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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遇袭·空间
两人顺利的回道冷宫的房间里,今晚宇文清的情绪一直都很高昂,他一回到房间里,便躺倒在床上,想想之前偷酒的经过,声音里带着轻快的愉悦,“我们今天的行动可真顺利啊,除了遇到梁妃和雨妃她们,就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虽然不太惊险,但想想还挺有趣的。”
司马南鸣也在他身边躺下,“如果你想要刺激一些的话,下一次我们可以故意让侍卫发现我们,我们也可以尝试一下被人追着逃跑的感觉。”
宇文清听了倒挺感兴趣的,但以他的性格想了一下后还是摇头表示算了,“还是不要了,那样太危险,我觉得还是稳妥些的好。而且,偷东西嘛,还是顺顺利利的比较好,不是吗?”
司马南鸣笑着把人搂在怀里,两人额头贴着额头,“你是怕我有危险对吧?清,你真关心我。”
宇文清笑着把人推开,“少自作多情啦,你轻功那么好,挑明的能力还是有的,我有什么好担心你的。”他说着下了床。
“快起来吧。”
司马南鸣躺在床上不动,“还是不了,我需要时间来平复一下我受伤的心情,清竟然不关心我,真是太让我难过了。”
宇文清看着躺在床上故作感伤的司马南鸣,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真是,确定关系后这人什么性格都暴露了,“咱能别学话本里的台词好吗?你说这话跟你的性格反差太大,只会造成喜感。”
司马南鸣依然僵挺,“可我的心真的受伤了,要不要我露出胸膛让你看看。”
宇文清被他的厚脸皮给弄的十分无语,上前拉着他的手想把人给拉起来,却没成功,最后没办法,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这下你的心伤该好了吧?”
司马南鸣笑着顺势亲了宇文清一下,站起来,“嗯,瞬间全好了。”
“真应该让你的手下都来看看你这幅无赖的样子,也让他们幻灭一下。”宇文清说着凑到司马南鸣身边,“快把酒拿出来吧,我还想再喝一杯呢。”
司马南鸣从戒指里拿出一坛酒,酒坛刚拿出来,宇文清便问道了那股特殊的清香味。
然后双眼亮晶晶的说道:“我们去厨房吧,那里还有下酒菜。”
司马南鸣见他急切的样子,觉得好笑,却故意逗他说:“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啊,你不是说只是再喝‘一’杯吗?”
宇文清笑着推了推司马南鸣,“一杯只是个虚词而已,谁知道会是多少杯呢。快走,快走,我们去厨房。”
司马南鸣脚下不动,“我看,赖皮的是你才对吧。不逗你了,你在这里等着就好,我去厨房拿些下酒菜就好。”
宇文清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确定你可以?”
“当然。”只是拌菜而已,他看了那么多回了,还能不会吗?
见他这么说了,“那你快去快回吧,记得拿个酒壶两个酒杯。”
“看你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小酒鬼呢。好了好了,我这就去,你等会儿啊。”
司马南鸣出了房间并没有直接去厨房,而是来到了向南房间门前敲了敲门,却是旁边的门应声开了,那分明是向北的房间,而向南的身影却出现在门里。
“主子。”向南特有的面无表情的脸看着司马南鸣。
司马南鸣看了下对方仅着里衣的样子,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你立刻派人去盯着梁妃,尤其要注意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记得查清楚对方的身份。”
“是。”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出了房间后,立刻迫不及待的开了酒坛,迷人的酒香立刻飘散了出来,“真的好香啊。这个世界的酒可真好。不像现代的那样,好些都是酒精勾兑的。”他正想着把酒倒进水杯里先尝尝时,房门却被人给推开了。
“你那么快就……”回来了。
他还以为是司马南鸣回来了呢,抬头一看却是小可正揉着眼睛站在门边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他走到房间门口,“小可,你有什么事吗?”
“主子怎么还没睡呢,我看到你房间里的等还亮着,就来看看了,明明之前是灭着的。”小可带着没睡醒的迷糊。
“我还没睡,所以灯还亮着。”
“这样啊。”小可听着觉得很有道理,睡迷糊的他这个时候迟钝的可以。
“好香,什么味道。好像酒啊。”小可眯缝这眼睛嗅了嗅,“主子,你在喝酒啊?”
