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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碰又不敢碰,身上的女人哪是他敢随便乱碰的?可是不管他如何喊话制止求饶,压着他的女人都不理睬,那婀娜妖娆的曲线映入眼中,冲击着他的视线,让他全身颤抖外加头昏脑胀。
他一个下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姣美的身子,那肌肤细腻柔嫩,就跟抹了猪油似的——滑啊!
女人的香气比琼浆玉露还醉人,特别是在挣扎的过程中,车夫双手不小心碰到那柔软,这一次他居然没有放手,而是鬼使神差的抓着着一动不动,那眼底滋滋的就冒出了火气。
身份再卑微,他也是个男人。
这世上做柳下惠的男人能有几个?更别说他从来都没尝过如此‘仙气’的女人,这比做梦还不真实。
眼前的美景让人心神荡漾不说,而且还是别人主动送上来的,身体的反应一下就来了,车夫咽了几口唾液,发觉自己真的熬不下去了。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这还是一朵极品牡丹……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车夫这一念,既上了天堂又上地狱。
做了一辈子粗使活计,那蛮劲肯定是有的,再渺小的男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都不会让自己被女人压,于是乎,马车内的形体变了,从女上男下瞬间变成了男上女下——
马车内,女人弓起身子,呢喃的催促着男人,而男人低头埋在女人香溢四射的身子上,时不时扬起脖子舒坦的喘气——
香艳火热的场景正疯狂的持续着,猛然的,女人眼神突然清明起来,那混沌的意识自脑海中消除,就感觉到一*只有男女欢爱才有的快意传来,当看清楚自己身上的男人摸样时,女人下意识的惊声尖叫:
“啊——!”
可惜那车夫已经尝了甜头,好不容易天人交战,终于壮着胆子做了一次这辈子都不曾想过的事,那可能那么容易放弃。
任凭龙萧灵怎么叫怎么骂,车夫都不为所动,只陷入这美妙得不真切的现实中……
龙萧灵再气愤,也抵挡不了车夫的蛮劲,最终——
马车内的激情并没有因为三公主的清醒而减弱,反而更加‘高涨’,那马儿也不知道怎的回事,居然自己调头往大街上行驶去——
京城的街道,每日都是热闹非凡,一辆无人驱使的马车自己走在大街上本就引人注意,都害怕被伤及到,但马车内的争吵声夹杂着男女情动之下的高吟声更是引人注目。
特别是马车起伏动荡的形态,除了未经人事的小孩,又几个人是看不懂的?
这一下,热闹的大街哗然了。
光天化日的上演这种男欢女爱的戏码居然还到街上来了!
那豪华的马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围观的群众正把马车团团围住,都想看个究竟,结果人越来越多,一转眼,就围了好几层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突然间,人群里有人惊叫了起来:“那不是三公主的马车吗?”
三公主的马车?
没有人去寻那个声音的来源,全都把视线齐齐的放在马车上,似乎是里面的呻吟和叫骂声太引人的好奇了,居然有人大着胆子掀开了帘子,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
“快看啊!还真是三公主!我见过她,是她,没错!”
“三公主怎么这么不要脸!”
“天啦,居然在大街上就跟男人苟合!简直是伤风败俗,太不要脸了!”
人群的哗然声终于将马车内的男女给转移了注意力,这一下,不光是马车外热闹非凡,马车里,龙萧灵瞪大美目似乎是被震惊过去,发出凄厉而惊恐的一声尖叫后,白眼一翻,就晕厥了过去。
而那车夫还做着活塞运动呢,突然就被人群给打扰了,眼看着最刺激的紧要关头居然就这么给人发现了,还是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这么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
能继续吗?
当然不可能了!
车夫惊慌失措的从三公主身上爬了起来,抓起一旁的裤子挡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脸红筋涨的指着已经晕过去但身子全部暴露的三公主朝围观的人吼了一句:
“是三公主强要我的!”
