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鲁(8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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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恐怕不妥吧?”鲁革尴尬地垂下头。睍莼璩伤

看到她光裸的美好,心中虽然有些悸动,但已经跟过去的感觉不一样了。

他有些自卑,毕竟身上少了一些东西,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那些。而且,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我看清楚,你真的对我有多么的情深。鲁革,我的鲁革,我心中有你。”将他带入床帐之中,缓缓解下他的一口,不计一切地诱惑着他。

抬起脚,在他的胸前不断地画着圈圈,直到他呼吸渐渐粗喘起来,她柔声地说了句:“怎么?这是嫌弃我了?如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再坚持……榛”

“不,我只是想说:你真的好美。”鲁革立即扑上去,忘却了自己已经身残的事实,与她耳鬓厮磨,大手也悄悄滑至她的身下,不断地磨蹭着,缓缓栖近……

“嗯——”被男人爱抚的感觉让郭婷迅速感觉到浑身一阵火热。

她紧咬着下唇,紧紧地把他的后脑勺圈住叩向自己,任由他在自己的浑圆柔软前舔-舐,啃咬臆。

爱欲的味道在身上缓缓弥漫开来,让郭婷的心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炙热,她轻咬着下唇,任由他用自身以外的东西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进攻着,不断地低吟出声……

............

“什么时候的事?”楚若紧皱着眉头,快速收拾着身边的医药箱,安排着去给田贵嫔医治。

居住了不过十天而已,楚若便感觉到精神特别累。

她每天看着那些人来回的争宠,却不晓得这些人又是为了什么而奋斗。

项染已经被打入冷宫,前几天宫妃不断暴毙的事情好不容易也缓了下来,却忽然听到更加残酷的消息!

好端端的,皇子所居然被人全部烧掉了,里面的皇子和小帝姬们无一幸免。

而最让人感到诧异的是,田贵嫔居然被人在皇子所的角门处发现,当时正处于重伤昏迷状态。

阿莲娜和皇贵妃都在失声痛哭后大发雷霆,甚至派人把田贵嫔抓了起来软禁在她的宫殿中,认为她就是罪魁祸首。

甚至于,大亚王朝与明昭国之间的关系更加微妙,让人没办法理解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

众所周知,田贵嫔乃是这次从明昭国选来的妃嫔里,位份最低而且又最资质浅薄的女子,所以跟别的妃子比起来,最没有竞争能力了。

但是,楚若却不肯相信这件事情是田贵嫔做的。

虽然与田贵嫔并没有深交,但还是清楚的记得,她曾经不畏强权的帮自己说过话。

“七小姐,您这是要去做什么?难道您要对田贵嫔施救吗?老天!七小姐,您可千万要冷静啊,现在人们都对她避之不及,您却硬是要上前跟她……”

白月惊愕地看着楚若把东西收拾好以后,迅速拉着她的胳膊,紧张地提醒道。

楚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沉着地说道:“我已经够冷静的了,也懂得该去做什么。你若是害怕,就在这里看守,不要让陌生人突然闯入了。”

“奴婢要跟着小姐!要是有人伤害您的话,奴婢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至于这里,有莫无影保护就好了。”白月摇了摇头,毅然决然地跟着楚若走了出去。

阿莲娜赐给楚若的那些宫女,她一个都不相信,尤其是那两个一等宫女。

她站住脚,对白月沉声说道:“我说你不能出去,就绝对不要出去。小心别人见缝插针,万一在房间里放了什么莫须有的罪证,只怕会很麻烦。莫大哥终究是不方便出现在房间里的,你明白了吗?”

“是,奴婢明白了。”白月想明白以后,点了点头,恭敬地褔身。

楚若满意地颔首,走出门以后,便叫着明心和明荣走了。

她们和其他二等宫女的穿着不同,有些类似小家碧玉的姑娘,头上戴着的花环也会稍稍比二等以下的宫女要多一些。

明心和明荣二人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地看向前面的女子,主子为什么忽然走向大牢的方向?

莫非是想要帮助那个田贵嫔?

于是,二人在心中暗暗地思量,是不是主子与田贵嫔私下有什么来往而不是她们知道的?