宇文清见对方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是红着他快去睡觉的好,“小可,那只是你的错觉。你现在肯定很困吧,快回房间睡觉吧。”
小可慢悠悠的点点头,“嗯,很困,要睡觉。”然后转身对他摆摆手,“主子,我去睡觉了。”
宇文清看着小可的身影走上楼梯后,才回了房间。
没多久,司马南鸣回来了,并且还拿了很多东西来。
宇文清看着好些调味品,以及还没动过的熟肉,戏谑的看向对方说道:“你不是说你能行吗?”
“嗯,是的,结果有点高估了自己。”司马南鸣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我来盛酒,你弄菜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吃了就快些睡觉吧。”
宇文清不再说他了,便立刻动手麻利的弄些凉菜出来。
宇文清慢慢的喝下杯子里的酒,“司鸣,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司马南鸣抬头,“什么事?”
“你是怎么看出雨妃押走的那个宫女是男人的?”
“从身形和手脚上看出来的,他的身形明显比一般宫女要高,而且,他的手骨节分明,那不是一双女人的手,脚的尺寸也大了些。”
“你竟然看观察到了那么多啊,我当时就只是注意到他们压着人,还真没想过要去观察那个宫女。”
‘你在我提醒后也没想过去观察那个宫女,只顾着惊讶想看戏了’当然这话他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表述出来太影响氛围了。
“那既然你那么聪明,那你说说,雨妃为什么要亲自去接那个男人呢,搞得那么声势浩大的样子,她身份那么尊贵,让人偷偷的来接不就好了。如果哪天事发了,还能狡辩一下自己根本不认识那个女扮男装的宫女。”
司马南鸣喝了一口酒,“应该是梁妃下的套吧,雨妃的心计和城府和梁妃差的太远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那个梁妃可真不简单。”他说着笑着上前凑了凑,“那,司鸣,你能想到梁妃到底给雨妃下的什么套不?”
‘应该是想一劳永逸的除掉对方吧。’当然这么阴暗的事情他自然不会跟宇文清说的,如果说的话,以宇文清的性格肯定会有很多天都没法平静。
司马南鸣摇了摇头,“这个我猜不出来。”
宇文清笑了笑,“我就知道你猜不出来,人家都说,女人的心海底针,又怎么能随便被人猜得出来呢。”
司马南鸣看他脸红扑扑的,帮他倒了杯酒,“我们别说她们了,喝酒吧。”
“可是我还想八卦一下,你说他们一个个的都弄了个男人,那是想干嘛啊?她们是女人,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她们可心心念念的盼着能怀孕呢。’
“你说她们是不是想把别的男人的孩子栽在那个帝君头上?”
‘这个话题可真让人没法高兴啊。’
“那样的话,她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祸乱宫闱,皇家不是很注重血脉的吗?她们可真敢做啊!这些女人可真了不起。”
司马南鸣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了,这人分析的还真是对,她们可不是胆大吗?如今有恃无恐的一个个。他放下酒杯,‘皇室的血脉又岂会让她们如此轻易的就弄脏的!’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一杯杯的把酒喝了下去,醉意越来越浓的样子,笑了笑,拦住了对方继续倒酒的动作,“清,别喝了,再喝明天该难受了。”他用戒指把剩下的酒收了起来。
宇文清看着面前的东西忽然消失了,“咦?怎么没了。”
司马南鸣走到他身边,把人抱起来,“都喝光了。咱们睡觉吧。”
宇文清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司马南鸣,等看清了对方的脸,便笑呵呵的用双手开始捏他的脸,“司鸣,司鸣。”
“嗯嗯,是我。”他把人放到床上。
然后宇文清便在床上打了个滚,开始唱歌,“天下的男人都是狼,你就是个大、、色、、狼,我就是个小绵羊。”
司马南鸣见他这样发酒疯,笑出声来,“清,你真是让人觉得意外啊。”
接下来,他便哄着宇文清把衣服脱了,等好不容易的把人的衣服给脱了,那人也睡着了。
司马南鸣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身下,再看看呼呼大睡的宇文清,点了点对方的鼻尖,“你还真折磨人呢。”
宇文清皱了皱鼻子继续睡的深沉。
…………………………
司马南鸣放下手里的书,心里有些烦躁,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最后还是决定出门了。
一旁见他终于有反应了的几人都松了口气。
向北小声的对向南说:“宇文公子去给人教做菜了,咱们主子明明想跟着,还硬挺着不去,真不知道搞什么。”
向南点头。
一旁的惊雨凉凉的说:“男人都爱吃醋,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有多讨厌那个刘慕威。”
向北不解,“主子讨厌刘慕威不是因为他跟咱们主子抢宇文公子吗?宇文公子现在都是咱们主子的人了,那主子还有什么可生气的。他应该去刘公子面前炫耀啊。”
惊雨:……
惊雨:“你说的也对。”
向北得意,“本来就是。”
小可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满身散发着黑色气息的样子,用极为鄙视他们的眼神看向他们,“你们可真闲啊!!!”