“噗!”围观的群众喷了。
那车夫四十岁的年纪,长的普普通通,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丝的富贵气,就这么一个男人,居然能跟三公主在大街上苟合。
这消息就跟风刮一样,片刻时间,就传遍了大街小巷,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把马车所在的街道围堵的满满当当,连似缝都没有。以至于公主府的人听闻消息赶过来时,根本挤不进去,后来还是满脸铁青的驸马爷带着侍卫才将人群轰开,将三公主给带走了。
那车夫自然也是被公主府的人带走了,谁让人群太壮观,他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
沥王府的人回去禀报的时候,叶小暖正在喝茶,当时就没忍住喷了出来。
前面设定的情节跟她设定的差不多,可后面的情节就与她设定的相差太远了,都特么的变成狗血剧情了!
三公主与安乐侯府的世子爷做了多年的地下情人,她从自家沥哥那里知道三公主每次出来都会去颐天楼,不过颐天楼只是一个幌子罢了,三公主要去的是建在颐天楼后门的那个小院,她还被她家沥哥带去观看了一次现场表演春宫戏的。
这一次,她知道三公主肯定也不会放过出来的机会,昨日邀请三公主的时候她就给颐天楼打了招呼,歇业两日,想让三公主的药性在路上发作。
那药是子仙给的,也偷偷的给她说过药性,用她的理解就是春药加迷药的结合,但是那药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药性短。
她想的是三公主肯定会扑一个男人,然后马车在这段时间应该会到达颐天楼的后门,这样安乐侯世子肯定就会发现三公主跟其他男人的奸情,从而大怒,然后和三公主决裂,这样不光三公主的名誉不保,最后还失去了安乐侯府这棵大树……
哪知道怎么会狗血到跑大街上去了。
这一下闹大发了!丢脸丢到全国人民眼皮下了!
整件事情,叶小暖最同情的莫过于那驸马爷了。暗中的绿乌龟终于能在明面上戴上闪XX的绿帽子了,可是还不能轻易的把这帽子给拆掉。
驸马靠什么,不就是靠公主么?据说那驸马在朝中并不是个有大背景的人,这样的人借着女人一步登天,若没有了三公主,他还有前途吗?
当然了,同情归同情,这也只是看笑话般的同情,叶小暖自认为还没圣母到那一步,她现在要看的就是三公主的笑话。
看看这些想除掉他们的人的下场!
龙沥抱着小闺女回房找‘奶’,推门看到的就是女人一边冷笑一边又皱眉叹气的摸样,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走过去,他没吱声,只是动作娴熟的用一只手解着女人的衣裳,然后把怀中小闺女往她怀中安放。
闻着那熟悉的奶香,香香小盆友表示特别的兴奋,伸长了脖子使劲的往奶源的地方凑,生怕自己的奶源会长腿跑了似地。
“哟~宝贝,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叶小暖替小闺女摆好姿势,忍不住的嬉笑道,“不知道这性子向谁,猴急猴急的。”
龙沥眼皮抽了抽:“……”
站在她身前,目光带着几分炙热的看着那团雪白。
叶小暖抬头一看,顿时没好气的朝男人瞪了一眼,赶紧转过身不让自己暴露的刺激他。
“沥哥,你会不会怪我?”转移话题,叶小暖试探性的问着话。
“怪你做何?”龙沥在她身旁坐下,面无表情的看向某处虚空的地方,“她不守妇道、自己作孽,早就应该有这一天。身为公主却不修德行,辱我龙氏声威,论罪当诛!”
最后一句话,叶小暖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她睁大眼扭头看着男人面无表情但黑眸却沉如寒潭的神色,总觉得三公主的事不会这么简单。
她家沥哥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让她知道的啊?
要三公主死不是太上皇才能决定的吗?怎么她家沥哥嘴里就能定断?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各自想着事,等怀中小闺女吃完奶,已经闭上了眼睡的乖巧又酣甜。
丛里从她怀里小心翼翼的抱过小闺女,放到小床上,掖好被子才又重新坐下。
叶小暖将头静静的靠在他肩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她感觉得出来她家沥哥心里不好受,虽然跟平日的摸样也相差无几,但她就是感觉得出来。
可是又能如何?改变主意吗?
肯定是不能的!
他们那些人是想尽办法要除掉沥王府,他们又不是傻子等着被人收拾!
