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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峻笙看到宁峻祥就会想起以前那些痛苦的种种,母亲的死亡,自己宁家长子身份被她取代,他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竟然活得这样风光无限,而他却一直活在失去母亲的悲苦之中。现在他竟然还要阻止他认回他唯一的女儿,这是他再不能容忍的。他以前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那么现在他一定会拼死保护自己的女儿,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傅向晚一根头发。
宁峻祥也感觉到了宁峻笙投射过来的目光里带着怨恨,像是冰冷的针刺入他的肌肤。他却毫不在意,优雅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老二,你那是什么眼神?是要吃了我吗?”
既然宁峻祥开了口,说了话,挑了刺,那么宁峻笙也不可能不理他:“宁峻祥,昨天左苑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是我做的?”宁峻祥挑起了眉头,面对着宁峻笙的质问,“你可以把话说清楚了,这说清楚还不够,还得有证据才行,你别把什么事情都扣到我的头上。”
“昨天晚上左苑闹鬼,不是你所为还有谁敢在宁家这么做?”宁峻笙自然不肯相信他是无辜的,“晚晚第一次到家里来住,你就在左苑闹事!你的动机这么明显,还需要什么证据!宁峻祥,爸还在,晚晚和娜娜都是宁家的孩子。你以为你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阻止晚晚回到宁家吗?她身上流的血就是宁家的,怎么也抹不去的。你也阻止不了的。”宁峻笙提醒着他,“晚晚不仅是我宁家的孩子,也是谈家的媳妇,谈七的妻子,如果你还想安然地过你的以后的日子,就不要搞出太多的事情,否则你也别想在宁家过得好。”
“这是在威胁我吗?”宁峻祥撇唇轻笑了一下,“宁二,我不是被吓大的。”
宁峻笙刚要开口,傅向晚拉住了他,上前一步:“我也不是吓大的。”
“还真是有几分骨气。”宁峻祥上下打量着傅向晚,她一双清丽的眸子坚定无比,“宁家的水不浅,你就单纯地留在谈家做一个好媳妇不好吗?非要搅进来才显得你们父女情深吗?”
“像你这种人不是会懂什么叫感情。”傅向晚也浅笑一下,“所以你注定是活在你一个人的世界里,没有谁是真正的爱你,独自品尝着孤独的滋味。”
“你--倒真是牙尖嘴利。”宁峻祥在那一秒里有些脑羞成怒,但也只有一秒就缓过了劲儿来。她他赞赏的目光看向了宁峻笙,“宁二,你倒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我女儿在我心里自然是最好的,这一点不用你来告诉我。”宁峻笙冷着一张脸。
“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在这里磨牙了。”宁峻祥转身就离开。
宁峻笙看着宁峻祥离开的背影,心情复杂地收回了目光,对上了傅向晚的眸子:“晚晚,你害怕吗?”
“这没什么好怕的,我不是还有你,还有希越吗?”傅向晚一点也没有受这件事情的影响。
“姥爷,妈妈,还有我。”一直安静的点点仰头开口,“我可以帮你们打坏人的。”
“对,还有你。”傅向晚弯着腰,伸手轻刮着儿子的秀挺的鼻梁,她又对宁峻笙道,“爸,只要我们一家人团结在一起,就是打倒一切的力量。”
“你说得对。”宁峻笙看着女儿灿烂的笑容,心里也温暖而有力量。
“走吧,去看爷爷。”傅向晚转移了话题。
傅向晚和点点地到来让宁老身心都很放松,很开心,所以他的病情也有些好转,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这么回事。宁老也询问过了医生,便在今天出院,回家住些日子。
傅向晚替他收拾着东西,宁老看着心里阵阵的安慰与感动,想到他另一个孙子却远在大洋彼岸,从上次他生病住院到这一次生病住院都没有回来看过他一次,再看看傅向晚,他才深知自己曾经犯下了多少错误,只是怕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弥补。
而宁峻笙也办好了手续回来:“爸,走吧,回家了。”
“好。”宁老点头。
在宁峻笙和傅向晚的陪同下,宁老回到了家里,江婶正在准备着晚饭。她替他们泡了茶,宁老也吩咐她:“江婶,今天多做几个菜,问问晚晚和点点喜欢吃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花生,我和你一样过敏。”傅向晚看了一眼父亲。
“我们宁家都不吃花生。”宁峻笙道。
“就凭这一点也知道晚晚是我们宁家的孩子。”宁老双手扶着拐杖的顶端,“在我们宁家是看不到花生之类的。你放心吧。”
就在这个时候,宁峻祥和一个年轻的女子回到了宁家,宁峻祥的手里还拉着一个箱子。
宁老和宁峻笙也看向了他们,宁峻祥走过去:“爸,你出院了?”
