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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医馆后,云笙留意到,小医馆后还带了个院子。
院子不大,有一口井、几亩荒芜的药田和几间房,其中一间是范大夫自己住的,一间是药房一间厨房,余下的两间房是空着的。
云笙收拾了下,将父亲云沧海安顿在了朝阳的那间房里,余下的一间,就是她和小黑的窝了。
“包括两次云梦冰眠的费用,一共是二十枚银币,这是欠条,你记得月底把钱都交上来。还有这里的采药童子管三餐,但你那头狗的饭钱不算在内。你每天六时起床,整理医馆的药草,切药晒药,午间有半个时辰休息,黄昏六时医馆打烊。你可不能偷懒,要是被我抓住了,都是要扣钱的,“范大夫这人,会划算的紧,一点便宜都不让云笙占了去。
云笙看这家医馆也没什么生意,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医馆的药房里,她发现药草竟然很齐全,其中还有不少药草的种子。
一问之下,才知道,范大夫平日闲着无事,就会外出采药,采集来的一些药草种子,他就随手丢在了药房里。
“范大夫,我在家乡时,家里也有几亩药田,你可否将库房里的一些药草种子借点给我,我再种在了药田里,若是药草成熟了,收成我们五五分账,”云笙见药田荒废着,怪可惜的,干脆提出来由她来打理药田。
范大夫将信将疑着,想着药房里的种子留着也是发霉,云笙要是真能种出点什么也是不错的。
第二日一早,四时鸡鸣才一声,云笙就起床打坐冥想了起来。
对于魔法师而言,一天最佳的冥想时间就是晨起和黄昏,云笙一番冥想后,觉得精神抖擞。
她出了房门,到云沧海的房里看了看。
一个蓝色的魔法阵,闪烁着冰蓝色的光芒,魔法阵内,父亲云沧海的全身都覆盖着一层冰蓝色的冰膜。
“父亲,笙儿总有一天,会找到解救你的法子的,”云笙在心底暗暗起誓,她像往日一样,准备了早饭。
随即又替药田松了土,趁着天亮之前,将选好的种子种了下去。
范大夫的医术姑且不说,可他看药草的眼力倒是很是,采集到的药草种子,全都是中品级别的药草。
在无极大陆上,药草分为了最普通的初品、中品、高品、极品几种,像是蕉叶村的止血花,就是最普通的反品,价格低,能制作的也只是一般的初品成药。
中品药草的价格比凡品药草贵很多,还能制成中品的成药。
云笙在制作过止血剂和冥想水后,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制药能力,她打算等到中品药草种植成功后,开始研制中品成品药。
云笙前一世,因双亲早逝,爷爷又常年忙碌于小诊所,所以生活自理能力一向很好。
她留在玉京,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云沧海的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想入读玉京城内的魔法学院。
云笙虽然拥有了五系法魂,可云沧海还没来得及传授她系统的基础魔法,就成了植物人。
她想通过入读魔法学院,获得更多学习基础魔法的机会,成为一名真正的魔法师,那就势必要很多学费和生活费,所以云笙必须多赚钱。
范大夫一早醒来,才出房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再看院子里,井然有序,一些切好的药草被整齐地晒在了阳光下。
“呵,小丫头手脚倒是麻利的很,可惜了,她再怎么麻利,也救不回她的父亲。召廷的兽血咒嘛……”范大夫背着手,一脸深思,走入了医馆中。
这一日,没有一个病人上门。
范大夫大部分时间,都在柜台上打盹。
到了午时前后,云笙有了半个时辰的闲暇时间,她向范大夫知会了一声,就离开了医馆,往城中的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跑去,穿梭在玉京的街道上。
日头正晒,云笙一路急跑过来,小脸晒得红彤彤的。
这些止血剂是云笙在蕉叶村时,制作出来的,三瓶聚气散和冥想水,也是在半路上炼制出来的。
云笙打算将这些成品药卖掉,筹集一些钱。
眼看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云笙只能是捧起了药瓶,选了一家开在了街道最北边的医馆走了进去。
“卖药?你有药人资格嘛?”医馆的医师见了云笙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不禁狐疑着。
“我在法庙当过采药童子,这些药都是当地的药师教我配制的,”云笙将一瓶止血剂呈了上去,期盼着。
那名药师接过药瓶,嗅了嗅,神情微微一变,但他也不表露在脸上,“这止血剂太次了,要收也可以,最多五枚铜币。”
云笙憋红了脸,她将那几瓶药收了回来,“不卖。”
宁可卖不出去,也绝不容许别人作践自己的药。
她午休只有半个时辰,匆忙跑过来,又费了些时间,余下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云笙抱着药瓶,在街上走着时,发现了一旁的街道角落里,摆着几个胭脂水粉探子,小贩们不时吆喝着。
她最初是想将药卖给医馆的,可眼下看来,店越大,越黑心。
云笙对医馆药店之类的再也不信任了,还不如干脆摆个流动药摊,能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
打定了注意后,云笙捡了块干净阴凉的地,随即又就将自己身上的止血剂和三瓶冥想药水摆了出来。
云笙的止血剂,标价是九个铜币,聚气散的价格是十五个铜币,冥想水二十个铜币,价格都比市面上的价格要便宜很多
这条街是玉京城的最热闹的一条街道上,过往的人不少,其中不乏有一些武者和魔法师。
云笙年纪小,又不是医师,偶尔有几个路人路过,一听她是卖药的,都摇头走开了。
约莫等了一刻钟,有一名身材异常修长的“女子”从前方走过。
“这位姐姐,你要买药嘛?”云笙叫住了“女子”。
那名“女子”的嘴角抖了抖,转过身来,开口就骂:“谁说我是女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