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争夺,谁心狠谁就能赢,谁沉得住气,谁就胜了。
华阳公主府
驸马爷把三公主弄回去之后眼都没看一眼,就直接进宫硬闯御书房,朝着要与三公主和离。
他也不怕被人笑话,毕竟发生了这么伤风败如的事,还是在老百姓眼皮下,他若是还要隐忍,那就枉为男人了。
她一堂堂的公主丢脸都丢尽了,他还有什么好护的!
龙冠宇也已经听到消息了,这阵子他派出去的探子分布在各处,大街上的事如此‘惊天动地’他怎么能一点风声都收不到。
眼下局势本就紧张不安,结果没想到三公主、他的亲妹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么一通不堪入目的事出来。如今驸马爷还跑进宫中朝着要和离,让他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驸马爷虽然出生平凡,但在朝中多年,也是有一定的势力的。再加上又是自己的妹夫,龙冠宇一直对他较为信任。
如今三公主闹着这种事,无疑不是让他少了一名得利的手下,少了一份支持他的势力。
“驸马,不是眹要帮着萧灵说话,而是萧灵发生了此事,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什么吗?萧灵她身为公主,怎么会和一名马车夫——这事肯定有隐情!你可千万别冲动,因为误断而毁了你们多年的夫妻情分。”
面对吵着要和离的驸马,龙冠宇拿出少有的耐性劝道。当然了,他肯定是帮着自己亲妹说话。
可是驸马会听吗?那可是他带着人亲眼看到的,当时马车内三公主全裸的身子都让人给看完了,还有什么隐情好说?
这些年,别以为他不知道三公主背着他做的事!他早就知道!
只是那安乐侯府明显就是他不能对付的,他能怎么样?三公主既然能如此不知廉耻的偷人,他自然也不会忠心于她,他能娶三公主当然是为了这驸马爷的身份,只要三公主不闹开,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这对野鸳鸯,守着驸马爷的名分,他还怕找不到女人么?
况且,比起三公主来,年轻貌美的女人这么多,他对那不要脸的三公主早就没了性致,哪个男人愿意碰这种肮脏不堪的身子?!
“皇上,微臣斗胆请皇上做主,让微臣与三公主和离,微臣自是感激不尽,日后微臣定会更加效忠于皇上!”
龙冠宇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凌厉的双眼眯了起来。表示对自己耐心说了一番话却没被人听进去很是不满。
和离?离都离了,他还怎么效忠于自己!
“驸马如今定是在气恼中,眹不予追究你的莽撞。三公主的事定是有人在背后使计欲想毁掉三公主的清誉,你且先回去冷静些时日,等眹把此事彻查清楚,定会还三公主一个清白,还你一个公道。”
“皇上!”驸马皱着眉头的脸有了丝怒容,“微臣和离之意已决,还请皇上成全!微臣自认对皇上忠心耿耿,从来不曾有过二心,也知道三公主是您的一母同胞的亲妹,您怀疑有人使诈想毁三公主清誉,但这不跟微臣想要和离相互冲突,微臣请求皇上看在微臣多年对皇上尽心尽力的份上,成全微臣与三公主和离!”
那样龌龋的荡妇,就算死,他也不会再跟她有所瓜葛!
见自己说了怎么多都起不了作用,龙冠宇也怒了:“你与三公主的婚事是父皇做的主,就算要和离也应该是凑请父皇,而不是跟眹说!”
总之一句话,他就是不同意三公主和他和离!三公主虽行为不检,可是那毕竟是他的胞妹,他怎么可能在自己胞妹出事之后还去捅她一刀?!
驸马瞪大眼:“……”
他倒是忘了,传国玉册根本就不在皇上身上,皇上没有处理龙氏一族大小事务的权利。也就是说他即便同意三公主和自己合理,他的话也做不了数!
可是一想到还要和那贱人在一起,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他就算去窑子随便找个女人,也比那贱人好!
