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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悠看向摄政王道:“摄政王,恐怕您是误会了,家弟是左相府的嫡子,今年才完成学业,现在还没做什么事呢!所以不可能是商场之神,您误会了。”
摄政王却乐观道:“没关系,现在不是,以后一定会是的。原来这位公子是皇后娘娘的家弟,不愧与皇后娘娘是姐弟,姐姐聪明厉害,弟弟同样不逊色。将来他在商场上一定会大有成就的,下臣看人从不会错,所以把小女许配给他,他一定会给小女幸福的。”其实今天早上,长孙威在店里买制定货品时,摄政王当时正好在店里,把长孙威买东西的一幕尽收眼底,对他很是欣赏和刮目相看,很是喜欢他。
长孙悠听后笑了:“若是摄政王愿意,本宫与陛下倒是没有意见,只是不知道当事人怎么想?”
慕容权点点头:“皇后所言极是。这种成人之美的事情,我们自然是愿意成全的,只要他们两情相悦便可。”
而当事人长孙威与薛灵珊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立刻看向彼此,薛灵珊立刻不客气道:“不可能,让我嫁给这个人渣,我情愿削发为尼。”
长孙威也立刻不客气道:“让我娶这种刁蛮女,我情愿打一辈子光棍。”
“哼!我看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你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薛灵珊双手掐腰道。
长孙威立刻不客气的回击回去:“我看也没有男人会愿意娶你,你还是赶紧找个尼姑庵,去当尼姑吧!”
慕容权与摄政王有些愣神了。
其实在场的人,除了长孙悠外,其它的人都有些震惊住,这两个人还真是冤家啊!这样的人也能走到一起?众人心中立刻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长孙悠看向摄政王淡然一笑道“郡主与家弟之前因为闹过一些误会,虽然误会解开了,但是这性格却很合不来,只怕想让他们结为夫妻,很难。”
摄政王回过神来,然后乐观的笑道:“没关系,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不是冤家不聚头。越是这样,越容易走到一起,打是亲骂是爱嘛!”
长孙悠的额上滑下三条黑线,这个摄政王的想法未免也太前卫了吧!
“摄政王,您——难道不担心把女儿嫁给家弟,家弟会欺负您的女儿吗?”
摄政王却一脸自信道:“这个下臣不担心。长孙公子一看就是有教养之人,虽然说话有些不客气,但是本性却很好,姐姐这般好,弟弟还会差吗?又是左相府的嫡子,早就听闻左相大人温和有礼,学富五车,是三朝左相,深受百姓爱戴,这些都说明左相是位好的贤臣,而这样的父亲,教育出的儿子一定不会差,虽然长孙公子与小女嘴上争吵,但是他绝不是那种会欺负女人的人,所以下臣不担心。
小夫妻间打打闹闹没什么不好,有很多话会在打打闹闹中说出来,很多误会也会说开,相比起那些有事闷在心中的闷葫芦,这样的夫妻相处方式更好,在争吵中把彼此的不满说出来,彼此才能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才能去改正,这样的夫妻,往往是越到后面越恩爱。
因为每天有人与他争吵她习惯了,若是有一天这个人不和她争吵了,离开了,他倒不习惯了,这也是另一种走进对方心中的好办法。”
长孙悠真是要忍不住在心中朝摄政王竖起大拇指了,这见解和分析,真是独到啊!不过细想想也有些道理,世上的夫妻大多是因为相爱才走到一起的,成亲前女子温柔,知书达理。男子体贴,温和儒雅,被所有的人看好。可是结了婚后,却慢慢的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久而久之便会产生矛盾,争吵,直到最后离婚的地步。
可是有很多人却不被人看好,结婚前,争呀,吵呀!可就是这种感情,却走到了最后。吵了一辈子,却相守了一辈子。谁能说他们不合适,不相爱呢!
感情的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定论,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合不合适。
虽然薛灵珊和长孙威现在看着挺不合适的,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合得来呢!