相对于二人心中复杂的想法,楚若的心中就想得特别简单,直觉告诉她,田贵嫔一定是冤枉的。

如果不前去相救的话,只怕幕后黑手一定会将悲剧愈演愈烈,最后会到那种无法收拾的地步,也很有可能会引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田贵嫔已经被关押自己的宫殿中,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更没有太医前去问诊。

楚若走到一半时,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便倏然停住脚步,转身向右走去。

御书房内,凤弄绝沉痛不已,没有任何心情批阅奏折。

为了不让一众皇子和帝姬们与母亲太过亲近而导致日后出现众子夺嫡的情况,贞太后和凤弄绝都主张让他们在皇子所中由专人看管。

但是,忽然被人一把火烧掉了整个皇子所,里面的孩子无一幸免。不管是贞太后还是凤弄绝,都相当的痛心。

“启禀皇上,纯月公主求见。”太监总管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

凤弄绝烦躁不已,根本就不想见任何人。但是又一想,项纯是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便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让她进来吧,其他人都退下去。”

“喳。”太监总管恭声答道,转身退去。

楚若一走进御书房里,就有些想哭的冲动。

她情不自禁的想起当初凤无涯在这里批阅奏折时,自己有事前来询问的事情。

那时候的凤无涯就坐在书案前,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快要把他给遮挡住,他却依然勤奋地批改着奏折,只是想要为天下百姓造福……

“纯儿参见皇上。”楚若敛住心神,眼里的泪花恰好被凤弄绝给看到了。

他心中一暖,怅然长叹道:“纯儿,你也为朕的几个儿女感到悲伤吧,朕的头好痛,心也好痛。”

“皇上,纯儿很心痛,稚子无辜,不管是已出生的还是未出生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剥夺他们的性命。”楚若不禁想到了自己那未出世的女儿,被凤弄绝开肠破肚取出来的那一刹那,她痛得不能呼吸,哭成了泪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初凤弄绝要是想到自己的孩子也会被别人残忍的杀害,会不会在杀死自己孩子前,产生不忍心下手的想法?

“朕的一众孩儿里面,有个小帝姬是最聪明的,只是她的母妃早逝,并没有来得及把她抚养成人。”

“朕本想好好地照顾她,却连再见她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了!”凤弄绝沉痛地长叹一声,闭上眼睛捂着脸,心中悲恸不已。

楚若走上前,轻轻拉开他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正因为是这样,才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凤弄绝睁开眼睛,不解地望着楚若。

“难道你要为田贵嫔说清?哼,纯儿,别怪朕没有提醒你,虽然你们同属明昭国人,但她的心肠狠毒,绝对不是一个善茬!”

“田贵嫔性情温婉,不可能是杀害皇子和帝姬的凶手。她虽然出现在皇子所的角门处,但疑点和漏洞太多,仅凭这个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说着,她褔身说道,“请皇上准许纯儿去为田贵嫔诊治,若是皇上不放心的话,可以随便指派您身边的人跟着纯儿一起去。纯儿一定要将杀人凶手抓住,还明昭国一个清白,还田贵嫔一个清白,更是让皇上明明白白。”

凤弄绝又是一声冷哼,不太相信地说道:“朕虽然相信你,但是害怕田贵嫔会再次出手害人,所以命人用锁链将她的胸前锁骨勾住,还用锁链拴好,不允许她行动太远。”

“目前她属于昏迷状态,是因为后脑勺有被硬物磕碰的重伤,与朕命人动的刑无关。抓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气若游丝了。”

楚若心中一惊,紧皱着眉头,沉声说道:“皇上,您怎么可以如此鲁莽行事呢?要知道,田贵嫔如果真的是杀人凶手,为何要晕倒在案发地点?”

“再有,她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够把整个皇子所都洒上油漆?请恕纯儿直言,您这样做的话,只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的。”

“怎么可能?”凤弄绝站起身来,绕过书案走向楚若,低下头紧紧地盯着她,沉声说道。

“依你说,凶手还会另有其人?有何根据?你若是能够说得出理由来,朕就让一直在暗中守护朕的暗卫悄悄尾随你前去,不让田贵嫔看到。”

楚若平心静气地望着凤弄绝,缓缓说道:“我认为,之前莫名害死好几个宫妃的人,和如今烧毁皇子所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拨人。”

“之所以这样怀疑,也是心中的一种直觉。为了把所有事情都嫁祸到我四姐的身上,才停止继续杀害宫妃的行径。”

“但是,众人都将保护的目标挪到各个妃嫔的宫殿附近,从而忽略了皇子所。因此,正好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见凤弄绝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楚若缓缓说道:“这就是我一直都在怀疑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皇子和帝姬那么小的孩子也受到牵连。皇贵妃如果再不查出来凶手的话,只怕下一次要杀害的就是皇后或者皇贵妃,亦或是我以及其他妃嫔。”

凤弄绝闻言,登时勃然大怒,他沉声冷哼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人居然如此狠毒,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

他气恼地来回走动,转过身去对藏在后面的暗卫说道:“黑鹰,你出来。”

这时,从暗格处走出一个身形矫捷的男子,他神色森冷,恭敬地拱手说道:“是,属下遵命。”

楚若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黑鹰,见他根本没有望向自己,也没有觉得多尴尬。她只是对凤弄绝褔身谢道:“谢皇上信任之恩,纯儿前去给田贵嫔诊治时,一定会在她醒来后询问事情原由。若是有所欺瞒,纯儿甘愿受罚。”