龙冠宇凌厉的看着驸马的反应,嘴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随即他快速的恢复常色,坐在龙椅上状似为难的安抚道:“其实发生了这种事,眹也理解你的心情,都是男人,心里自是过不去这道坎。可是你总该想想这些年来,三公主对你照拂了不少,她现在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刻,你怎能就此抛下她不管呢?这要是传出去,也得说你这驸马爷太无情无义了,这对你在朝中的声望可是影响颇大。况且,眹也说过,定会彻查此事还三公主一个清白,到时流言自然不会再中伤三公主,你也可以博得一个重情重义的美名。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吵着要和离呢?
父皇这人你也是知道的,外人很难捉摸他的脾性,你若是向今日这般直言要求他,他恐怕非但不会同意,反而还要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你这又是何苦呢?
三公主遇到此事你还能不离不弃,以后若是父皇回来了,他定是会被你的举动所感动,到时对你怕是爱护有加,这其中的好坏利弊,相信你应该明白的。”
明白,怎么能不明白?驸马低着头。
他当了十年的驸马,这其中的好坏利弊他怎么能不明白!要是不明白,她也不会对三公主和安乐侯世子这对奸夫淫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这次……
看出了他的犹豫,龙冠宇语气又软了几分:“眹从来都没把你当外人,即便你当真与公主和离,眹也不会把你当外人。眹今日向你坦言了这么多,也是为了你的前程作想。你为眹忠心了这么多年,眹岂能看着你自毁前程?这江山如今是眹的,眹自然不会亏待你,待来日父皇将兵权交与眹,眹还会感激你们对眹的拥护,定会让你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皇上……微臣……”驸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龙冠宇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不过却掩饰的极好,见驸马听了他的话,他再接再励的说道:“不管你对三公主有何不满,如今你都不该对她报以嫌弃之色,至少在外人面前,你得替自己争点口碑。若是父皇以后回来,你还坚持要与三公主和离,那眹也不会为难你,自会帮你在父皇面前说情。”
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驸马是彻底的哑口无言了。他不是不想和离,而是他知道此刻就算他坚持要和离,也和离不了。
皇上根本就没这个权利。而且如果他现在还要坚持下去,只怕是会引来皇上的不满。
若为此事原本他在理的一方变成了无理的一方,那就得不偿失了。
“微臣感激皇上对微臣的看重,经皇上一番安抚,微臣冷静下来也觉得此事定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脚,蓄意想离间微臣与三公主的夫妻情分,更甚至想破坏微臣与皇上的君臣关系。如今微臣有所恍悟,并为先前的冲动之举深感惭愧。还请皇上放心,今日之日微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三公主一个清白!”
能入朝为官,有几个没有见风使舵的本事?驸马能从一介白衣书生混到如今的驸马之位,且还能得到龙冠宇的重用,就足以说明他那脑袋瓜子里装的不是浆糊,没有一丁点儿察言观色的能力他能混得风生水起?
对于驸马情真意切的表态,龙冠宇只是暗自勾了勾唇。对他来说,驸马想的是什么,无关紧要,只要他现在还效忠于他就行了。等一切成定局的时候,这金陵国的江山就是他的,到时还怕不能为三公主找个更好的驸马?
当天驸马从宫里回去,还带回去了几名御医,没检查出公主有什么异样。公主府的人只知道驸马进了宫,又见驸马身后跟着几名御医,几乎所有的人都诧异驸马的行为。
背地里有人唾骂公主不知廉耻,有人讥讽驸马是绿头乌龟的,还有人也感叹驸马大仁大义的……
不管如何,反正三公主的名声就这么‘红遍’了金陵国大江南北……
而醒来之后的三公主对于驸马的大仁大义似乎并没看在眼中,第一件事就是修书一封让人急速的送去了安乐侯府……
这一日沥王府
龙沥早膳过后过了趟宫中。
他前脚刚离开沥王府不久,小风就前来禀报,说刑部尚书大人求见。
叶小暖当时就挑眉起了疑惑:“他可是来找王爷的?”
