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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亦,咱们玩去?”江耀在外面逛了一圈,实在无聊打电话才知他回了家。拿起买的东西调转车头就打道回府,让刚接到江耀回港,忙赶去的记者又扑了个空。
“你看哪里好玩,咱们去。”李亦仪头也不抬的继续核算手里的数据。
见他忙个不停,江耀心里纳罕,这人在粤州都不务正业,跑到港城却认真做事,李大少上午没吃药啊。
“你干嘛呢?”趴他肩上研究桌上的纸张,只见“期货”之类的字眼。江耀撇了撇嘴,“小亦,如果我把这些纸扔进马桶里,你会怎样?”
并没用力李亦仪轻轻的便把他手里的一叠文件拿了回去,“不知道我会怎么样,但是,我知道你会三天下不了床。”
“色/痞!”见他居然可以一心二用,“就不怕这些出错?”说着在李亦仪脖子上来回亲了亲。
“再继续捣蛋出事的是你!”把人揽到腿上,“不是去找方梅华了吗?”把刚刚看完的文件放到一边拿着另一个接着看。
“别提啦,从我进门他们就绕着孩子转。”
“怎么,想要孩子?”放在他腰间的胳膊突然紧了紧,面上不在意的继续看文件。
“不要!”
急切的反驳震的李亦仪一愣,“那你这一脸苦闷是因为什么?”
“你不知道,立正的倒霉儿子差点尿我一身。”幸亏被他及时扔了出去,“只待了一个小时,又拉了立正满身便便,就那立正还高兴的说,‘儿子,我闻闻臭不臭。’熏的我都快把隔夜饭吐出来啦!”
见他这样李大少放心了,放心下来便是继续认真看报表,“立正不对他好点,以后不给他老。”
“哼,那小屁孩知道什么,懂事时对他好就行啦,若是我”
“若是你,你干嘛?”
“若是我,就把他吊起来打屁股。”尿布不尿,只向别人衣服上拉。
“幸亏不是你。”李亦仪亲了亲怒视他的爱人,“如果有个小孩,你该不记得我是谁了?”
“是你不记得我!”这人最会带小孩啦。感受着屁股下人软软的座垫,有了小孩自己哪还有这待遇。
“你这是访完友了?”李亦仪绕开话题问,“什么时候准备个唱?”
“十二月份,还有两个月呢。”江耀说着头放在他肩膀上,“连开三十场,要一个月呢。”
“知道了,都有哪些城市?”听到三十场李亦仪的手一顿,但是也没说别的。
“纽约巴黎多伦多,汉城东京新加坡,悉尼伦敦慕尼黑,港城水城和京城。还有好多呢,反正总共三十。”
“一天不休?”李亦仪放下手中的文件,“说实话!”捞起头埋进怀里的人。
“那个,立正会安排好的,而且,我的身体好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啦。”说的最后一句江耀气焰全无。
“阿仔,是我去找唱片公司的老板,还是你去?”李亦仪从不试图同他讲道理,因为他从没歪赢过。
“我去呗。”哀怨的低头往他脸上就咬,早知道就不说啦,到时候即便他生气也没办法。
“别忘了,你现在是四十二岁,不是二十四岁。”见他点头李亦仪不再不依不饶,“如今我轻易不能到处走,别让我担心好吗?”
“小亦,你别再说啦!”他最受不了这人溺死人的眼神,这些年了也不学学对他狠点,那样他就不会屡屡败阵啦。
见他无地自容李亦仪心里一乐,这招果然有用,耳朵一动捧起爱人的脸,对着那嘟着的嘴亲了上去。
“你怎么又下来了?”江母看着刚上楼叫人吃饭的女儿,没听到她开口啊。
“两口子正恩爱呢。”差点把她眼闪瞎,门也不锁。
“恩爱?恩爱好!”江母开心的继续说,“你弟弟看着年轻,可也四十多了,我真怕李家那小子不要他。”
“你赶紧吃饭吧,我让人给他们留着,就这黏糊劲一时半刻是不会下来。”说着起身让佣人留饭,如果太晚就从做。
“有意的?”嘴角刚碰大姐就把门推开了,“为什么?”在人前他们搂搂抱抱常有,但是,李大少绝不会再做更亲密的事。只因霸道的人说自己特别的一面只能他一人看到。
“从外面回来时和你妈聊天,总问我你的喜好之类的。”
“问这干嘛?”以前小时候也没问过,他这都自立门户了才想到关心吗。
“还能干嘛,怕我对你不上心。说再多也不如他们亲眼看到的,不是吗?”