感情是世上最难琢磨的东西,那些海誓山盟的恋人还少吗?可是最后走到一起相伴相守一生的又能有几人。
而那些整天剑拔弩张,口口声声说就是死也不会嫁,不会娶的人,到最后反倒走到了一起,人生世事难料,缘份更是难料。
之前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爱的人会在这古代,更没想到会爱上慕容权。
“不知左相大人是否赞同这门婚事?小女是否能配上令公子?”摄政王竟然直接问向了长孙耀光。
长孙耀光儒雅一笑道:“对犬子的婚事,老夫没有任何意见,更不会过多的干涉。郡主聪明可爱,若是愿意下嫁给犬子,那是犬子的福气,但这婚姻大事,最重要的还是两个孩子满意,毕竟要过一生的人是他们,若是心中有不满,难免会让他们以后过的不幸福。所以老夫尊重两个孩子的选择。”
长孙悠没想到长孙耀光在对待长孙威的婚事上是这么开明,居然肯尊重儿子的选择。
在她的印象中,电视上放的那些奸臣,佞臣,在对待儿女的婚事上,不都是极尽可能的去攀附权高位重之人吗?像她和长孙凝玉,不就是他的棋子,被推向了帝王家嘛!长孙凝玉已经惨死在帝王家,而她不过是幸运的,因为自己的幸运,让他这个左相又多了一层身份,当朝国丈,让他的权利地位有高了一层。像现在这种情况,竹华国的郡主愿意嫁,他应该立刻同意啊!怎么会尊重儿子的选择呢!
女儿与儿子在他心中的差别还真是大啊!女儿便可随便许配人,不管喜不喜欢,会不会受苦,只要能攀上皇室就行。哪怕天下人都不看好,哪怕她嫁过去就会被人给杀了,他这个父亲也不会为女儿说一句话,而是极力的赞同,这重男轻女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只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会与慕容权相爱吧!而且感情还这般好。
摄政王听了长孙耀光的一番话,点点头:“左相英明!不但是百姓心中的好相爷,更是一位通情达理的好父亲,若是小女能做得您的儿媳,也是她的福气啊!”
“摄政王过奖了。”长孙耀光谦虚道。一举一动都显得很斯文儒雅。
长孙悠真的很难想象出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儒雅之人,做坏事时会是什么样子的,一直都说找机会好好的调查调查他,可是却一直忙着穿回去的研究,没有腾出时间去调查他,如今就要穿回去了,剩下的时间只想多陪陪慕容权,只怕没有太多时间去调查他了。
可是慕容权说他陷害明王,这件事若是真的,那他的确是个奸人,即便之后做了很多的好事,也弥补不了被他害死的那么多条无辜的性命。这些似乎都已经不在自己所要过问的事情里了。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陪他浪费,也不想去多管他的事。穿回去之后,她与这里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而长孙耀光的这番话在太后与慕容权看来,觉得他是在演戏,很假,很做作。
“父王,我不同意嫁给长孙威,我不喜欢他,他是个可恶的人。”薛灵珊气愤道。
长孙威立刻不客气道:“我也不喜欢你,更不会娶你这个刁蛮的郡主。”
摄政王笑了:“没有让你们现在就成亲,我们刚来这东华国,还要呆上一段时间,你们二人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的培养一下感情,若是有这个缘份,再说成亲的事情,若是真没这个缘份,父王也不强求。”
慕容权与长孙悠点点头:“摄政王说的是,一切就看他们的缘份了。”
薛灵珊与长孙威互瞪一眼:“哼!”
“哼!”
众人摇摇头头笑了。
宴会进行的很顺利,在一片热闹祥和中结束。
慕容权留摄政王与郡主在宫中住下,让宫人带他们去了明祥殿歇息。
朝臣们带着自己的夫人儿女离开了皇宫,嫔妃们回了自己的寝宫,虽然都希望皇上今晚能临幸,但是她们心里也明白,眼下皇上的心中只有皇后娘娘,她们是痴心妄想了。
宴会结束后,慕容权牵着长孙悠去了坤荣宫。
“心情不好?”屏退宫人后,慕容权从后面抱住长孙悠,温声询问。
长孙悠叹口气道:“权,你真的觉得今天的事情都是邓敏馨一人做的吗?”
慕容权拉着她走到床前坐下,帮她把耳边的秀发别到耳后道:“朕知道你有怀疑,朕也有怀疑,但是邓敏馨一人扛下了所有的罪,当时那种情况下,是没有办法追查的,否则——只怕难以向竹华国的摄政王交代。”
长孙悠点点头:“臣妾明白,所以臣妾没有追究,但是暗地里,你不想知道是谁在幕后指使的吗?”
“皇后有了怀疑的对象?”慕容权看向她,虽然是问句,却充满着肯定。
长孙悠眼神坚定道:“臣妾觉得这件事与冰宁公主应该脱不了关系。当时邓敏馨未认罪之前,她可是极力的让人朝我身上怀疑的,是她说出郡主与五弟有过节,然后又做了分析,种种行为,都让她很可疑,当时她是要陷害我的,难道权就没有怀疑她吗?”