小风摇头:“刘大人说是找您的,是为了七彩坊的事。”
叶小暖皱了皱眉头,略微整理一番,这才带着人去了前厅。
“下官刘世安拜见王妃。”一进厅堂,就有一中年男子从椅子上起身朝叶小暖拱手拜道。
“刘大人免礼。”虚抬了抬手,叶小暖温婉的走到主位上坐下,然后含笑的看着那穿着便服的刘世安。“不知道刘大人前来沥王府所谓何事?”
“回王妃的话,下官冒昧前来,乃是为了七彩坊的事。”
“哦?”叶小暖看着他的目光淡淡的一冷,随即笑道,“七彩坊?就是造出‘聚祥如意袋’的七彩坊么?”
那刘世安态度不卑不吭的点点头:“正是。”
“那关本王妃何事?”
刘世安抬头看了一眼,随即低垂着眼眸回道:“还请王妃恕下官直言,有人举报,七彩坊乃是王妃的。”
叶小暖面色微冷:“本王妃不懂,到底是谁造谣?本王妃乃堂堂的沥王妃,平日里克己守份,为王爷操持王府,都鲜少出去,这七彩坊怎的就成了本王妃的了?那七彩坊突然被京城衙门查封,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本王妃原本还想去为华香郡主添置几个‘如意袋’呢,结果就这么被查封了,说起来还真是怪可惜的?”顿了顿,叶小暖佯装不解的问道,“要是本王妃没弄错,刘大人掌管的乃是刑狱之事,你为了七彩坊这么个作坊特意跑来沥王府找本王妃,这其中的关联可是把本王妃给弄糊涂了。”
刘世安静静的听着,直到把话听完,才又俯首作了一礼:“王妃请息怒,下官也是按律法做事。昨日夜里,在七彩坊被带走的做工的下人死在衙门的狱中,今早衙门向下官禀报此事,下官在调查死者死因时,有人举报是受到王妃您的威胁,才导致三名七彩坊的工人因为恐慌而轻生,还有消息称七彩坊与王妃您有直接的联系。下官此次前来,也是秉公行事,还请王妃随下官去一趟衙门,以洗清王妃您的清白。”
什么?!死人了!
叶小暖感到无比震惊。
那些工人根本就没见过她,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来?!而且,她什么时候威胁过工人了?!
她还在想办法救他们,怎么可能去威胁他们!
“大胆!”叶小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一半是真心的气氛,一半是要做给面前的这个刘大人看,“是谁在背后含血喷人!?简直是岂有此理!别说那七彩坊不是本王妃的,就算是本王妃的,本王妃整天伺候王爷和华香郡主,何时离开过这沥王府?又如何来威胁别人?”
“王妃息怒。”刘世安再次行了一礼,“下官今日来,就是想替王妃洗清这其中的冤枉。所以还请王妃能与下官一同前往衙门,能当面与那些工人对质。”
说到此,叶小暖不光是心头震惊了,也莫名的感觉到此事已经升级了。
其中隐含的阴谋已经不言而喻了。
可是如今她该怎么做?这刘世安不是来抓她,人家用的是请,只是请她去衙门走一趟……
可是只是走一趟么?
叶小暖心里有些沉重不安。她可以义正言辞的说七彩坊跟自己没关系,可是如今死了人,而且还是因为她而死的。也就是说在理论上她成了嫌疑犯。
当然了,她有没有作案去威胁那些人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别人没有证据自己不可能随便定她的罪。
她现在不是怕自己‘犯罪’,而是怕自己当真跟着这刘世安去衙门,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等着她?
“刘大人。”冷静下来,叶小暖面带柔和的微笑,不急不躁的说道:“你看此刻王爷不在府中,本王妃一个妇道人家又不能随意的离开。况且华香郡主还小,离不得我,这一趟衙门之行可否延些时辰,待王爷回来本王妃向他请示过再与你同去?”