看到李亦仪那郁闷的俊颜,江耀趴在他怀里不厚道的大笑起来,“没想到李大少也有被质疑的一天!”是谁说李亦仪是真君子的代名词来着。
“是因为谁。”李亦仪捞起他往旁边床上一躺,“没良心的!”
“没良心的因为我啊。”说着勾着他的脖子,“要不,咱们把戏做全?”
“这心果然是热的。”不往他刚才的趁势而为。
两人带着从老街买的吃食回到家后,李亦仪就去洗澡,江耀难得的到厨房下了两碗面。“小亦,如果现在去拍电影怎么样?”
“终于要拍了?”李亦仪放下筷子诧异的说,“还以为你准备带走呢?”这些年没动静,以为他开玩笑呢。
“你知道?”江耀吸面的动作一顿,“什么时候?”
“刚写的时候,天天同老爷子他们聊战争的事,以为你敢兴趣。”后来才清楚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想拍一部保家卫国的,是以早些年你去的那个战场为背景,你说,这有人看吗?”不过,里面的男主角写的不是李亦仪,而是他口中的战友。
“你出剧本,你当导演,同秦右合作呗。”有秦右那惯会扯虎皮的在,怎么会没人看。
“小亦,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我也那么想的。”面对李亦仪的不屑,江耀诧然一笑,“我说的是真话,天地良心!”
“面再不吃,就对不起农民伯伯的良心了。”要找秦右合作哪会一个剧本磨了八年。
“嘿嘿…小亦,你真的太了解我啦!”被李亦仪看的不好意思,起身歪到他怀里,“明年不办演唱会,除了唱片就拍电影,地点就在这边,成吗?”
“行,这边有许多历史遗留下的场景,还有古街道那边,所有的修葺都已完工,是个很好的场地。”说着李亦仪心里止不住思索这战争场面到哪里拍摄合适。
“那你们市政府,可要大开方便之门啊!”想到终于有了自己一部导演作品,虽然还在孕育中,但是江耀心里也特别乐呵。
最明显的是星期天下午玏玏刚回来,他就带着一群小孩去院里空地上疯了。
“叔叔,你是大猫,一定要抓住小盒子那只小老鼠!”手拉手围成一个圈的小孩见江耀再一次空手,玏玏嚎叫了起来,“再跑快点,等他钻够洞,你要受惩罚的。”玏玏嘴里说的正是这时一群小孩最爱玩的“老鼠钻十二洞”。
“小盒子像泥鳅一样,滑不溜秋,抓不住!”累的满头是汗的江耀放弃了,“玏玏,换你!”
“不能换人!”赵市长的儿子赵子龙吼道,“江叔叔,你懂不懂规矩?”
“不换?不换好吧,以后什么巧克力呀瑞士糖啊,也就没啦!”敢说他不懂规矩。李大少教过,规矩就是由大人制定,小孩执行的条款。这才叫规矩!
“你卑鄙!”居然用诱人的零食威胁,叔叔什么的太可恶啦。
“换不换!”懒得理叫喧的几个小孩。热的满身水的江耀真想现在就回家,可是,那样不就有点落荒而逃啦。
面对着他突然全开的王八之气,几个闹的最凶的小孩商量一下,终于推出了小盒子的死敌来对付他,一定要让江耀看看,猫抓不住老鼠不该怨老鼠,而是猫太蠢。
“叔叔,我们回家大叔叔会揍人吗?”玏玏拉着两人开线的衣服,让江耀看清楚。
“忘记叔叔我是做衣服出身的吗,你大叔叔不敢吭声的,他的衣服都是我做的。”摸着掉线的T恤,江耀也觉得今天玩的有点大发。
“真的?可是,怎么从没见叔叔做过?”看着身上漂亮的衣服,玏玏满眼的崇拜。
“在楼上有个房间,那里好几个机器,等我做衣服的时候你就知道啦。”怕碰到玏玏,放锁边机缝纫机的房间是一直上锁的。
“还不快进来,几点了,你们看看!”李亦仪听到声音许久不见人,出门就看到一大一小站在院子热聊。
“饭做好啦?”慢吞吞拉着玏玏,江耀见桌子上热腾腾的四菜一汤,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小亦,辛苦啦!”