慕容权稍作沉默后,淡淡道:“不管这件事与冷忆梦有没有关系,朕相信她绝不会害皇后,至少不会想着要皇后的性命。”她们二人中了连心蛊,不管是谁丢了性命,另一个也休想活。所以冷忆梦没有理由害死长孙悠,然后害的她自己也跟着赔命。
长孙悠不悦又不解的看向慕容权:“权为何会这么肯定?从冷忆梦进宫那一刻起,我就觉得她的进宫有企图有目的,她的心思绝对不单纯,可是权为何会这么信任她?今天的两件事情,目的都是要陷害我,伤我,权还说她不会伤我?我真的不赞同你这话。”
慕容权揽过她的肩道:“好了,我们不说她了。这些日子为了忙接待竹华国摄政王的事情,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别去说她的事情了。”
长孙悠却不打算这事就这么算了,不悦的看向慕容权道:“权,我觉得你对冷忆梦不一般,你与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何这件事你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你也知道此事与冷忆梦有关是不是?为何不查清楚,严惩她?”
慕容权淡淡道:“邓敏馨心思不正,今日若是不除,它日毕竟会成为隐患,冷忆梦今天设计除掉了她,没什么不好啊!”他之所以不去深究此事,原因并不是因为冷忆梦,而是与她有关,查清楚又怎么样,有证据指证冷忆梦又如何,只要她们的连心蛊未解开,他都拿她没办法。不过找机会警告她还是有必要的。今天她玩的有些大了,差点就害到了悠儿。
“所以你很赞同冷忆梦这么做是吗?如果不是她怂恿邓敏馨,邓敏馨就算心思不正,也没有机会,因为她没有机会进宫,所以威胁不到我们。可是被她一怂恿,不但害了邓敏馨的性命,还差点伤及无辜。如今邓敏馨死了,她的父亲刑部侍郎会就此罢休吗?若是他记恨起来,会对朝廷不利的。
还有就是蜜儿的事情,她是无辜的,她心思单纯,没有不正的心思,她为何要害她,这件事皇上也要不管不问,纵容她吗?”
“这件事朕会让人暗中调查清楚的,绝对会给皇后一个满意的交代。”慕容权承诺道。
长孙悠看向她,叹口气道:“权,我不是要你给我一个交代,我是希望你身边不要再有对你有威胁的人,你之前的二十三年活的太累了,我希望你之后的人生会是安全,开心的。不希望有危险之人留在你身边。”自己就要离开了,这里的真真假假对自己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之所以会揪着不放,全都是为了他,希望他能安全,这样自己才能走的安心。不是她非要针对冷忆梦,而是不知道她的目的和企图,始终不放心,而慕容权又好像特别的信任她,所以真的有担心。
慕容权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你的担心我了解。”
“那么对冷忆梦,你怎么看她这个人?”长孙悠执着的追问。
慕容权想了想道:“认识她有些年了,虽然她一直以来给我的感觉都是亦正亦邪的,可是我真的觉得她不是坏人。”
“所以你相信她?你不觉得你对她的信任已经有些让你失去了正确的判断了吗?你不觉得你对她太纵容了吗?你对她的纵容甚至已经超出了之前对孟风华的。你——是不是喜欢她?”虽然不想质疑他,怀疑他,但是他的行为真的让她有些吃醋。
慕容权笑了,笑的很无奈,点了下她的鼻尖道:“悠儿,我们一路风雨走来,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真的不了解吗?我若是喜欢她,还会等到现在吗?若是我对她有男女之情,会封她做公主吗?我对你的心,你到现在还怀疑吗?”
长孙悠嘟起小嘴道:“不是我要怀疑你,而是你对她太纵容,让我很不喜欢。”
慕容权笑了,在心里道:傻瓜,我对她好,还不是因为爱你嘛!因为她的手中掌握着你的性命,我不敢不对她好。
“小傻瓜,别多想,因为她救过我的命,我没有什么能回报她,所以只能对她多些纵容,放心吧!我会尽量让她早些离开皇宫的,或许她真的不适合在皇宫里。”自从进了宫,她好像真的变了。
“只是因为她对你有救命之恩,你才对她这般纵容,这般好的吗?”长孙悠总觉得他有事情瞒着自己,可是想想,彼此的感情已经很深了,他应该没必要瞒着自己什么吧!真的是自己太敏感,想太多吗?