“嗯。她这是怎么回事?”宁老看向宁峻祥身边的女子。
女子上前,有些怯怯地道:“爷爷,我回家了。”
这个女子正上宁峻祥的女儿宁采娜,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认识了一外国富二代,就嫁给了那个人,一直住在美国,几乎没有回国来过。想必是生活幸福,所以也就不想回来了。
“你的家不是在美国吗?怎么,住得不开心所以就回来了?还是在宁家做大小姐的感觉好吧。”宁老对于这个孙女一直就亲近不起来,不像看到了傅向晚的第一眼就觉得亲切。
有时候眼缘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有些人相处了一二十年都没有深厚的感情,有些人只是相处了一秒的时间就能产生深厚的感情。比如他和傅向晚之间,他是越看傅向晚越是喜欢,真恨自己没能早点知道这个遗落在外的孙女,没能从小就给给她像宁采娜那样好的生活。
“爸,娜娜就是小女孩子的脾气,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宁峻祥替自己的女儿说话。
“爷爷,我以前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还是你最疼我,宁家最好了。所以我这一次回来后就不走了,爷爷,我会天天陪着你。”宁采娜甜甜道。
宁老花白的浓眉一蹙,这傅向晚才认回宁家,这宁采娜就回来了,而且还不走了。他这心里倒是有疑问:“以前都不见你这么孝顺,这一次是转性了?你回来了,那你的老公和孩子怎么办?”
宁采娜的目光轻扫过了一旁的傅向晚,轻咬了一下唇,呶了呶嘴,却没有说出口来。在她的眼里看来傅向晚不过是外人,她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的。
“晚晚不是外人,和你一样都是宁家的小姐,你什么话就说,别支支吾吾的。你爸就是这样教你的,太没有礼貌了。”宁老趁机又把宁峻祥给责备了一下。
宁采娜从小就没有母亲,她的母亲在她出生没多久便出车祸去世,所以她是跟宁峻祥一起长大的,失去母爱的孩子在性格和心理上总是有一些缺陷的。所以在宁老看她总是觉得没有傅向晚好。
“爸,我会好好管教她的。你就别生气,身子要紧。”宁峻祥对父亲是尊重的加。
“那就说说你这次回来了为什么就不走了。”宁老倒是没有忘了这件事情。
“爷爷……”宁采娜撒着娇,她可不想在外人的面前丢了自己的脸。
“不想说清楚不吗?那就先住酒店,等你想清楚了想说了再回宁家住。”宁老对她一点也不留情面“扭扭捏捏,哪里像是我们宁家的人。”
宁采娜看向身边的父亲宁峻祥,为难地抿紧了唇,向目光里带着求救的颜色。
“爸,要不让娜娜先休息一下再说也不迟,她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很累了。等她休息好了,我一定让她和你说个清清楚楚。”宁峻祥帮着女儿说话。
“现在不想说以后也就别说了,只有今天这一次机会。”宁老的目光紧盯着宁采娜,“我现在要郑重地告诉你,傅向晚她是你二叔的女儿,现在我们把她找了回来,认回了宁家,有我在的一天谁也别想欺负她。你若是看不清楚这一点,那么你就不是我宁家的人。”
“爷爷……你偏心。”宁采娜不心不服,“她才到宁家,你就对她那么好,我从小在宁家长大,你对我和对她的差别太大了,你是长辈,怎么能不公平呢?”
“对,你说得对,我就是太不公平了。你从小在宁家长大,所以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过得是公主一样的生活,也就养成了你的公主病,大小姐脾气。而晚晚自小生活平凡,什么都靠自己的努力去获得,所以我们宁家欠了她太多,以后我会加倍地补偿她。”宁老顺着宁采娜的话说着,也把傅向晚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提高,可不是任谁都能欺负的。
傅向晚见宁老这么一说,有些不适应:“爷爷,你不用补偿我,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足,不需要格外太多的东西了。你只管养好自己的身体便是了。”
宁老觉得还是傅向晚体贴贴心,完全没有千金小姐的那些架子和脾气,很亲切可人。倒是宁采娜恶习太多,只因不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教育影响了两个人。
“真是虚伪。”宁采娜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宁老锐眸扫过来,然后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下人,“你去叫老江准备一下,把采娜小姐送到酒店去。”
宁采娜没想到自己的爷爷真的这得不近人情,要把她从这里赶走吗?她从美国回到宁家,可不是想面对这样的待遇。她可是想回到这个温暖的家里,像曾经一样的做回大小姐。只是没想到他二叔竟然还有一个女儿在外面,竟然还被爷爷这么疼爱,让她回到宁家。那宁家就不是她宁采娜一个人的宁家了。想到这些她心里就生气,就更加的怨恨出现在宁家的傅向晚。
“爷爷,我不能再回美国了。”宁采娜有情急之下只好把回来的事情全总托口而出,“我和他离婚了。”
“离婚了?”宁老的语气倒没有觉得意外,“以前要让你谨慎些,你不听,现在好了。你们为什么离婚?”
