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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表姐商量好之后,李亦仪就开始整顿教育界,随着一个副厅长下台。林伊人的丈夫开始了按时回家,已经认清他的真面目,林伊人再看到格外殷勤的人,甚是恶心。
由于李大少的施压,在该副厅长想要咬出那个男人的时候,办案的人员告知他此人省长会严惩,不过要过段时间。
隐约知道一点的人,瞬间改了话语,潜在意思无外乎在法庭上不会说出关于他的事。
等好些教育机关的人员落马,男人看到没有他的事,觉得是因为李亦仪没人敢往他身上泼“脏水”。越发自大的人,见一些和他有关的人都判了,固态萌发的去找小情儿。到了如今,即便多年的夫妻情分,此时的林伊人心里只有了冷。
在谈到离婚的时候,林伊人的预料果真没错,拿出一叠叠证据时,实在不舍李家这颗苍天大树,男人死活不同意。在伊人说出要去找李亦仪,男人又迫于李家的权势,怕被整到尘埃,一个阴雨密布的日子里,带着同天气一样的心情办了离婚证。
就那男人还只以为是有人看不惯他被庇佑,在想法算计他,一点也没想到所有的一切全是李亦仪的手笔。
男人刚刚潇洒一月,林伊人被李亦仪安排到京城一家事业单位时,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正在学校开会的男人被执法人员逮捕了,新年来临之际被判了无期徒刑立即执行。
好些和林伊人相熟的教师,在看到男人被判时他一双儿女都没露脸,只是微微摇头叹息自作孽不可活,也再次见识到了这位省长的手段。
随着佳节的临近,华夏民众都开始准备办年货,即便贵为省长的李亦仪也不例外。看着抓住他的手乱跳的娃娃,精力旺盛的让李大少微微皱眉,“八斤,想不想妈妈?”
“不想,刚刚有打电话。”抬头伸手要抱抱,“伯伯,我要,我要那个小车。”小手一指正是儿童区的碰碰车。
“那不行,他们不卖的。”李亦仪推着购物车跟在江耀后面,一手拎起侄子,“看看别的。”
“可是,我想要啊。爸爸!”八斤脸一扭勾住江耀的脖子,“爸爸,我要车车!”
“要哪一个,大大给你买。”随着他的话落音,在保镖外围打量他们的市民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真有个小侄子啊。
“快点买,咱们回家。”李亦仪拉住要跑的两人,“李玙,你敢不听话,明天就把你送走!”
“娃娃,还买不买?”江耀为难的看着直瞪眼的小人。
“真不卖吗?”四岁的娃娃不理解为什么超市里还有不卖的东西,看到他家伯伯生气,低着头趴在江耀怀里弱弱的说,“可是,娃娃喜欢啊。”
“其实,也可以卖的。”刚听到省长来办年货,商场的经理就跑了下来,只是碍于那两个保镖,硬是没敢往前凑。
“伯伯!”听到这话八斤大眼一亮,“爸爸…”
“碰碰车哪里有卖?”李亦仪见几个孩子在等着一个车,就放过了那为数不多的玩具。
“哦,我去找地址。”经理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也知儿童区的玩具太少,忙去找厂家的联系方式。
接过收银员递来的零钱,李亦仪向一旁经理道声谢,才拎着大包小包的回家。
吃着年夜饭,江耀拿起红酒给爹妈倒一些,八斤看到红红的饮料,推推面前的小碗,“爸爸,娃娃还没有。”
“你陪伯伯喝汤。”瞥到滴酒不沾的李大少,江耀好奇了,“小亦,省里吃饭时,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看着别人喝啊?”
“又糊涂了,他不喝,别人敢喝吗。”李驱虏嘲笑的看着儿子,“上天真是公平的。”
“所以,你到退下还只是少将,小叔现在是中将。”李亦仪可不管是不是过节,只要能给他爹添堵。
“你…”被儿子一噎,李驱虏被气的直发抖,憋了半天憋出个,“不孝玩意!”
“那是什么玩意?”刚刚开始学东西的八斤很是好奇。“好玩吗?”
“不好玩。”江耀见李亦仪瞪眼,忙说,“如果小四过来,咱们家人就齐了。”
“两口子要过来,我没让。”李驱虏说着看向孙子,“八斤,你喜欢弟弟妹妹吗?”
“怎么,古琪怀孕了?”擦了擦八斤嘴上的油,江耀抬起头问,“没听说啊?”
“你古叔叔让他们再生一个,说咱们国家几十年的二胎,多数人都习惯了两个孩子。”说什么孙子希望有个伴,其实,就是那位自己想要孙子。
“他怎么就生古琪一个。”李亦仪见老爷子吃好,扶着他坐到沙发上。
“因为要事业,四儿的媳妇出生都是意外。”对于古首长的事,李老很是清楚,“你爸没让他们过来,就是怕大过节的老两口难受。”
“生就生,反正古琪闲着也是闲着。”事不关己,李大少高高挂起。
看到长辈们突然咳嗽,听的懵懵懂懂的八斤小脸满疑惑,“是生病吗?”
