听了一遍,又给娱记讲了讲这篇采访该这么组稿,暗里却憋了好久笑,当然,其实不是否认老大口才,作为部队首长,作报告讲话那是一套一套,可这是讲情话啊,老大不是以木著称吗?怎么这几段话里一点看不出木来?可见一定是一路背了好多遍……

宁震谦被他戳了老底,黑脸有些发热,确实,这些话都是他难以启齿,可为了陶子,从酒店到电台来一路上他都默默练习呢……

“你不是……怕拖累她吗?现想通了?要请求她原谅?要赎罪?要当她父亲兄长和一切?”辰安故意戏谑。

他表情僵硬,半天憋出一句话来,“父亲兄长,我没说老公!”

辰安讶然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意思是……你竟然还……老大!”他急死了好吗?“那你又何必当着这么多记者宣布?有你这黑面神挡着,谁还敢来靠近她?她还怎么去寻找她幸福?”

宁震谦脸果然一黑,“骆东勤我本来就不赞成!”

左辰安简直无语,敢情老大真把自己当人家父亲了?人家跟谁结婚要他赞成?不过,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只道,“那……别人呢?别人也不敢来靠近了啊!”

宁震谦却冷哼一声,“如果连击溃我勇气都没有,那没有资格和她一起!”

左辰安很想说,

这世上能击溃你人还真不多,至少那俩小白脸是没有可能了,前大嫂莫不是要单身一辈子?他憋了半天,终于道,“老大,你行行好把嫂子收了吧,结束她单身,结束你噩梦。”这件事上,他还是希望老大和陶子一起,不是心不向着骆东勤,而是仅仅见过他们一面他,就已经看出来,这俩人分明心里装还全是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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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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