“爷爷,我上次怀孕后不小心流产后就一直没怀上,这都三年了,他们家都想要孩子,所以就逼我去检查,医生说我能怀上孩子的机率很小了,他们怕无后,就一起逼我离婚。我没有办法,只好离婚了,才得到他就那么一点的财产。真是太欺负人了。”宁采娜想到自己在那边受的气,整个心窝子都烧得疼,“爷爷,我现在是无处可去,只能回宁家了,你不要把我赶走好不好?”
宁老叹息一声,就看到了江婶过来:“老太爷,晚饭做好了,要开饭吗?”
“嗯,开饭吧,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吃个饭。”宁老也没有再追究宁采娜的事情。
宁家一家人了算是团圆了,坐在一起吃饭,宁老特别得开心,还亲自替傅向晚夹菜,让宁采娜看在眼里,记恨在心里。这样的差距让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吃过饭后,她就以累了为由上了楼,而傅向晚则陪着宁老下围棋。
宁峻祥也上了楼,敲了宁采娜的门,才进去:“谁惹我的小公主生气了?”
“爸,你看那个傅向晚一回来,爷爷有多疼她,我算什么,我才是宁家的亲孙女。”宁采娜看到了是宁峻祥,也就抱着抱枕坐了起来,“你说她是不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你快把给拆穿,把她赶出宁家。我才是宁家的大小姐。”
“你别闹脾气了,她的确是你二叔的女儿。”宁峻祥对于这一点是无庸置疑,“我也不想她回到宁家与你争这宁家的一切,如果没有她,以后这宁的一切都是你的,可是她一回来,加上你爷爷的疼爱,她肯定得到的比你多太多,就像当年你爸我一样,只能得到百分之三十,还有百分之十是格外争取来的,否则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财产。我不能让你也步上我的后尘。所以昨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左苑的时候,我都用了最高科技的全息投影方式,把宁二妈的影像投射了出来装鬼吓她,没想到还是没有把她吓跑。加上她是谈家的人,我也不好动作太大了。”
“什么?她是谈家的人?”宁采娜更是惊讶和意外,“她嫁给了谈家哪一个?不会是七哥吧?”
“对,她就是那么好命,不仅上宁家流落民间的千金,还嫁给了谈家最优秀的谈七,加上生了一个儿子,她的身份会位现在可不是谁都可以谁随动她的。”宁峻祥知道只要傅向晚回到了宁家就更难对付她了,“所以你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把她给赶出宁家。”
“她竟然嫁给了七哥!凭什么!她有什么好的。”宁采娜更是把傅向晚记恨在了心里,“当初喜欢七哥的女生好多,关奕瑶,梁韵清……还有我。我当时也让你去向谈家提亲的,你就是不肯,没想到梁家和谈家有意联姻,要把七哥和韵飞凑一对,如果是韵清就算了,她样样都好,我输得心服口服。没想到她却红颜薄命死了,就算不是韵清那样的人,也不应该是她傅向晚!真是气死我了。”
宁采娜咬着唇,手指掐着抱枕,都揪出了皱褶,这心里真的是太不甘心了。若不是因为梁谈两家要联姻,她也不会负气出国,直到后来就嫁给了外国老公,到现在落到了这个离婚的下场。
“你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傅向晚和谈七可是合法夫妻,恩爱有加。”宁峻祥安抚着她,“你就没打这主意了。只要把她赶出宁家就好了,以后就家就是你一个人,你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我也是宁家的孙女,为我就没那么好的命,什么都让傅向晚这个私生女给占了便宜。”宁采娜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爸,我不仅要把她赶出宁家,还要把她赶出谈家。”
“你以为傅向晚很好对付,你以为你能掌控住谈家?”宁峻祥觉得她是要异想天开。
“你知道的名门里最在乎的就是名誉,如果傅向晚身带污点就是抹黑了家族的名誉。你想这样的她还能被宁谈两家接受吗?”宁采娜笑得阴险。
“那想怎么做?”宁峻祥压低了声音。
“女人的清白关系着家族的名誉,所以找个不怕死的男人把她给睡了,再拍下照片发布到网上,暴给媒体,我看她还有脸活着。”宁采娜这一招很毒,“到时候我想谁也保不住她。”
“这一招虽然快狠准,但不一定有用,而且更会让谈宁两人找到目标。若是查到我们身上就完了。不行,这一招风险太大了。”宁峻祥不同意她这么做。
“打倒敌人不是就要快狠准么,爸,你这会还犹豫什么。只要我们谨慎一点,不露面,谁又能知道是我们做的。”宁采娜现在是只想把傅向晚给打倒,否则多看她一秒都觉得难受。
“还是再想想,一定要保险的。”宁峻祥不想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这么白废,“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擅自做主。听到没有。”
“嗯。”宁采娜只好乖乖的点头。
可是这一夜宁采娜睡得并不好,她的心被傅向晚给搅乱了,在知道她竟然是谈希越的妻子,这心里更像是压了块大石头,根本就呼吸不上来。虽然宁峻祥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但是她也不想被这一口气给憋死。
宁采娜第二天便当着宁老的面对傅向晚表示了友好:“晚晚,昨天是我情绪不好,我刚离婚,所以心里也就难受,借机把气发到了你的身上,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我计较了。”
“我还没那么小心眼儿。”傅向晚虽然谈不上对宁采娜的喜欢,但都是宁家的人,她也不想宁老担心她,所以也想能搞好关系也是好的。