“不是,是大大吃饭不小心。”江耀抬脚往旁边一踩,低头对八斤说,“慢慢吃,吃好我们看电视。”
洗好澡出来江耀见李亦仪在揉脚,“不会肿了吧?”
“你和爸妈可真够默契。”指着像发面一样的脚面,“哪一天我死了,记得在墓志铭上写,此人是被踩死的。”
“小亦…”江耀不好意思的搂着他的脖子,“我以后不再踩你的脚啦。”上次踩到别人,这次肿了,是不是一报还一报啊。
“我可不信你这嘴。”李亦仪把他抱在怀里裹上被子,“要不要回港城,自从你生日那天,到现在都没回去过。”
“不,大姐和女儿一起住,我和那些小辈不熟,到了像个外人一样。”说着爬到他身上,不小心碰到肿脚,听到抽气声便不敢再动。
次日醒来,李亦仪躺在被窝里一家家拜年,一旁的江耀也在忙,只是接别人拜年的电话。
等林女士喊着吃饭时,两位被电话吵醒的人嗓子都快哑了。“过年真受罪!”见江耀居然把燕窝都给八斤吃。“阿仔,他才多大,你就瞎喂!”
“可是,我吃不下,妈做多了。”江耀指着林女士面前的碗,“要不你吃?”
“我不吃!”李亦仪一扭脸见亲爹正看昨晚没看的晚会,“给爸吃!”
“小李子,今儿我可没得罪你!”李驱虏听到声音忙说,“别拿那娘们的东西烦我。”他正看精彩的部分呢。
“爸,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娘们?!”江耀不可置信了。
“阿耀,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李驱虏不屑的撇了撇嘴,“再装像一点。”
“那刚才你说谁呢?”江耀刚矫正的脸又变得满是稀奇。
“当然是你妈,都一脸褶子了,天天还臭美,真当自己是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呢。”
“好啊,李驱虏!”本来还自信不被嫌的林女士此时气炸了,揪着他的耳朵,把全神贯注看电视的人硬拽进卧室。
“高兴了?”李亦仪打量着趴在桌子上看戏的一大一小,笑出了声,“这碗你洗?”
“等妈和爸商量好,留着妈洗。”听到咚咚响的门,江耀满脸兴奋,“小亦,他们会打起来吗?”刚才也是赶巧了,谁让正在洗锅的林女士突然从厨房出来呢。
“你们呀,是一点办法都没。”李老招招手让重孙过来,再跟在两人后面,早晚一天会学坏。
年近七十的老夫妻自然是没打起来,不过,却很有默契的对江耀摆起脸色。
被嫌弃的江耀把八斤送到幼儿园就陪着李亦仪各处走动。由于去年的严查,牵扯甚广,独断的李大少便趁机洗牌了川南的各行各业。
像民众的根本,房地产业就被他给清洗了,而江耀此刻便同他在工地上。
看到熟悉的背影江耀揉了揉眼,“小亦,那个往这边来的,好像去年到咱们家拜年的?”以前还叫他夫人来着。
“就是他,这边的企业嫌我把房价压得太低,商量好了都不接政府的工程。”
“那他们怎么接?”江耀指着耸立的高楼,满是好奇。
“虽然低,但是并不让他们亏着,只是每套房赚的少。”
“是呀,先生,你别看不多,架不住量大啊。”来人一脸和乐,当年也有想过转移阵地,可是,看到粤州的政治清明,他们坚持了。
没用两年,粤州的房地业就成了他们的天下,等面前人当上省长,他们公司扩大到了整个省。
自从听话按照省政府的来,连那些黑要价的别墅群他们也接了下来,还有修路、造桥,不间断的工程。如今,并不比别人赚的少,只有多的多。
“还要修路吗?”江耀打断谈话的两人。
“修路。”李亦仪点着头看向对面的人,“质量必须过关!”
“省长,您放心,我们不会拿着这些年的信誉开玩笑!”来人拍着胸脯保证,关键是不能让他失望。
“那就好,过些天省里会招标,和粤东的差不多。”李亦仪状似无意的说完就转身。
见他不打招呼就走,来人想了一会儿才知他是在提醒自己,突然有点不太舒服的心,顿时雀跃了起来。
刚想打电话给属下员工,又一想到工程太大,忙转拨另外两位合作伙伴,势必把所有都吃下来。
“小亦,你想把这里治理的像粤东一样?”江耀看着窗外飞过的风景,“难度大吗?”
“只要每个人各就各位,那就不会大。”他本来想裁员的,但是,川南的情况实在复杂,才改了话锋,说谁敢懈怠就裁谁。
“民生民计是最先?”
“是呀。早些天下去的人太多,现在多数都很老实,工作很好展开,你别瞎担心。”李亦仪停下车拉着他进屋。
江耀看到八斤鼓着的小脸,又见他家老爷子也一脸的气愤,“你们干嘛呢,爸妈呢?”