惊雨立刻拉着惊雷走了,向南也拉着向北离开。
向北,“小可那是怎么了,好吓人。”
“哥哥被人抢走了,不平衡了。”
“哥哥?”
“是的。”
“宇文公子?”
“是的。”
“我明白了。”
…………………………
原来宇文清在考虑了一番后,还是决定答应了刘慕威两人合作开酒楼的建议。当然,他也与刘慕威商量好了,他只负责提供菜谱,而其他的一切都由对方负责。刘慕威自然也答应了。所以这几天来,宇文清都要去刘慕威府上去教那些厨师菜式。
司马南鸣本来就很不喜欢刘慕威,如今宇文清还要每天去那人府上,他自然很不高兴,但也知道不能朝宇文清发火,自然低气压就要朝着别人发了。这使得向北几人最近精神压力剧增,所以一般能逃就逃,逃不了只能期待宇文清早点回来。
宇文清也知道司马南鸣不喜欢自己去刘慕威那里,但他考虑了一番,自己还是需要有个事业,而刘慕威给的条件确实不错,现在只是需要司马南鸣忍耐几天就行,等他教会了那些厨师他就可以放手不问了。
在做菜方面,宇文清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会的东西都教授给那些厨师,不是因为他想藏私,而是因为他知道人的创造力都是很强大的,以前之所以菜式简单,是因为没有人向他们展示其实做菜也可以多种多样的。他相信,他只要给这些厨师开个头,给他们点启发,他们肯定能创造出独属于这个世界的菜式来的,他完全相信这一点。
宇文清把一道鱼肉的做法交给他们后,出了厨房,看到正等在外面准备试吃的刘慕威。
“清弟,你做菜的手艺真是惊为天人啊。你所会的,比我所估计的要多好多。”刘幕威真的是大感意外。
宇文清笑笑,“没什么,这些厨师也很有天赋,想来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独立的研究出新菜了。”
“希望如此。”
两人正说着话,刘铭来了,“宇文公子,司公子说他在外面等你。”
“他来了!”宇文清眼里闪过惊喜,他还以为司马南鸣还要再坚持几天呢。
宇文清连忙站起身来告辞,“刘兄,那我就先走了。”
宇文清跑到门外,果然看到司马南鸣骑着马正在门前等着自己。
“司鸣!”
见到宇文清那么高兴的样子,司马南鸣有些后悔这些天不来接他的事了。他觉得那点坚持根本没什么意义。
司马南鸣伸出手来,把宇文清拉上马背。
“见到我那么高兴?”
“那当然。”宇文清笑着说,然后小心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司马南鸣挥了下鞭子,让马跑起来,“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你明明生气了嘛。”
“没有生你的气。”
“真的?”
司马南鸣捏了捏宇文清的脸,“真的。”
宇文清吐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坐在马上,司马南鸣让马自己慢悠悠的走着,两人低声的交谈着,时不时的发出笑声来。
“司鸣,你板着脸的样子非常的难看。”
司马南鸣笑着说:“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我什么样子都很英俊不是?”