“快些起来吧。”凤弄绝将她扶起来,感慨地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后和皇贵妃她们都正在伤感之中,谁也没心思亲自理会这件事。为了避免她们感情用事,你出面来调查也好。去吧,带上朕的令牌去。”

说着,从腰间取下他平时佩戴的龙形金牌,是大亚王朝的皇帝所特有的御用之物。见此令牌者,如见皇上亲临,都要行叩拜大礼。

“是,纯儿告退。”楚若点了点头,把手中的龙形金牌握在手里,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有了凤弄绝的令牌,楚若再去田贵嫔的宫殿时,心里就轻松多了。

没有疑问的,楚若被拦截在门外,不允许进去。

楚若掏出怀中的龙形金牌,沉声说道:“本公主是奉皇上之命前来为田贵嫔诊治,尔等敢藐视尊上的话,全部罪加一等!”

“奴才不敢。请纯月公主进去,只是要快去快回,否则奴才也不好向上面交代。”看守宫门口的人恭敬地让出道路来,请楚若直接走进去。

楚若淡淡地颔首,把令牌收好以后,抬步走进去,一直行至门前,推开门走入内。

房间内有种腐朽的味道,特别难闻。像是那种新鲜的肉被生锈的东西给钩住了,浑浊在一起散发出来的味道很刺鼻。

“田贵嫔?田贵嫔……”楚若走向内殿,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探寻着。

走到床前时,登时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面色惨白的田贵嫔,双肩下面一些的位置被铁钩直接戳穿了吊起来,她整个人也斜趴在床下,像是从床上掉下来似的。

田贵嫔的头发早已散乱,有许多发丝散落在脸上,早已跟冷汗混为一体,黏在肌肤上。

“天呐,真是造孽。”楚若低呼一声,快步走上前,蹲下身来轻轻扶起田贵嫔。

田贵嫔吃痛的从昏迷中轻呼一声,却没有睁开眼睛。

楚若紧皱着眉头,起身走到门外,对守在门口的明心二人说道:“你们进来帮帮忙。”

“是。”二人应答一声过后,走进房间以后,按照楚若的吩咐,帮着她把田贵嫔抬到了床上。

“小心些,她的两处锁骨会很痛,不要碰触到那些锁链,以免让她更加疼痛。”楚若低声提醒道。

因为凤弄绝说田贵嫔的后脑勺忧伤,再加上她的锁骨处的钩子是从后背穿进去的,只得让她趴在了床上。

明心和明荣小心翼翼地为田贵嫔盖好被子后,就被楚若又遣了出去。

坐在床边,楚若小心翼翼地帮田贵嫔诊脉,还把她后脑勺的伤情检查了一遍,紧皱着眉头又为她诊脉了一次。

最后,楚若从医药箱里拿出几瓶药,先给她服了几颗入口即化的药丸,又为她亲自上药。

一切都准备完以后,楚若小心翼翼地取出金针,为田贵嫔的后脑勺下针医治。

被打得这样重,搁在现代来说,绝对是重度脑震荡。

楚若边施针边蹙眉,现在所有的疑点都已经指向一个最有可能实施这一切的人——郭婷。

不过,这只是她自己所想到的罢了,别人估计又会觉得是项染在兴风作浪。

大家会认为,项染自己失去了腹中的龙裔却找不到凶手,就让别的皇子和帝姬也一起陪葬……

郭婷居然有这么大的胆量,背后究竟是哪个男人所为呢?

楚若单手托腮,不断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按理说,郭家在明昭国的势力已经渐渐在衰退,毕竟郭沁香的事情对他们影响很大,就算他们最后不肯认领郭沁香的尸体,但也绝对无法抹杀那一层血缘关系。

因此,在楚若随着凤弄绝一行人离开明昭国都城时,郭家所经营的生意和盘根错节的势力都陷在紧张的困难中无法脱身。

那么,郭家对于远嫁在外的郭婷,应该是无暇他顾的。

难道是……

楚若心中一惊,不禁恶寒地抽了抽嘴角,郭婷该不会跟她姑姑郭沁香一样,背地里有个默默守在身边的男人吧?

老天,那真的是太惊悚了,打老远从明昭国跟着到大亚王朝来,还顺从郭婷的意思做出这么多恶事,简直泯灭了任性,万死都难以恕罪!

想到这里,楚若便心下了然,回头问问莫无影,很有可能会查到的。

“唔——”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微微一动,吃痛地嘤咛了一声。

楚若连忙看向她,见她还已经有醒过来的意识,低声说道:“田贵嫔,我是项纯。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创,稍有不慎的话,随时有可能造成昏厥或者死亡。”

“你记住,一会儿睁开眼睛后不要费脑子想问题,更不要纠结太多事情。先把心冷静下来,好好地把思绪理清楚再说话。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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