刘世安似是很为难的皱了皱眉:“王妃,还请您莫让下官为难。所谓人命关天,下官也只是秉公行事,此刻已有数名死者的家属围堵在衙门外,对衙门造成诸多不便。若非失态紧急,下官又岂敢打扰王妃?还请王妃即刻随下官前去,早些把实情了解清楚,早些还王妃您的清白。”
叶小暖垂眸沉默,片刻之后她站起了身:“既然刘大人这般说了,如果本王妃不去倒显得是本王妃做贼心虚了。本王妃也想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后背造谣生事、恶意诋毁、嫁祸于我!请刘大人稍等片刻,本王妃去看看华香郡主就同你一起去衙门。”
出了厅堂,叶小暖往寝房匆匆而去。
小风和小雨跟在后面,皆是一脸紧张和严肃。
三人回房,小风和小雨都劝阻道:“主子,您可不能随便的离开沥王府啊!”
叶小暖皱着眉头摇头,然后赶紧去箱子里翻了些东西出来揣进了怀中,“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们刚才也听那刘大人说了,我要是不去,岂不是说明我心虚?”
“可是主子,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想陷害您,您若是去了,万一出何事怎办?”
“我又不是一个人去。”她家沥哥此刻又不在府中,那刘大人说的正当,让人找不到他怀有阴谋的端倪。她是想发飙来着,可是在外人面前发飙,不就是说明自己心虚么?
她心虚个毛线啊!
“草泥马!”一想到心里的不安,叶小暖就忍不住的骂人。
小风和小雨对视了一眼,“主子,草泥马是何物?需要带它去吗?”
叶小暖突然抹了一把脑门上的虚汗:“……?!”
她现在没空来跟她们解释草泥马的来源,朝小风吩咐道:“去把于浩叫来,让他陪我一起去。你们四人都留在沥王府和师父一起保护小郡主,如果两个时辰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可以叫王爷直接带人去端了那破衙门!”
特么的,什么狗屁衙门!既然要往她头上扣屎盆子,那就不要怪她怂恿她家男人闹事!
“主子,不可!”小风跟小雨一听她说要留下她们,顿时就急了,“我们不能让您单独离开沥王府!”
叶小暖白了她们一眼:“我说了让于浩陪我去。”
那晚他见过于浩的身手,保护她错错有余。她明面上是去走走过场,带那么多人做什么?
“主子?!”
“就这么说定了,王爷不在府中,我也不在府中,小郡主虽说有师父保护着,可师父那人为人冲动,我还真不放心,所以啦,你们给我留下!”
说完,叶小暖抬脚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
于浩被叫来的时候,得知叶小暖要出府,而且还要去衙门,顿时大惊不已。可是他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叶小暖已经在沥王府门外的马车上等着他了。
“王妃,你这是?”于浩上马车忍不住抱怨,又急又无奈的他连礼节都顾不上,“爷要是知道你随随便便的就离开,定是会发怒的!”
叶小暖摊摊手:“你以为我想去啊?你没看到刘大人的样子,正儿八经的让我都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的。”
于浩一路上都是蹙紧了浓眉,像是看谁都不顺眼一样。叶小暖坐在马车里,见到他跟在马车旁边,就跟谁都欠了他银子似地。
突然间,于浩走到前面将马车拦了下来。
而刘世安乘坐的另一辆马车也停了下来。
于浩走过去,抱拳行了一礼,只不过说话的嗓音却是冷冰冰的:“刘大人,这条路似乎不是通往衙门的吧?不知道刘大人到底要带我们王妃去哪?”
车帘被掀开,露出刘世安一本正经的脸,略带歉意的说道:“是下官疏忽了,忘记了还有些东西放在刑部,下官想着先去刑部把东西带上再与沥王妃一同前往衙门,还请这位护卫向王妃传个话。”
那听似歉意的嗓音却充满了一丝不容反对的意味。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挨着本就不远,叶小暖清楚的听到刘世安的话,不由的冷下了脸。
她主动的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然后走到于浩身旁,朝刘世安笑道:“既然刘大人要先回刑部,那本王妃就和于护卫在此等候,这绕来绕去,绕的本王妃头晕,不如就让刘安人先请吧!”
“王妃如此说,可是让下官为难了。”刘大人坐在马车里,眼看着叶小暖站在马车外,也没出来,而是换了一种语气说道,“先去刑部,再去衙门,也要不了多少时辰,王妃又何须如此介意?”
叶小暖扫了一眼刘世安的几名侍卫,突然目光一冷,朝于浩喝了一声:“把这狗东西给本王妃捅了!”
