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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六年前那间屋子,室内装潢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变化,顾明辉坐餐桌前,看着那人忙忙碌碌洗菜做饭,似乎这样画面他昨日才刚刚看过,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熟悉感,回到了这个地方,顾明辉心中不安定慢慢平静下来,果然舍不得那段日子不仅仅是顾畅一个人不是吗!
顾畅像是要把六年间错过时光都补回来似,一会儿公司就堆满了一桌子饭菜,顾明辉有些哭笑不得拉住似乎还要回去厨房人,无奈说道:“够了够了,现已经吃不光了,再做也是浪费,以后有是时间一样一样慢慢吃。”
顾畅对后一句话十分满意,听了这话就盛了两碗米饭出来,直接坐到了顾明辉身边,一个劲开始给他夹菜添饭:“干爹,你尝尝看这个好不好吃,以前你喜欢吃这个,还有这个,是我学会。”
顾明辉吃得满意,但渐渐便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他原本也不是多么大胃口人,可架不住顾畅这番热情,愣是吃了许多菜外加两碗米饭下肚,这会儿肚皮都有些撑得鼓起来了,见顾畅还一副要继续模样,连忙阻止着说道:“够了够了,你干爹我都要撑死了,你自己吃吧。”
顾畅伸手摸了摸他肚子,觉得似乎真已经吃不下了,这才有些遗憾开始吃饭,他吃起来动作可比顾明辉多了,虽然说不上狼吞虎咽,但消灭饭菜速度绝对是一等一,顾明辉好久没有看自家儿子吃饭,这会儿瞧着倒是觉得有些心疼起来。
“小宝,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顾明辉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随即想到自己当年那样离开,其实也是十分不负责任,虽然他留下了足够金钱,但对于成长中孩子来说,这恰恰正是不重要东西吧。
顾畅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黑得深不见底,没由来让顾明辉觉得心虚,但男人只是微微一笑,继续吞了一大口饭菜,这才说道:“挺好,我知道干爹会回来,所以一切都挺好。“
顾明辉微微一噎,原本他是准备了许多解释,安慰,甚至是道歉话,但这会儿却一时之间说不出口来,比起事实来,语言显得多么单薄。顾畅似乎看见了他心声,吃完饭就说道:“干爹过得怎么样?”
顾明辉笑着讲起自己这么多年经历,当然大部分都是了无人迹地方度过,一些太过危险事情他自动过滤了,下意识觉得要是眼前人知道话肯定会生气,顾畅看着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等到顾明辉说完,却忽然开口问道:“干爹往这些地方走,是不是怕我找到你?”
顾明辉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妙,但他当时确实是抱着一部分这样心思,倒是说不出反对话来。
顾畅似乎完全不意这件事,反倒是转身拉住他手,笑着说道:“没关系,只要现干爹回来了就好,以后也不会再离开了。”
顾畅轻飘飘放过了这件事,当然是让顾明辉松了一大口气,笑着伸手捏了捏顾畅脸颊说道:“对不起,六年时间不你身边,不过以后,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不走了。”
顾畅眼神微微一闪,伸手抓住自己脸上蹂躏手掌,顾明辉手指纤长,但握着却十分柔软,带着一种温暖干燥感觉,让人止不住沉迷:“嗯,这可是干爹自己说。”
顾明辉心中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看着眼前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人,还是笑着点了点头,顾畅顿时笑得很满意,这才开口讲到自己这么多年做了些什么事情。显然比起自己事业来,这位乎是六年时间中,他学会了多少菜这个问题。
顾明辉听着又是心疼又是愧疚,顾畅显然对自己制造效果很满意,对于那个让李俊成都有些忌惮辉煌公司只是一笔带过,顾明辉也没有追根究底,倒是知道那家公司居然还有冷一罗股份倒是觉得有些惊讶:“罗大也,没想到你们居然合伙开公司了,要是有机会可以见见。”
顾畅听见他这般说倒是挺积极说道:“冷一罗是个人才,现公司对外部分一般都是他处理,不过你要是想要见话,估计另一个人会让你加感兴趣。”
顾明辉听了这话自然是要追问,顾畅又卖了个关子,笑着说道:“过几天我带你去公司转转你就知道了,不过现干爹还是赶紧洗洗睡了吧,坐了这么久飞机你不累吗?刚才都看见你打哈欠了。”
顾明辉听了这话倒是真觉得疲惫感都上来了,当初他走得家里头许多东西都没有带走,身形这些年都没啥变化,拿出来就可以用。顾畅早早给准备好洗刷用具,看起来还挺,似乎经常换。
浴室里头很传出来哗啦啦水声,顾畅慢慢靠外头墙壁上,他可以想象到那个男人现神情、动作,毕竟一起很多年,他们都是一块儿洗澡。什么时候开始呢,他对这个男人有了无法告人欲/望。
如果顾明辉外头话,肯定能看见顾畅脸上笑容有多么危险可怕,带着一股噬人疯狂,六年时间并没有让他将情感沉寂下来,相反愈演愈烈,但是比起当年顾明辉面前毫无保留,冲动而没有底气孩子,现顾畅已经成长起来,知道忍耐,加知道如何才能好,将自己猎物牢牢把握手中。
顾明辉洗完澡出来时候顾畅还厨房洗碗,他过去说了赶紧把胡子剃掉之类话就直接上了床,没办法,原本还不觉得,泡了个澡之后就有些昏昏欲睡了,想着反正也没有什么紧要事情,有话可以留着慢慢说,顾明辉将自己塞进了辈子,恍恍惚惚觉得,床单似乎还是那种花色,六年时间并没有给这个屋子造成任何变化吗?