“洗澡换衣服去!”李亦仪嫌弃的拨掉肩膀上的手,提起玏玏转身就走。
江耀摸着自己那黏哒哒的头发,闻着满身臭汗,对着玏玏的房间撇了撇嘴。
李亦仪牵着洗白白的玏玏出来后还没见江耀,让他自己先吃,抬脚往楼上去。
“不饿啦?”看着躺在浴缸里独自享受的人,李亦仪笑出了声,“多大人了,不玩老鹰捉小鸡就玩猫扑耗子。”拿着浴巾弯腰把人抱了出来。
“小亦,那帮小孩精力真好,一场演唱会下来也没这半天累。”湿漉漉的头发顿时蹭了李亦仪满身。
“怎么,没约好晚上继续?”给他穿上家居服,李亦仪心里很是诧异。暑假那会儿只要这人在,可是一天不拉的到处疯。有天晚上更是带着五六个小孩拿着网兜和手电筒到花园里捉知了。
“累的腿疼,揉揉!”才不去呢,居然敢说他卑鄙。
“你呀。”李亦仪无奈的摇着头,“先吃饭!”如果真依他,这晚饭就成了明天早上的早饭了。
两人吃过饭,因为明天玏玏要读书便早早去睡觉。这时李亦仪才有功夫为爱人服务。
“下个星期六咱们去三伯家里吃饭,记得啊。”怕他出去逛李亦仪提前告知。
“三伯请的?”江耀翻身趴在李亦仪身上好奇的问,“什么节日?”
“三伯六十岁生日,礼物你看着准备。”李亦仪张嘴咬住上方的唇,浑然不在意。
“说起三伯,爸也快六十岁啦。对了,小亦,这些年爸怎么只是一个军的司令,你看四叔,如今都是南边的海军总司令啦!”李家的几个堂伯不是参谋长就是大将军,怎么到这位这里,比乌龟爬的还慢。
“这怎么说呢,估计是我来这边碍了几家的眼。早两年的事,即便查不到我这里,那位也知道多少和我有关系。”为了所谓的平衡,李老也没说什么。不过,李家也已经够惹眼的,蛰伏一段时间也没什么。
“有脑子的人都能猜到,你来这边一年,这边就出现了大震荡,当时那段时间,坊间讨论最多的不就是谁谁谁又进去啦!”说这话李大少可真不亏心。
“咱家阿仔怎么这么聪明呢。”说着李亦仪手不规矩的摸进他的内裤里。“聪明的阿仔知道现在要做什么吗?”
“真不要脸!”睡衣都了扔出去还问,被搞的浑身燥热的人张嘴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因为力道没把握好,隔天李大少去点卯时上面的牙印隐约还能看见。
“市长,昨晚很激烈啊!”周一例会上赵市长很不客气的调侃。如今很多知道江耀存在的各部门的干部们,碍于李大少的冷脸,很有默契的都捂着嘴偷乐。
看到那抖动的肩膀,李亦仪心里很是无奈,他家阿仔这几年是越来越喜欢与他动手动脚。摸着腰上的疼痛,这得多大劲才能把这肉捏肿啊。
在李亦仪下达指使,讨论工作期间,时间一晃到了97年的十二月,在十二月一号这天,阔别乐坛已久的江耀选择了第一次开演唱会的地方,来办七年后的第一场个唱。
等红馆响起震天的尖叫声时,也标志着江耀首场演出的完美落幕,李亦仪走出体育场回了他们自己,没过多久蒋立正就把人送来。
“吃饭还是洗澡?”接过人李亦仪锁好房门柔声的询问。
“洗澡!”即便先前排练很多次,时隔多年也有点不适应现场。
“接下来我可就没时间陪你去了。”把清爽的人抱到饭桌前,李亦仪接着说,“那帮人开始乱窜,施源他们不方便出面,我要在这边坐镇。”
“忙你的,有张峰和立正他们,还有四个人时刻保护着我,你当我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呢。”江耀也不知具体什么事,看到那依依不舍的眼神抬手揪住他的耳朵,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烦呢。
“我闭嘴成吗。”看着手中的勺子,被嫌弃的李亦仪继续喂饭的动作。
“小亦,最多月底就回来啦,在京城办完就到粤州,未来的一年就没什么事啦。”搂着爱人的肩膀,想到一个月不能见面,江耀心里一窒,以后再也不连开几十场。
“记得要每晚给我电话。”放他到沙发上李亦仪开始收拾碗筷,“不准加场!”