“李子,你看看!”李老指着电视画面,“居然又想着闹腾。”说的正是西北地区一些心怀鬼胎,整天煽动当地民众暴动的人。
“怎么回事?”李亦仪看了看义愤填膺的人,“谁闹腾?”
“大坏蛋!”八斤爬到江耀身上,小手一挥,“爸爸,我们开坦克,轰他!”
“八斤,那是电视机,不是真人。”还没了解清楚什么事,江耀就急着帮侄子科普。
“小亦,下午那到底什么事?”江耀瞟了一眼晚上刚刚收到的文件,“是大事?”只有大事“八系”和“暗旅”才会同时送文件。
“还记得我同你说的那个牺牲的大哥吗?”
“记得,二伯的儿子,刚刚成年,因为参加镇压j□j,也就是一群打砸抢,杀人防火无恶不作的人牺牲的。你说他没有想到那些人会灭绝人性。”江耀躺在他怀里抬起头,“和这次有关?”
“对,是同一人策划的。”难怪这些年他们没找到当年那丧心病狂的人,原来躲在了国外。
“你要插手?”江耀诧异的抬起头。
李亦仪摸着他的头发看他一眼,江耀便知他打定了主意。“你安排吧,我先睡了。”
“睡吧。”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等他睡着李亦仪才通知“暗旅”收拾国内的,华英收拾国外。
刚刚被煽动的一些当地民众都万事具备了,却在第三天时怎么也等不到了原来联系他们的人。
让地方自己解决的古首长见那边突然安静下来,以为他们想要策划更大的事情,便动用了国家力量严密查看。得出的结果是昨天还在国外说不怕牺牲不怕流血的人,此刻的尸体已冰冷了。
最奇怪的是查不出死去的原因,案件的最后结语调查人员写的是,可能有爱国分子在为民除害。
翻看着可乐的文件,古首长无奈的摇头,他越来越想知道那位手里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大,短短一天就把所有的头目擒杀。
古首长好奇的时候,那些在后面煽动j□j份子一些国家上层,此时都惶恐了,就怕哪天夜里没了。
惶恐的结果是华夏的边境一时平静了起来,直到查了一年没查出一点有用的东西,而他们自身也没受到威胁,希望华夏乱起来的人才渐渐松了心思。不过,也没敢轻易挑事,就怕暗处的人还在惦记着他们。
李驱虏放下弟弟询问的电话,才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还有这一出,“李子,你叔问你呢,早些天那边的事,是不是你拦住的。”
“什么事?”李亦仪打死不承认。李驱虏看到江耀疑惑,面色不假,心里虽然不信,但也没再刨根究底,反正事情已经过了两个月。
“过几天我带着娃娃到京城住一段时间。”林琳说着抱起孙子,“八斤,和奶奶一起去看弟弟,好吗?”
“不好!”江耀急切的反驳,“你们都走了,这边只有我自己。”
“阿仔,我不是人?”李亦仪不乐了。
“你?你还真不是人。”江耀嘴一撇,“妈,要去你自己去!”
“我走,饿死你们爷几个?!”这孩子是怎么跟他儿子学的,越来越不懂事。
“妈,你放心,我们可以找赵蕊做饭。”江耀示意她不用担心。
“我现在看到你们就够!”面对显摆的脸,林女士牙一酸,看到儿子那无言的支持,眼一疼。每天面对这么两口子,太特么的坑娘了。
一向爽利的林女士,在没有丈夫的陪同下,依旧抱着孙子坐到了飞机上。随着林女士的“出走”,时间一晃到了零七年的十月。
在京城下了一场大雪时,古琪顺利度过了危险期,林琳这才放心高龄产妇去她娘家养胎。
回到家见爷五个看书看报看电视,一点也没有她想象的憔悴,林女士不平了,“阿耀,才多大,就跟你爸和你爷爷学!?”
“妈,你真的是年龄大了。”江耀摇头晃脑的说,“我刚过完五十一岁的生日,忘了?”
“见你闲着她心里难受。”李亦仪把人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亲,悠悠的说,“嫉妒的女人伤不起,特别是老女人!”
“小李子!”林女士起身走到儿子面前,伸手就要揪他的耳朵。反应迅速的李大少抱着江耀就跑。林琳看到那利落的动作,顿时呆了,“李驱虏,你儿子现在几岁?”
“真老了?”李驱虏摘掉老花镜,眼睛一瞥,“四十二啊。”
“四十二,那我就没记错?”见他点头,林琳揉了揉额头,“可是,他哪里像四十二的人,整个二十四啊!”
看她怀疑李驱虏心里一凛,眼皮一翻,“也不看那小子自小吃的都是什么,拿人参当萝卜,灵芝当蘑菇,身体真像四十二,他对得起那些被他祸害的东西吗。”
听到这样的解释,林琳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她们那个时代,能吃饱就不错了,儿子自小没吃过一点苦不说,这些年用的比首长都好,健步如飞也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暴动是根据零八年的“3.14”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