顾畅慢慢走进房间,大概是也刚刚冲过澡,男人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汽,果然按照顾明辉说得剃掉了胡子,没办法,亲热时候他胡子太硬,刚才那几下就让顾明辉脸颊起了一片红点点。
他并没有床上衣,只是腰间为了一件浴巾,这会儿轻轻坐到了床边,直勾勾看着床上人,他伸手时候,一阵水波纹顺着手掌蔓延开来,很床上人睡得加安稳了,似乎还发出了小小鼾声。
顾畅脸上露出满足笑容来,手掌下柔嫩而熟悉感觉告诉他,这个人真回来了。有多少次午夜梦回,他睁开眼睛时候旁边只有冰冷枕头,这个任性家伙,挂着美好之名肆意离开,顾畅怎么可能不介意,但是他不计较,只要干爹会回来,只要他以后再也不离开,那六年分别也算不得什么。
当然,干爹想要再一次离开,也是再也不可能事情!顾畅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笑容,蓦地双手一抓,居然直接将系统君从顾明辉身体之内拉扯了出来,明明是半透明身体这时候却被狠狠甩到了地方,以肉眼可见速度,周围能量慢慢溃散开来。
即使是智能系统,系统这会儿也知道害怕起来,眼前男人会毁掉自己,这一刻他无比清楚认识到这一点。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当初跟他患难与共,甚至让他资源付出一切人了。如果自己消失话,那个人存痕迹,是不是就会完全被磨灭了呢:“你杀了我,他也会死。”
顾畅只是略微挑了挑眉,似乎完全不被这句话威胁,淡淡说道:“是吗,如果真是那样话,你岂不是永远都脱离不了他控制。”
系统君脸色微微一变,这个男人果然已经完全掌握了那些记忆,甚至已经知道如何对付自己了吗。
被自己带来传承记忆威胁,系统有些感慨同时,却又有些骄傲起来,不愧是那个人传承者,即使拥有不了那种毁天灭地力量,也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人制约。只可惜他继承只有记忆和力量,完全没有那个人情感。
顾畅双手微微一动,只见系统身上能量慢慢溃散,居然直接被他吸收回来,对于自己造成后果顾畅显然十分满意,看见系统影体透明许多之后,才笑着开口说道:“你说,直接吞噬了你,然后再由我编写一个,完完全全听命于我系统,这样是不是好办法?”
系统这会儿却并没有许多害怕情绪,他显然是明白,如果眼前男人想要毁灭自己话,刚才第一击就不用手下留情,他毕竟还有顾虑,明明知道可以完全杀死自己,却因为顾明辉而顾虑着,果然有关于那个人,一丝丝危险都不愿意冒吗!
“你知道吧,强行用力量使用者跟系统都不配合状态下剥离智能系统,有千分之一几率会破坏使用者记忆系统。”系统忽然觉得淡定起来,他有着一个名曰顾明辉保命符,“不如我们现来猜猜看,顾明辉失去记忆会是哪一段?是你们小时候相亲相爱童年,还是长大后依依不舍,或者,会直接忘记所有一切也说不定。”
顾畅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只是丧失记忆,对人体不会有任何伤害,但他怎么可能冒着这样可能性剥离系统,一想到干爹可能不记得记忆,忘记他们俩人一起经历过一切,他就如同被刮了心一般。“不如试试看,将你能量耗损到低,不得不永久进入休眠状态。”
像是要实践自己决定,周围能量一点点被吞噬,系统总算是露出几分惊慌,即使是他经历过千年沉睡之后,也不想再一次进入那样状态!“有什么交换条件,现就说出来吧!”
顾畅忽然勾了勾嘴角,转身去看床上睡得十分安稳人,顾明辉睡觉时候习惯很好,不会乱动加不会滚来滚去,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像是一个乖巧懂事孩子,不过一旦有顾畅旁边时候,早上起来两个人总是能纠缠成一团。
看着床上人,顾畅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那温热感觉,才能确定这个人已经回来了,从此之后再也不会离开。男人眼神温柔几乎溢出水来,但唯一旁观者只觉得心惊。暗自嘀咕着这家伙不会是将那个人记忆中对力量追求执着,完完全全化作了对顾明辉执着吧。如果真是那样,那可真是一种可怕情感。
“不用你付出任何代价,帮我好好保护他。一旦他离开我视线,每隔十分钟就把定位地址发给我。一天之中,他见过什么人,遇见什么事情,都记录下来交给我。这就够了。”顾畅微微露出笑容,却比恶魔还要让人心惊。
系统听了是脸色难看,这个男人是要禁锢顾明辉一切,“既然这般放不下,何必不直接把他关起来算了。”
顾畅却理所当然说道:“那样他会不开心,我不会限制他自由,他喜欢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这样干爹才会每天都开开心心。”
系统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嘲讽着说道:“这样全方位监视,跟被关起来有什么不一样?”
顾畅挑了挑眉说道:“他不知道,就不一样。当然,你也绝对不会让他知道不是吗?要是干爹知道自己身体内装着一样有灵魂东西,说不定会配合我驱逐计划。”
系统一张脸憋得铁青,当然只是能量体,人家也看不见他脸色好不好看,要知道他当年也是无所不能,现居然沦落到去帮忙这家伙监视自己小情人,偏偏他还没有任何拒绝实力:“一个小时,十分钟也太频繁了。”
顾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可以,但是他一旦有异常,要马上通知我。”
系统无力点了点头,同情自己时候倒是有些同情起床上人,毕竟那家伙比自己还要无辜。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动作,这家伙也不会惹上了这个煞神,估计以后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无法摆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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