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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圆圆翻开《往事》的511页,在看〈历史上的今天〉:
可以说这是三打祝家庄。这婊崽猖狂,前两次不知是怎么搞的,他卵都不理你!
这一次是我们在祠堂里玩,一个半老不老的老头来祠堂里说:“爷叫他们走,说这是我们姓的地盘,我们自己会弄船来搭桥!他们不但不听,还说怪爷卵事,这伙狗入的真猖狂!”
这算是第三次点火了。
这一天祠堂里面正好人多,我为什么就正好在场呢?听老人这么一说,都来卵火了,一口同声说去把这狗入的赶走!
一上河堤我们一些年青人就走在太前面了,这虽然是一股勇气,但要有一个度,把持不好就是一把散沙,反而是败局的表现!
这我在前辈中常有听说,说某姓与某姓出阵,因为姓太,说好了去包围一个小姓。
鹅!有头有脸的还在吃酒,可饭桶们是不喝酒的,吃饱了就拿起家伙跑去干。因为没有统一,跑得快的没有等后背跑得慢的,是怕阎王招满了赶不上死?
人家姓子小,早就小心翼翼把把油烧好了,等你一进姓就用滚烫的油浇你的头,这是女人。男人个个拿好了家伙躲藏在村口的路边,来一个打断一个的脚,就等春运上火车剪票,来一个打一个!
村长和高级人等还没有放盅子,败阵者就哭哭啼啼来到众厅说全被打残了。这就是姓太也来不得卵太皮宽,一败就全村的人都会怯场,再上更加是送死,也是从古到今都是只有复辟的理没有复辟的拳。
这地方离姓上有三百米远,我叫住前面的不要跑快了,不要后背的还没有跟上就败阵了?
走在我身边的一个后生还说:“打鬼,又是白罗里泻屎!”这人是谁在此就不说了,肯定是一个奸奸几的货。意思是像白鸟拉屎一样,会是软的溜的……
我说你先别这样说,如果你不动手,你就不要到前面,也不要说泄气的话。
果然,我们一姓人都到了,没有人敢动手打他们,形势就像乌云在天上盖住了整个大地,只要一声雷响,大雨就将瓢泼而下!
你猜这狗入的猖狂到了什么程度?他站立在推土机的链子板上大声说:“你们谁敢动一下!”
论道理这不是一个姐姐哭了的姓,不是说死得没有了好人,而是都聪明?为什么不是呢?本姓就有一个人在他们中间,后来有人说这人是狗入的,因为他在他们中间,这就壮了他们的胆。
我是吃惯了甜头,是******赵云赵子龙投胎,干脆说吕布投胎还好听一些,不就是一个蝉头吗!
也是有鬼,这一天我正好穿得一身帅呆了,不然我也奸得卵死!我看是时候了,我身边就集聚到了全部的有生力量。这一触即发就由我来吧:“打过去!”
****,不亚于曹操百万大军……
聪明的躲藏进了船舱,蝉得****的就跳进河游向对岸。几乎是万箭齐发,用砖头追着打。
接下来本该是小日本投降,签署关于岛屿问题。可有人说一只狗入的在当奸臣,坐在敌人船上,这让敌人没有一点怕性,不愿意出十万摆平!
(还写个卵,这就够了,留下以后拍摄电影是一个好材料。?
附件:有些狗入分子,不单是一个地方,他要比你强一点,或者你老实惯了,他就常用手在你头上按几下,如果这不是欺负人,他这狗入的敢在有钱的人头上按吗?敢在有不老实的人头上按吗?我可以肯定不但我村有,全世界都一样,他们的本性就像动物一样,靠属性吃饭。
比如老虎,就是用来让狗怕的,他们认为自己比你强一点,有时是钱多,有时是个子太些,这让别人不得不老实,而他却认为不讹人是一种浪费,非让你怕他不可。
你同他打麻将,差你几把还不能问,一问就把一百的扔在你面前,还大声怒斥你,把脸拉得驴狗里硬几几还长。
有些残弱者还学狗在狗洞里面叫着说:搞起我的卵火来了,我用刀捅他娘的B!你有这话的一半放在实质上,他敢讹你我就是狗入的。他本来就是依仗自己个子太些,只是看人打得赢而已,他要真有流氓的本性,他就不会讹你这最下层的货。
再说,他弄你几下头,或者打你一个耳光,他不犯法。你捅他一刀,等于自杀。不要问为什么?我在此写出来是在救你,不要听别人说,别人说要羊去咬死狼,你看到动物世界有羊咬死狼的吗?为此,我在此写出来是想让这本书跑火,只要这本书火了,你头上的阴影自然会好些,因为人家会说:你们以后强者别总是去讹弱者了,人家高益飞都说了你们,你们就改一改嘛!
我说苦难的同胞呀,你不挨他会死吗,看到他你就跑远些,有他在你就不要去麻将打,你胡一把,进钱时总吓得两手发抖,还得把嘴巴藏在裤子里问找多少?怕找少了,别人把马脸拉长。
而且这狗入的还不做声,他给你一百,你找少了,怕看这狗入的拉长马脸,你找多了,他拿出烟来分给看客抽。有时你能也抽到一根。
看客不是白抽,你也有时会把烟分给看客抽,但通常效果不显著,因为你是弱者,帮你说话会看到马脸,人家不是傻子。但通常还不是两边都不说,强者要胡你的牌,他明说你也没有办法,顾你的脸面那是想到你也给了他烟抽,他就踢脚。有时你实在憋闷不住,就把嘴巴放在裤子里面说不要说我的牌?他回答说狗入的说了。事实上他是没有说,但他说了暗语,或者踢脚了。
因为是玩,看者多喜欢站立在强者一边。处理社会问题也是一样,强者有理,都来帮忙说,弱者有理,世界上死光了人!
我说同胞呀,你也改不了,如我,总改不了喜欢管社会闲事。我说得同胞是如同台湾同胞,是我们这些最低层的弱智和弱者们。
还有我们村上卖树,你田边的树是它的,因为这是它祖上的田?它田边的树,是它的,这还用说!因为都怕强者是没有办法的事,你有很多事不求他你不好活命,当然不是生存不了,因为都想活得顺心一点,站在弱者一边就麻烦一些。
我说,这些它们不改本性,弱者就头痛多多。因为它们又不犯法,你一反抗,不拿家伙你赢不了,一拿家伙,八九不离十,不是被它打残就是同归于尽,赢了也是号子里面发财。我等就但愿这些天下的狗入者们,强者不要把自己看成是老虎,弱者就是羊!
我们村还有一只狗入的,人高马大,专门选老实人欺负,动不动就用手去按人家的头;还常以吓小孩子为好嗨,动手去掐小孩子的脖子,有仇的就更加往死里掐,意为好嗨,期实就是存心。有一些狗入的家长也怕得卵死,任其狗入!
我说,你在它面前下跪,它这总不会打你吧?有些男人我也教他,它长你就打它卵鼓蛋子,看它不死?为何任其讹诈,这嫁娘的迟早会死于车祸!
B崽,这句话一直憋得让人难受,现在好多了,但愿天下弱者从此人人都是人,阿门!
……
“高益飞,你真是一个诗人,把小说也写得文从心生,直直白白的在充当一个文侠,你想当救世主来着?”曹圆圆合上书本说。
“我这并非什么鬼救世主,我是在救我自己,因为我自己就处在最低层,被人讹得时刻想反抗却反抗不了,只好用写文章来出气,这不是没有办法吗,哪有什么鬼文侠之气也。”高益飞。
这是两人在漫长的夜,曹圆圆靠着高益飞的肩膀,读着作家高益飞的自述性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