“知道啦!我要睡觉啦!”都说几遍啦。
李亦仪擦着手打量着嘴角含笑口中不耐的人,还能再表里不一点吗。
在春节的脚步悄然邻近时,江耀的最后一场演出也在粤州市刚刚落成——最大的体育馆举行。这天天还没亮市长家的大门就被一群小孩拍的碰碰响。
被吵醒的李亦仪忙穿上棉衣去解救他们家快要阵亡的门,“这么早你们跑来干嘛?”
“我们找江叔叔,又不找你!”小盒子同小伙伴们把李亦仪推开,“江叔叔,江叔叔,快起来啦,我们要看你演出!”
“你们是想怎么出去呢?”李亦仪站在客厅的门中间,阻止乱嚎叫的几个小孩进屋。
“李叔叔?”面对他的冷色,几个小孩不敢再耍横。
江耀出来便看到墙边站着一排小孩,他们家玏玏正站在几人对面,貌似监督。
“又犯错误啦。”对着他的一圈虾兵小将,江耀很是无良,“我还在梦中就听到你们鬼哭狼嚎的声音了。”
“那你也不出来解救我们!”闻着从厨房里溢出来的香味,小盒子动也没敢动,“江叔叔,你同李叔叔打个商量,腿站麻啦!”
“站好!”李亦仪拿着两杯牛奶走了出来,“若被我发现谁的位置移了,继续站一个小时!”
看着玏玏手中的牛奶,子龙兄使劲抿了抿嘴,他就不信撑不到李叔叔做好饭。
“瞧这群皮孩子被你训的。”满脸笑意的江耀看着正在数着煎鸡蛋的人,“不就吵着咱们睡觉了,松口吧?”
“不行,这帮小孩太无法无天,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李亦仪把粥都盛出来,和他一人一个端着一个托盘。见六个小孩真的连位子都没移,暗暗点了头,“过来吃饭,谁搬谁的椅子,鸡蛋包子一人一个,牛奶喝完,粥随便。”
还没等两人走到餐桌旁,加上玏玏,七个小孩就准备好了。面对他们的意外乖巧,江耀满头黑线,这李大少的话怎么比他们爹妈还有用。
“李叔叔,江叔叔什么时候唱歌?”昨晚收到演唱会的门票,小盒子就开始计划了。
“下午。”伸手把江耀剩的半碗粥倒进自己碗里,“吃好饭该干嘛干嘛去,下午再过来!”都在这儿闹哄他家阿仔怎么养精蓄锐。
“我们不说话,在这儿等,不行吗?”喝着糯糯的米粥子龙兄有他自己的盘算。
“大叔叔,我和小盒子在房间里玩,玩叔叔送我的模型车,还有轮船拼图?”玏玏放下勺子拿着手绢擦了擦嘴,“好不好,大叔叔…”
“不准让我听到吵闹声!”面对着爱人的眼神李亦仪依旧板着脸,“不然就到院子里去!”