谁能想到外界流传温柔贤淑的沥王妃突然会有这般暴躁的时候,于浩在其余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突然抬脚将车夫踹下了马车,随即扑进马车内将刘世安给抓了出来,一只手掐在刘世安脖子上,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当真一刀朝刘世安的肚子捅了过去。
那行动敏捷快速、阴戾毒辣!
“唔——你!”刘世安捂着肚子,低头看着自己肚子上的鲜血,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侍卫打扮的人会如此大胆,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
“大人!”刘世安的侍卫紧张的想围过来,却被于浩扬着手中的匕首威胁着不敢上来。
无视他人的反应,于浩转头朝叶小暖笑了笑:“王妃,于浩捅得可让您满意?”
爷说了,要是再让王妃说他半点不是,就又要派他去岐山。他这时不好好表现,回头这王妃又在爷耳边吹枕头风,他可受不了!
叶小暖捂住了嘴巴,差点因他残暴骇人的举动吐出来。“……!”
她不过就是气愤的想给自己立立威风罢了,这人……用得着这么凶残么?
看着刘世安不断流血的腹部,叶小暖尽量不看那流血的地方,而是冷冷的盯着刘世安的脸:“刘大人,劳你亲自前来请本王妃,还真是辛苦你了!这衙门本王妃就不去了,至于刑部,本王妃更不可能去。这里也没有外人,本王妃想听一句实话,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沥王府的?”
刘世安捂着肚子,但他脖子被人高马大的于浩抓住,想蹲下身子都不行。
突然的,于浩猛的再次给了刘世安一刀,这一次不是捅在他腹部上,而是割在他脖子上,割完了还扬起匕首朝半空中笑着说了一句:“既然来都来了,就现身吧!”
就在他话音刚落,周围顿时从天而降不少黑衣人。
叶小暖暗自咒骂。特么的,她就知道有诈!果然,连半路上都设了埋伏!
往于浩背后靠拢一些,叶小暖拉着他的衣袖,暗地里突然塞了一个瓶子倒他手中。
于浩手一抖,那瓶子瞬间消失在他手中,看着那群黑衣人没遮挡嘴巴,他嘴角不由的很抽。
这个女人还真是!
幸好遇到一些没蒙住嘴的,万一遇到一些只露出眼睛的怎办?
那刘世安就这么两刀被了结了性命,叶小暖看着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只觉得恶心。那一夜见过太多的尸体,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么恐慌了。
就在于浩正在思索该怎么来对付这一群黑衣人时,突然不知道从哪又冒出一群人,同样的黑色夜行衣,但不同的是这后面出现的人嘴上蒙着黑布。
前后两拨人都不是沥王府的!
这局势突然就怪异了起来。
只见后面出现的人气势汹汹的主动杀向了前面的那一拨人。
于浩睁大眼:“……”
叶小暖拉了拉他袖子,小声问道:“是我们的人吗?”
于浩摇头:“不是。”
叶小暖:“……”反应过来后,她拉着于浩就往空处跑,“还TM站着做什么!跑啊!”
人家打群架,他们就没必要参合了……
只是两人还没跑出打斗圈,就有一蒙面的人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两位请留步,我们主子要见沥王妃。”
于浩将叶小暖快速的拉到身后,眸光突然一沉,再次抽中腰间的匕首:“那得问我同不同意!”
两人就这么打到了一起,叶小暖有些懵了。这后面出现的人到底是好是坏啊?
她见于浩不但要应付那蒙面黑衣人,还要分神来顾及她安危,于是努力的减少存在感,躲到了马车后面。
就在她以为自己还算安全的时候,突然肩上一疼,还没来得及去看是谁出手伤了自己,就翻着白眼朝地面软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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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家里人都在讨论那个新出台的‘二胎’政策。老公哄女儿说想生弟弟,女儿说什么都不准。
老公说:让妈妈生个弟弟。
女儿说:要妹妹。
老公说:要弟弟。
女儿说:要妹妹。
老公说:要弟弟。
女儿最后怒了:要生你自己生,我妈只能给我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