“那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宁采娜还姐妹情深地握起了傅向晚的手,笑对着宁老和宁峻笙,“爷爷,二叔,我和晚晚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宁老看到他们这样,心里也就宽慰了一些。
“晚晚来首都去外面逛过没有,没逛过就太可惜了,我陪你出去转转。”宁采娜热情地邀请。
“不用了,就在家里坐坐,陪爷爷说会儿话也挺好的。”傅向晚知道自己又不是来首都旅游的。
“在家里总我陪着我太闷了,出去转转也好。”宁老也支持,她不想傅向晚来一次就累一次,也该让她放轻松一些,“娜娜让你去,你就去吧,让老江带你们。”
傅向晚也只好随他们的意,这会儿点点已经午睡了,所以就她和宁采娜一起坐了车出去。半路上,宁采娜让江叔去买她喜欢喝的咖啡,她和傅向晚就在车上等,等了许久不见人来。宁采娜对傅向晚道:“江叔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要不我去看看。你在车里等我,我熟悉路,一个人快去快回。你就在车里,千万不要走开。”
宁采娜就下了车,傅向晚一个在车里等着。傅向晚没注意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就闪到了车了,她立即去推车门,却被人快速地锁住了。
傅向晚这才仔细地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但因为外貌看得不太真切,所以她也是试探地问道:“是你吗?”
“是我。”男人的声音冰冷。
“你跟着我做什么?”傅向晚拧紧了眉,“你说你叫千冷的名字是假的,为什么连名字都要骗我?”
这个男人就是在她与谈希越分离的那一年里控制她的男人,也就是上次在海城的巷子里救过的那个男人。她在那一次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千冷,就如他的人一样,浑身都是冰冷的气息。
“这是我的代号也就是名字,我没有骗你。”千冷的眸子依旧是她熟悉的冰冷,“你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傅向晚反问他。
“刚才离开的女人找人想把你连人带人掳走,然后睡你,拍下照片让你身败名裂,若不是我,这些早就成了事实,所以这一次是我帮了你,你又欠了我一次。傅向晚,离开了我,我发现你的脑子一直都少根筋。”男人有些不客气地讽刺着她。
“你胡说什么!”傅向晚冷声道,急于和他撇清楚关系,“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可没你说的好。”
他不是坏人吗?不是要害她和希越吗?为什么还要出手救她?他们之间是敌是友,她都快分不清楚了。
“至少你在我的身边,你的脑子是清醒的,会有警备心里,可是你一回到他的身边,整个人的防御能力就减弱了,像这样的小角色都可以算计你。傅向晚,你真的是弱爆了。”千冷的嘴可不是一般的毒。
“那是我的事情,让你管。”傅向晚不领他的情,“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傅向晚也想过宁采娜与她那么热情交好是有问题的,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急于陷害她,竟然还用这么毒的招数。她还真是小看了她,也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
“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既然见面了,就让我把你安全送回去吧。”千冷不客气地发动了车子,把车子开出了这个地车场。
“我自己可以开车回去。”傅向晚冷冷道。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千冷向她保证道,“只是把你送到家我就走。”
傅向晚知道自己现在是说破了嘴也没用,而她也能感觉到千冷并不是要来害她的。她没有再说话,沉默了起来。而千冷则开着车,在他们行驶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看到一大堆人围在了一起,还有警察在场,好像是发生了交通意外。
傅向晚转看过去,透过人群的隙缝看到了流淌在地上鲜红的血液,还有那一晃而过的半张侧脸。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不是很确定定:“停一下,我好像看到是宁采娜。”
“她这也是罪有应得,你也不必感到意外。害人者必有天收之。”千冷口气十分的平静,好像生命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害人者必有天收之。这句话应该送给你才对。”傅向晚收回目光,盯着他的后脑勺,目光锐利得仿佛在在她他的脑袋上凿一个洞来。
“看来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以后我会有机会让你好好了解。”千冷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没有这个兴趣了解你,我只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我的前前就好了。让我的生活平静点。”傅向晚觉得只要看到他就没有好事,“你停车,我要下去看看是不是宁采娜。”
“这里人多,不能停车。”千冷没有放慢一丝车速,更是急于载着她离开,“她想害你,你还去看她?”