“不会,不会…”一听他点头,七个孩子像小鸡啄米一样忙不跌的保证。心里同时在想,又能趁机搓一顿啦。
“今天你是去后台还是前台?”包着毛毯江耀歪在他的身上,突然的寒流使得温度一下降了十度,太不给面子啦。
“前台吧,我和赵市长他们坐一块,结束我先回来吗?”李亦仪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冷就到床上躺着去。”
“不,中午早点做饭,吃好饭我就去体育馆,躺在被窝里就不想出来啦!”说着冰凉的双手放到李亦仪的衣服里。
“随便你,对了,今年春节咱们去港城,四儿和小二他们几家会陪老爷子过年。”
“怎么,几个月还没结束?”江耀使劲往他怀里挤挤,以求他身上的火热都传进自己身上来。
“快了,争取过个欢乐的元宵节。”见他总是不老实,李大少干脆把市里事业单位改革的计划书扔到一边,认认真真陪他消磨时间。
中午吃过饭李亦仪开车他们的马,陪江耀一起去了体育场,江耀在做最后的演排,他在一旁看着。等时间差不多,默契十足的两人对了一眼,江耀回到后台,李亦仪去了一旁的贵宾室。
面对着贵宾室里的一圈小孩,李大少拿起手中的电话,让贺市长夫妇到他这边来,接着又让张峰照顾好几个萝卜头。
看着被清理的小孩,“市长,您这是?”赵夫人试探的问。
“那群孩子太能叫。”刚进来就一阵阵惊呼,这还没开始呢。
“你们家江先生太受欢迎啦!”随后进来的贺太太笑着说,“拐的我们家小盒子都不归家啦!”
“可是,我怎么听说是因为你们家顿顿以猪食当吃食呢?”李亦仪满面好奇的看着贺市长。
反被揶揄的贺太太脸一变,果然李市长什么的最惹厌烦,难怪他们家老贺越来越老,都是被这毒嘴给熏的。
“市长,这江先生多大啦?”看着正在跳开场舞的人,赵夫人忙转移话题。
“四十一岁。”随着江耀的停顿会场内一片喧闹,李亦仪看着开怀大笑的人,嘴边也隐隐泛起了笑了意。
“只比我们家老赵小三岁?”赵夫人打量这对面的年轻人,“您呢?”
“三十二。”李亦仪见他开唱才转身坐好。
“老赵和江先生一比,看着像大了十几岁一样。”打量着老公微胖的身体,在对面俊颜的刺激下,“明天就减肥,每天早上和晚上锻炼。”
“不用这样,赵市长和江耀差了一个代沟,老点正常。”精力都用在减肥上,谁帮他把他的工作做了。
“一代沟?”贺太太重复着,三岁一代沟吗。
刚想解释的赵市长被突然的吼叫吓了一跳。“老赵,你没事吧?”贺市长忙扶起跌坐都地上的人。
“这里怎么,怎么会有哨子?”赵市长听到耳边的尖鸣,不可思议的看着几人。
“别找了,吹哨子的是小盒子,刚才用吹喇叭的是你们家子龙兄。”要不是几个小孩哨响齐鸣,他怎么会赶人。
“他们这是干嘛?”伸头看着和观众互动的江耀,听到一阵阵声音,两位女士的耳朵像被轰炸机炸了,嗡嗡的直响。
“没看过这么大型的演唱会,激动的。”他才不会说是冲着他家阿仔来的。有这几个倒霉孩子这么支持人的吗,不知道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他家阿仔一开口他们就齐吹哨。
“这几个小孩,怎么能这样!”忆起昨晚半夜不睡觉的儿子,两位女士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您同江先生说说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江先生绝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因为这是他们对好的。随着演出的结束江耀拿麦的手往上一挥,加上玏玏,七个孩子拿着大喇叭尖叫着“安可”、“安可”……全场准备出口的歌迷们顿时呆了,他们的词怎么会被小孩抢了去,关键是哪里来的一帮小孩。
“市长?”赵市长坐不住了。
“没事,咱们走吧,一会儿散场被记者发现就出不去了。”李亦仪内心很是无奈,什么时候都能玩。
“那几个小鬼呢?”这时贺太太再也没精力去调侃两人,只头疼自己的儿子越来越皮实。
“张峰会送他们回去。”估计几个小孩已经去向他们老大表功了,看在他们逗乐了他家阿仔份上,李大少决定,以后罚他们站墙角的时间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