“臭美吧你。”
司马南鸣正想说什么,脸色突然一变。宇文清也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进入这条路后,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而那些隐藏起来的气息……
两人都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剑。
司马南鸣神色凝重的说道:“清,待会儿记得牢牢的跟在我身边。”他太大意了,现在才发现,他们已经被人给团团包围了。
司马南鸣的话音刚落,二十多个黑衣人便出现在他们周围,把他们严严实实的包围在其中。
没有给任何喘息的时间,那些黑衣人便已经开始攻向他们。两人迫不得已的跃下马,司马南鸣一边护着宇文清,一边抵挡着这些黑衣人的进攻。
宇文清被司马南鸣挡着,心里很着急,他想跟司马南鸣说自己有自保的能力,可现在这个情况对方很明显不会相信的。
他最后选择了跟司马南鸣背靠背,抽出了鸣凤剑。
司马南鸣感觉到背后人的动作心里一惊,但眼前的黑衣人根本不给自己把宇文清护在怀里的机会,剑剑刺向自己身上的要害之处,致力于把他尽快斩杀。
宇文清看着袭来的利剑,凭借着鸣凤剑抵挡着他们一*的进攻,但人太多了,而且个个招式狠辣,根本不计较自身的伤势一心只想把他们杀死。宇文清觉得这些哪里是杀手,分明是死士。
最后,两人还是迫不得已的分开了,因为担心宇文清,司马南鸣更加显得捉襟见肘。而宇文清这边也同样的很不好,他身上已经被剑划伤了好几处了。
强忍这疼痛,见司马南鸣一直焦急的想往自己这边来,却被其他黑衣人给纠、、缠着。
“司鸣,你别担心我,我能保护好自己的。”他能撑到现在也全靠着自己灵活的身法而躲避开他们的袭击。宇文清这个时候很后悔,自己平常的时候为什么不学习一些攻击的剑招来自保,还连累地司鸣担心自己。
司马南鸣对于宇文清能用诡异的身法躲过黑衣人的击杀也很意外,但同时放心了很多。而就在他放心的时候,宇文清这边却遇到了极大的危险。
原来宇文清被几个黑衣人刀风剑雨逼迫的几近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时候,因为心里的愤怒,他在凤鸣剑中注入了灵力,伴随着一声凤鸣声,把剑用力的挥向自己对面的人,然后他感觉到脸上一片温热,而对面的人则到了下去,整个人都仿佛被劈开了一般。
“他死了!”宇文清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对于杀人,他有些没法接受。他停下来,那些杀手可不会。
所以司马南鸣只是一个转头间便见到一幕让自己撕心裂肺的画面,宇文清满脸血的愣愣的站在那里,而那些黑衣人的剑下一刻就要刺进他的身体里。
司马南鸣疯了一般拼着受伤来到了宇文清的身边,替他挡下一剑。
“清,快逃!”
司马南鸣痛苦的声音让宇文清回过神来,看着穿透司马南鸣身体里的剑让宇文清整个人都暴怒了起来。
他双目通红,看向四周依然袭来的黑衣人,“你们都该死!”
下一刻他把源源不断的灵力注入其中,整个凤鸣剑通体变成了红色。
飞扬的发丝,暗红的眼睛,仿佛煞神一般的眼神看向那些已经被他判为死亡的人。
司马南鸣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些人好似都被一道红光罩在了其中,一动不能动,他还能看到那些人惊恐的眼神。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高高的抬起了凤鸣剑,一剑挥了下去,那些人全都瞬间倒了下去。
司马南鸣觉得宇文清的情况有些不对劲,那根本不应该是宇文清自己的力量,他注意到宇文清的双眼似乎也变成了红色,心里大惊,立刻大喊:“清!你快醒醒,你别被它控制了!”
他看出来了,那根本就是凤鸣的力量。
听到司马南鸣的声音,宇文清的动作顿了一下,其他的黑衣人趁着这个时候立刻逃跑了。
司马南鸣来到宇文清的面前,试探着问道:“清,你还好吗?”
“什么?”宇文清有些茫然,然后看到他胸前的血液,立刻紧张的喊,“司鸣,你受伤了!”他看了下四周,立刻匆忙的把司马南鸣拉进旁边一个别人看不到的拐角处,“我带你去个地方。”
司马南鸣还没从对方已经恢复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又突然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看了下四周,这里真安静,“这里是哪里?”
“你先别问那么多了,你的伤口在流血,我先给你包扎。”
司马南鸣拉住神色着急的宇文清,“清,你先等等,你确定你真的没事?”
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他沉默了一下,整个人都显得很低落的样子,“杀人的感觉很不好,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也知道,如果我不杀他们,我们就会被杀。”
司马南鸣看着他,心里很自责,宇文清本来是不用面对这些的,这完全是因为自己,“清,我……”
宇文清打断他的话,故作轻松的说道:“别说了,我们还是先包扎伤口吧,我身上也有伤呢,疼死了。”
司马南鸣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严不严重?我们快去包扎。”
宇文清看他紧张的样子,笑了起来,然后拉起对方的手,神色认真的说道:“我会害怕,但我知道你会陪着我的。”
“嗯,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