慕容权点点头。现在还不能告诉她连心蛊的事情,免得给她增添不必要的烦恼。
“既然你说了,我就相信你。权,我以前就说过,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坦诚。”看着他的眼睛道。
慕容权再次点点头:“我记得。”
长孙悠轻轻的偎进他的怀中,喃喃道:“不要因为冷忆梦是你的救命恩人,就让自己迷失了判断,失去了防备,还是要防着她的。毕竟是江湖中人,亦正亦邪的,真的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慕容权再次点头:“朕知道了,你说的话朕都记下了。你呀!就是爱操心。”
长孙悠抬头看向他,皱皱鼻道:“哼!谁让你是我的夫君呢!我怎么不去操心别人的事情啊!”
慕容权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尖,酸溜溜道:“你只能操心朕的事情,不准去操心别人的事情。”
长孙悠笑了,攀上他的脖子,认真的注视他,想把他的音容笑貌深深的记在脑海中,以后回去了,才不会让自己忘记了他的样子。
“怎么这样看着朕?”慕容权低下头,抵上她的额头,碰上她的鼻尖。
长孙悠忍着心中的不舍,故作开心道:“想牢牢的记住你的样子,永远不忘记。”
慕容权笑了:“傻瓜,朕每天都在你的面前,你当然不会忘记朕的样子。”轻轻的吻上她的唇。对她永远都是那么的迷恋,渴望。即便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可是每次碰她,都要不够。真的很感激上天把她赐给了他,让他这颗孤单冰冷的心充实而又温暖。
长孙悠回应着他的吻。
慕容权将温香软玉抱满怀,倒向龙凤大床,开始了属于他们的翻云覆雨。
希望他们能永远这般幸福甜蜜下去。
坤荣宫一角僻静的屋顶上,风跃与紫若肩并肩的坐着。
紫若看向他温声道:“找我有事吗?”
风跃看向她有些难为情的询问:“你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紫若不解的笑了:“是你约我来的,不是应该你有事情和我说吗?”
风跃叹口气道:“今天在荷花池救柳蜜儿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我当时是为了救人才会那么做的,我希望你不要误会。”
听了他的话,紫若笑了:“原来你叫我来就是和我说这话啊!我知道你当时是为了救人,所以我没有误会你们啊!你没必要跟我解释的。”虽然当时有些介意,但是经过皇后解说后,她就释然了,不在意了。
紫若的回答让风跃有些失落,她怎么那么理智,那么善解人意呢!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所以才会表现出不介意,不在乎。
“你怎么了?”发现了风跃的沉默,紫若关心的询问。
风跃看向她认真的问:“紫若,你真的喜欢我吗?”
紫若不解的回视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为何要与你坐在这里?”
“可是今天我救柳蜜儿的事情,你连问一下都没有问,连生气一下都没有,这让我觉得你不在乎我。”风跃说出自己心中的感受。
紫若听了却觉得很委屈:“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才没有问。我不是那种爱较真,爱生气,不理智的女子,认识了这么久,难道你真的不了解我是什么人吗?”
“但在我们的感情上,你表现的未免也太理智了,这像是恋爱中的女子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我,你会一点都不在乎吗?哪怕心中有一丝丝的不愉快。”风跃觉得紫若的表现太过冷静,让他的心有些不安。
“我就是这么理智和冷静的人,我不在乎,是因为我真的相信你。我承认,当时看到,我心中是有些不高兴,但是冷静下来想想,你没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还要无理取闹,揪着不放呢!我真的不了解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去在乎,说无理取闹,不信任,不体谅,不善解人意。不在乎,又说太冷静,太理智,不在乎。风跃,我一直都觉得认识你真的很幸福,你了解我,懂我,可是你今晚的质疑,真的让我很受伤。”紫若有些难过道。
风跃也有些不开心道:“紫若,我不是要质疑你,只是我们之间都太过冷静了,这让我有时真的很害怕,害怕你不在乎我,害怕我会失去你。既然你的心中当时有不开心,你为什么不说呢!我们是恋人,你在我面前没必要把自己伪装起来啊!我希望你在我面前露出你真实的自己,不需要伪装,不需要那么累,高兴就笑,不高兴就说出来,难过就哭出来,我不会取笑你,我只想看到真实的你,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有距离,让我觉得我们之间有道隔阂,我无法跨越过去,你也不愿让我真正的了解你。我并不是逼着你学那些无理取闹的女子,我只是希望你能用真实的自己面对我。我是要陪你走一生的人,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呢!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对你的爱都不会变的。那样会让我觉得我们的恋爱是真实的,不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是我在一厢情愿。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依靠,不要让自己那么累,看到太过沉稳的你,我很心疼。”
风跃的这番话,让紫若心中很有感触,点点头道:“风跃,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就是这样的性格,习惯了一个人把喜怒哀乐都藏在心中,若是让我一下子改变,我真的做不来,我也不可能像那种爱吃醋的女子一样,看到你与别的女子近就不管不顾的上前去质问你,我真的做不来。”
“那事后你总该问一下,或者说一下自己的感受吧!哪怕是表现出一下自己的不高兴。让我有踏实的感觉,不要怪我患得患失,而是我真的很担心。”风跃一脸苦恼道。
紫若却看着他认真道:“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也是第一次与男子恋爱,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若是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和你纠缠不清的,我会干脆利索的与你说。我没有说,就说明我是喜欢你的。或许我真的做的不够好,以后我会慢慢改的,给我们彼此一些时间,恋人之间都是需要磨合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信任会给你造成这样的烦恼。如果你真的厌倦了这样的我,只要你说,我不会缠着你的。”
风跃却有些不悦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厌倦你呢!我这么在乎你,怎么会让你离开我呢!你这一辈子只能属于我。”霸道的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眼神炽热而真诚的看着她。
紫若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可是你不觉得这样的我很无聊吗?”