“再怎么说我和她都是姐妹,我不想爷爷伤心。”傅向晚低颤了两下羽睫,“而且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我和人你说了你也不懂。因为你只会用药害人。”
“可我也救了你。”千冷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是放柔的。
“那就停车,让我下去看看,第一急救是很重要的,挽救一个生命就在这几分钟里。停车。”傅向晚的语气那样的坚决,眼神那样的坚定,这让千冷都感到佩服,如果他能如她一样一直秉记着一个医生的职责,那么他今天也许会是一个好医生,会在医学界大放光彩。可是没有如果,他只能在现在这条路上一条道走到黑。
千冷犹豫了一秒,也是靠边停了车。
傅向晚急急地下了车,往回跑过去。她轻推开了人群,一边道:“大家让一让,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人群里听到是医生,就自动让开了路,傅向晚很顺利地就来到了伤者身边,这一眼,让傅向晚看清楚了这个人--宁采娜。她就躺在了血泊之中。傅向晚的心一收缩,呼出一口气来。
傅向晚蹲了下去,检查着宁采娜的伤情,正处在意志涣散边缘的宁采娜看到身边向她施救的人正是她记恨入骨的傅向晚时,她突然就泪水弥漫。她明明是想害她,没想到她还好好的在她身边救她,而她却成了受害者。如果不是傅向晚救她,她是不是就没有希望了。
宁采娜伸着染血的手去紧紧地抓住傅向晚的衣袖:“傅向晚,救我,我不想死--”
“伤势严重,先不要说话,保持体力,也不要乱动。”傅向晚安抚着她,“我会尽我全力救你的。”
傅向晚对宁采娜只能住最简单的紧急止血措施,很快的,救护车就来了,把宁采娜送上了车。医生看到一身是血的傅向晚:“是你做的措施?”
“是,我是医生。”傅向晚的额头都沁出了细汗,“而且我是伤者的家属。”
“既然是家属,那就一起去医院。”医生请傅向晚一起上车。
宁采娜很快被送到了医院里,推进了手术室里,而傅向晚通知的宁老、宁峻笙和宁峻祥很快就赶来了。
“晚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娜娜她……”宁老虽然不怎么喜欢宁采娜,毕竟那是自己的孙女,也不希望她出事。
“她出车祸了。”傅向晚扶着宁老坐下。
“你和她一起,为什么她出了车祸,你却好好地站在这里,还有老江呢?”宁峻祥看着毫发无损的傅向晚,愤怒地指责着,“是不是你害了她?”
“这件事情还是等宁采娜出来后,你再问她。”傅向晚站在宁老身边,“我是问心无愧。”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晚晚不是这样的人。”宁老说着老大。
“不能因为娜娜受伤你就不分是非,含血喷人。”宁峻笙也站在女儿这边,“把老江找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护士出来,宁峻祥最先上前:“护士,我女儿怎么样了?”
“病人因车祸换血过多,她又是特殊的血液,我们医院没有这种血液的库存,所以请她的父母或者亲属里有这种血型的人来献血,否则病人将有生命危险。”护士回答着。
“我们宁家没有人有这样的血型,难道娜娜的血型和她的母亲一样?这可以怎么办?”宁采娜的母亲可是已经死了,这会儿该上哪里去找人。