“不会。”语气很是坚定。
“那你刚才的那番话,那样的人,我永远都做不到怎么办?”紫若觉得有些委屈,可是真的在我面前做不到他说的那样子。
“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或许那些事情,不用特意的去改变,等我们成亲了,这些事情就迎刃而解了。紫若,我们早点成亲吧!”再一次向她说起此事,看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紫若回视他,点点头道:“好。”
“你真的同意了?”风跃欣喜加意外,以前与她说这事,她总会说再等等,今天答应的这么爽快,真的让他很意外。
“或许成亲后,你就不会再患得患失了,我也就知道该怎么与你相处了。等皇后娘娘忙完竹华国的事情,我就跟皇后娘娘说。”紫若许诺道,那时候,娘娘也就要离开了吧!她也没有娘娘可以伺候了,然后就嫁给他,好好的做他的妻子。
风跃激动的嘴角上扬,这边的误会解开了,而冷忆梦这边,还有问题需要她面对。
南宫少宣再次来到怡人宫,来见冷忆梦。
“师兄,今晚怎么有时间来看师妹呢!是不是晚上的宫宴没有吃好,喝好,现在过来,让师妹好好的陪你喝几杯啊!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我去拿酒,我们好好的喝几杯。”冷忆梦嘴角勾着迷人的笑容,转身要走向房间。
南宫少宣却出声阻止住了她:“别忙了,我今晚来不是来找你喝酒的,而是有事情要问你。”
冷忆梦的脚步停下,心中有根弦猛地绷紧,随即舒口气,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躲是躲不掉的,所以坦然的转身,看向南宫少宣,月光从桃树下洒下来,映在他洁白的衣服上,给他的衣服印上一抹天然的水墨画,故作语气轻松的打趣道:“堂堂东华国右相,文采一流,医术上等,轻功了得,毒术精湛,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请教我这个师妹呢?”
“别贫了,聪明如你,知道我今晚来要问什么?能证明镇国公府柳小姐被谁推下荷花池的证人都中了毙命绝气散而死,你不要告诉我这事与你没有关系,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最擅长的就是研究闭气之类的毒药。”南宫少宣严厉的看向冷忆梦。
冷忆梦挑挑眉反问:“师兄,话不能这么说,世上会练此毒的人很多,为何师兄就怀疑是我呢!师兄难道不会练此毒吗?”
“如果是我,我还会来质问你吗?在师兄面前,你还不肯说实话吗?是不是要我把师父请来,你才肯说实话。”南宫少宣有些不悦。
冷忆梦叹口气道:“没错,是我。既然知道是我,为何当时不揭发我?”
“因为你是我师妹,我不想冒然的说出来害了你,所以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害那些人,
虽然师父教我们炼毒,可是却一再的告诫我们,不准乱杀无辜,特别是对那些弱势之人,你今天杀的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你为何要对他们下手呢?你进宫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南宫少宣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面前这个从小就认识,熟识的师妹了,以前她有什么话都喜欢拉着自己说,喜欢把自己的心事讲给自己听,可是现在,她变得很神秘,她不再愿意向他这师兄吐露心事了。以前她虽然爱玩,爱闹,爱捉弄人,可是从来不会伤害无辜之人,更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可是现在,杀人像是玩一样,难道她真的变得已经让自己不认识了吗?
“这么说,在师兄心中,还是很在乎我这个师妹喽!”冷忆梦嬉皮笑脸道。
南宫少宣却严厉道:“若是你再这样下去,别怪我不顾及师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